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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6-07-07 11:09回复
    “那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男子看着青裳女子,说:“你们给我抓住她!” 
    “是,公子。”话音刚落,几名护卫走近了青裳女子。想摘下她的面纱,不料刚伸出手,被一个手执纸扇的人挡住了去路。 
    “这位公子,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何必动粗呢?”锦衣男子笑了笑,说了一句。 
    “你是什么人?竟敢理会本公子的事!” 
    “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外加有几分俊俏的好人。”锦衣男子笑了笑,又说。 
    “好!全部给我上!”李某人说了一句。 
    “正好,今日,恰好不想做一个君子,就当一回侠客吧!”锦衣男子笑了笑,说道。 
    话音刚落,锦衣男子便与护卫们动起手来。 
    “他不会有事,对吧?”青裳女子看了看锦衣男子,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蓝衣男子,问了一句。 
    “放心。”蓝衣男子对上她的目光,不由惊讶,这世上,竟然有这样一双纯净得如同太湖最深处的湖水般清澈的眼眸,从中看不出江湖,看不到杀戮,看到的竟然是一种悲天悯人的安详。这双眼睛,仿佛超尘脱俗的仙人才有的眼睛,好清啊! 
    此时,一群护卫已经被打得跪地求饶了。 
    李某人见状,一时惊慌失措。 
    锦衣男子看了看众人,对李某人说:“李公子,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哼!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笔账,本公子一定记着!”李某人说完,便不见了身影。护卫们见状,也跟着跑开了。 
    锦衣男子转过身,走到青裳女子身旁,拂去身上的尘土,笑着对青裳女子说:“小生姓岑,名松,姑娘有礼。” 
    “原来是岑公子,小女子多谢岑公子搭救之恩。”青裳女子对岑松行了行礼,又看着蓝衣男子:“请问这位公子是……” 
    “莫逸清。”蓝衣男子看了看青裳女子,说了一句。 
    “莫公子。”青裳女子看了看两人,又说:“小女子叶惋宁,见过两位公子。” 
    “听闻叶姑娘琴艺高超,不知可否?”锦衣男子说了一句,轻摇着纸扇。 
    “当然,只是,惋宁只是略知一二,还望公子不要嫌弃。”说完,转身欲走回琴边,不料脚一滑,险些落水,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挽住了她的腰,原来是莫逸清。 
    脸上的面纱顿时滑落,绝美的容颜,一览无遗。 
    两人维持着这般暧昧的动作,仿佛时间也停下了脚步。 
    忽然,一个红影从天而降,不知何时,一把剑架在了莫逸清的颈上。 
    一个犀利的女声响起——“放开我师妹!” 
    两人顿时分开,红衣女子一把将惋宁拉到身旁,剑却仍然架在逸清的颈上。 
    “师姐,你先把剑放下,他是好人。”惋宁对红衣女子说道。 
    “好人?可他对你无礼!”红衣女子说着,仍不肯放下剑。 
    岑松看着红衣女子,五官精致,红衣袭人,还真是个美人啊!他想了想,说:“这位师姐,这件事……” 
    “闭嘴!与你何干?”红衣女子狠狠地盯了岑松一眼。 
    岑松笑了笑,好啊!这是个厉害的人物啊!他又说:“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为何要告诉你?”红衣女子瞥了他一眼,又看着逸清。 
    “岑公子,这是家师姐,薛柳。”惋宁对岑松说道。 
    “惋宁,别插嘴!”薛柳说着,又看着逸清:“给你两个选择,一,让我杀了你;二,你自尽!”薛柳狠狠盯着逸清,冒犯惋宁的人都得死! 
     
     逸情冷冷地盯着薛柳,没有回答,抬起手,想将剑从颈上移开,一个声音制止了他。 
    “莫公子!”她了解她的师姐,如果他轻举妄动,那只会死得更快!说着,惋宁向逸清投去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又回过头对薛柳说:“师姐,你先把剑放下!莫公子是好人。” 
    “你竟然向着那个淫贼!”薛柳盯看了看惋宁,又盯着逸清,哼!淫贼,今日,我薛柳要你不得好死! 
    “师姐,别错杀好人。”惋宁看了看薛柳,又看着逸清。 
    逸清对惋宁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用手一拨,剑便离开了他的脖子。 
    薛柳看了看手中的剑,又紧紧地盯着逸清。 
    “薛姑娘,逸清的剑法可是名动天下的,姑娘恐怕……”岑松笑了笑,对薛柳说着,可话音未落,薛柳便冷笑了一声。 
    “是吗?”薛柳看了看岑松,又盯着逸清:“还请公子赐教!” 
    


