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下满心惶惑,难道这些年来点点滴滴的无言累积真的还不够吗?还不够抹杀掉她心里的那道防锁、那泓介怀?父女之间究竟哪里多出这么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真的就无法逾越了吗?]
清浅,爹爹做错了什么让你觉的见面是一种折磨?
[没有用“父王”,只用“爹爹”,为的是贴近跟女儿之间的距离。近一些,再近一些吧……]
朱清浅 :
-《夜色染上浓墨,竟辨不清最初的颜色。而爱若是染上恨,是不是也迷失了最初的美好?》
-《抬眸一把拔下墙上泛寒光的冷剑,自对胸口。浅然一笑,若远处流萤,只是浸了泪,便添份柔弱。》
:你还不敢面对麽?是不是只有我将自己的心脏取出来奉予你,你才知我爱你?!
朱厚烆 :
[清浅虽是自己女儿但不过小自己六岁而已,把她放在身边、放在心上看着她逐步出落成型,她的心思怎么可能没有察觉?早在那天她对着自己一吻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可我们既为父女,又怎么可以再有别的东西深滋漫长?除了克制和不断告诫自己她是本王的女儿之外,还能做什么?什么都不可以做!]
[见她拔出了剑不免一急,她的性格孤王当然了解。疾驰向前,有力的握住剑锋,控制着她孱弱的力道。试图先把她哄慰住再说。]
浅儿,父王明白,父王都明白。父王……同样也爱你不是吗?
[不可以,这个糊涂必须装下去。因为爱她,更加不能耽误了她一生的幸福。或许做好一个父亲的本职、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才是对她最好的爱的方式。]
朱清浅 :
-《呵,还真是可笑啊。你爱我?你懂得爱是什么麽?它是呼吸它是生命若离了你我朱清浅会死的。剑入心口偏左两分,那里有最温暖的气息与回忆,有奢求一世终成空的地老天荒。》
-《血染衣襟。软软倒其怀里凄凉一笑。气息微弱却仍是倔强地抬眸望他。》
:可你的眼睛欺骗不了我…
朱厚烆 :
[眼见那利刃刺进了她柔软的身躯,这般猝不及防,到底没能拦住。]
[搂紧了怀中的女儿,剑刃同样划破了自己的掌心,殷红血液流出来,同她的血交叠在一起,濡染了她轻纱疏裙,脱似一只只随风翩然的蝴蝶。]
[一时间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女儿终有一日会化成蝴蝶离开,独自离开。]
[压抑已久的情愫充斥着心房,就连自己也有些恍惚,看不出究竟是怎样一种别样的感情。终于,在嘶吼着命令下人去请太医的同时,颔首伏在她耳边也有一句无力的谵语。]
清浅,不要离开本王……
[是本王而非父王。是不自觉接纳了她对自己的感情吗?才一出口就已发现收不回来,不过好在她不可能会听的到吧…]
朱清浅 :
-《一生一代一双人。似一场沉溺其中不愿醒的梦境。是不是只有睡了,才能如此真实地感受到你温暖所在?我累了我倦了,似总要拼一场梦一场才甘心日后守得凄寂。罢罢罢,我只是伤疼,并非心疼。我究竟是谁呢?非是人间惆怅客,却还执著于什么?》
-《不悲不喜。不生不死。此生,我只愿如这般倚你怀里,听一句温柔情话,哪怕不是为我,也如此、甘如饮饴……万物幻灭,昏昏然不晓人事。》
朱厚烆 :
[等不多时,匆匆赶来的太医为清浅诊治、疗伤过后回禀道郡主并无性命之忧。]
[冗长的气息缓缓流泻,仿佛心力已经交瘁。摆手退了太医,将这目光定格在榻央女儿的脸上,探了她的额头,轻了声音。]
清浅,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之后,你会发现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站在这里的,依旧是那个从小疼你、爱你的父王。父王会一辈子守在你身边,永远都不离开你。
朱厚烆 :
[见天色已深,留在女儿闺房终归不方便。]
[疲惫的起身,吩咐下人照顾好郡主,然后推开了房门。]
[清浅,明天的太阳一升起来,我们谁都可以回到最初。简单的生活、平淡的度日,你也依然还是父王最爱的女儿……]
朱清浅 :
-《夜半醒来。只觉胸口疼痛难忍。》
-《冷风灌进窗里来,莫名的一阵寒意。卷凉小心翼翼进来,垂了脑袋低声道,说是王爷决意将自己跟姐姐过继给王妃。》
-《闻言又是一阵恼怒袭上心头。过继给王妃?!呵,他还倒真是把我当女儿看了?》
-《倒吸口凉气。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的语气道。》
:你去跟父王说,若将我过继给那王妃,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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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表示。GD失败呜呜呜 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