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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2011-06-24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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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看快看~ 超级有爱~~


    22楼2011-06-24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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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又在玩游戏?


      24楼2011-06-24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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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想看的时候再看~


        26楼2011-06-2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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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楼2011-06-25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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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楼2011-06-25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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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休息一下~
              


              30楼2011-06-25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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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楼2011-06-26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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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楼2011-06-26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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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楼2011-06-26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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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楼2011-06-26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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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6楼2011-06-26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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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 陶可低叹:“好吓人。”
                            叶臻掐灭烟,对沙发努努嘴:“衣服,包,有钱,食物。”
                            陶可立刻照办。叶臻已经陷入语言障碍、只能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蹦的工作癫狂状态,再罗嗦只会被他揍而已。
                            陶可匆匆跑到楼下便利店买了速冻水饺,下熟了端到他面前,又把剩下的十来包统统塞进冰箱。叶臻连头都没抬,陶可悄无声息地退到玄关,刚迈出门槛,里面喊:“咖啡。”
                            陶可犹豫片刻,又回头冲了一杯咖啡。
                            咖啡香气入鼻,叶臻仰头往椅背上一靠,活过来了。
                            陶可说:“我走了啊。”
                            叶臻揉揉他的头发:“嗯。”
                            “药吃了没?”
                            “吃了,但效果不大。”
                            陶可嗫嗫说:“我要是学校,一分钱工资都不发给你。上课吊儿郎当,赚外快倒拼命。”
                            “你不懂,” 叶臻微笑:“法庭就是大人吵架的地方,大人的嘴最毒了,如果不拼命就会吵输,老是吵输以后就没有人花钱请你去吵架了。”
                            “你吵输过?”
                            “输过,而且十分惨烈。但对输赢的包容乃是自信之表现,你不用太在意。”
                            陶可说:“我没在意!我走了。”
                            叶臻目送他出门:“陶可,过两天再来玩的时候,把考虑结果告诉我。”
                            陶可低着头,模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谁知这一不见,就是半月。期间陶可偷偷打听,说是本科的课他去上了,两个硕士生也接过他催作业电话,唯有和自己倒像是失去了联系。
                            寒雨数场,便已深秋。
                            深秋有期中考试。
                            辛亥**时,破旧立新,有江苏巡抚挑去自家房上的几片屋瓦以示**,摇身一变为新派。陶可在享受足了学生遍地哀号后将原本五千字的论文改成四千九百字,以示民主。
                            他说:“不让你们闭卷考试就仁至义尽了,不许得寸进尺。”
                            学生闹:“老师!××班根本就不写论文,只写作业!而××班连作业都不写!!”
                            陶可托着下巴:“好啊,那咱们就写作业。作业还是这个题目,六千字。”
                            他说完就往教室外走,学生哎哎喊住他:“老师我们还是写论文吧!”
                            陶可转身,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那论文下周交。”
                            学生蔫在教室里,等陶可兴高采烈出门,有人低声说:“蛇蝎美人!”
                            陶可突然又回来了,他站在讲台上,勾着嘴角,笑得奸猾无比:“我刚才漏掉了一个要求——我不收电子稿,所以论文请同学们手写,一个字,一个字,手写。”
                            说完又出去了。
                            “啊~” 学生惨声不断:“这美人也太毒了吧!!”
                            门响,陶可的头探出来,笑:“同学们,我刚才想了想,还是改成五千字吧。”
                            学生摒声静气,直到确信他拐了弯,下了楼,才齐齐埋首桌底,议论。
                            “他听见了吧?”
                            “嗯,听见了。”
                            “他怎么听见的?”
                            “不知道…”
                            陶可笑眯眯拐进院办,踩着小狐步给自己泡茶,心满意足地半仰在沙发上。
                            小曹与同事耳语:“瞧见没有,那神清气爽的样,必定刚欺负了学生回来。”
                            陶可对着杯子吹了吹,突然眼睛一横,小曹很明显挨了一下电击,卷着书夺门而出。那同事立刻半蹲,沿着墙根无声无息往外蠕动。
                            陶可恶狠狠盯着门口:“没出息。”
                            小曹软弱的声音远远传来:“是,学长高见…”
                            陶可压着眉头回了本部,晚上夜宵聚餐时胖子问:“您老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安小佳叼着鸡腿掰过陶可的头,左看又看,含糊道:“哪里?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陶可拍开他的手:“没有。”
                            胖子比画着:“您老脸上就写着‘窝火’两个字呢。”
                            安小佳张大嘴:“哎?”
                            他凑到陶可面前,上下打量:“喂,小陶可,在外面受了欺负要和老爸说啊!老爸帮你报仇!”
                            陶可把面纸揪成团砸在他脑门上:“我哪来这么多爹!”
                          


