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那个女孩就走上来抓住我，然后其他3个女孩也过来围住了我。
她们不会是要在学校门口打我吧！
可是这种事不是没发生的。
我们学校这边挺乱的，经常有人在学校门口就打起来，他们称这个叫“开课”。
可是我没想到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啊……
有时，我听苗苗说她初中的时候怎么怎么教训了一对jian人，听她说了也蛮爽的。
现在，呵呵，可笑的是，我竟然成了她们说的那种jian人。
“别拽我……”我被那个女的拉着，感觉超级不舒服。
她用手指点了我的头一下，然后又拿胳膊肘推我的肚子，边弄还边说“***让你犯*jian……我让你犯jian……”
“小西！”是苗苗的声音，太好了。我浑身一软。
南跑过来把我拉了出来。
“你TM干什么呢！”他对打我的女孩吼。
“你认识她？”那女的好像认识南。
“我女人朋友，你别动她。”
“婧？你干嘛这样啊！”苗跑过来扶住我，一只手不断摸着我的背，是安慰我吧。


原来这个女的叫婧啊…
她大概是看到苗和南都在，就稍微收敛了点。
“你问她自己！她跟天搞一起！我不收拾她么！”
我又愣了。这女的说我勾搭的人，是天，是吗？
南走到她面前按住她肩膀，跟她说了点话，她一边点头一边死死看着我。
“你给我和苗个面子，行吗？”最后，南说。
“行，但她必须跟天分，不然我放不过她”她指着我，然后转身走了。
我靠在苗苗身上，脸估计都白了。
在小吃店里，苗苗递给我一个剥好的鸡蛋。
“揉一下吧，不然肿厉害了。”
我接过鸡蛋，鼻子一阵酸。我能哭吗，我不能哭，千万不能哭。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不能在他们面前掉眼泪，不然就显得我真的很贱了。
“南，谢谢你……”我只能感谢他们救了我。
南看了看我：哎…没事…婧那个人就是那样的，你别太那个。
苗：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现在怎么变这么坏了！
南：她跟你在一起打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坏啊？你们女人真是的……
苗：我去你*的~少插嘴。
哎……西，可能她不知道你跟天怎么回事才的打你，你一定觉得莫名其妙……
我是觉得很莫名其妙啊！
南：那个天，妈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苗：可是他跟婧不是分了吗？
南：你没发现不清不楚的吗？
吃了饭，我才知道了整个事情。我果然是个谈恋爱的白痴，对对方的过去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太吃亏了。
婧、南、苗、天，他们都是**中的，婧当时认了南做哥哥，苗就是婧介绍给南认识的。苗跟婧，也是一对很铁的朋友。初二的时候，婧和天好上了。但是婧的性格天不喜欢，嫌她太吵，两个人不断吵架。后来有次天打了婧，婧找来她哥去揍天，两个人分手了。
初三的时候，婧因为忘不了天，又回头去找他，无论怎么求他他都不答应。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在没承认复合的情况下，又在一起了。
高中婧没有和天考上同一个。所以可能不知道天在学校都干了什么。
苗说婧外面认了一堆哥，很难对付。
我一直保持沉默。心里冰凉冰凉。
刚跟翔说我挺好的，就被人打了。
刚想着我还有我的天，我的天却塌了！


吃完东西，我跟苗苗他们分开，就往家走过去。
朋友啊，朋友能帮的忙也是有限的吧，象这样的特殊情况，帮谁都不是。
我也不能勉强他们。
也许以后，那个叫婧的还会来找我的事吧。
这个世界……究竟有谁能保护我，保护我不受伤害呢？
是天吗？可笑。算了吧。
我当时有个直觉，也许天空间里总写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婧。
为什么这些男人都是这样呢！
我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后面跑动脚步声。
声音很快变得越来越近，然后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把我转了过去：西，我喊你你怎么不回头？
啊？他喊我了吗？我没听到。
“你怎么了，脸怎么肿成这样？”他的手伸过来，像是要摸我的脸。
我一手很快用力把他推开，然后转身快步走。
“你怎么了啊？你怎么不说话？”天又追上来拉住我的肩膀。
我摇了一下身子把他的手摇了下去，继续走。
“你！”他又拉住我的肩膀。
我又摇掉。
重复了好几次，天好像急了，他抓住我的肩膀，狠狠地抓紧。
我摇身子也摇不掉了，我用力转了个身，朝他大喊：你放手！
“西，你别哭你别哭啊！”
我竟然哭了。
“我让你放手！”真的，我哭了，眼泪很快就掉下来，嗓子也哑了。
“好，我放手，你别走”他慢慢放下手。我立刻转身往前跑。
“别这样，我不会让她那样对你了！”
我象被雷劈到一样，一下站住了。
好啊，好啊你个*天！
原来他知道婧来打我！
我竟然又笑了。又哭又笑，我是快疯了。
我笑的身子都抖了。天走过来面朝我说“好不好，你别哭，我一定……”
“你一定什么啊？哈”我笑出声了“算了吧，你们两个好好在一起吧，我就不陪了！”
“你别这样！”
我一下就冲进楼道，天追了过来。
“你再追我就喊人了！”


