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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新人】中考后复出之作:灵媒传人的奇异经历——灵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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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小说也写过几年了,但是这种探险悬疑小说还是第一次尝试,而且个人的逻辑思维也不咋好,所以要是有什么写的不好或者逻辑不通的地方,请各位多多指教!


1楼2011-06-20 11:47回复
    灵记录(自序)
        有关小说的序言,其实除了我写的第一本小说,其他无论有没有完本的十几本小说,我都没有给予序言。但是不知为什么,十分想为《灵记录》写一篇序。
        我想,这或许对我而言,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吧。
        在此,我想废话几句有关《灵记录》的来龙去脉。
        说句实话,《灵记录》这部小说犹如我近两年的人生状态一般一波三折。包括这一篇序在内,都经过了无数次的改动,甚至还有过一次彻彻底底的大换血。
         这一部小说第一次撰写是在2009年年末,但是由于各种元婴没能继续下去,对此我一直十分遗憾,一直都有重写的打算。但是当时只是想按照传统的灵异悬疑来重写,并没有打算要写得如此之长。并且,刚刚开始的内容也只是一些零碎的灵异故事。
         到了大约2010年年中的时候,我得知了这种灵异悬疑类的小说并不容易叫好叫座,特别是零碎的灵异故事。所以自此,我打算改变基本路线,改为探险悬疑,,并成为一个系列。
         在我的手写稿上,一共有5个版本。从最初的1994年版(1994年就是故事发生时的年代),2000年版,2010年A版,2010年B版和现在公开的版本。其他的版本都只是半成本,都成为了试运行的牺牲品。
         从刚开始到现在,总共三年时间,在这三年的时间里,我的生活也经历着几乎翻天覆地的变化。与此同时,我的小说似乎也受到了我生活的影响。对于这一部作品,自然也不敢抱有什么幻想,因为我在《天才的疯狂世界》中才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对于这一部小说,我也不敢有所奢求了。
         当然,这些似乎是题外话了。
         言归正传,这一部作品的改变费了我许多心力,同时我也要感谢李凝,官少一,以及各位作者和编辑的宝贵意见。
         这一部小说的完成,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150W字的工作量不可小觑。尽管这可能对于大部分作者来说这可能不算什么,但是一边学习一边码字这么些也着实不易。不过,个人觉得这字数其实刚好,在写得多了,光怎样自圆其说就能让我伤透脑筋了。
         全书的五部曲基本定型,分别是雁荡古志,夜郎边城,哀牢诡镇,鲜卑**,第五本名字待定。
         好了,废话不多说,下面上文。


    2楼2011-06-20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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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记录(楔子)
         1993年1月31日
      “我很早就说过了,你根本就不可能会使用它,及时得到了对你又有什么用!”赫伦陆满眼怒火地对着这个在深夜的冬天还带着一副墨镜的男人说道。
         “我说我们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叫我问别的灵媒要,我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他嘴角微微撇了撇,冷笑着说道。
          但是他此时并没有意识到,身后还有一个人注视着他。
      1993年2月1日   上海市 XX公安局
         “依然没有任何的发现,没有毛发,没有指纹,更没有任何的生物组织样本。”法医似乎已经绝望了。
          这着实是一件离奇的杀人案件,绝对属于他杀,但是却找不到任何有关犯罪嫌疑人的蛛丝马迹,在那个年代,路边有不可能有监控摄像头。
          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就是那十分离奇的杀人方式。罪犯被杀死之后,继而被挖走了脑干,小脑和一个神奇的脑组织——松果腺体。
          只是,当时松果腺体并不受到关注。
          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悬案……


      3楼2011-06-20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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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记录(2)初露端倪
