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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几天谈论了一些 我对同性恋的肤浅看法 没想到吧友讨论的兴趣 比哪一篇都好 我其实对同性恋的回复没有兴趣 不过他们的一些回复的内在思路 让我很感兴趣 我想在这里 聊一聊 11735290说我的文章 解构信念、 虚无道德~性别的信念全被虚无了,传统荒芜了 接着说 人们着魔了,进入知性的辩解与理性的计算。作为男性近乎本能的果敢冲动,被放到了理念范畴。人们要为什么是男人行为辩论证明,同时出现为了证明很男人模仿所谓的关于男人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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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任何物理过程都是在时间线上发生的,任何物理变化本质上为物质属性(位置)随时间变化。基于此想法,可以认为时间在任何物理过程中均只作为前提。如果是这样,那么不可能存在一种情况使得时间的流动情况改变,或者物体在时间中逆行。 关于一些思想实验:比如外祖母悖论,先不论能否杀死外祖母,从外祖母的观点来看,外祖母尚未生育但其外孙子就在面前,这件事本身是不是一个悖论呢? 还有双生子佯谬,如果说双生子的年龄不同,我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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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随笔一篇,活跃一下气氛,这个吧确实少了一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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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真理』是最高规则。 『真理』是不可违背的,可违背的都不是『真理』。 『真理』是不变的,会改变的都不是『真理』。(如果真理会变,那么真理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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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加缪) 最近看到B站上有很多讨论加缪西西弗神话的视频 让我非常的惊讶 或许那些做视频的自己并不自知 但在我看来 这是一群无耻之徒 或许比加缪萨特之徒更加的无耻 反正我没有看过加缪的书 只是单纯的认为那些做视频的人 令人作呕 我随便的搞一个标题来看看 【西西弗神话】“丧”的尽头竟是“正能量”?一起来读加缪 人有自杀的权利吗?我们是当代的西西弗? 《西西弗神话》:走出生存的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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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闲来无事,想发个帖子,在这个暂时安静无人的吧里,每天更新有些杂记。这些杂记大多来自书本摘抄及感思,内容并不是所谓的哲学,而是属于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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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招大量聊天员 绿色正规的聊天平台。 聊天员要求 1.18-40岁女性 2.性格开朗,情商好,会聊天 3.宝妈,大学生,白领等业余时间充裕的小姐姐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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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受国之垢 是谓社稷主 受国不祥 是为天下王 ————老子 中国古代有一种祭司王的神话 天下有祸 祭司王一人承担 可见 罪从一开始就是一人之罪 屈原在天问中有这么一段 何勤子屠母 而死分竟地 萧兵老师认为 勤子就是夏启 这个我们不过多的讨论 至少这首诗描写了一个杀母 然后把母亲的尸块分发到各地的行为 这样的行为 直到100多年前 还有一些地方在沿用 阿兹台克文明好像也有这样的习俗 只是 后来这样的杀王的行为被羔羊 或者说替罪羊替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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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传武这个词仿佛是时下最流行的一个话头了 无论是骂他还是维护他好像都已经脱离了一种单纯的格斗技巧了 就像某知名的功夫演员所说 中国武术更重视的是武德 一种神秘的概念 让人匪夷所思 这里有些类似于密教的传统 反正外人是不会明白的 不过在这场大论辩中 也让我们真正的从论辩中看到了中国人的审美趋向 一种愚民或者是自愚的传统 在中国古典的易传的系辞传中有这么一句话 乾以易知 坤以简能 易则易知 简则易从 易知则有亲 易从则有功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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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这几天发现了一篇邓晓芒的文章 名字叫 苏格拉底和孔子的言说方式比较 内容与我早先写的一篇中西方文化对比有几分类似 让我很感兴趣 决定结合我的观点梳理一下邓晓芒没有意识到的他自己的潜在意识 