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很美圞满,很舒心……
每天清晨(周末除外)在银八老师“温柔”的声音起床,吃上热圞乎圞乎的早餐,然后坐在
银八老师车子的副驾驶座上和老师一起去上课,再然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认认真真听银八老
师讲课,唔,包括其他老师的课也认认真真,只是国文课格外的认真,中午在老师的办公室
午睡,下午在完成放学前例行的风纪检圞查后,等待放学铃的敲响和等待老师一起回家……
过的很好很舒心……如果没有身边的超S小子,没有蠢货老大,没有暴圞力女和团子女猫耳
女等奇怪的生物的话,如果没有眼前棘手奇怪的问题的话……
土方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突然这么想到。
“土方十四郎,我猜你一点也不惊讶,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对方拿着一把砍刀在磨刀石上
慢慢的磨着。
土方忍着后脑勺的疼痛挑了挑眉道:“当然。只是我真的不认识你,如果你是因为我爸爸的
原因将怨恨发圞泄到我身上,很抱歉,土方局圞长是不会因此乱圞了抓圞捕你的阵脚的。”
声音很虚弱。
“他会怎么样无所谓,我可是等了七年才回来的啊,发展的很辛苦的呢。哦忘了说了,让你
死的明白一点,我可是‘春雨’的研究员之一也是被研究者之一。”
土方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么?当年被我建议送去研究所的人之一吗?”有些恢复的声音中
掺杂这“你活该”的情绪。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得现在的样子!”那个人慢慢站起身,一段沾满了血液的绷带飘
落。
土方冷冷的看着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的生物,因为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因为你将我送进
去,他们将我的皮肤割下,让我保持着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生存着,你知道这七年我是怎么
过来的吗?嗯?土方十四郎!更何况,你只是副菜而已。”
被麻圞醉药中度麻圞痹圞的土方只能保持着意识的清圞醒而无法动弹,看着对方拿着一支针
管向自己走来,没由来的再次神游天外,尽管他现在很危险——
周末,所以自己家的那个废材班主圞任会抛弃周一至周五良好的形象在房间里睡的天昏地暗
飞沙走石……土方保持着良好的生物钟在早上六点便爬了起来,做了一人份得早餐放在桌子
上打算晨练后回来吃。
满身大汗的往回走,土方手上拎了一袋草莓牛奶,是昨晚上废材班主圞任交代他要买的。在
经过那片能看到自己家房子的空地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棒球不偏不倚的砸中他的后脑
勺,清脆的童音大声喊着“对不起”向自己接近,土方回过头想说“没关系”的时候被人一
手刀砸在脖子上,青灰色的眸子迷茫了两秒,无可奈何的合上。
醒来的时候听见模糊的声音:“计算好了吗?”
“好了。”低沉的声音回道。
然后就有冰冷的水就泼到自己身上,要不是被绑住土方觉得自己一定会跳起来的,大脑霎那
就清圞醒了,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比水更冰冷的东西扎进脖子温圞热的皮肉下。“针
头?”心下大吃一惊的土方感觉到那尖尖细细的东西将清凉的东西注射圞到体圞内。
“没事的,哥哥我很仁慈的,只是麻药而已。你不会痛,这样就不会发出惨叫什么的引来不
必要的麻烦。”远处的模糊的声音继续传来。
“动手。”土方只能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人。手术刀在身上划开各种程度的伤口,果然一点
也不疼,只是冰冷的触觉很奇怪而已。
感官回到现实……
那个被绷带包裹圞着得怪物在土方面前艰难的蹲下,手中拿着细长的银针,抓起土方的手,
柔圞软的触感让土方不由自主的做了个欲呕不能的表情……
“该死!”眼看细细的银针就要扎入土方的指尖,而绷带人猛地向后一倒,惨叫圞声立刻回
荡在小小的空间里。
“老圞子的学生就要毕业考了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让他受那么大的刺圞激你去死吧混蛋!”饱
含怒气的声音带着不为人知的虚弱响起,土方瞪大了眼睛——他找到了?!那么快,只用了
一天?!
银八握着土方的手查看有没有事,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银色发圞丝的一角,银红色的眼睛里
是满满的内疚和自责,还有一小块的心疼。突然土方就觉得伤口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因为墨
黑的夜色渐渐隐去,广阔无垠的大海在视线的尽头捧出了一抹亮丽的红。
“敢动我的学生,敢动我的人,以我坂田银八之名起誓,混蛋们给我去死!”银八背起土
方,银红色的眸子里是凌厉的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芒,但是土方却透过麻圞痹圞的神圞经无比
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单薄身躯不可遏制的颤圞抖。
“没有必要的把握不被他伤到就不要靠近他。你被伤到他会比你更难受。”高杉的话莫名奇
妙的浮现在脑海里。
土方心里一紧,趴在银八背上刚想说什么,就被银八放到担架上,然后就看到父亲紧张的脸
庞——以及救护车、警车的的影子。被送上救护车,土方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银八,唯恐
他露圞出七年前那种轻淡的笑容。
这一次他没有笑,而是狠狠的皱起的眉头,纤长如初的手指紧紧的抵着太阳穴,目光没有看
向土方,而是放在身后的小仓库中,刺眼的探照灯下,土方看的分明,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