           打开档案袋,里面装了一些打印稿,似乎是今天刚刚打印的,很新的样子。
            我仔细地看了一遍目击证人的口供。这里面对目击证人的信息丝毫没有透露,而且更让我吐血的是,这里面几乎没有任何关键的信息,甚至连凶手的外貌也只有简单的描述。
           “高大,身高大约190厘米,戴着一副墨镜,路灯十分昏暗,看不清他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仅仅只有这么寥寥几句的描述,至于别的,我也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
            我哥赫伦安和我一起看,但是他并没有过分注重证人的口供,而是关注到了几张老照片。很明显,上面的人正式我父母,那时他们都还很年轻,似乎是在他们恋爱时期的黑白照片。
            “娜娜,你能不能把你看到有关凶手外貌的描述给我说一下?”赫伦安十分随意地问道。“身材高大,一米九左右,戴着墨镜。”我能说的只有这么一些。
            我哥脸上掠过一丝惊讶。“是不是他?”他把照片翻转过来,指着一名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仔细看看,鼻梁高尖,皮肤白皙,似乎是个欧洲人。
            顿时,我心里涌起一阵欣喜,但是还是被现实问题泼了盆冷水。“有这可能,但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们对他丝毫不了解,怎么可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我摇了摇头说道。
           “而且,喜欢戴墨镜的人很多,我们也不能光凭照片上人家带着墨镜就断定人家就真的是凶手呀,你说对伐?”赫伦安无奈地笑了笑。
            “接着看看吧,你那堆稿子里面还有什么?”赫伦安好奇地问道。“让我看看……出了口供之外,还有一些,似乎是信件。”我突然眼前一亮。信件是扫描出来打印的,有些模糊,但是字迹以及内容还是可以辨认的。
            “哦?让我看看。”赫伦安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给了他两长,我手里面还有五张。这些信件是我父母用来和朋友交流往来的,这些朋友只是生活中普通的朋友,并没有灵媒世家的人。
             但是其中的一个信件引起了我的注意。后面的落款只有一个字母A,是在1992年12月的,内容是英文的,好在那两年国外没白呆,只是在开头有一个词非常奇怪,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哥,你有没有听说过绿色彼岸花?这是什么玩意儿?”我一脸疑惑地问道。“绿色彼岸花?”赫伦安凑过来看了看信件,“我没听说过,但是我在爸爸的日记里看到过‘青金散花’这个词,这是我们守护的法器之一,藏在巴颜喀拉山脉中的一个洞穴内,我估计是中译英或者英译中翻译的问题,照我看来,他指的一定是这个。”赫伦安猜测道。
             “但是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我们家有什么海外关系,这人到底是谁呢?”我哥问道。“我不清楚,等下,我还没看完。”我有些不耐烦地搪塞道。
             “哥,要真是你说的那样,我猜当初我们父母的死一定与他有关,”我微微地笑了笑,“他想要我父母带他去巴颜喀拉山脉,借口只是游山玩水,但是很显然,他的计谋还是被揭穿了,于是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我略带兴奋地说道。
             “你这样……太武断了,我说你是不是又不在状态上了?没发烧吧?”赫伦安一脸无奈地说道。“世界上不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想你也应该明白,虽然我知道我们这样的猜测根本无济于事。”我眼里含着眼泪,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其实我也知道那件事情一直对你有着很深的伤害,但是对于我,也是一样的,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赫伦安拍了拍我的肩。
             “嗯。”我竭尽全力收回了我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十分邪恶的想法,希望再发生些什么,我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人犯罪多次留不下一些蛛丝马迹。
        


        6楼2011-06-21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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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犯罪现场发现的,所以实物没有带来,不过照片很清楚,能看清上面的图腾纹样以及类似文字一样的东西。”说着,我打开手机中的图片。好在手机的屏幕比较大,放大之后上面的纹样清晰可辨。