没有看过原文的朋友可以先搜索一下看看原文 一般他人更容易看到一个人的问题 所以我决定 从几位教授对邓晓芒 的批判入手 来谈论这个问题 吴越教授是一个哲学的门外汉 他并不理解邓晓芒想表达什么 不过他的反驳 确实让邓晓芒的很多问题 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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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发现一个比较可悲的事情,思想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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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耶和华 神吩咐那人说 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 你可以随意吃 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 你不可吃 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蛇对女人说 你们不一定死——圣经 创世纪 古代实践观念是遵循苏格拉底的那句 美德即知识 古代人认为 只要我们拥有了知识 那么我们就可以做出对自己有利的事了 于是乎为了生活 古代人就开始追寻他们眼中的知识 在柏拉图的眼中有两个世界 一个是现象世界 他要追求的知识属于理念世界 某物之所以是某物 就是因为他们分有了 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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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野美代子在他的中国人的思维模式那本书中说中国人没有讽刺精神 他举的例子恰恰是中国人认为是讽刺小说的儒林外史 那么中国人观念中的讽刺与外国人有什么差异呢? 中野美代子眼光很尖锐 一下就看到了 中国讽刺小说的问题所在 中国人眼中的讽刺 是对那些大众认为是丑陋的现象所做的嘲讽 其实这种讽刺更准确的说 应该叫谄媚 因为这是大家喜欢听的 吴敬梓并不是在讽刺科举制度 他只是要 科举制度回到原来的观念上 注意 中野美代子用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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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请吧主或吧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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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耶和华说 谁告诉你赤身露体呢?莫非你吃了我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树上的果子吗? 那人说 你所赐给我 与我同居的女人 她把那树上的果子给我 我就吃了 耶和华神对女人说 你作的是什么事呢 女人说 那蛇引诱我 我就吃了 耶和华神对蛇说 你既作了这事 就必受咒诅 很多学者说中国人(主要是学者)有一种变态的考古癖 写文章的时候要引经据典 总之中国文人之间的辩论 并不像辩论 看上去像是一次考古知识大比拼 就连旁观者也不太关注问题本身 关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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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其实这个话题争论性很大 有很多不同的意见 比如很多人说中国 道家 名家 那些也算是哲学 反正稍微沾一点边 就可以向哲学那里靠 更不要脸的言论是说中国古代有辩证法 这里就更荒谬 大言不惭的说易经 道德经里就有辩证法 显然他们连辩证法是什么都没有搞懂就在那里穿凿比附 其实完全不用比附胡扯 可以这么说 我们道家 名家才是哲学 西方没有哲学 就好了 显然很多人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 争论有没有哲学意义不大 我们可以看一看中西方观念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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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今天我打算从一个小小的审美点上来看待中国文化中 关于传统武术的情怀 或许这里面就是中国人的信仰寄托吧 现代搏击的拥护者们 完全没有意识到 其实中国传统武术在观念上已经被文化了 完全的与传统文化融为一体了 所以他就不可能单纯的以技击技术来谈论传统武术 比如李连杰就在公开场合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想这样的观念 并不只是他个人的 技击技巧已经成为了一种末节的东西 李连杰反复强调的是武德(被文化的观念) 正如很多学者所说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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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思辨的苦闷与无奈 作为理想的应然 永远搅扰着我们 然而 这所谓的应然在实然面前 也就是当我们面对现实时 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如果我们严肃的面对思辨中的应然与实然的问题时 悲剧感也就凸显出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 