在堇说,你要什么我都能够做到的都会去做,他说,在我需要一个肩膀的时候,你在哪?你在芹的旁边,后来,你又去陪伴百合,我呢?堇说,你需要我做的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告诉我?他无言,他希望的是当他的眼神中出现需求的时候,另一方能够主动的为他做些什么,但是那是恋人之间才有的方式,暗号,与小心翼翼的呵护,本来就不是当哥哥的应该应该考虑到的,他忽略他,是多么的理所应当。
这是他知道的道理,所以他任性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明知道改变不了的事,既然已经得不到,不如看看还能糟到什么程度,不尊重任何人的口气,抓狂的举动,这一切似乎都证明,他要让周围人注意到,他是多么的需要,多么的危险,走在伪装与不伪装的边界,随时会被同化成一个冷漠而又自私的人
在激烈行为的背后,他一定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后悔么?答案在他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