    4楼2006-07-07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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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一道红光瞬间掠过眼前,闪电般向逸清挥去。 
      修长的手指握住长剑,没有拔剑,红光掠过的一刹那,逸清只是微微侧身,便躲过去了。然而,他也感觉到,这次的对手,决不是泛泛之辈! 
      不远处,惋宁和岑松正在观看着这场所谓的“比试”。 
      比试一触即发,与其说是比试,倒不如说是决斗。 
      薛柳挥剑如风,一击未成,下一剑来如电,去如虹。 
      凌厉的剑气,逼得逸清不得不与之一对,然而,逸清始终没有拔剑。 
      逸清虽未拔剑,但薛柳却招招狠毒,招招透着杀机,仿佛要将逸清置于死地! 
      悠然自若,身姿潇洒;仿佛即便剑到耳际,也不会为之动容。逸清此人,真不知是何方神圣? 
      剑走偏锋,气势如虹;红衣袭人,残阳如血。用这四句话,形容薛柳再适合不过了,明明招招狠毒,却挥洒得这般妩媚动人。 
      看着招招透着杀机的薛柳,岑松不禁汗颜: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看来是真的。 
      “岑公子还真是用心良苦……”惋宁看了看岑松,又看着正在比剑的两人,欲语未尽。 
      “是吗?”岑松笑了笑,轻摇着纸扇,看了看惋宁,又说:“岑某不过想让逸清舒一舒筋骨罢了。”好一个叶惋宁,竟能看穿他的心思。没错,他的确是故意激怒薛柳的!岑松笑了笑:逸清啊,这一路上,我可被你折磨了不少啊! 
      “可是,岑公子偏偏找上了,残阳血柳剑。”惋宁默然地看了看岑松,又看着薛柳和逸清。 
      岑松一听,不由一惊:“薛柳姑娘,就是残阳血柳剑!”他竟然忘了,残阳血柳剑啊,杀尽天下无礼狂妄之人的残阳血柳剑啊!糟了,逸清要是输了,可怎么办才好啊?! 
      岑松轻合纸扇,看着惋宁:“叶姑娘是薛姑娘的师妹,这么说,叶姑娘就是落尘一叶仙了。”这下逸清有救了! 
      “莫公子未必会输。”惋宁看着岑松,告诉他事情的后果:“我可以帮你,可是,师姐不会放过你的。”其实,她也不希望有人受伤。 
      “我不喜欢赌运气,逸清可是我兄弟啊!叶姑娘,得罪了!”说完,岑松便一把抓住惋宁,手中的纸扇抵在惋宁颈边,对薛柳和逸清喊道:“薛姑娘!” 
      一声高呼,两人随即停下。 
      高手过招,重在毫厘;毫厘之失,性命难保。 
      若不是这一声高呼,恐怕,两人便有一人要受伤,然而,逸清受伤的机会更大,毕竟,他没有拔剑,而薛柳却招招夺命! 
      “师姐!”惋宁说了一句,看到两人都没事,惋宁也放心了。 
      薛柳一看惋宁被抓,收回了手中的剑,狠狠地盯着岑松:“放开我师妹!” 
      岑松见逸清回到身旁,便放开了惋宁:“叶姑娘,得罪了。” 
      随即又对逸清说:“逸清,你没事吧。” 
      薛柳将惋宁拉回身边,关切地问道:“惋宁,你没事吧?” 
      惋宁微笑着摇摇头:“惋宁没事,师姐别担心。” 
      薛柳温柔地抚摸着惋宁的头,轻声说道:“那就好。” 
      随即又向逸清投去一个凌厉的目光:“你就是,岑园铁剑莫逸清?!” 
      “正是在下。”逸清冷漠地说着。 
      “岑园铁剑,果然名不虚传,残阳血柳剑受教了。”薛柳说着,凌厉的目光转向岑松:“这么说,你就是岑园铁扇。” 
      岑松不由感到一股寒意:“失敬,小生岑松。” 
      惋宁唤了一声:“师姐。” 
      薛柳回过头,对惋宁说:“他们就是岑园双绝。” 
      惋宁点头施礼,轻声说道:“惋宁久居落尘谷,江湖之事,惋宁一概不知,两位请见谅。” 
      “非也非也,是岑某眼拙。”岑松看了看眼前的两位女子,一个悠然脱俗,一个风华绝代,这落尘谷,到底是何方圣地,还真想见识一番啊! 
      “今日一事就此作罢,我和师妹还有事,先告辞了。”薛柳说完,拉起惋宁,转身欲走。 
      “等等!”其余三人脱口而出。 
      “怎么了?”薛柳转过身,看着三人。 
      惋宁看着薛柳:“师姐,惋宁还没弹曲。” 
      “好吧。”薛柳话音刚落,惋宁已经走到琴边。 
      凌厉的眼光掠过岑松和逸清,薛柳不由握紧手中的长剑。 
      岑松看了看薛柳,是他的错觉吗?为何从薛柳身上,他感觉到一股杀气,仿佛恨不得置他于死地! 
      