悲剧总是那么的厚重深刻 而喜剧总是那么的浅薄幼稚 除非有一种可能性 让应然成为实然 可这已然实现的理想 也就失去了理想的价值 成为了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此时 无论是喜剧还是悲剧 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最近无聊又翻看了几年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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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有三种力量 地上仅有的三种力量 他们能够永远的战胜和俘虏这些软弱无力的叛逆者的良心 这三种力量是 奇迹 秘密 权威——宗教大法官 这个世界有没有奇迹呢? 亚当在得知不一定会死后 他勇敢的去犯罪 而事实是 亚当有了死 事实是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可怕的事实 一幕一幕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而奇迹却没有发生 然而生命本身是不会为没有奇迹而痛苦的 人们还在持续的犯罪 用行动告诉人们 不一定会死 这行为本身就是要显示奇迹的存在 不一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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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在哲学聊天中 有很多这样的现象 那就是 没聊上几句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这些人单纯的认为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 却又没有学力去为自己的观点提出理论的证明 也没有能力从对方的语言之中 链接自己观念的能力 于是乎 发泄就成了唯一的手段 当然发泄也是人类最原始的方法 当孩子不得意时 往往就是哭泣 于此类似的就是破坏 但不要忽视 破坏与创造是非常接近的 我们接着我们上一篇文章 信仰的悲歌——计划与阶级斗争 的思路进行下去 人在行动之前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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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在哲学聊天中 有很多这样的现象 那就是 没聊上几句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这些人单纯的认为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 却又没有学力去为自己的观点提出理论的证明 也没有能力从对方的语言之中 链接自己观念的能力 于是乎 发泄就成了唯一的手段 当然发泄也是人类最原始的方法 当孩子不得意时 往往就是哭泣 于此类似的就是破坏 但不要忽视 破坏与创造是非常接近的 我们接着我们上一篇文章 信仰的悲歌——计划与阶级斗争 的思路进行下去 人在行动之前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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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没有无辜者——萨特 在人类的文明中 有两种观念看上去非常的冲突 那就是信仰与巫术 信仰为了消灭巫术甚至搞出宗教的裁判所 猎杀女巫 然而效果甚微 随着巫术观念的发展 对细节的深入 实证方法的完善 科学已经慢慢的占了上风 现在恐怕不太会出现 猎杀科学家行动吧 有意思的是 西方科学传播一度是教会搞的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 科学就是巫术 人类从一开始 就没有放弃过智慧 他也不在乎任何的禁令 哪怕是死亡 亚当勇敢的吃了禁果 重点是亚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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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只有当理性及由理性所带来的知识均已丧失其统治权时 自由才能回到人的手中——舍斯托夫 必然性并不理会信念——亚里士多德 最近在讨论人必有一死这句话时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我们明明了解休谟对综合判断的怀疑 也了解康德二律悖反的问题 但还是要确定人必有一死 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现象 那就是在哲学的学理上 完全不支持 人必有一死 这样的规定 但人们还是执意去确立这句话的正确性 当然对人必有一死的证明 看上去都太荒唐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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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上两篇文章 我提到了 语言的创造中 有误用和误解 他们都在自然地语言交流中 不自觉的 将语言有了某些变化 这样的变化有时非常的隐蔽 可能过了很久才会恍然大悟 才会了解这其中有非常大的差异 我们都误会了 狡辩有时候 反而是 主动的 将语言破坏了 (当然也有无意的) 我先从几年前和朋友的一件事中 展开讨论 那几年 我有个朋友 他的父亲卧床很多年了(他母亲很多年前就死掉了) 无论是在钱上 还是在时间精力上 或者在精神上 