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是人工的人类而高杉是人类麼？
已经分不清了.....(=,=\\)

咿呀被虐的晚上睡不着觉嘛！！！
5555准备好卫生纸等下次的更新TAT
虽然一直都看不懂那些只有声音不见人的叫兽们OTZ

……一看到【便当准备】瞬间就鸡血了！！【你滚……
想说这个设定真的很萌~剧情缝合也非常严密~总之就是各种强大，而且最后那个互换真的戳到我了…………因为完全毛有想到啊啊啊啊这种萌到死的情节我是绝对写不粗的TUT……
于是加油~！话缩是不是快更了啊【魂淡你怎么还没滚

啊 都还没更啊
活也好死也好快给个干脆的吧……小杉被虐得好惨吖T0T
LZ这篇文默默地跟了好久啊，刚回来就迫不及待来看有没更的~~

催第九章~~~~~~~~~~~~~~~~~~~~~
改文加油www

啊啊我爱科幻~LZ大爱先顶再看

被骗了无数次…楼主更文啊(捶胸哭ing)

X……以为更新了。

9.
“够了，放弃辩解吧，桂！你只有两个选择——是交出‘幽灵’，还是与联盟为敌？！”
联盟军与桂军首脑谈判现场。
方桌上，桂与两个联盟首脑代表对峙着。其中一人自以为胜券在握，气势咄咄逼人。
桂何尝不明白当前形势——联盟对自己的势力早已窥视甚久，高杉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即使没有去救高杉，联盟也迟早会找其他的借口以期吞并自己的势力。虽然刚才已经费尽口舌给他们分析当前形势晓以利害，然而对方不为所动，看来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彻底把自己吃掉——
“现在果然是PS2和XBOX的时代吗……红白机的乐趣也没有人能体会到了啊……”桂眉头深锁，解决当前困境的方法不是没有……但是这不是他一个人所能够决定的，“你们，玩过UNO吗？”
“又开始了……”联盟首脑代表感到非常的头疼。
“咦？难道没玩过？来来来我来教你们！规则很简单……”桂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副UNO，“不过三个人玩总还是缺点乐趣呢。”
“你到底把谈判当成是什么啊！要打，还是要和？！”
“为什么我们要跟这种人谈判啊……这人真的是桂军的首脑吗……真的不是桂军派来忽悠我们的人吗……”
“顺带一说，”桂露出非常锐利的眼神，“这副牌对红白机玩家有着天生的偏好，红白机玩家抽到+4的概率是你们的3倍！哈哈哈，想要赢我的话就快回去玩红白机吧！”
“现在哪里还有这种古董卖啊！还有，会对红白机玩家产生反应的牌到底是什么啊！谁知道你玩不玩红白机啊！再说了牌会对人产生反应这得有多猎奇啊！”
“喂喂……冷静一点……”
“怎么可能冷静啊！这人根本就不是来谈判的！够了！我现在立刻给总部发通讯，明天发起全面进攻！”
“全面进攻？我来晚了吗啊哈哈哈哈～”
“不，我是说你刚才吐自己的槽了……”
“牌我都洗好了不打不是太可惜了吗？发通讯等会再说啦。”
“……嗯，有道理呢。”
“这到底哪里有道理了你告诉我！”
“UNO START！摸牌吧，小看红白机的下场可是很严重的！”
“有完没完？！”
“呵呵……真正的胜负现在才要开始呢，就让你见识一下PS2玩家让人颤栗的可怕牌技吧。”
“连你也加入了吗？！不对你根本一开始就很想玩吧？！这是倒戈吧这绝对是倒戈吧？！”
“咦我被无视了吗，啊哈哈哈哈哈哈……”
土方在自己的房间里烦闷地抽烟，高杉坐在一旁一页一页地看那份资料。
他的神色很宁静，土方甚至产生了错觉，以为他正在读的只是一份实验室里随手可拿到的指南，而不是顶级绝密的《Fundermental Construction of Project. Final Human》。
“我明白了。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后来银时吃不下东西，日日夜夜睡觉，经常听不清我说话，原来是感觉和生理芯片流失的缘故啊。”
“……”
“这个计划真是异想天开啊……用指令和编码来模拟人类反应，那可是需要数以亿计的指令编码才够呢，而且还不一定能做得很全面，在这之前计划到底开始了多久，到底使用了多少个实验品，才能让指令编码库完善到现在的程度呢。”
