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某某某:
看到书里一段内容,唐,沈既济《枕中记》载:卢生于邯郸客店中遇道士吕翁,生自叹穷困,翁乃授生以枕,便知入梦,生梦中历尽富贵荣华,及醒,主入炊黄粱尚未熟
随后:解释说,后用“邯郸枕”喻虚幻之事,虚幻之事,往事缥缈光阴不可追
就好像,我重新打开《年华》的文档时,便是幽幽然醒来一般,清晨的光即便透过布帘也异常刺眼
所谓“第一本”“处女作”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你硬要从新打开,匣子外就是瞬间失去后难返龙宫的袭击的脸
你知道么?当时的我收到许多人的来信,说他们是如何理解了故事,越多一个类似的声音,我越觉得,好像入秋之后的麦子,终于能够沉甸甸的把头低到人群中,我喜欢描写女生——例如自己——的心理,那时借口是揭穿伤疤班的痛与痛快并存,我知道在《年华》过后,自己在那五年内一定也发生了改变,各种方面,比如文风,但没有改变的,我任然热衷描写心理
我想知道,在那些,那样的场景下,他(她)会想什么,没有其他比这类假设更让我感觉到创作的乐趣
虽然,在事隔多月之后重新回头看《年华》,着实是,它犹如我的邯郸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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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面几个字,中间隔了几天,眼下还是有很重要的任务每个月都需要原封不动的排战,而我其实非常软弱无能,每次面对电脑屏幕就会认为自己极其渺小,所以常常无法自如的表达什么
在这中间也发现了新开在马路拐角上的粥面馆,可以下次去常常海鲜口味的,不会下厨,考外卖生活了也有好几年了,之前和读书时的朋友们聚会,大家原来都没有什么变化,讲话的语调,口吻,习惯性的动作,癖好,反而,似乎我是变化最大的一个,在那天途中也会不由自主的出神
早年总是热闹欢腾的像只猴子,慢慢也变得落落寡合起来
我喜欢观察别人说话的样子,又不清楚那是的自己在想什么呢——或许是你很难理解的吧?能够体验他人的快乐也好,对某些细节的感怀也好,一时的激动也好,一时的失落也好,原来即便是再简单不过的场合,我也总是不安分的走神到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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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止了一阵,已经把前不得文档修改完了,果然中间许多段落还是不敢重读完,全闭着眼睛跳过,这样才是最好的
而回过头来,看所有写给你的话,八成也会被嘲笑成不知所云吧,其实我翻出以前的手札,满满几年,各种各样的句子和只字片语,也会有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可大概能明白,写到某个词语时,我是非常谦卑的,写到某个词语时,我很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