对我朋友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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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而今的风月提到了人性的张力 一种无逻辑的合理性 这让我想到了康德的那个 无概念的普遍性 无目的的合目的性 显然而今的风月在面对人性的问题上 进入到了审美的维度 我想再深入的谈论一下人类语言的张力 谈到语言问题 我直接想到的是圣经中的巴别塔故事 修建一个通天巨塔 多么伟大的理想 从这个意像中我们可以看到 人类对统一性的向往 可故事并没有朝向那种 理想的统一性发展 反而是随着组建统一性的过程中 语言渐渐的分化 彼此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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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昨天与人聊天 谈到了佛洛依德 突然让我想到了一个关于思想中权力意志的问题 我打算从佛洛依德的思路看 在我们思想之中 的权力问题 古代思维中 有一个观念是 在思想之中 找一个逻辑基础 然后一切都是从这个逻辑中心里敷衍出来的 为了弥补这个逻辑中心的缺陷 于是 就加入了经验问题 我们是依靠这个逻辑中心来处理经验的 如果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逻辑中心 也是无意义的 显然 一方面是 绝对的逻辑基础 另一方是 我们的与这世界的巧合 机遇 总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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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是呀 就像人们说的 死亡是无法经历的 但是我们还是可以说 看 那个人死掉了 某个人还活着 那天我还遇到他了呢 认识死亡也并不需要经历 我也知道我还活着 就在这里 我在打字 这是事实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死掉了 我现在还活着 并不能说 人全都死掉了 人必有一死不成立 我们朝向目的前进 百米赛跑的终点 我要买个不错的山地自行车 过几天要到外地去一趟 我们要向目标前进 整个过程 就是在完成我们的目的 当然你的目的可以是死亡 所以你要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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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前几天在一篇讨论道德的文章中 我看到了有人在为曾经的范跑跑发声 由于我对这件事不太了解 就不多说了 不过我在其中看到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观点 很多人说 法律是约束他人的 道德是约束自己的 这是一种非常神秘的观念 让人不可理解 但是从这句话潜在的意义中 就更难懂了 他从这句话引申到 对他人的道德指责是不对的 道德成了属于个体的一种 自身行为 然而 纯自身的东西 我们如何去知呢? 比如说感觉 我们只能说 我感到了疼 “疼”是一个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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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这两天和而今的风月聊天时 他问是不是没有思考力的人 道德意识更强 我个人感觉 道德感强的一般来自于习俗 而不是思考 因为强烈的道德感 本身就左右着思考 有意思的是我给他举的例子竟然看上去是道德的反面 信仰是什么这点 令人很难理解 我们 从对话中来审视一下 信仰问题 比如生活中常说 如果这个世道怎么样 如果大众的素质都好了 我也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可见个人对外在的环境是有意见的 从这样的语言中 可以看到 外在的环境 导致了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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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从启蒙运动以来 人类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叛逆 而他们依靠的却是更加神秘的理性 在理性面前仿佛一切都是无法理解的 又好像都是可以被反驳的 难道还有什么是苏格拉底无法反驳的吗? 现代人可能连自己也无法理解 为什么他们肤浅的头脑里会产生焦虑 这焦虑最匪夷所思的是 往往在某些看似微不足道 或者没有必要的地方产生 越是清清楚楚简简单单的地方 那种彷徨也就产生了 其实现代人还不够叛逆 还有太多的现代神话没有被反叛 那些东西看上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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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如果我们的思想只是单纯的反思 那其实都谈不上思 他什么都没有 当我们看到某对象时 说 这是包子 难道我们真的可以 依靠自己的智慧说 这不是包子吗? 至少也要等我们吃掉他后 发现 这东西没有馅呀 没有馅的算包子吗? 或者称他为有褶皱的馒头? 这个问题产生在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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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太初有道 道与神同在 道就是神 万物是藉着他造的 凡被造的 没有一样不是藉着他造的——圣经 约翰福音 人生悲剧的第一幕始自母子关系的形成——芥川龙之介 这一篇文章 是从我前几篇关于小男孩扯小女孩头发 那里延伸出来的 注意我在讨论小男孩扯女孩头发时 在大人告诉他时 我用的是 喜欢/讨厌 而不是一个单纯的东西 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行为 会导致完全不同而相对的概念呢? 