      5楼2006-07-07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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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公子请。”诡异,仿佛充满杀机。 
        “薛姑娘请。”麻木,仿佛没有气息。 
        再一次,在这西子湖畔,另一场近乎决斗的比试开始。 
        依旧是那个红衣袭人的女子,然而这一次,对手是依旧红衣袭人,依旧残阳如血。 
        薛柳斜眼看着岑松:这次总算可以大打一场,以泄心头之恨了,尤其眼前之人是岑松,那更是大快伊人之心。哼!竟敢挟持惋宁,岑园铁扇又如何?!好!看我残阳血柳剑怎么收拾你!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薛柳长剑一出,虹光一掠,直指岑松,毫不留情! 
        可笑!剑本兵器,何来有情?更何况,残阳血柳剑,决不是浪得虚名。残阳血柳剑一出,只有恩怨,毫不留情! 
        锦衣如雪,一折纸扇,直抵长剑,挡住了长剑的去路,然而纸扇却丝毫不损。岑园铁扇,果然扇如其名,一折纸扇,竟也有此能耐,若不是执扇者,内力深厚,恐怕这纸扇,早已残如碎纸。 
        残阳血柳剑与岑园铁扇间的比试,终于开始了。 
        红衣飘扬,锦衣纷飞,长剑挥舞,折扇萦回,一时间,分不清是画是实。 
        西湖畔,一袭青裳,手抱古琴,倚立柳下,一个蓝影,手执长剑,微立风中,宛如画中。 
        忽然,一声天籁之音送入耳际:“看了这么久,莫公子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逸清听着,低头看了看惋宁,惋宁也半垂眼帘看着逸清:“叶姑娘此话何解?” 
        惋宁挑了挑眉:“莫公子对我落尘谷,倒是眷顾非常。”出卖自家兄弟,还真是眷顾非常啊! 
        “叶姑娘果真心细如尘。”逸清看着惋宁,想起岑松的话——“她不会武功,刚刚我抓住她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一点内力。”他轻叹一声:聪明如她,就算不会武功,也毫不逊色! 
        “残阳血柳剑,莫公子见识过的。”惋宁抬头看了看薛柳和岑松,又看了看逸清:果然,他是想看清师姐的武功底细。可惜,师姐没把她的话听进去,看来师姐是不会点到即止的了,岑松的武功比师姐技高一筹,只怕,她该担心的,不是岑松的安危,而是残阳血柳剑的武功路数了!看来,得想想办法才行。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逸清顿了顿,又接着说:“莫某也不过是好奇。” 
        “岑公子好学,惋宁自当亲自授教,莫公子又何必如此?”依旧半垂着眼帘,惋宁轻声说道。 
        “噢?叶姑娘,此话当真?”逸清轻挑着眉毛,狐疑地看着惋宁。 
        “当然。”目光一扫,惋宁浅浅一笑:他上当了! 
        “据莫某所知,叶姑娘不懂武艺。”既不懂武艺,又如何亲自授教?难道是大哥骗了他?不会,大哥当然不会骗他!难道,是大哥被骗了? 
        “莫公子别忘了,惋宁是个大夫。”黠目一转,微微抿住朱唇,取出三根银针。 
        逸清一看,顿时想起:难道,是义父所说的,隐世之针?落尘医仙,真有如此能耐,能用几根银针,隐藏自己的武功? 
        惋宁看着逸清,微微一笑:“莫公子,可曾听过,隐世之针?” 
        逸清一听,轻皱着眉毛:果然,是大哥被骗了! 
        果然上当了,这样一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轻举妄动了。惋宁看了看逸清,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薛柳和岑松,轻轻地放下了古琴:也该结束了,再打下去,不仅师姐会输,而且,落尘谷的武功也会流于外世,何况,岑园双绝的武功,她也看清了。莫逸清啊!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惋宁淡然一笑,然后身形一展,双脚一点地,旋即离开了地面,飞身而起,轻盈地掠过湖面,宛若仙子。 
        逸清看着惋宁:好轻功!看来,她不只是懂武功,而且武艺绝顶! 
         
         微风拂过,一缕清香随风而至,宛若天籁的恬静之声也随之而至:“师姐。” 
        只见薛柳收回长剑,岑松的折扇也已停留在伊人鬓间,两人也随之落地。 
        “惋宁!”薛柳看了看岑松,又紧张地看着惋宁:“怎么了?” 
        岑松收回折扇,一脸诧异地看着惋宁,她不是不会武功吗? 
        惋宁看了看岑松,又轻声对薛柳说道:“师姐,惋宁想走。” 
        原本怒气未消的薛柳一听,顿时温柔起来:“好好好,我们马上就走!”薛柳看了看岑松,恶狠狠地说:“这次放过你,下次可没那么好运!” 
        