我躺在床上，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膝盖，就这样抱着自己。
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一条一条的眼泪。脸下面的被单很快就湿了一大块。
我睁着眼睛。
眼睛却肿的快睁不开了。
脑子里面，都是翔的那句“我就想问你，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不好，我不好，我不好啊！我不好怎么办呢，我不好你又要怎么回答我？
翔，你在哪里？
半夜我偷偷去冰箱里拿了点冰块，敷在脸上。
我不想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副被人狠狠打过的样子。
我不是那样的人。
就算只有我一个，我也要活的很坚定。


手机在这一晚不断震动，短信电话，我全都不想看不想接。
我按住红色按键，关了机。
我和天，就这么完了吧。
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给老师请了假，说肚子不舒服，不去上课了。
明明昨天晚上还勇气满满，想着什么就算一个人也要活得很坚定。
甚至想着被一群人打还站在原地笑………………就像翔那时那样。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钟，时间在流逝，秒针很均匀地在走。
开始渐渐什么都不去想了，变得稍微平和起来。
可是只要一想到学校，我的头不知为什么开始象被一根针扎进去，钻心疼痛。
我是害怕了吗？
我穿好衣服，拿上钥匙，走出门去。哪怕不去上学也不想待在空空的房间里，让冷清凸显自己的伤心。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想打电话给Y。却想起他最近跟他几个朋友不知去哪了。
他可真潇洒。
在这样的时候，我也许谁也依赖不了了。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我姐以前的那所职高附近。
我姐已经上班了，不在那念书了。
我想起以前小学的时候我姐总跟我说，妹，以后学校有人欺负就跟姐说，姐帮你揍他。
我就天真一笑：姐，没那么多坏人啦，人家好好的来欺负我干嘛呀？
姐摸摸我的头：是啊，因为西是个好孩子嘛，哈哈。
这所学校更乱，不是上课时间吗？怎么这么多闲人在校门口晃荡？
我走到门口对面的小吃摊上，买了几串烤豆角。这个摊子从姐还在这边的时候就在这了，卖的烧烤很好吃。姐有时就会带我来吃。
大清早的，在吃烧烤，还真是有点神经病。
“西？是你吗？”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我差点被噎到。


我转过头，嘴里还有几根豆角。
可能样子很可笑，她看到我的脸就笑了。
我有多久没见到她了？从升高中的暑假里，Y的生日会那次见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吧。
我很奇怪为什么我还能认出她来。
因为她已经不是那个她了。
她的头发虽然还是黑色的，不过烫得很爆炸。
她还在那蓬蓬的头发上别了个水晶发箍，好特别。
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连衣裙。
外面套了一件红格子的大外套，不像是她的外套，象男的穿的那种，跟她整体都不太搭。谁的？
明明已经是大冬天了，她下面只穿着一个薄的黑丝袜和灰色靴子。
“啊，琳……”
“你还叫得出我名字啊！”她一下扑过来抱住了我。
我也抱住了她。好温暖。心里忽然觉得特别委屈。
“快请我吃点烧烤，冷着呢。”我只好给她也买了几串。


“也给他买两串吧，哈”我一看，原来旁边站着的人是和琳一起的。很瘦，长得还不错。就是穿得很少……琳身上那件不会就是他的？
“哦……你要吃什么？”我问。
“不用，你们吃好了。”
“你不要装，等会西一走又说你饿，怪我了”
“那我要两串羊肉谢谢。”这人……我晕了。
琳说：他叫许，不要理他我们聊我们的。
这人跟她什么关系啊……我疑惑地拿眼神问琳，琳笑嘻嘻地对我眯了下眼。
我们站着聊了一会。
“你脸怎么肿了？”
“没什么。”
“真的？”
“哎哟，我能有什么啊。倒是你，变得我吓死了。”
“哈哈，是吗，哎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你不用上课？”
“你不也没上吗，走吧！”
我和琳还有许一起打车去了一家象酒吧的地方。
酒吧门没开，大概因为还是上午。
琳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打开看了一下，把门打开了。
特权吗？
“你认识这的人啊？”
“……恩，算是吧。”她拉着我走了进去。许也进去了。