当时我要表达的是 概念对一个孩子的意义 概念像魔法一样拯救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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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近看到邓晓芒的一篇文章 名叫黑格尔辩证法与中西哲学 觉得很有意思 也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尤其是 中国文化中的观念与审美的问题这是我最想表达的 其实中国人通俗观念中的辩证法 根本就谈不上辩证法 只是一种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这种误解可能与中国人的审美习惯 有很大的关系 比如很多人说道德经中有辩证法 比如第二章中的 有无相生 难易相成 长短相形 高下相倾 又或者是反者道之动这类的话 他和辩证法没什么关系 古代人的初级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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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哲学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反对前人 我爱我师 但更爱真理 当然 为了反对前人 我们总是搬出更前面的人 这就导致了后面的人 为了反对那个反对者 需要反对这个前辈和 那个更前面的人 当然有时候也会搬出更前面的人 可是有文字或者传说可查的也就那么多 所以文化人类学 文化考古学在近代也很流行 他们试图让更前面的人显现出来 我不太理解的是 为什么不干脆将他们一起否定掉不就完了吗? 这里面隐藏着一个理性的秘密 那就是 原点和本质 总之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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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从意志论开始 哲学中的理性概念就从那至高无上的哲学之巅跌落了 审美开始走入了大家的视野 这个源头来自于康德的判断力批判 至于那些固执于理性的人 他们恐怕还沉浸在某些信仰中吧 就像我上一篇文章的名字 被侮辱 被践踏 被杀戮 总之留头不留发 留发不留头 这里没有道理 注意 讲道理可是中国人热衷的词 但这里 完全的不讲道理 没有了那些 理性中的条条框框 总之 按我说的去做 所有理性的东西 不过是一个文化圈内部的事 他的真理在那个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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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删帖 本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帖子 挨不到任何贴吧规则 一个很不错的学术帖就这样 被某些人恶意的删除了 我本来想再说点什么 找不到帖子了 那些 对话 楼中楼 都是很宝贵的 难道删除的人 看不见别人心血吗? 在对物自体的争论中 有两点是很突出的 一点是 关于物自体与知识的关系问题 显然很多人认为 既然物自体刺激的感官 那么他们就有因果关系 (我却觉得并不是很重要) 第二点我比较重视 那就是 有人说 我看到了那是一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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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亚伯拉罕因着信 蒙召的时候 就遵命出去 往将来要得为业的地方去 出去的时候 还不知往哪里去——圣经 希伯来书 几年前我经常和吧里的人争论三个问题 激烈的最凶的一个问题是关于人的目的性问题 他认为人了解自己要做什么 我认为没有一个准确的目的 很多细节都会在行动之后慢慢改变 或者说慢慢清晰起来 然而 还是会随着将来的事态 而修改自己的想法更清楚地认识自己 这第一个争论 与后两个争论有关系 那就是 信仰是什么和我是谁的问题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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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苏格拉底说 我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时 给人的印象不太好 ——柏拉图的斐多篇 在刘小枫的文章中提到过 苏格拉底是第一个哲人 他认为先前的不过是诗人而已 苏格拉底奠定了哲学的语言和思维方式 当然也导致了 哲人几千年来 在公众们的眼中 印象不太好 或许恰恰是这个不太好的印象 才是真实的哲人 在刘小枫讨论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尼采的文章中 提到了罪与罚中的拉斯科尔尼柯夫那哲学式杀人行为 与 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的脸色苍白的罪犯 给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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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还是想从邓晓芒的一些问题中来阐述这个关于个体的问题 邓晓芒总是说着 中国人没有个体意识 当我们说到个体时 会认为某个人就是个体 那个体意识呢? 