“……别说了。”
“由于最终人类计划的成品还不能堂而皇之地公诸于众，所以启动了HF第二阶段计划作为掩盖，在实验室的直接控制范围内把银时投放到人类社会进行观察，待到他坏掉了便回收进行资料收集与分析，提出改进意见，再应用到下一个银时身上。”
“别说了！”
“当然作为‘AI’的搭档不能随便选，如果是让其他人制造的AI来担任银时的搭档最终人类计划很可能会泄漏，而我正好是这个计划的核心团队中某个人的成品，也就是说我是最合适不过的选择。而且我看似AI化实质不是的行为思维模式正好不会使银时产生对比思考而过早怀疑自己会不会是AI。”
“别说了——！”土方双手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桌上的烟灰缸震动了几下，插得密密麻麻的烟头有几根掉了出来。
高杉抬起头，看向土方的目光中带着点好奇：“怎么了吗？啊是了，这上面的术语也许你不太明白吧，我基本上都可以解释……”
土方狠狠地盯着高杉。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那个与他朝夕相处的搭档居然被实验室如此对待，为什么他还可以这么平静，既没有动摇，也没有惊讶！难道说，即使知道自己是人类，一直作为AI长大的高杉，依然是没有心的吗？！
土方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嘛，”高杉微微弯起嘴角，右眼透出非常柔和的光。那是一个纯净的无杂质的微笑，然而却让土方心里一冷，“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呢，但是无论如何就是突然觉得安心了。”
在这种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绝对不正常。
“喂，你……”
“啊，对了，”高杉放下资料往门外走去，“我还得先去拿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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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守在门口望风，高杉让他进来但是他拒绝了，说是有个人望风会比较稳妥。高杉也不勉强他，转身进了那间住了4年多，再熟悉不过的屋子。
也就是离开了几天，屋子里还有着自己和银时共同生活时的气息。高杉怀念地站在房子中央——身上没有武士刀就用光剑代替吧——右手摁开光剑，嗯，然后是转头看向窗台，想象着那个时候的银时，懒洋洋地靠在窗边，高杉忍不住就笑了，笑得肚子发疼，蹲在地上直不起腰。
啊，是了，那个饭桌，他临走的时候有收拾过呢自己居然没有发觉。居然用那种浪漫到犯规的方式喂安眠药，即使是吻，喂安眠药果然还是不能原谅！决定了，下次无论如何都要死命地吻回去，吻到他大惊失色吻到他手忙脚乱吻到他没法呼吸，一次吻个够本否则就太亏了不是。
高杉站起身来先进了银时的房间。说起来自己以往似乎没有怎么进来过，倒是银时经常会跑到自己的房间来叫自己起床呢。啊，不过最后那几天这个混蛋的赖床真的是够了，干脆睡死过去得了别再爬起来了。对了说起来——高杉弯下身子，往床底一探，拖出了一个大箱子。就是这些吗，当时那家伙拼了命不许自己看的书。到底是什么书这么大惊小怪啊，高杉随手拿了一本翻开，结果当即就愣了，而后笑翻，肩头一抽一抽颤得厉害，然后他把书丢开，再拿起一本，再丢开，然后是第三本，第四本……直到箱子里一本书都没有了，高杉一个后仰陷进床里，额头和后脑正好压在刚才被胡乱甩了一床的书的几本书角上。书角很硬，有一本还是硬皮，硌得脑壳生疼。高杉毫不客气抽出那几本书就往床下扔，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几本书书页皱折得一塌糊涂成狗吃屎状摊在地上。他的手保持着把书扔出去的姿势凝固在半空，他只是不想再动。啊银时那个混蛋，藏起这种书是想要做什么啊？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绝对要耻笑他到死。