                          39楼2011-08-24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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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可轮流扫视他们,想了想说:“应该是美国吧,常常有些少年拿着棒球棒上街殴打同性恋者,甚至把他们杀死。这些少年之所以无法无天,是他们因为知道自己父母的态度:暗暗赞同、默许,视而不见。”
                              陶可沉下声音:“你们是不是也觉得父母、学校或者我,对你们的行为也会采取这种态度呢?”
                              学生不说话。
                              陶可揉着太阳穴,疲惫道:“都走吧,我会考虑给你们调整宿舍的。”
                              那个叫陈刚的好像还有话说,陶可挥挥手:“我不会往院里报告的,回去处好同学关系。”
                              陈刚走了好久,燕杨才进来,他坐到陶可身边,突然咧嘴一笑:“我很厉害吧?”
                              陶可叹口气不看他。
                              燕杨问:“老师你生气啦?你别怪我,我是忍无可忍了。”
                              陶可撑着头:“为什么不搬出去租房住?”
                              “你不知道?” 燕杨惊讶:“学校规定了,本三以上才能出去。”
                              陶可说:“我帮你换宿舍。”
                              燕杨看着他,突然拉住他的手:“让我握一会儿好不好?”
                              陶可没有抽开。
                              “老师…”
                              “嗯?”
                              “你心里非常替我难过对不对?”
                              “嗯?” 陶可坐直了看他。
                              燕杨笑了:“真的很难过吧?师公没说错,你这个人果然心软得很。”
                              “胡说八道!你听他的!”
                              “没有啊?” 燕杨脸上是欣慰和淡淡的忧伤:“那为什么从刚才我进门起,你就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陶可沉默,终于开始羞恼,拉他起来:“今天跟我回去睡,明天帮你换宿舍。”
                              “好,” 燕杨笑眯眯:“顺便把李昭文也换出来?”
                              “李昭文?”
                              “就是帮我说话的那个,人很好吧?”
                              “的确,” 陶可托着下巴:“长得也很可爱…”
                              他突然住口,恶狠狠盯着燕杨:“小王八蛋你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人家可跟你不一样!”
                              “哎?” 燕杨歪着头说:“你怎么知道他和我不一样?”
                              “一看就知道吧!”
                              燕杨得意道:“师公说了,老师的判断力一向有问题,而且非常缺乏常识。”
                              “你!”
                              燕杨反过来拍拍陶可的头:“你要对我有信心。”
                              陶可长叹,没话说:“…走吧,回本部。”
                              燕杨开开心心跟着他。
                              “喂!你可以放手了吧?下楼不方便。”
                              燕杨松开手,过一会儿却凑到他耳边轻轻说:“老师,如果以后有人握住你的手,就千万不要让他放开。”
                              陶可回头。
                              燕杨笑:“你也不要放开他哦。”