个体意识如何存在的呢?邓晓芒又为何要将语言中的逻辑问题 定义问题和 个体意识纠缠在一起呢? 邓晓芒和吴疆有过一次辩论 是关于语言的 邓晓芒认为 中国哲学中存在一种反语言的倾向 他是从中国文化中 不重视逻辑和定义 而只重视个人体验 感悟 这里切入 然后从言与意 名与实的文化观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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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邓晓芒在一篇文章中有过这样的表述 儒家的那种好像是自由 其实是一种不自由的意志 他好像也在那里干事 儒家是要干事的 但是 他干的那件事情并不见得是他所喜欢干的 因为他是没有选择的 他从小一生下来 就教育他要报答 首先要报答父母 然后光宗耀祖 报答国家 你是中国人 你生在中国 你没有任何选择 当然没有选择也是一种 选择 我只好把他当做我的选择 我是中国人 我原意做中国人 我下一辈子还要做中国人 很多人都这样讲 其实你是没有选择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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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邓晓芒 提出的一个问题非常有启发性 那就是他说的 中国人认为 利益和义务是 完全对立的 邓晓芒给出的例子是关于中国人审美上的一个问题 他说 当中国人认为一个人道德高尚时 他就必须是无私的 不掺杂一点私利 如果有私利在道德上就多多少少有了一点瑕疵 邓晓芒以此为论据说中国人无法将利益和义务融合起来 我想从文化审美的角度 来讨论这个问题 早先我在文章中 提到了中国文化根本就没有辩证法的思路 很多人拿中国文化去比附辩证法 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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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今天准备谈谈邓晓芒的一篇名叫 中西法制思想比较 的文章 邓晓芒身上有很多中国古代士大夫的习气 他们并不是哲人式的思考者 他们不喜爱思考 他们喜爱的是达到某种目的 思考不过是他们的手段而已 而且这手段可有可无 他们的目的是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在这种强烈的目的下 思考往往流于肤浅表面 写出来的是满纸的笑话 今天我不打算挖掘这种士大夫文化的肤浅问题 我们只谈一谈文本就好 邓晓芒从中西方的观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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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前几天看了一篇邓晓芒写的关于儒家乡愿与康德道德哲学的对比研究 如果单纯的做对比研究的话 也就罢了 邓晓芒竟然 将学术研究 与社会政治的现实问题混在一起来讨论 这样就让很多概念变混淆了 比如自由概念 他从不考虑这些细节问题 也不重视这些问题中的很多层次 将一大堆平面化的铺开来谈论 下面我准备梳理一部分这方面的问题 邓晓芒从儒家的乡愿问题切入来讨论 中西方文化的差异时 没有意识到 自己也掉入了 儒家士大夫的思维模式中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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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最近翻看邓晓芒的一些文章 看到他谈论近代自由意志的问题 我想谈谈我的个人看法 当然和早前我用近代哲学意识流变的视角有所不同 我想从中西方的文化差异中去切入主题 民众一般不太会对问题有一个深入的反思 所以他们对一些时髦观念有着流俗的认识 比如现代中国人比较崇拜 发展 创造 超越 民主自由 之类的抽象概念 这或许和中国近代的历史有某些关系 以至于人们单纯的认为这些概念都是好的 于是将好事都赋予了这些词 将不好的事情给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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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这几天我们一直围绕着诗与远方的问题 展开了论述 对诗是什么这样的形而上学的问题 我也发表了我的个人看法 下面 我准备从这里再对一些细节问题进行梳理 邓晓芒曾经讨论过中国有没有信仰的话题 其中 他将物质与精神对立起来看 其中有过一些论述是这样的 说人完全的精神化是办不到的 你让老百姓追求精神不合适 要先在知识分子中有一个普遍的共识 其实像邓晓芒这样的观念 在 普通人中 也是很常见的 他们认为信仰是超越的 邓晓芒有个原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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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这两天我们围绕着诗与远方 讨论了一些问题 但是还有一些观念性的东西 值得我们再说一说 那就是在我们的眼中 那高不可攀的信仰 到底是如何形成的 吧友别样芬芳花香 在回复我的帖子中 有过这么的一段话 高晓松有一句话说:我们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乍一听这话,觉得很有道理。然而如果你不了解高晓松与你的不同,这话不亚于一副有毒的心灵鸡汤。 高晓松的晓说,说的大多是世界其它各国的风土人情,历史文化。作为文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