躺够了之后高杉下了床，随便踢飞几本书，走进自己的房间，径直来到窗边拉开窗帘。光线一寸一寸生硬地直打入室内，那时银时很喜欢窗边的那盆植物，他起得早，在自己醒来之前总是呆在房里，给它浇水，看着它出神微笑。然而几天无人浇水，地底的环境很快便让它破败枯死。根据大脑中储存的知识，再过一段时间它就会从根部开始腐烂，有微生物开始繁衍，小昆虫爬进爬出，如果放在空气流通的地方，也许会有别的植物破土而出，也许会就这样永远的死掉，剩下一盘淤泥成为腐臭的温床。高杉仅存的右眼凝视着这盆植物就像凝视着自己镜中的映像，于是有什么真的在里面开始滋生，攀爬，啃食，贪婪地吸取养分，养分如泉般喷涌而出，来不及吸收的便汩汩流淌着，流淌着，味道有点腥，有点咸，红的，黑的——
干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指腹传来触感的信息。
纱布是干的。
他看不到，于是他想，他想那纱布一定是洁白的，洁白到刺眼，洁白到这个狭隘的地底无法容下，那是跟那头银发一样的颜色。不，银时的发色还要更耀眼一点吧。
“我在这里干什么呢。”高杉突然失笑，再没看那个花盆，转而向衣柜走去。
那件银时送给自己的浴衣安安静静地躺在上层。高杉把它捧出来，一时没有任何动作。
脑子是一片空白，似乎有很多东西想要涌出来，却在现身的前一刻化作虚无。
然后他低头吻上了那件浴衣。丝绸的料子既柔软又冰凉，这是银时花了许多心思挑选的衣服，在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休假中作为礼物郑重地送给自己。
喂，银时，你不总嚷嚷着要我多穿几次给你看吗，没问题，我就答应你好了。
什么时候再有休假了，我们再去海边玩吧。
为了休假必须得好好完成任务才是。
呐银时，我们的，我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银时——
高杉不知何时已紧紧把浴衣摁在怀里，浴衣烙上了他的体温，烫得胸口生痛。
银时他，确切无疑地，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在看到银时的身体躺在解剖台上的时候他就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了。
只是情感上没能接受罢了。于是自己欺骗自己，用生硬的笑和以前的回忆伪装出“他只是暂时离开”的幻觉——一个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幻觉。
然而却美好得让人自甘沉迷，仿佛那样就可以延续以前的时光，那些他们以为日子很长，死亡很远，他们可以一直不分开的时光。
那时他们坚信自己会与对方度过同一个未来。
——以前的他们天真得简直不可原谅。
最终桂和辰马与联盟达成协商，联盟不再追究“幽灵”的去向，而作为代价，桂军承诺若与联盟任何一军发生局部冲突时绝不使用“幽灵”进行对抗，并且每年为联盟提供最新式武器改造图纸与程序。
“你们为什么要包庇‘幽灵’到这个地步？”谈判结束，或者说UNO打完，联盟代表之一忍不住发问。
“他是我们重要的客人和朋友。”桂的回答再次让他大跌眼镜，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打着问号感叹号吐槽了。
“……就是这种理由？”
“我并不认为提供新型武器给你们你们就可以很快夺取地底都市，而且夺取之后你们打算怎么样呢？”
“……呃？”
“即使能在那里生活下去，地底人也不会轻易罢休吧。但是这颗星球已经再也经受不起哪怕一次的巨大破坏了，最后的，也是最坏的结局，就是大家一起同归于尽。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坐在一起，欢欢乐乐地玩UNO呢。所以我会一直在恢复生态上努力，不管要用多少年。”
两人陷入沉默，桂向他们伸出手：“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欢迎你们的加入，会玩UNO的人都不会死脑筋！”
“再说吧。”“……哈哈。”两人搭上了离开的车。