        8楼2006-07-07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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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偷窥不是君子所为。”逸清看了看岑松,冷冷地说了一句。 
          岑松看了看逸清:“爹之所以把东西交给你,也就是怕我偷窥。”岑松摇摇头,轻叹道:“不看也罢,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赶路。”不能偷窥,那就光明正大,找那个神秘人借来看,有何不可?! 
          逸清点点头,看岑松离去的背影,他不禁深思:大哥又打什么主意?不会想偷吧?不会,大哥这人惜脸如金,这种丢脸的事,大哥是决不会做的,看来,他是想直接跟那位前辈要了,这样也好,大哥必定加紧时间赶路。 
          想起日里的事,逸清不由沉思:叶惋宁,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何留下那把古琴? 
          窗外,夜色迷人,然而,此刻,逸清无暇欣赏。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人道西子湖美若西子,然而这蕙水兰溪也是冰清透彻,却鲜为人知。 
          蕙水与兰溪,皆与西湖比邻,有了这西子湖的美名在前,蕙水兰溪,自然难登名流之列。 
          杭州城外,蕙水流边,这蕙水镇虽小,却也是一方古镇,小桥也好,流水也罢,总头着几分古道西风,丝毫不显简陋,倒也有几分雅致。 
          一道倩影,一方轻纱,悠然脱俗,此刻,惋宁正若有所思地走在路上,身旁,是那个红衣袭人,古道热肠的薛柳。 
          薛柳看着惋宁,一脸疑惑,却也不失温柔地问道:“惋宁,我们要去哪儿?” 
          惋宁停住脚步,转过身,淡淡一笑:“师姐莫急,他快来了。” 
          “他?”薛柳听了,更是疑惑:“他是谁?” 
          忽然,一个声音随风而至:“正是在下。” 
          寻声而去,迎面走来一位翩翩公子,一身淡雅青衣,一管玉萧轻执手中,几根青丝散落着,三分入世,三分出尘,三分潇洒,外加一分放荡不羁。 
          “惋宁。”青衣男子轻声唤道,翩翩一笑,煞是好看。 
          “云澈,这是家师姐。”惋宁淡淡一笑,又对薛柳说:“师姐,这是我跟你提过的苏云澈苏大哥。” 
           “原来是苏公子,薛柳有礼了。”薛柳看了看云澈,又想起岑松,心中不免对云澈产生好感:惋宁的朋友,果然就跟那个什么岑松不一样! 
          想不到,名满江湖的残阳血流剑,竟是如此一位美人啊!云澈笑了笑,说道:“苏某早闻残阳血流剑大名,古人果真所言不虚啊!” 
          薛柳疑惑地问道:“古人说过什么?” 
          “百闻不如一见,像薛姑娘这样的美人,苏某真觉自己白活了二十年啊!”说完,云澈又笑了笑。 
          薛柳一听,这话倒是顺耳,不免一笑,对眼前之人,又多了一重好感。 
          惋宁看了看薛柳,又看了看云澈,果然还是云澈有办法啊!不像岑松,师姐一看到就来气。 
          想到这儿,惋宁淡淡一笑,可是,谁又能料到,师姐和岑松会怎样呢?这世上,偏偏就是冤家路窄! 
          “两位也累了吧,不如有苏某做东,请两位用膳。惋宁,还是去……”话音未落,惋宁便接上一句。 
          “清远酒家。”惋宁看着云澈,淡淡一笑,又转身对薛柳说:“师姐,走吧。” 
          说完,三人便离去了,微风拂过,阳春三月,这柳枝长得茂密,不知,常青之木,松树,是否常青依旧? 

          清远酒家,是这蕙水镇的老字号酒家了。 
          掌柜的张家人,单凭着秘酿的清远酒,开坛顺风十里飘香,名满酒界,再加上,张家独门的厨艺,这清远酒家,也便延续了百余年,百余年来,也未见衰败。 
          “薛姑娘,这清远酒家,可是老字号啊!别的不说,就是那独门秘酿的清远酒,就堪称一绝啊!薛姑娘可一定要尝尝……”话音未落,似是突然闻到酒香,云澈一下子来了精神,笑了笑:“是他!是他!”说着,便行如流云,直奔清远酒家,又回头想对惋宁说什么,一时间却没说出来。 
          还是惋宁善解人意,朝云澈点点头,微笑着说道:“去吧,我和师姐随后跟上。” 
          话音刚落,云澈早已不见踪影,这到底是何人啊?能让云澈如此失态? 
           
           
          且说云澈心急,却不料脚步更快。 
          忽地,云澈左脚在右脚背上轻轻一点,竟直直升高三丈,然后空中一个转身,潇洒轻巧地落在清远酒家的阁楼雅座之上。 
          一个声音随之响起:“堂堂苏二公子,就这样当街横冲直撞,你不觉失礼?” 
          


