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把自己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的我是多么的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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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骨至神酒
[配方] 羊聪明(炒黄)、大黄、当归、赤芍各9克,壮丹皮6克,生地15克,地鳖虫(捣碎连汁)10个,土虱(捣烂)30个、红花9克,自然铜末(后下)3克,黄酒300毫升。
[制法] 将前9味捣烂,入黄酒同煎,然后入自然铜未调服之。
[功用] 续筋接骨。
[主治] 跌打损伤、手足断折。
[用法] 口服。手术接合后,1次顿服之。
[附记] 引自《串雅内编 》
徐南芩毕竟也是某教主的前辈,虽然退隐了(专心玩耍),老老实实地让忠犬按牢,让王大夫接了骨,敷了基本的草药,就只出气没入气地躺在卧榻上没了声息。行凶(多次)的少年抱臂靠在门上,听里面结束了响动,走进屋,手一伸便要把床上的人捞起带走。
少年一脸纯真正经,但呆在清夏堂一齐见过好几次徐南芩身上伤痕的沈昊轩不敢擅自拦下对方,刚刚帮忙打下手时知道这位不正经的老板是真的痛得紧,暂且劝道:“疗养的药方还没写呢。”
“我会让家丁来取。”
沈昊轩朝王徵瞥了一眼,对方认真地抓着药,没注意到病床上的徐南芩可怜巴巴的眼神,正全心全意地投注在忠犬先生身上,布景治礼貌地答话后,转过头就只见到他真心装死的模样。
“……徐老板才刚刚接好骨,就这样移动是不是有点不妥?”
见王徵没有出言反驳,沈昊轩毕竟只是个刚及弱冠的少年,哪及从小就在江湖戏玩的徐南芩门槛精,见对方几乎泪光盈盈,再补了几句,“若不嫌弃,暂在清夏堂休养几日,换药也方便。徐老板一手灵通本事,这么折损了甚是可惜。”
“……”布景治皱皱眉,不知嘟哝了什么,原本浅色的眼眸在逆光中只看得见油灯的一点明亮,稚气的面容不知为何有些阴森。只是一瞬,又恢复了以往的端正严谨,恭敬地行了一礼:“那么有劳王大夫、沈兄了。”迈出几步,对病榻上的人说:
“我明早来探你,稍晚会有仆从送来洗漱的用具。”
“……唔。”
“……你以为你能逃掉吗。”
“……当、当然没那么想!”
少年足尖一点,消失庭中。沈昊轩和抓完药的王徵,一起望向在病床上抖得犹如风中秋叶的病患,再一次复杂地叹了口气。
左手用膳对徐南芩来说不算难事,相比之下换衣服更麻烦一些。清夏堂没有多余留宿的地方,徐南芩遣了家奴回去,坐在床上又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沈忠犬。
“徐老板……请问,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吗?”
“没、没有!很好!这里很好!真的!……唉,就是我……”话未完,垂下眼眸,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沈昊轩坐到床边:“徐老板但说无妨。”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倒霉。”
“在下绝无看低徐老板的意思!”见徐南芩还是咬着嘴唇,低着头,沈昊轩又急切地补了一句,“在下一直都尊徐老板是前辈!这件事……是布景兄做得过了。”
“口头套话而已,我也不是三岁小儿了。……你是个好后生,倒是我,越活越回去了……”
“不不!我当真是仰慕前辈的!我……我……如果有什么晚辈能做的,一定帮忙!”忠犬低头作诚恳状。“……实不相瞒,实际上布景的父亲今日是打算带布景回去家乡。”
“啊,这……如果好好劝说……”
“你已经看到我劝说的后果了……我是那种会用暴力的人吗?所以,前辈有个不情之请,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没办法了才……啊,当然不是让你去做什么蛮横的体力活,你只要帮我念几句编好的话语,哄得布景回去。这大大的人情,也只有沈小兄弟你这般人品担当得起。”
被徐南芩一番话语带得跑出八百里的忠犬同学,此刻自是只有张口结舌不住点头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