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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同人】两仪家:我和爸爸,有时还有妈妈。(作者:Yy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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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受
转自两仪式吧,有关一家三口的“温馨”剧
咳咳,献给各位萌未那的人


1楼2011-03-03 19:47回复
        So as she said.
        我们不是因为所背负的罪而选择道路,而是应当背负起所选择道路上的罪。
         我想,如果一个人的罪可以由另一个人来承担的话,那我一定会像夕阳浸染天空的悲伤那样,把某人的罪与伤一同加诸身上吧。
         诚然。
         就像那个夏天结束的午后,我向着笑靥如花的少女这样承诺
         ......即便我祈祷。
         它永远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2楼2011-03-03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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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新年的钟声想起的那一刻,我和式还有未那一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式。”我看着身旁一头短发的同伴,微笑着拉起她的手说:“那么和往年一样,就让我握着式的手回去吧。”
          “不行!”话音刚落,黑色长发少女就攒紧了拳头向我大声的抗议着:“爸爸好偏心!为什么只拉她的手啊?!不公平,真是不公平!”
           “那个,未那。”我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苦笑着:“因为未那已经长大了啊。”
           “不行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她一脸不满地走到我和式之间,强行拉开了我和式握住的双手,然后一边一个地拉起了我和式的手。
           唉......好吧,说实话这样的现状我满足就是了。
           我有点惋惜地看了一眼式,她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来还打算不惯着未那的......不过看来我还是心软了啊。果然如橙子小姐所说的那样,我这种人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吸取教训的。
           我一边无可奈何的找笑着自己,一边牵着未那缓缓前行。
           起风了。
           我将领口的拉链拉到顶端,然后握紧了未那的手。
           “式,未那,冷不冷?”
           我有些担忧地看着身旁两个同样穿着很单薄的人,正如我所想,我果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哦!”我微微带有愠色地看着一言不发的两个人,催促道:“那么就快点回去吧!”
            ......
            令我惊讶的是,未那挽着式的手臂,赌气似地靠了上去......
            “你干什么啊!”
            式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用极度惊讶的神色看着她。
            “干什么?把你当靠枕啊!天这么冷我快都要冻死了。”
            未那一脸不愉快地抱怨着,拖着式催促她快走。好像不太能适应未那太过亲密的动作似的,式极其生硬地拖着维娜缓缓前行。
           “等一下。”
            又要干什么啊。此刻迫切地希望能够相安无事的回到家的我,甚至敏感到对于片刻的停留都会小心翼翼的地步。
            式停住脚步,轻轻地将未那头发上的一片落叶拿了下来。
            “好了。”
            她闭上眼,干脆利落向前方迈进。
            我克制住浮上脸颊的微笑,满心欢喜地看着式与未那亲密无间的身影。这是即使再冷的寒风也无法透过的,由我们三个人所搭建的温暖屏障。
            在它的庇护之下,未那用我和式都不曾想到的力度回握着我们,向伊始的新年走去。
            钟声敲过了十二下,在无数的祈福声中,我祈祷着 ——你,以及这个包容你的世界。
            ......
      


      3楼2011-03-03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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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那,你今天没去上学吧?”
              我对这一脸轻松地少女不满地说。
              “哦。”少女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来并顺势躺下。“学校的话......反正不去都没差吧。”
             “什么叫'没差'啊!”我有些生气了,我说“未那,今天可不是到处闲逛的日子啊!”
              “我才没有到处闲逛呢!”
              听到少女极不服气的话语我不禁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逃课的事先放一边......未那,昨天被式打伤的地方还疼吗?”
              “母亲大人真是一点也不留情啊!”她白了我一眼,鼓起两腮把脸转过去,理也不理我。我看着少女赌气似的背影,心想式这家伙也太没自觉了吧。
              这个正生着气的少女,就是我的女儿两仪未那。尽管只有十三岁,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敏锐感与洞察力。黑色绢布般的直发不长不短刚好垂到肩部,就连丧葬仪式都可以从容出席的黑色制服更是出乎意料的适合她。
              而此刻,这个近乎奇迹般存在的少女,正背着我一言不发的生着气。
              生气的时候她真的很像小狮子,从某些角度来说她就像式一样,是那种一旦生气了就会沉默下来就一言不发的类型。
              而每次作出妥协让步的人总是我。
               倒不是我喜欢像别人所说的那样放纵他人,只是我觉得,越是喜欢沉默着 一个人生闷气的女孩,越是喜欢强装释然,就像容易变得极不安定而且受伤。
              “喂,爸爸。”
              “啊?!”
              未那的话将我拉回了现实,而此刻未那的遣词用句更是让我惊讶不已。
              “随随便便被人叫出来就是一顿痛打,这种事换谁谁不服啊!”
               “呃......原来是未那啊。”
               我稍稍松了口气。但我心想,这时候某个少女一定躲在某处偷偷地笑吧。
              ......真拿她没辙哎。
        