          10楼2006-07-07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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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澈笑了笑,看着惋宁,问道:"惋宁,你的轻纱呢?"他早就想问了,既然岑松提起,他就顺水推舟吧。 
            惋宁淡然一笑:"送人了。" 
            云澈一脸疑惑地看着惋宁: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人了? 
            岑松轻合纸扇,朝逸清抛了个奇怪的眼神,逸清冷冷地瞥了岑松一眼,又转头看着惋宁。 
            惋宁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对云澈说道:"云澈,我想出去一会儿。" 
            云澈也放下手中的酒杯,对惋宁说道:"我陪你。" 
            "不必了,师姐陪我就好。"说完,惋宁便拉着正恶狠狠地盯着岑松的薛柳,走下楼去。 
            待薛柳和惋宁走后,岑松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总算是松了口气了,差点没被盯死。" 
            "那是你面目可憎。"云澈也举起酒杯,饮下一杯,眉头微皱。 
            岑松看了看云澈,说道:"想什么呢?"岑松看了看逸清,转过头又对云澈说:"是不是在想叶姑娘把琴送给谁了?" 
            云澈看了看岑松:"你知道?" 
            "那把琴,叫轻纱?"一旁的逸清突然说起话来,见云澈点点头,他又问:"是很名贵的琴吗?" 
            "轻纱是天下第一琴,也是惋宁她娘的遗物。"云澈悠悠地说了一句。 
            逸清心中微微一震:她娘的遗物?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何要送他? 
            云澈似乎想起什么,突然问了一句:"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为琴声所引。"岑松轻摇纸扇,轻声说道:"此时说来话长。" 
            云澈看着岑松:"愿闻其详。" 
            岑松向云澈娓娓道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而逸清却陷入沉思之中。 

            花开数枝,话分两头。 
            且说岑松等人在酒家内谈笑风生,薛柳和惋宁也刚走在街上。 
            薛柳看着惋宁:干嘛拉她出来啊,她还没…… 
            惋宁看着薛柳,淡然一笑:"还没盯够?" 
            怎么可能盯够啊!要是能盯死那个人就最好了!薛柳突然想到什么,对惋宁说道:"惋宁,你要出来干嘛啊?" 
            "我想买一管笛子。"其实,这也不过是借口,她只是想给个机会让云澈了解一下状况。 
            薛柳看着惋宁,点点头:"你把轻纱送人了,买管笛子也好防身。"忽然又摇摇头:"可是,市井上的笛子又怎么比得上谷里的笛子?" 
            惋宁走到一家器乐行前,淡然一笑,对薛柳说:"凡事,随缘就好,何必执著。" 
            "好好好,进去吧。"薛柳看着惋宁:真是和师父一个样! 
            薛柳和惋宁一踏入店内,店家便笑着脸迎了上来:"两位小姐,想买什么?" 
            "店家,您这儿,可又卖笛子?" 
            薛柳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响起:"姑娘要买笛子,在下正好有一管玉笛,不知姑娘是否中意?" 
            众人闻声望去,一个男子站在面前,煞是好看,玲珑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手执一管玉笛,身着一袭白衣,领口和袖口都镶着金边,一看便知,是一个华贵之人。 那人双手奉上玉笛,落儿上前接过玉笛,看了看那人,又看着手中的玉笛,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或是熟悉,或是亲切…… 
            薛柳看着落儿手中的玉笛,心中不由赞叹:这玉笛,青翠通透,宛若碧叶,确实是好玉啊,比得上谷的玉笛,落儿肯定喜欢,不过,这玉笛像是女子之物,怎么会有男子,将它带在身上? 
            落儿也正看着玉笛,似乎想到什么:这玉笛,在哪里见过? 
            那人看着落儿,笑了笑,又道:“不知此玉笛,姑娘是否中意?如果中意,就送予姑娘了。” 
            “公子……”落儿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笛,欲语还休。 
            “这玉笛本是女子之物,在下留之也无用,不如将良玉送予美人。”那人笑了笑,转身取出一张银票,对店家说:“店家,在下今日出门并无多带银两,这是五百两银票,就当作,是在下抢你生意的赔礼吧。”说完,那人又对落儿和薛柳笑了笑,说:“两位姑娘,有缘再见。” 
            “公子请留步。”落儿看了看手中的玉笛,说了那人双手奉上玉笛,落儿上前接过玉笛,看了看那人,又看着手中的玉笛,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或是熟悉,或是亲切…… 
            薛柳看着落儿手中的玉笛,心中不由赞叹:这玉笛,青翠通透,宛若碧叶,确实是好玉啊,比得上谷的玉笛,落儿肯定喜欢,不过,这玉笛像是女子之物,怎么会有男子,将它带在身上? 
            