下了楼梯往前第二个转角处应该就是直达地面的电梯——这里是实验室第七层，二到六层是进行特殊研究的地方，没有电梯停，入口也不为人知，如果被困死在了这里也就意味着……
高杉在楼梯间停了下来：“他们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易搭上电梯的，应该早就把电梯电源切断了。”
“也就是说电梯附近会有埋伏……切，只能爬应急楼梯了？”
“所以那里会有很多机械等着我们吧，”高杉掂量了下手中武器的能量剩余，“大概撑不到那个时候。”
“……喂喂，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从7楼跳下去吗？！”土方马上明白了高杉的意图，“这个高度跳下去不死也要残废啊！你是认真的吗？！”
高杉低头想了想，嘴角扬起了自信的笑：“如果是2楼就没问题了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往电梯的反方向跑去。
——“你们可是抽了最坏的一张牌呢。不过这样才好玩嘛，是吧，‘银时’？”
高杉听见身后有轻微的轰鸣声，以及极细微的“嗖”的瞄准声。
“危险！”来不及向身后确认来的是什么型号的机械，高杉急忙把土方一撞，两人狼狈地滚入旁边的分岔路中，紧接着一道红色的激光毫不留情地扫过，瓷砖和水泥的碎片纷纷扬起在空中，所到之处只留下破坏的痕迹。
“没事吧？”土方爬起来想确认高杉的伤势，高杉紧紧护着银时的身体背部着地一点没有保留。
“快走！”高杉啐了一口血沫，掏出激光枪瞄准往这边过来的飞行器激光发射口果断扣下扳机，领头的一台应声而落，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四五台飞行器便出现在刚才的地方。
刚才右手被激光擦到了一点皮，应该没有大碍——高杉无意识地想着，重新扛起银时便跑。
飞行器紧紧追着他们。高杉和土方很快便发现，这些机械似乎是故意延迟了攻击时间，让他们能够躲进刚好路过的岔道口中——
不妙，看来是要把自己往死胡同里赶啊。
高杉也曾尝试过想把飞行器打下来，但是只要他一停步回头，还没来得及瞄准飞行器便已经发动攻击，他们除了往死胡同跑别无他法。
右手感觉黏糊糊的，脸上也有点。啊不好，血滴到银时头上了——高杉觉得自己有点可笑，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关心这种细枝末节。
惊险地闪过几道激光，跑在前面的土方猛地刹住脚步：“……该死！”
通道的前方是三台大个子机械，Caesar.S——实验室目前破坏力最强的近战型机械，似乎是等待已久。后方的几台飞行器也放慢了速度开始接近他们。
“喂喂，不妙啊，完全被包围了。”
“啧，走下面！”看准机械们瞄准一点发动攻击的瞬间，高杉扯着土方，抱着银时，从右边那台Caesar.S的腿间滑了过去，身后的爆炸风把他们掀起，狠狠撞在前方的一幢墙壁上。
——是死路。
高杉和土方擦擦嘴角流下的血，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息。骨头的痛已经顾不着了，他们马上掏出激光枪反击。
可恶。
似乎明白眼前的猎物已是瓮中之鳖，机械也都停止了大范围高强度的攻击，转而开始玩弄眼前的猎物，用脚踩，用手轰，每一击都凶狠地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而每当他们瞅准空隙躲过攻击打算跑出通道时，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飞行器便连续发射激光把他们挡在里面。
两人的呼吸凌乱不堪，不知是汗还是血刺激着眼球视线都有点模糊不清。
怎么可以。
在报废了一台Caesar.S和两台飞行器后，机械开始重新动起真格，高杉也不甘示弱，一边示意土方躲开一边换为光剑，在机械们发动激光统一轰炸的同时快速贴近眼前的一台大个子，狠命地刺进内部能源反应堆。
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
“咦，喂，等——”贴在角落勉强躲过攻击的土方突然感觉右脚正不停地下陷，低头一看才发现地面出现了许多裂痕正在崩塌，高杉后退两步正要重整态势，地板彻底崩坏，两人随着水泥块和瓷砖块一同摔入下面一层里面。
“目标丢失。”由于设定索敌范围的限制，机械们四周找寻无果，先后离开了不远处的大洞。
——“诶呀～真是不妙，让他们跑下去了呢～”
重重的灰尘扬起，土方不住咳嗽，眯起眼睛开始打量这个地方，却看见高杉慌忙地爬向不远处的银时的身体，把他紧紧拥着，头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对不起，对不起……”
土方只听到低低的道歉声，他捡起落在手边的武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默默地站在旁边。
高杉抚着银时的脸，一点一点检查遍了全身，仿佛上面落下了很深的伤痕，而他为这伤痕心伤不已，就好像那都是自己的错。
即使对方并不能给予回应。或者说正是因为不能给予回应。
——已经失去了对方的温度，不能连触感也一并失去。
这是高杉的世界里唯一遗留下来的。
土方看着眼前光景，无论如何不能把现在的高杉与以前那个，甚至与前几天那个重叠起来。高杉身上所产生的变化，土方无法具体地说出来，然而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种变化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实验室所造成的，而现在实验室则是打算灭口，把他们抹杀干净。
绝对要活下去。