屋里挺暖和。琳把外套脱了给许了。然后我们随便进了一间包间。
许没有进来，大概去找别人去了吧。这人，还挺体贴的。
琳去把门关好的时候，我一直看着她，这件连衣裙，也太性感了点吧。
忽然就想到了奕。
现在的琳，也许一点都不比那时的奕差。
琳真的变女人了。和我在一起对比，就像比我大2、3岁。
我怎么还是一副小女孩的样子呢。
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和琳一起去买衣服。
专门挑那些根本不适合我们的成熟装扮。
想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这样的心情，一直在心里，像一颗种子慢慢发芽。
“西你还是老样子，我离老远就看出来是你了”琳坐到我身边。
“哎，是啊，没变化。”
“就这样吧，挺好的”她看着我慢慢说“真的。”
琳为什么看起来挺伤心的？
“说吧，有什么心事？”琳忽然问。
“啊？”
“你没心事干嘛不上课跑出来乱逛，我还不了解你吗？”
“哎……呵呵，你看你说的”
“是吧，我说对了。”
我扁了扁嘴，鼻子发酸，靠在了琳身上，没有说话，一个劲深呼吸。
“西，到底怎么了？过得不开心吗……”
我把头往她肩窝里靠了靠。
“西，你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吗？我们两在路边弄雪呀，然后塞到鼻涕刘（那时班上一个爱流鼻涕的家伙的外号）的帽子里，然后到教室的时候一下掀起那个帽子！”
我笑了。
“恩，他打了好多喷嚏……”
“呵呵，那你还记得你的棉毛裤的裤腿吗？你妈竟然几年都没发现呢”
“是哦，多亏了你，聪明琳。”
“哼，没我能行吗你。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我们手拉手在学校操场上吗，我带你去看初三的帅哥打球啊…可帅…”
“你是个花痴，从小就是啊……”
“哈哈……那时候我们都说要赶快长大呢”
我呆了一下，原来琳也。
“是啊，”我说，回忆把我带回了过去。一心想要长大的我们，一心想要往前走的我们。虽然琳不知道，我一直觉得我跟不上她，可是她还是一直都对我好。
“西，长大了真的就好吗？你开心吗？”
“琳，我不开心啊……”我缩在她身边，哭了。
如果长大的代价那么多，能不能收回以前的愿望呢。


<你是我心中一句惊叹>听过吗？
萧亚轩以前的歌。
这首歌是翔送传我的。
他说，很象我对他的意义。
我经常会听这首歌。
以前听会很难过。
现在听会微笑。
就算一个人离开了你，只要他留给你的回忆是好的。
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
而不是两个人永远在一起，甜甜蜜蜜。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继续。
我醒的时候，看到许正站在床边的桌子上，背对着我，吓了我一跳。
我一下起身，头很痛。我平时不多睡觉的，可能睡的多了，头就会痛。
“醒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我把你的饭放在暖器上面了，不然要凉了。你等会再吃。”
“……哦，哦谢谢。”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看来他还挺为人着想的呢。
他笑了一下“没事，你不还请我吃羊肉串呢。”
“现在中午了？”
“呵呵，你睡得不知道时间了，现在都七点了。”
我的老天。我竟然睡这么久。
可能是昨天一晚都几乎没睡吧……刚刚在这张小床上，竟睡得那么熟。
“过会琳来找你，我先出去了啊。”
“哦……哎等等！”
他从门外又伸进来半个身子“怎么了？”
“你跟琳……”
“小孩不要多问哦。哈。”他关上门，出去了。
什么小孩，我跟琳同年哎！
我拿过饭盒就开始吃，饿死了。
桌子上有个小镜子，吃晚饭我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
今天这个样子见翔其实不太好。不然我还是走吧。
我站起来理了理衣服，琳推门进来了。
“怎么了？”
“我还是走吧……”
“为什么，再等一会，马上8点多他估计就来了吧。”
“不是，我现在这样见他不好。”
“就要让他看看没了他你多憔悴啊”
“那更不行了啦……”
“那我找条我的裙子给你穿吧？再给你弄弄头发？”
“不要了吧，这，你还有衣服在这啊？”
“不是啊，我家在这前面，我去拿一下。”
“不要麻烦了，我还是算了。”我记得琳家不住在这一片的啊……搬家了？
“你坐这，我反正没事。”
说完出去了。