                            41楼2011-08-24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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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哉,”他坏笑着把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陶可:“英语作文,此匿名壮士仅得三分。”
                                陶可斜一眼,挺惊奇:“这不就是我们刚考的那一份?!”
                                他接过,凑到灯下定睛一看,断定:“安小佳的。”
                                叶臻问:“你怎么知道?”
                                陶可说:“这种匪夷所思的作文分数,这种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的行文方式,这种花里胡哨扭曲纠结的书写手法,这种千奇百怪难以言传的拼写错误,还有完全不知所谓的标点和分段,除了安小佳,别无他人。”
                                陶可忍笑作严谨状:“这人不是忘了写名字,而是根本不敢写,写了怕是会挨雷劈。”
                                叶臻把安小佳的作文折好要塞进陶可口袋:“奇文共欣赏,为师赠你。”
                                陶可笑着往后退:“我不要!我不要!这上面有安小佳的诅咒,碰了以后要考零分的。”
                                谁知一退却坏了事。
                                这所大学年代比较久远,以至于学校建筑本身就是要重点保护的文物,木质结构的数量可观。这种房子最怕什么?火啊。只要稍微想象一下火烧连营是什么情形,就明白该校管理层一见“热得快”这种事物就双目充血了。
                                陶可一退,后脑勺正撞在火警按钮上。需要指出的是,该激进学校为了方便群众,以便在第一时间得知火情,把按钮上那层薄玻璃都敲掉了。
                                于是警铃大作。
                                陶可僵在按钮上,瞪大眼睛看叶臻,头脑暂时空白。
                                叶臻楞了楞,猛的抱起身前垃圾桶喊声“撤”就往楼上跑,陶可回神,也抱起一只不明所以地跟着他跑。
                                到了二楼,叶臻突然又放下桶往回跑。
                                陶可轻喊:“你干吗?”
                                他也不回答,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安小佳的考卷,扔进剩下的垃圾桶后飞快地跨步上来,穿过走廊打开自己的办公室,把桶和陶可一股脑儿塞了进去,接着自己也进门,落锁,靠在门后笑。
                                远远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和吆喝声靠来。
                                陶可喘着:“纵火…”
                                叶臻表现地很正直,说:“校工工作辛苦,叫他们白跑一趟,与心何忍?”
                                陶可骂:“行了!你那点坏心眼我还不知道?!”
                                他刚站直,叶臻连忙把他按下:“嘘,别起来,这窗口低,楼下站远了就能看见。别开灯,别出声。”
                                底楼的咋呼声越来越大,看门的保安操着雄浑的嗓音在骂:“哪个死人烧的垃圾啊!被老子逮到不揍死你才有鬼!”
                                叶臻捂着嘴咕咕笑,扒在窗口偷看,陶可也凑过去。只见那只火桶已经被众人合力踢到楼外,闪亮的火星、纸张的灰烬飘得满天满地。
                                有人高喊着:“去接盆水来!快去接盆水来!”
                                一片闹哄哄景象。
                                陶可也想笑,一扭头却笑不出来了,唇上多了一样东西,呃…也是唇。
                                仿佛从天而降一道雷劈傻了陶可,然后叶臻乐见其成。
                                一个温柔的吻,据说就如一场缱绻的梦。文学博士马战辉(没错,这是胖兄完全被遗忘的真名)这样充满感情地写道:桃花落,闲池阁,梨花影,月西斜,杏色明,雨空庭,蔷薇风细一帘香…
                                “我有迷魂招不得,”叶臻说:“魂兮,归来。”
                                陶可终于惊醒,早已经躺在地板上,叶臻坐在边上笑。
                                陶可眨眨眼,再眨眨眼,说:“脏死了,刚掏完垃圾就来亲我。”
                                “冤枉,” 叶臻说:“我是用手掏的垃圾,自始自终没用到嘴,嘴都用来吻你了。”
                                陶可伸手:“亲一次十块钱。”
                                叶臻从皮夹里抽出一搭钞票:“上回半夜里亲你还没给钱,顺便买断接吻权到我死那一天。”
                                陶可说:“明天起要涨价了。”
                                叶臻说:“目前亲我一次是一百块,话说回来你还欠我九十。”
                                “那我今天就涨两百。”
                                叶臻扑哧笑了,用手肘碰碰他:“喂,脸红成那样还不给我乖乖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愤怒了,” 冒热气的熟番茄陶可说:“你不是说不碰我吗?”
                                “谁说的?” 叶臻指自己:“我?爸爸我这么有见地的人怎么会说出那种伪科学的话来?只要是一对一,不管是脱离性的爱还是脱离爱的性,都是不完美的,不提倡。”
                                “劈死你…” 陶可咬着依然滚烫的下唇把头扭向一边。
                                “小陶可,” 叶臻捅捅他。
                                陶可红着脸不说话。
                                叶臻两肘齐用把他的头又夹正:“陶可,你是继宋明理学后把‘存天理,灭人欲’发挥到极至的第一人,为师很崇拜你啊。”
                                陶可毫不犹豫伸出脏爪摸在他脸上。
                                叶臻喷笑:“谁脏啊?到底是谁比较脏啊?”
                                陶可恶狠狠说声“你!”便蹲到垃圾桶边借着月光继续翻找。
                                楼下的喧嚣渐渐散去,叶臻开灯时不小心碰翻了书桌旁纸篓,纸团滚了一地,他只是随意捡一个起来看看,脸色就变了。
                                他蹑手蹑脚走到另一只垃圾桶前,装模作样捣鼓半天,然后一脸惊喜地举着那团纸:“儿子!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咱们终于找到了!!”
                                陶可冷冷说:“爸,全过程我都看见了。”
                                他猛的拉开门,头也不回出去了,脚步声跟雷震似的。
                                叶臻想笑又不敢笑:“…真生气了…至少帮我收拾一下再走嘛…真别扭。”
                                他把垃圾慢慢装回桶里,懒懒散散说:“别扭就别扭吧,不急,不急,先人有云:辫子长了再抓,养肥了再杀…”


                              47楼2011-08-24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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