               恩雅姐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之后,微微皱了皱眉。“看来这件事情十分麻烦,我能确定这是一种奇特的投毒方式,但是并不是我们所想的蛊毒,上面刻的图腾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恩雅姐摇了摇头说道。“这上面标注的是毒药的名称,并且是布袋树的树脂,见血封喉。”恩雅姐冷静地分析道。
               布袋树我听说过,是生长在澳大利亚的热带丛林中的一种植物,树脂的毒性很强,据说只要路过的旅人靠着它睡觉,就永远不会再醒来。可是弄到这种毒药要从海外引进,而且中国内地也有很多与之可媲美的剧毒,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毒药。
               “这样,这些是什么文字?”我好奇地问道。“一种几乎失传了很久的少数民族文字,有点类似西夏文那样的。”恩雅姐解释道。“知道了,要是有什么新的发现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对了,恩雅姐,你能不能在清明节的时候抽出五天的时间,陪我和我哥去趟南雁荡山?”我问道。
               “可以,到时候会联系你们的。”恩雅姐似乎是答应了。“那现在我走了,我要去邹老师家里面拿地图,再会。”道别之后,我便坐上自己的车,不紧不慢地驶向邹老师家。
               邹老师是我的书法老师,也是恩雅姐的好朋友。在我八岁的时候,恩雅姐便把我送去他家里学习书法。我哥对此毫无兴趣,所以后来恩雅姐送他去学长笛。
               邹老师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沉静,与恩雅姐还有些相似。但是相处久了,就觉得他的沉静和恩雅姐的沉静完全是两回事儿。
               他的沉静之中,还带着许多一名真正的艺术家对书法这门艺术的执着于追求。
               他也称得上是一个才子。他毕业于浙江大学,有着历史学学士和中文系硕士的学位,曾经研究过与翻译古典文献,还教过书。不仅仅是书法,在国画上也有很高的造诣。到了后来,他的同学都坐上了高官的位置,但是他对这些纷繁杂乱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后来回到了上海,开了一个书法兴趣班。和恩雅姐的诊所一样,不做广告,都是人们口口相传的。
               “邹老师,我来了。”我在门外喊道。
               门是打开着的,因为今天是周末,是孩子们来写书法的日子。现在刚下课不久,下午的课还没有开始。
               “赫伦娜,这是去谭习羽家的地图。”邹老师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略微有些黄的宣纸递给我。
               “这是他八年前来上海时给我画的一张地图,我上次在网上忘记跟你说了,他的性格十分古怪,一般不会接待不认识的陌生人,不过到时候你就说是我让你见他的,这样一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邹老师说道。
               “对了,邹老师,我有一件事情还想问一下。”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题?”邹老师微笑着问道。“外国有没有灵媒?”我也不知哪里来的突发奇想,估计是昨天的英文信件、照片上的老外和口供中的描述给了我灵感。
               “有,但是本质和中国灵媒完全不同,他们一般以此为职业,但是你和其他的中国灵媒却是为了守护远古的秘密和珍贵的法器。”邹老师解释道,“而且每隔一百年还会有一次世界各地的灵媒大聚会,上一次的聚会是在1912年五月,我想下一次也快了。”周老师补充道。“那么,雁荡你会去吗?”我邀请道。“不好意思,你们出去的那段时间我正好要和我一个朋友去安徽。”周老师一脸抱歉地说道。
               “那这样吧,我先走了,再会。”我道别道。“这次出去要小心点儿。”周老师叮嘱道。“知道了。”我回应道。
               开着车一路回到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这件事情终于可以圆满地结束了。尽管还没有见到谭习羽本人,但是心里却有一种稳操胜算的感觉。我父母的死一直是我心中多年的软肋之一,就算我外表看上去很刚强,可要是我的软肋被触及,那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哥,我回来了。”我依旧习惯性地在门口叫道。只是没有人回应。我有意识地瞥了眼鞋柜,果然,他出去了。
               翻开笔记本,我哥用手机上的线。
               “哥,你去哪儿了。”我问他道。
               “我现在在张杨家。”
               “哦,打牌?”
               “不是,在商量去南雁荡山的事情,他也一起去。”
               “什么?”我觉得我哥这么做有些过分,本来昨天让一个外人来大厅家务事已经是破格中的破格了,现在居然又要跟我们一起去雁荡,我心里面多少会不舒服,看来我哥忘记了我们跟外人相处的原则了——和秘密有关的,不能让外人参与。
               “哥,你这么做似乎过分了些,就算要以平常心待人,但是还是不能放弃原则的。”我有些恼了。
               “我也没办法,他说清明也要去一趟南雁荡山,问我去不去,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呢?”
