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土方带着别样的诡异心理推开银八的房门时,被眼前的场景狠狠的震撼到了——桂跪在床
边死死的压着银八的脚,而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人则跨在银八身上用一只手禁圞锢着银八反
抗的动作。
“高……高杉?”土方结结巴巴的吐出一个名字。
和高杉凌厉的要杀人的目光一齐飚过来的还有银八扭曲的声音,“土方君!帮我把这两个混
蛋扔出地球!!”
“闭嘴!”高杉扭过头对银八吼道,“你们班上那个神乐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位置?为什么我
家老头圞子在接到她的电圞话后直接派我过来?!”
“所以说我怎么会知道啊,为啥你不自己去问啊?国文老师不是万能的!!”银八的脚、
腰、手这几处重要部分都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靠刻薄死人不偿命的嘴皮子在和高杉斗。
“松手啊混蛋,精神屏障又弱了啊啊啊……混蛋不要再用你偏高的精神力攻击我了!把你的
眼神给我收回去!!!”
土方听到“精神屏障又弱了”的时候连忙上前帮银八把压着他脚的桂拖到客厅,虽然途中被
桂的话惊圞骇到但是靠着多年累积下来的免疫力,土方还是把那一句“晋助上啊,把昔日的
白夜叉唤圞醒!”过滤在大脑皮层之外,以免被桂的下一句轰的外焦里嫩,果然——“让我
看看是昔日的白夜叉厉害还是伊丽莎白厉害!”
“我说高杉啊,管管你家那个“将大脑思维封印在幼儿园小班自习那年冬天”的极品狂乱贵
公子吧,再让他狂乱下去,就换我们狂乱圞了。”银八揉了揉被高杉扭的酸痛的手腕,看向
刚才桂一被拖走就跳下床离的远远的高杉说道。
“他是管不了的,大脑未发圞育完全的家伙不用管。”高杉从怀里掏出一根可以被称为“古
董”的烟管,拆开一根香烟(……)将烟草塞圞进去,摸出打火机点燃,“倒是你,说吧,
是到我们家去还是我们搬过来。”
“都不要,滚吧。”银八干脆的说道,对土方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身边来。
土方诧异的走到银八身边,顺着银八的示意坐到床圞上,然后就更加诧异的看着银八将脑袋
放到他的肩膀上,“呃……谁能告诉我这怎么回事?”
银八闭着眼睛装作没有听见,高杉端着烟管走到房间的窗户前目光微凝,就在土方以为高杉
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竟然在窗棂上磕了磕烟管倚着窗棂闭上眼睛佯装养神。土方看的一口气憋
在胸口差点没喘上来,最后还是桂从客厅走过来满脸严肃的说道:“今天早上晋助接到他老
圞爷圞子的电圞话,用族内最高命令通知晋助要全方位的保护好一个名叫坂田银八的人,在
晋助求证一个上午后确认是老师,下午就过来老师家了。嗯,刚才是为了将老师绑到晋助
家,比较方便保护。”
“蔓子,下次不要说绑,要说请。”高杉像是教育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柔声说道。
“没有受高的攻闭嘴,你的请就是绑!”银八在一边凉凉的说道,而被戳中痛处的高杉则是
一脸青黑的瞪着银八,脑海里闪过至少五十幅虐圞待他虐圞待到死的画面。
“总之在任务期间我会看紧你,今圞晚看来不用了,走吧蔓子。”高杉盯了土方一会儿说
道,从土方看向银八的眼中他看到他看向桂的神采,知趣的拉走桂。
土方本来想去送送人,毕竟这是该有的礼貌,但是被银八死死的拽住不让他动,“怎么
了?”土方扶起银八的脸,意外的看到一脸的苍白,“怎么了啊?银?”顺手拿下眼镜搁在
床头,没有了眼镜的掩饰,银八的脸看上去就像是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一样小龄。
银八从背后抱住土方,将脸埋在对方的肩膀处,“一会儿就好。”有点像恳求,让土方没有
办法拒绝,“对不起,我果然,还是扰乱圞了你的生活。”
“从以前开始我就不断的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最开始是我的父母,因为我的出生,失去性
命。后来是松阳老师,因为收留我在家里,被春雨袭圞击。再后来,是身边的同圞僚,伙
伴,甚至是一次擦肩而过的路人,车祸、高空抛物砸中、抢圞劫……然后是自己的学生,花
子、你、小神乐……呵呵,总悟没有说错啊,我真的,应该停止绯玉案的调圞查了。”
土方静静的听着,鼻腔里的PH值一降再降,“看看我不在的这七年,你的职位几乎每年都在
变化,土方局圞长已经将你视为接圞班人,土方夫人泉下,也会很欣慰吧,十四啊,你该成
家了。”
“喂!天然卷你……”土方一听到成家就急了,他又不傻,当然知道这个成家的对象绝对不
会是现在从背后抱着他的天然卷。
“嘘,听我说。”银八紧了紧手臂,轻声道,“如果不是当初土方夫人带你来找我,那么那
天晚上也不会因为车祸让你失去了母亲是不是?我就是一个孤煞,你已经遇上那么多次危险
了怎么还不明白?”
“对不起,我还是打乱圞了你的生活,或者……”
“闭嘴!”土方强行压下刚刚升起的不安,低声吼道:“混蛋……你这个……白圞痴……不
是你打乱圞了我的生活。是我,是我擅自,想成为,可以被你依赖的家人!”
“唔……”银八感到脑海里久违的一痛,下意识的咬紧牙齿,搭在土方肩上的手指稍微用圞
力了一点,“混蛋,别生气啊。”银八稍稍松开眉头,“想成为我的家人?你不打算问问土
方局圞长了?”
“我有我的生活,他说过不会多加干涉的。”土方察觉到此时的银八似乎和刚回日本的时候
有了些许不同,缓声说道。
“呵呵,多串君哟,真是个讨喜的小圞鬼!”
银八放松了抱着土方的手臂,身圞子前倾,一个仅在唇上轻圞触的吻落下……
土方吓了一跳,显然没有想到银八竟然主动起来,就在他发愣的时候,银八微凉的嘴唇贴上
来唤圞醒了他所有的计划。
跟仅碰圞触的吻不同,这个吻带着更撩人的含意。每当舌圞头相互摩圞擦,全身便冒起鸡皮
疙瘩。纠缠的舌圞头被吸圞吮的瞬间,下腹部一阵酸疼。口腔愈被探圞索,脑袋就愈空白。
相对地,土方的身圞体却愈来愈火圞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