            12楼2006-07-07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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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儿也正看着玉笛,似乎想到什么:这玉笛,在哪里见过? 
              那人看着落儿,笑了笑,又道:“不知此玉笛,姑娘是否中意?如果中意,就送予姑娘了。” 
              “公子……”落儿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笛,欲语还休。 
              “这玉笛本是女子之物,在下留之也无用,不如将良玉送予美人。”那人笑了笑,转身取出一张银票,对店家说:“店家,在下今日出门并无多带银两,这是五百两银票,就当作,是在下抢你生意的赔礼吧。”说完,那人又对落儿和薛柳笑了笑,说:“两位姑娘,有缘再见。” 
              “公子请留步。”落儿看了看手中的玉笛,说了一句。 
              薛柳看着落儿,那人也回过头来,笑问:“不知姑娘有何要事?” 
              落儿淡淡一笑,对那人说:“公子,不知这玉笛,可有名字?” 
              那人笑了笑,说道:“它叫,玉叶。” 
              “玉叶。”落儿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玉笛,轻声念道,随即又抬起头,想向那人道谢,可那人已不知所踪,只留下薛柳、落儿和一脸木纳的店家。 
              “竟有这样奇怪的人。”这是店家收起银票后的感慨。 
              “落儿。”落儿看着那人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直到薛柳叫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对薛柳说到:“师姐,我们回去吧。” 
              “嗯,走吧。”薛柳看了看落儿,点头说道。 远酒家内,岑松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云澈。 
              “这么说,你闯大祸了。”云澈笑了笑,对岑松说道。 
              岑松看着云澈,又斟了一杯酒,问道:“此话何解?” 
              云澈挑眉笑道:“你以为,残阳血柳剑会放过你?” 
              幸而得罪薛姑娘的人不是他,可这是为何?逸清想着,问道:“此话怎讲?” 
              云澈看了看逸清,又看着岑松,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因为,你长得面目可憎。” 
              逸清微微扬起嘴角,笑说:“所见略同。”逸清话音刚落,云澈便笑了起来。 
              岑松放下酒杯,沉下脸来,云澈笑罢,又认真地说道:“落儿与薛姑娘,自小在落尘谷长大,别无亲人。” 
              “原来如此。”难怪薛柳视叶姑娘为亲妹,岑松想了想,又问:“那她们的……” 
              话音未落,云澈便打断岑松的话:“别往下问,我不知。” 
              见岑松点点头,不再往下问,云澈看了看逸清,又问了一句:“你们可要在蕙水暂留?” 
              岑松点头说道:“我与逸清此番出来,是为寻一个人,据探子回报,此人常来蕙水。” 
              云澈想了想,说道:“不如,暂住我家,如何?” 
              “岑某自是求之不得,只怕打扰苏公子了。”岑松轻摇纸扇,说道。 
              “你见外了,云澈一生知交甚少,家中冷清,少有人暂住舍下啊。”云澈顿了顿,一举酒杯,说道:“来,咱们干了。” 
              “好。”逸清和岑松也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云澈饮下酒,又看向窗外,心想:落儿为何还不回来? 
              逸清也不时看向门边:她为何还不回来?莫不是出事了? 
              想到这儿,逸清不禁冷笑自己:莫逸清啊,你在想什么?她武功高强,何时轮到你来关心?何况…… 
              逸清看了看云澈,心想:他也在关心她吧。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云澈。” 
              是她,是她回来了。逸清闻声望去,只见落儿与薛柳站在门边,而云澈早已走到落儿身边:“落儿,你回来了?” 
              落儿浅笑着,微微一颔首。 
              云澈看着落儿手中的玉笛,又问:“你买了笛子?” 
              “轻纱送人了,师姐说,买管笛子也好防身。”落儿再次点点头,轻声说道。 
              薛柳看着两人,心中不禁窃笑:还真是多此一举,人都站在面前了,还要问?她摇摇头,随即又故作没事地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在聊男人的事。”岑松放下酒杯,轻摇纸扇,轻声说着,两眼看着薛柳。 
              看什么看?!薛柳回眸一“瞪”,随即又转过脸去。 
              岑松笑了笑:真是可爱! 
              落儿看了看岑松,又看着薛柳,淡淡一笑:娘,岑公子是个好人,落儿看得出来,他是喜欢师姐的,如果落儿将师姐交给岑公子,娘会同意吗? 
              云澈看着落儿,犹豫着问道:“落儿,你会留下吗?” 
              逸清听着,看了看云澈,又看着落儿,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13楼2006-07-07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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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她?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女子的容颜。很快,他又打碎自己的想法,轻叹一声:她不喜青裳,更不着青衣,难道你忘了? 
                莫非,那是春仙子? 
                他走近那女子,为她遮住细雨,又轻声唤道:“姑娘。” 
                那女子,转过身来。 
                清丽出尘,带着胜雪的空灵,似玉的温润,花朵般柔软芬芳的容颜。 
                原来是昨日在街上遇见的女子,他竟然会误认为是她,看来,他真的快把她忘了。 
                “公子。”落儿微微一笑,竟是昨日赠她玉笛的那位公子。 
                他看了看落儿头发上的水珠,问道:“姑娘喜欢春雨?” 
                “未落的春雨,是这世上最纯净的水。”落儿说着,淡淡一笑,伸手去接,那来自天上的春雨。 
                “也对,落地的春雨,难免沾上尘俗。”他笑了笑,也伸手去接那春雨。 
                落儿看着他,轻声说道:“落儿到府中做客,却未曾拜访主人家,有失礼数,还请苏公子见谅。” 
                “叶姑娘言重了,家父出行在外,家母又在念慈庵静修,家中已无长者,况且,一路上,几位也累了,拜访一事,就此作罢吧。”他想了想,又问道:“叶姑娘如何得知,在下便是云澈的大哥?”他记得,他没说过的。 
                 “公子如此打扮,自然不会是府中奴仆,况且,公子眉宇间跟云澈,有几分相似,所以,落儿大胆猜测。” 落儿说者,心想: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她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可是,对他的感觉,似乎,不止这些…… 
                果真是个玲珑蕙质的女子!他赞赏地看了看落儿,又说:“叫我云澄,或者,随云澈,叫我大哥吧。” 
                “天还未全亮,大哥这么早出门,可有要事?” 
                云澄一惊:“糟了!”他怎么能忘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难道是耽误了时辰? 
                “我忘了要去买紫樱饼跟白糖糕,现在去恐怕已经卖完了。”云澄看了看落儿,叹了口气:他苏云澄竟要失信于人?! 
                落儿淡淡一笑,问道:“大哥有孩子?” 
                云澄看着落儿:你又知道? 
                “总不可能是大哥嘴馋吧?”落儿看了看身旁的紫樱花树,又说:“大哥,落儿帮你一把,如何?” 
                云澄顺着落儿的视线,也看了看身旁的紫樱花树,连忙问道:“你会做紫樱饼?” 
                落儿点点头。 
                “那白糖糕呢?” 
                落儿浅笑,再次点点头。 
                云澄松了一口气,那两个小魔头,可是不好惹的! 
                忽然,一股奇怪的寒意袭来。 
                冷,这是落儿的一个感觉,是什么人? 
                云澄的眼神又起了变化…… 
                落儿看着云澄,心中有些疑惑:为何他方才那么快乐,现在她却感觉到一丝……忧郁?而且,这种感觉,很熟悉,很熟悉,只是想不起来…… 
                两人沉思着,那股寒意悄然而逝。 
                云澄回过神来,黠目一转,露出一个狡诈的眼神:“落儿还会做什么?”这下好了! 
                落儿也被唤回魂来,看着云澄狡诈的眼神,一副要利用她的表情,落儿不禁怀疑:他真的是刚刚那个眼神忧郁的人吗? 
                 
