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泥萌神马都没看见。
-
-
-
“嗯……唔啊……”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握住床单,乌黑的发丝倾斜而下遮住汗湿泛红的面颊。“不、不行了……真的……啊、啊……”
身后的少年一把攥住那把青丝,强迫对方转过头:“徐老板上次……似乎也是说的来着?……现在看来,似乎……”少年一个挺入,身下的人便连叫都叫不出了,只一阵明显地颤抖和呜咽。“完全不作数呢。此刻想必如此?”
“不……不是的……啊……”徐南芩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泪水沾湿了眼睫,哭泣求饶道,“这次是真的……真的……把、把那个解开……”
“其实这里废了也好,不是吗?”布景治一把握住根部扎了桃红发带的那处,“徐老板不是早已答应跟了我,还要此处何用?”“呜——!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好痛、好难受……”
“明日让王医生看看便好,徐老板不是一直都这么做的吗?不管我做了什么,讨点药膏回来就什么都好了,是吧?”
“我……我……”徐南芩因为难以忍耐的痛苦和欲望躬起脊背,发出一点微弱的抽泣什么也答不上来。“唉。”少年轻叹了一口气,用苦恼的语气和对方商量,“我有个主意,你觉得怎样。”
…………我、我可以说“不好”吗?!!?!?徐南芩内心无比悲愤,但是,当然,什么也没说,立即点头,只求他快停止此刻的状况。
“我帮你解开,不过你还是不能用这里……”难道是什么新的惩罚?!徐南芩害怕地整个人蜷缩起来。
“……接下来一个月,徐老板以女装示人如何?”
“……”似乎比徐南芩自己想象得要正常得多(。),不等布景治再说得详细一些,只差捣蒜一般地点头说好,但是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好不容易里从吐息里挤出一个“……好”字,布景治才除去束缚,以几乎折断对方的程度再卖力了“好一阵”,待到日落,床铺湿得一塌糊涂,早分不出是谁的汗水和体液。
布景治带着一脸少年的乖巧笑容出去端了稀粥回来,坐回床边,对卷成一团的薄被说:“想必徐老板早已没了下床的心情,就让小生来服侍您吧。”
“您不高兴吗?”
“快回答啊?”
被团抖了一下,颤抖地回了一句:“……高、高兴……”
“……高兴得快死了……”
知道对方是吃过早餐和甜点出门的,布景治也不着急,大不了等下再叫厨房做些夜宵,给徐南芩喂下半碗粥见对方仍一副蔫耷耷的模样,也不勉强对方,搁下碗,说:“需要我帮徐老板沐浴吗。”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徐南芩闻言又把头缩回了被子,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全是淤青和……齿痕。“嗯。”布景治点点头,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熟门熟路地从徐南芩的柜子里抽出一卷典籍,悠闲地看起书来。徐南芩难堪地捡起扔在地上的丝绸衣物,抖抖索索地从布景治身后走过的时候,对方用一种“突然想起来”的口气提醒道:“对了,刚才答应的事徐老板还记得么。这次会兑现了吧?”
“我、我会做到的……就是我的铺子和手下那边……”
“你可以留书说你外出一个月……徐老板聪慧能干,一定不会轻易被人识破吧。”
“……呃……那是。”
布景治愉悦地眯起眼:“时效么……就从此次沐浴后开始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