土方再看了一眼高杉：“接下来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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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只属于两个人及两队人的战场，一边为了活下去竭尽所能垂死挣扎，另一边为了完成任务豁出生命不惜代价。长距射击、短兵相接，一道道颜色相异的激光迅速地来往交锋，为了快速高效解决战斗而设计的高端武器此时丧失了它们被设计时的意义，丧失了往常所特有的游刃有余而沦为纯粹的杀戮工具——这是一场单纯而原始的厮杀，沸腾的血、杀红的眼、爆发的吼叫、肌肉的悲鸣、伤口、血浆飞溅、舌头品尝腥味、骨头被打穿的痛快感——
总得有一方告终，不管先倒下的会是高杉他们，还是先被全灭的会是特种部队。
瞅着包围圈出现的缺口，土方猛地一把把高杉推了出去：“快跑——！”
高杉勉强抱着银时的身体，踉跄着跌了出去，眼睁睁地看着土方用仅剩一点的能源张开了一面阻隔墙。
“你……”
土方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双手却颤抖着几乎点不上火。他吐了一口烟，此时心情却从未有过的舒畅：“老子还有笔账要跟他们算呢，你就别掺和了。”
高杉面对此情此景哑然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在这里停下的结局只可能有一个。他觉得此时他怀抱里的重量比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沉重，然而他从土方的眼里看到决意，那一直萦绕在他眼瞳中的空虚此时烟消云散。
他重新把银时扛好，转过身去，没有谢谢，没有道别，也没有再回头。
【SOUND ONLY：Iunō】：Mercurius，当初你不确认清楚高杉到底有没有死，现在好了，他闯进来，带走了一个实验个体，杀了基础理论研究那三个人，还破坏了十几台开发中的生化武器！
【SOUND ONLY：Mercurius】：我知道，不用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吵吵嚷嚷！
【SOUND ONLY：Iunō】：这还不都是你的错！你说你要怎么负这个责任！
【SOUND ONLY：Mercurius】：该死，天晓得！
教授把耳机往桌面一摔，烦躁地切断线路。
------ Iunō请求接入私密线路------
------线路接通------
【SOUND ONLY：Mercurius】：你龘他妈烦不烦啊——！
------Mercurius切断线路------
屏幕提示Iunō还在不断地请求接入，教授一怒之下索性切掉了网络连接。世界仿佛随着暗下的屏幕一并安静下来了，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结果没过多久屏幕又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网络强制接通------
“妈的。”教授盯着屏幕上的提示，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奇异地扭曲起来。
------Mitras已接入线路------
【SOUND ONLY：Mitras】：哟。
“喂Mitras，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有电线或者信号连通的地方，你都可以干预是吧。”教授用的是确认的语气。
【SOUND ONLY：Mitras】：喂喂，别摆出这么可怕的脸啦，会长皱纹哟。好啦好啦，是我干的，我干扰了整个报警系统让它延后报警，你想说我等于是帮高杉他们逃掉了？呵呵，我真想让他们逃掉的话会做得更彻底哟，譬如让实验室研究大楼瘫痪半个小时——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SOUND ONLY：Mitras】：哦呀哦呀，生气了耶。
“把他们引到六楼也是你的计划吧？！”
【SOUND ONLY：Mitras】：这个你就冤枉我了喔，我可是为他们接通了电梯电源，只不过他们通过自己判断没有搭电梯而已。
“你——”
【SOUND ONLY：Mitras】：因为我对他很感兴趣。
“然后？”教授的语气简直就是轻蔑了。
【SOUND ONLY：Mitras】：然后我没想到他可以逃得这么漂亮，为什么呢，为什么可以为了一架躯体不顾一切地回来又不顾一切地把它带走？我现在恨不得让他马上出现在我面前，他那里一定有着我一直想要的东西……
“也就是说实验室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要毁了它也只是小菜一碟？”
【SOUND ONLY：Mitras】：利用价值？说反了吧。我的目的你比其他人都要再清楚不过，我现在只是终于发现了它实现的可能性罢了。那三个蠢材，连这次的个体比预设计存活得更长都没发现，只会不断地添加芯片添加芯片，我已经厌烦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教授先是气得发抖，然后慢慢慢慢地平静了下来。Mitras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哗地把他浇了个清醒。
——是的。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把Mitras的存在告知实验室的是自己，没有把他的所有告知实验室的不也正是自己吗。实验室那愚蠢的计划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SOUND ONLY：Mitras】：等。高杉他一定会回来的。

@荻洛 【抱歉看错名字，小E以头抢地】这个，如果要看土方便当的话马上就能看到喔（去死）
@水星windy 水星对不起要拜托你帮忙删掉97和98楼……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以头抢地）

果然精彩！折磨了E这么久的段子实在精彩精致，辛苦了，真美好！

=口=更了好多……前情都不大记得了手机重新爬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