                 穿过百花苑,留玉居内依然花香四溢,和煦的春日洒在留玉居的门匾上,落儿抬头一看,留玉居三字仿若染上金边。 
                停云斋,止水阁,留玉居。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会取出这样的名字? 
                落儿看着身旁的云澄:到底,这是个怎么样的人?那个忧郁的眼神,又是为了什么? 
                “我们进去吧。”云澄说着,举步走进去,落儿端着一个盘子,也紧随其后。 
                走进留玉居,又穿过前厅,走到书房。 
                书房内,一男一女两个孩童,正在书案之前,抄写着孔夫子的《论语》。一个温柔端庄的女子静坐着,看着两个孩童,手中拿着未完成的刺绣。 
                云澄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落儿留在门外,见落儿浅笑着点点头,便轻轻地走进房内。 
                忽然,两个孩童看向门边,齐声叫到:“爹!”然后放下手中的笔,跑到云澄跟前。 
                原本静坐着的女子,也放下手中的刺绣,端起一杯茶,走到云澄身边,将手中的茶递给云澄,然后轻声说道:“相公,先喝杯茶。” 
                云澄接过茶杯,轻声说道:“谢谢。” 
                待云澄喝下一口茶,两个孩童同声问道。 
                “爹爹,风儿的白糖糕呢?” 
                “爹爹,韵儿的紫樱饼呢?” 
                