        5楼2011-03-03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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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先贴到这儿,因为明天有测验,得复习啦,先下了


          7楼2011-03-03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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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8楼
            - =英文加化学,这叫我如何是好


            9楼2011-03-0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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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0楼
              唉,可怜的孩儿,我们就是考试多点,作业还好


              11楼2011-03-04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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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2楼
                ...嚯,你们午休还真够长的


                13楼2011-03-04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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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转啦,额,其实本来想让原作者自己来贴的= =算啦算啦,劳动最快乐


                  16楼2011-03-0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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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瓶仓光溜,现在是个小说家,如大家所想,也是个可怜的人。
                           至于我为什么么成为了邪恶小女生的玩具,还真是有一段来由。
                          十二年前因为突发事故而失去了右眼的我,不,准确的说是那个“我”死去后,一直过着颠沛流离无家可归的日子。在成群的债主逼上门而无路可逃的时候,有个自称“未那君”的少女拿着我写的某本书出现了。
                           虽然极不乐意承认,但当时她的确是救了我。
                          我习惯性地轻抚着右眼的伤痕,隐约感觉到一种轻微的焦灼感。
                          随着伤痕一同被掩盖的故事,以我为主角的故事早已缓缓地悄然谢幕。
                          但是我作为配角的使命还没完结。
                          昨天,那个叫做两仪未那的少女又来找我了。无疑她是找我来诉苦的。讽刺完她那伟大的理想,我又陷入沉思与尴尬中。
                          “......光溜?”
                           “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多余的吧,光溜?”少女是这样说的:“这样反会让人怀疑光溜你的兴趣哦。”
                           “你没资格说我的吧,未那大小姐。还是说大小姐你觉得逃课很有趣?”一想到她竟然还会逃课,我就有些实在受不了。再说,远远超过了放学时间还未回家,要是让人误会成诱拐小女孩之类的就不好了。
                           在我用十二分的精力将大小姐打发回家后,却又不得感慨这是怎样的因缘际会。
                           ......原以为再也不会和她见面的。那个叫两仪式的人。
                           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十八岁,那个残暴乖戾却又的的确确是个真货的女孩。在这个用谎言堆砌的都市里,她是极为珍贵的真货的存在。
                           那个亲手毁了我右眼的女孩。
                           那个对我失去了兴趣的女孩。
                           却又是那个,将我从固定的未来中解脱出来的女孩。
                           我无法得知她的感觉。只是她一定是那种会将她生命中过往的人全部铭记于心的类型吧。
                           我依旧记得,在那个夏天,两仪式对着蜷缩在角落如孩子一般哭泣的我,像失去了兴趣的小猫一样露出了怅然若失的神色。
                           只是她不知道。
                           蜷缩不是畏怯,是实实在在的痛。
                    


                    18楼2011-03-04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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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霉百度,居然说我发的是广告帖。。。


                      19楼2011-03-04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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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过来~”
                              我手里拿着生鱼片,向一只正蹲在床脚边打盹的小猫伸出了代表友谊的双手。
                             然而,小猫却看也不看我,径直向式的方向走去了。
                              “可恶......我被华丽地无视了......”
                             “喂,鲜花,你别惹它啊。”式穿着只有日本酒鬼才会穿的花式浴衣,盘起双腿威风凛凛地端坐在那里。“因为小黑有点怕生,所以你别一直直视它。”
                             “可恶......你的意思是我对于这个家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咯?”
                             “我可没这么说。”式不负责任地闭上了双眼,懒洋洋地说。
                             “......你这怪人。”我发自内心地说。
                             “什么啊,你这变态。”
                              ......这不是刻意地重伤对方,只是很客观自然地阐述事实而已。相反,或许我俩的口气还带有对对方的同情呢。
                        