               “算了,还是让他来吧,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儿,你得负全责。”我无奈的说道。
               我说了这句话之后,赫伦安便没有再次回我信息。
               其实祖训还是有道理的,因为灵媒之间的事情往往不会简单,外人的介入往往会让事情更为糟糕,并且对于那个人来讲,卷入这件事也是一个麻烦,会连累到别人。
               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都走到了这一步,要是再反悔就更加让人怀疑,并且也会给人际关系添上障碍。
               只是我觉得张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尽管主动邀请我哥去雁荡旅游也是一件平常事,但是正巧发生在这个时候,我不免也觉得怪怪的。
                                   (待续)


          10楼2011-06-22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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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记录(5)   出发    
            两个礼拜的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出发的日子。傍晚下了班之后,就收拾好东西,一行人坐上了张杨的一辆越野车,一起出发去雁荡。
                 我们先是横穿杭州湾大桥,到达杭州,今天晚上夜宿杭州的一家我们提前预定好的三星级酒店,明天清晨之后再出发去南雁荡山。
                 我哥现在已经被说服,他答应我这一次的寻人之旅会小心为上。
                 “对了,老胡,那件案子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我连续两个礼拜,基本上天天都会这么问老胡。“找到了五名嫌疑人,但是还没有一一排查清楚,但是照你上次那么说的,我觉得这五个人里面似乎没有真凶,”老胡一脸严肃地说道,“据王警官说,这些嫌疑犯除了一个姓尤的人,其他人受教育程度都不高,除了姓尤的人之外,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松果腺体在哪里,你说,这种人怎么作案?”
                 “是嘛,这里面有没有外国人?”我接着问道。“没有,都是中国的。”老胡摇了摇头说道,“而且那个人也无法作案,我们给他说了什么布袋树之类的,给他看那根针,他都矢口否认见过这根针,而且布袋树什么的,他根本没听说过,我们局里的‘测谎仪’小张也说他并没有说谎,对于其他的嫌疑犯,他也是这么说的。”
                 我对小张早有耳闻,他是个十分有经验并且有天赋的抓谎者,无论什么样的微表情都能在他严重展露无疑。“杀手或者凶手,已经不在上海了。”张杨冷不丁地说道。
                 “此言何意?”我微笑着问道。虽然我对张杨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我觉得像张杨这样理智的成熟男子一定会说出一些很有道理的分析。“中国各地的灵媒,都在自己原本住的地方安安分分的守护秘密和法器,为何会在短时间涌进上海?这是问题一。问题二,为何灵媒没有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召唤另一个世界的人以求自保?这是被允许的,然而他们没有这么做,所以他们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杀害的,并且,是被直接挖去松果腺体,脑干和小脑而死,并不是死于布袋树的树脂。”张杨一脸平静地分析道。
                 “他把灵媒们召集到上海,就一定会有着周密的计划,但是很显然还有华北和华南的灵媒没有中他的计,所以依旧驻守在自己原本待的地方,所以,他呆在这里没有了别的价值。如果单独作案,他就会去吉林和福建寻找别的灵媒,如果是团体作案,他就会被召去别的地方,接着谋害华南和华北的灵媒。”张杨接着分析道。
                 “但是要是团体作案的话,为什么不在每个地方都安排杀手,还要千辛万苦地把别的灵媒召集到上海来呢,去灵媒原本待的地方杀不行么?”我越问越心急了。“能在一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迅速地挖出脑干,小脑和松果腺体,并且不留下任何的证据和伤及其他脑组织,你说这种杀手,世界上能有几个?我觉得,在再大,再怎么高手如云的组织里,这种人才也是十分稀少的,至于为什么要把他们叫到上海来一起杀死,我想,这可能是为了给你和赫伦安,还有居民们和警方一种奇特的心理暗示”张杨并没有被我问倒,和我相反的是,他是越分析,越冷静,但是当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那么那根银针怎么解释?”我的语速越来越快了。“我完全可以保证——那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且解释了这根银针,前面的案子怎么解释?前面的案子可以是一点东西都没有留下。”张杨依旧面无表情。
                 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那么聪明冷静,我害怕以后日久天长,我们所有的秘密都被他推出来怎么办?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还有,我想问一下,你们是怎么守护秘密的?”张杨突然问道。“如果发现有人想要窃取秘密,我们会毫无保留地与他们斗争,要是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就动用法器——当然,似乎没有人用过。”我摊了摊手说道。
            