                15楼2006-07-07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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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澄笑了笑,说:“没有。” 
                  “爹爹,你答应风儿的!” 
                  “爹爹,你答应韵儿的!” 
                  两个孩童一左一右,用力地摇着云澄的衣衫。 
                  看着两个孩子,云澄轻皱着眉头,又说:“好好好,爹答应风儿和韵儿的,怎么会做不到呢?” 
                  “真的?”两个孩童放开手,又问道。 
                  云澄无奈地点点头,朝门外喊了一声:“落儿,进来吧。” 
                  青纱飘扬,落儿走进房门。 
                  “珣儿,这是我义妹,叶落儿。” 
                  珣玉温婉一笑:“落儿妹妹。” 
                  云澄也笑了笑,又对落儿说:“这是内子,凌珣玉。” 
                   “嫂嫂。”凌珣玉,留玉居,是为了她吗?落儿看着珣玉,淡淡一笑,又蹲下身子,对两个孩童说:“你们呢?” 
                  男孩抢先说道:“我叫苏流风,流风遗韵的流风。” 
                  女孩跟着说道:“我叫苏遗韵,流风遗韵的遗韵。” 
                  落儿淡淡一笑:“我叫叶落儿,落叶的叶,落叶的落。” 
                  风儿和韵儿相视一笑,同声说道:“落儿姑姑。” 
                  “乖,这是你们爹爹让我给你们的。”落儿说着,将一碟白糖糕和一碟紫樱饼分别递给风儿和韵儿。 
                  两人接过碟子,同声说道:“谢谢落儿姑姑,谢谢爹爹。”说完,两人便端着碟子,跑出了门外。 
                  “这两个孩子!”云澄摇摇头,扶起落儿,又对珣玉说:“珣儿,这是你最喜欢的凤梨酥,落儿做的,你尝尝。” 
                  珣玉拿起一块凤梨酥,浅尝了一口,称赞地说道:“好精致的点心,落儿的手艺真好。” 
                  “嫂嫂喜欢就好。”落儿浅笑着说道,却又忽然感到一股奇怪的寒意,落儿轻皱着眉头:是同一个人!跟今早在百花苑的,是同一个人!只是,那人是谁? 
                  忽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哥,你看见落儿了吗?” 
                  三人看向门边,只见云澈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走进来。 
                  又消失了,到底是什么人?落儿看着站在门边的云澈:会是云澈吗?不会,那人的武功,比云澈要高,而且,还有一股寒意,决不是云澈,那…… 
                  “落儿,原来你在这里。”云澈快步走到落儿身旁,云澄和珣玉看了看云澈,又相视一笑。 
                  落儿淡笑着问道:“有事吗?” 
                  “没事。”云澈看着落儿,不由放下心来,真怕她又要离开。 
                  忽然,风儿和韵儿跑进房内,缠着云澈说:“二叔,我们要吃糖葫芦。” 
                  云澈头疼地问道:“啊,是要我去买吗?” 
                  “没关系,我会做。”落儿连忙说道。 
                  风儿和韵儿摇摇头,同声说道:“我们要二叔出去买。” 
                  见落儿又要开口,云澄连忙对落儿说道:“落儿,这两个小魔头,是存心要整云澈,你还是别插手的好。”否则,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云澈看着落儿,说道:“那我快去快回好了。” 
                  落儿淡淡一笑,点点头。 
                  云澈刚要出门,风儿和韵儿又说:“要一炷香之内回来。” 
                  两人话音刚落,云澈早已不见踪影,两个孩子在一旁商量着什么。 

                  温和的春日,懒懒散散地洒在街上。 
                  一个女子,身着黑衣,脸蒙黑纱,走在街上。 
                  好刺眼,刺得她差点站不住脚,那是什么? 
                  是阳光,久违的阳光。 
                  她稳住脚步,拂袖遮挡。 
                  忽而,阳光被遮去。 
                  她睁开眼,抬头一看,头上多了一把伞,转身一看,撑伞的人,是一个潇洒倜傥的男子——苏云澈。 
                  这姑娘的神韵,竟和落儿有几分相似。云澈笑了笑,对她说:“想来姑娘是甚少出闺房,才会感到不适,这伞就送给姑娘吧。”说完,云澈将伞移交给她,便转身离去。 
                  她看着云澈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伞,轻声说道:“跟那一天真像。”说完,她转过身,继续走自己的路。 
                  娘说,她是午夜子时出世的,她属于夜。 
                  的确,她该属于夜的。 
                  她是一只蝙蝠,从来只在夜里飞翔。 
                  但那一天,她却在日里遇见了他…… 

                  那一天,她穿着墨色纱裙,粉色上襦,没有戴面纱,娇艳如花的容颜展露无疑。阳光也如今日一般温和,但她却感到刺目,头一昏,她几欲昏倒在地。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挽过她的腰,然后用力一拉,同时,阳光被遮去。 
                  她睁开眼一看,一张清俊的脸庞展露眼前,眉清目秀,玲珑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好看,这男子长得真好看,好看到让她看呆了,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伏在这个清俊男子的胸膛之上,清幽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16楼2006-07-07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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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冷姐实乃忆梦阁的第一才女。小女子本自称“精品文字公主”,现在看来,真是自叹不如,决定,这个称号给你了


                    18楼2006-07-07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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