                        20楼2011-03-04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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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如她所言的的确确有些反常态。
                                我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这是式和我都清楚的事情。
                                然而,式却从我完美的计划中抢走了哥哥。
                                我发自内心底地讨厌她。
                                但是,这个被我视为情敌的两仪式,却似乎并不讨厌我。
                                相反,因为性格,外表之类的缘故,她似乎还很喜欢我。
                                只是......如果没有哥哥的话,式这种类型也应该是我所中意的吧。
                                “式,小黑果然很像你啊。”
                                我闭上眼,为自己的想法轻轻地笑了。
                                哥哥总说式像小兔子一样可爱乖巧。
                                但我总觉得与其说像兔子,不如说像某种神经紧绷的猫科动物更好吧?
                                慵懒无趣而又异常敏锐,冷漠高傲却又容易受伤,这样神经质般敏感,真的给人一种猫科动物的感觉。
                                “总之你呀,式,要好好地和小黑相处哦!”看着面无表情的式与小猫无言地对视着,我拼命克制住浮上脸庞的微笑,板起面孔对式大声地叫道:“有没有在听呀!”
                                “......知道了。”
                                式饶有兴趣地捏着小猫的尾巴,在我的面前摇来晃去。
                                ......真是的,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啊!
                          -------------------------------------------------------------------------------
                                小黑是我家的一只小黑猫,被式随便起了个名字叫“小黑”。
                                其实这只小黑已经不是十二年前的那只小黑了,那只小黑,早已在五年前就遵循着自然规律般死去了。
                                现在的这只,几乎跟死去的小黑一模一样,所以“沿袭”了小黑的名字与地位。
                                但是由于我无法像式一样很自然地将对小黑的情感转移到眼前这只小黑猫上。
                                所以,我到现在还在深深思念着陪伴我长大的小黑。
                                也许对于宠物而言,主人的生命很漫长吧。
                                也许就像人对于无尽的时空一样会感到渺远畏惧。
                                时空对于这个世界是相对的。很早以前,橙子就这样对我说。
                                而我也只有在俯视生命时才真切感受到了这一点。
                                只因为很像小黑,或是说我们分不清它与小黑的区别,才会理所当然地把它当成小黑看待?
                                这还真是矛盾呢。
                          


                          21楼2011-03-04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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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那这几天很奇怪,砚木和鲜花说她最近旷课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在家的时候也很奇怪,总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难道说她还在生式的气?
                                  我已经逐渐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虽说式与未那闹变扭是常有的事,但也不至于要到冷战的地步吧?
                                  “式,你到底对未那说了些什么啊!”我有些担忧地问式。
                                   “与干也无关的事。”
                                  式用一脸冷漠的神色看着我,好像我和她是陌路人一样。
                                 “......什么叫没关系啊。”我努力调整我的语气,使我与式的交谈看起来具有一定的平等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式。”
                                 “无关就是无关,哪来这么多为什么。”式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向我投来了表示方案的目光。
                                 她的眼神,让我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我吞了口口水,向前迈了一步,试着去直视她的眼睛。
                                 “式,你听好了,以后不许再说‘与我没关系’之类的话。”
                                  趁着她沉默的时间,我又一鼓作气的说下去。
                                 “式,未那也是我的女儿,我认为自己有权力知道关于她的事。再说了......式你不也很担心未那吗?”
                                 对这句话没有了下文的我,轻轻地将双手搭在式的肩上。我注视着式躲闪的目光而沉默的气氛却使我们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局面。
                                “式......”
                                 仿佛要打破这种难熬的气氛似的,我试探性地轻唤她的名字。
                                “......吵死了。”她甩开我的手,极不耐烦地说:“知不知道你很烦啊,干也,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你凭什么知道。”
                                她低下头。凌乱的前发遮挡住了她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缓缓地背过身去,黑绢般的头发顺着脸颊微微扬起。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我注意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助。像是不安定的野兽用沉默来掩盖内心空虚一样。
                                式不知道该针对谁,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刻的她一定是极为无助于脆弱的。
                                因为她,一直想要反驳的我,此刻只有无以言对。
                            


                            22楼2011-03-04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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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了- -明天再说吧


                              23楼2011-03-04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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