这酒吧，感觉琳把这里完全当成自己家了。随便进随便出。
不知道她在这酒吧做什么活。
对了，说到这，我也没见到浩。
和浩，也是自从那次生日聚会就没再遇到了。
我其实和他没多少回忆可说，还是有点怕他的。
他这种男人，我感觉属于你怎么都摸不到他的心的人。
但是怎么说他也是我过去的同学。听到他的名字，还是觉得挺亲切。
浩变了多少呢？竟然在这帮人看场子了，看来混得应该不错吧。
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琳还没来，我有点犹豫了。
我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喂？”
“啊，西啊，在路上耽误下，别急，马上就找件给你啊”
“不是，我不要了，我看我还是……”
门突然开了。
恩？
是翔。
他走了进来：“你还是怎么样？”电话里头的人和翔同时冒出了这句话。
“我…我先挂了，别找了”
“呵呵，看来翔去找你了。行，挂了”
我拿着手机一时没动弹。
翔坐在我刚才睡过的小床的床边，侧着脸看我“怎么了？傻了？”
“真的是你……”
他笑了。“怎么了，搞得见我很难”
“就是很难啊。”
“不还见到了。”
“啊，恩。”
他拍拍他旁边，“过来坐。”
我走过去，有点拘束地坐下了。我在干什么啊，好像很怕他似的。
翔看着我，忽然伸手，我一下往后缩了缩。
气氛很怪，现在更怪。
“你脸怎么了？”
“哦，恩，摔的，哎…不对。哎，没什么啦”
“呵呵，摔得更傻了还是怎么，给我看看”他坐过来了一点，手捧住我的脸，很轻很轻。
“你被你妈打了？”他用大拇指在我那边脸上划来划去。
“不是。”
“那个男的？”
“不是。”
“哪个？”
“过去的事了。”
他垂下头笑了一下。
“陈*西，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恩？
“为什么你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跟我说？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
我有吗？
“让我觉得很有压力你知道不？”
“我们已经不在一起了，你还会有什么压力啊…”
“是啊，我们不在一起了。”
他把手放下了。
“我前阵子看电视剧，看到里面有个女的很像你。”
“长得？”
“性格也像。”
“什么电视剧”
“名字忘了”
“…………什么记性”
“哎，只记得那女的了”


“她性格哪里像我啊？”
“恩，傻傻的，很单纯…很迷那个男的，总是跟着他转哟”
“我是这样的？！”我感觉翔好像把我看得很透似的。
“虽然那个男的有别的女人了，她还是不放弃……”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说。
“恩，你不是，因为我不想你变成那样。”
什么意思？
我看着翔。
“西，我好几次去你家楼下都没看到你。那次看到你，跟一个男的，我竟然很难过，可能是吃醋吧。呵呵。”
我低下头。
“然后那天看到你了，什么都说不出，只能问你过的好吗。你说好，我就放心多了。”
“…………”
“可是你现在这样，我看不出你哪里好了。”他一手搭在我肩膀上说。
“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我小声说。对，我就是要告诉他，这就是真实的我，离开了他，我哪里好了？
他没说话了。把我转过来面对他。
“西，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我睁大了眼，干嘛啊？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要过你的生活，你会好起来的。”
“我不会，凭什么你说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你怎么知道我会！”
他苦苦地笑了，是的，是苦苦的，一点都不想我心目中的那个他，那个在阳光下面拦下我的坏坏的翔。
“我是个废人。你不能跟我在一起。你懂？”
“什么意思？”我看了看他，根本没残废！
“我是感情上的废人。”
“被谁废的？被奕吗？她为什么这么对你？”竟然啊，竟然到现在都……
“我想是上辈子欠她的吧，我认了。”翔轻轻说。啊，这个女人得多了不起啊，在千里迢迢外，就把我的心撕碎了。
“你就不能喜欢别人了吗？你就不能试一试吗？！”
“我试了，我喜欢你。可是我不想让你像我一样。”
这是翔第一次说他喜欢我。


我愣了愣。
喜欢我？那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凭什么呢？凭什么所谓的那个女人就能把属于我们的幸福给毁了？
可是我知道，这里面没有人是错的。
因为爱情本身，没有错啊。
我一下抱住翔。
“翔，我不能没有你……”我好肉麻哟。
可是我就是说出了心里话，我真的不能没有他。这个男人，是我的初恋，是我第一个这么喜欢的人。是一个给我深深快乐，又深深痛苦的人。我不能没有他。
他也抱住了我。我们两的手都越收越紧，抱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就算这一秒死在他怀里！我也不想放手。
上帝啊，我求求你，让这一刻成为永恒吧。让我的翔永远都做我的翔，好不好……
上帝啊，你看，你看我们哪里不像一对情侣呢？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呢？
翔的怀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毛衣里暖暖的味道。象阳光。
“不行，你的生活力一定不能有我……”他把手渐渐松开了。
我不要！我死死抱住他。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看我，要去找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
“你自己都说你吃醋了！”
“我喜欢的女人和别人在一起，我为什么不吃醋？”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我大哭起来。
你为什么不要我？是不够喜欢我？还是真的象你说的，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才拒绝我？
你为什么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