            14楼2011-06-25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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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我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张杨的脸比刚才更为阴沉了。“什么?”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很大,如果他们没有详细地掌握信息,就不会杀死灵媒,因为他们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然而,从他们现在的行为来看,他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信息,现在杀死灵媒们,只是为了给自己扫除障碍罢了。”张杨说罢,便沉默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尽管这些推理看似都很简单,但是很多时候在这种情况之下很不容易想到。我们的思路不对。在我们的脑海里,一直都是:证据在哪里?证据在哪里?特别是我和赫伦安,想起父母的死,总会有一种恨意与着急笼罩在心头,根本不能完全理智地考虑问题,往往会忽略掉一些不起眼但是很关键的信息。
                   或许这次真的是张杨帮了我们的大忙。现在,我的心里也在开始慢慢接受张杨,觉得他是我们团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尽管我向来比较多疑多心,可是只是对于陌生人,要是是我团队中的人,我可以做到用人不疑。否则,组长的位置我也无法胜任了。
                   这一路上我都有点心神不宁,只是一个劲儿的看着窗外的夕阳发呆。
                   如果真的像张杨所说的话,那么现在那家伙不是朝北走就是朝南走。虽然我也不希望华北的灵媒遇害,但是我还是希望他先别往这儿跑。
                   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规矩,中国来自五个地方的灵媒。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除了一百年一次的灵媒聚会之外,基本就不会再度碰面。
                   并且,令我费解的是,这也是祖训之一。
                   多亏了杭州湾大桥,我们赶在了吃晚饭的时间到达了杭州市区。
                   尽管杭州是离上海比较近的城市,但是这一次却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来杭州。
                   “你说我们上哪儿吃饭?”我哥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楼外楼?”我随口说道。这个饭店在我脑子里印象可是深刻的很,前一阵子我追的小说里就经常有它的出现。
                   “都现在这时候了,我们没有订座位,又是旅游高峰,我想去那地方肯定得排一大长串的队,我看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赫伦安摇了摇头否定道。
                   最后,在千辛万苦之下,我们还是在一个算是比较偏僻的角落找到了一家杭州本地菜馆,随意点了几个小菜,草草吃完之后便赶去我们今天要入住的酒店。
                   虽然这家三星级酒店看上去好像不怎么样,但是居住环境总体来说还不错,起码卫生条件在我的预期范围之内。
                   一共订了三个房间,晚上,老胡到我的房间里来找我。
                   “老赫,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是我妈打电话来让我跟你说的。”老胡轻声说道。现在,和我睡一起的恩雅姐正在洗澡。
                   “是怎么回事儿,你妈也扯进来了?”至此,我心中的疑问都快堆不下了。虽然说老胡他们家也是名门,老胡的曾祖父胡硕,祖父胡周,父亲胡八道又是相当挺括的律师,可是这跟灵媒界似乎没有一点儿关系,不对,是完全没有关系。
                   “这件事情是关于我的远房堂哥胡水遥,他是华西灵媒家族珊氏的另一个传人珊美美的丈夫,他知道一些有关于凶杀案的事,这里是录音。”老胡这次语速破天荒地极快。
                   下面以老胡的堂哥胡水遥的口吻叙述:
                   其实那个杀手前一阵子去过张家界(就是华西灵媒所在之地)。并且在当地,制造出了一些似乎无法解释的事件。
                   这件事情在当地引起了一阵恐慌,并且请了很多骗子去当地驱鬼,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效果。
                   “到底是什么事?难道也是受害者被挖去那些东西并且不留痕迹?”我忍不住插嘴道。
                   “还是接着听吧。”老胡指了指手机说道。
                   (胡水遥口吻)
                   这些事情都很奇怪,最开始是发生在一间老房子里面的谋杀案,死者一家五口都被一种奇特的带毒的银针刺死之后被肢解,肢体被放在家中的各个角落,离奇的是,家中居然没有一点血迹喷出来后的样子,十分整洁。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调查此事的人很多要么得了怪病,要么变成了疯子,很快,这件事情无人再敢调查。
                   “哥,我说,我们要不要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过去看看?”我提议道。因为这件事情越传越广,以讹传讹的速度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我哥在左右摇摆之后,还是决定在一个看不见月亮的晚上,和我一起潜入侦查。
                                   (待续)


              15楼2011-06-25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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