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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转/死囚 (白骸) By:玖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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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儿我觉得是治愈系w,严肃的主题和温情的文字,这篇虽然白骸的影子比较淡但是完全有萌到,所以去要了授权w


1楼2011-07-08 13:04回复

    授权!


    2楼2011-07-08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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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yann tiersen-naval
      


      3楼2011-07-08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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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囚
        文/玖倏
        全文赠七十榆耳
        我获准去复仇者监狱采访白兰•杰索的日子是个雨天。从前一天夜里开始的暴雨在清晨时略微减小了一些,但依旧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程序后,我在编号为10069的囚室里见到了白兰•杰索。房间不大,在放下必要的家具后甚至有些拥挤。没有窗户,屋角有被拙劣的遮掩的排气口。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惨白的日光灯。白兰•杰索坐在铁架床上,见到我来后便站了起来,微微露出了笑容。但我却察觉不出任何一丝的笑意。
        我注意到他站起来的时候有些许的摇晃,毕竟是将近百岁的老人,近七十年的监禁对他的健康应该没有帮助。但他没有伸手去扶住什么。而是依靠自己的力气重新站直了身体。
        “你好,白兰先生。我是《italian》的记者清崎久。今天来想对您做一次专访。”
        “清崎小姐你好。既然要采访那就坐下来谈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的声音比我想象得要年轻,或许是因为他的语调里仍保留着那份威严与骄傲的关系。采访进行得极其顺利,白兰•杰索完美的回答了我提出的问题。他的语言风格犀利幽默,见解独到。表情温和,而且时常露出笑容。
        但我却依旧没从中察觉到任何一丝笑意。
        后来我问了这样一个问题。“那么,这些年来您有想过越狱吗?”
        “要是我一直很想,那你也见不到我了啊。越狱了也只能去彭格列拜访老朋友。说起来,彭格列现在怎样了?”
        “现任首领为十一代。十代家族除了下落不明的雾守六道骸外已经全部离世。”前些日子我刚写过泽田纲吉的葬礼报道。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产生了想要采访白兰•杰索的念头。
        “下落不明?”
        “是的,从七十年前开始就没有任何关于六道骸的记录了。”
        “他的行踪一直很难掌握呢。”
        “您和六道先生从前认识吧?”先前身为记者的直觉提醒我这里面大约有值得深挖的故事。故作随意的将话题引导,希望得到回答。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大约还是都记得的,我们之间的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一瞬间的游移。似乎在迟疑着什么。
        “如果您还记得,那能不能讲给我听听呢?我不是想采访写到报道里,只是单纯的听听故事。”
        如果你不嫌老人家说话啰嗦那当然好啊。毕竟很久没个人聊过天了。这里净是些绷带怪人。又没有人要来看我啊,这么多年你是第二个哦”
        “能来这里见您是我的荣幸。您请说吧。”
        “该从哪里开始呢?你应该是不知道他曾经有一段时间是我的助理吧?” 然后他背叛,投奔了彭格列?这故事似乎有点俗套,没什么价值,看这个开头又不是什么一百二十词的微小说。我的兴趣顿时减了许多,甚至有些后悔。
        “当然,他并不是真的做了我的助理。说起来有些麻烦,那时是战争时期,我的前任助理被分派到异地。他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一个手下,或者叫做傀儡的雷欧君安插到我身边。然后时不时会附身在那个傀儡身上。窥探消息,或者为了其他原因。我自然没有傻到被他骗的程度,但是我没有揭穿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
        


        4楼2011-07-08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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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似乎有点意思的样子,我放下手里的速记笔专心听起了他的讲述。
          “我也不太明白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做。其实是不是他又附身在雷欧君身上是很好分辨的,像是我以前很喜欢吃棉花糖。如果是雷欧君的话给我糖的时候经常会说少吃一点对身体不好什么的。其实雷欧君还是挺尽责的一个助理。但要是是他的话绝对会什么都不说。肯定是巴不得我多吃点早点患糖尿病死掉吧。真不是什么好人对吧。”
          “说道这个,差点忘记了。”我连忙拿过一旁的手提袋,从里面拿出一包棉花糖来。“先前看您的传记的时候有提到过棉花糖的事情。所以就带过来了。不知道和不和您的胃口。”他笑了一下,接过那包糖果然后打开,但并没有马上吃掉。“真是谢谢呢,好久没碰过这东西了,复仇者的伙食真的不怎么样,这里只有各种罐头。比如凤梨罐头。”他像个少年般的朝我眨了眨眼,我也笑了起来。
          “刚才说道什么来着?人老了记性就不太好了。啊我说他不是好人,我自己也不是好人所以说起来有点心虚。其实我不是凭这个分辨他们的。主要是他们的眼睛。”
          “眼睛?听说六道先生的一只眼睛里有数字,是因为这个吗?”
          “当然不是,他还没傻到带着那么明显的标志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地步。准确的说应该是眼神吧。雷欧君毕竟是傀儡,大概是因为怕被发现所有眼神总是很收敛,或者说没有什么光泽。但是他就总是一副很张扬的样子,像是在发光。有时候我看着他就会觉得那双眼睛和那副躯体实在太不协调了,简直像要溢出来一样。这样的形容很奇怪吧。但是真的就是这种感觉,所以那时候我经常在想自己没有揭穿这么明显的事情真是对不起米路菲欧雷。”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桌上的棉花糖,似乎在考虑该选哪一颗成为第一位牺牲品。
          “这七十年来我有很多空闲的时间来回忆这些旧事。一开始我觉得我是想像往常那样对猎物欲擒故纵。让他得意忘形然后再狠狠的咬断他的喉咙。但若是这么说,却又解释不清我当时的另一个举动。有一次他有了大的动作,我也终于没有理由不去阻止。毕竟那时候心里放的都是世界。那次我明明可以杀了他的,但是却故意,我承认我在最初时想到过他会从我们战斗的那间房间的窗户逃走。但是我没有封锁那些窗户。他在雷欧君身上实体化,被我轻而易举的打倒在我脚旁。然后我就看着他从那窗户跳了下去。他真是个坏人对吧?直接把雷欧君的身体像垃圾一样扔掉了。”
          “我觉得您应该没有资格这么说。”我想起那些传记和文献,白兰•杰索确实有能蛊惑人的能力,从采访开始,我始终没有一种在采访罪孽深重的死刑犯的感觉。相反,我觉得自己正在采访一位老年的成功人士,深深的被他的个人魅力折服。我甚至想到,若我出生在七十年前,大约也是个替白兰•杰索唱颂歌的记者。但我的确是知道他曾做过的事情的,视生命如草芥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他并不是我所看到的表面那样。
          “我也这么觉得,我的确是个坏人,所以我才会待在这里。但是更坏的是他啊,他走的时候可没说再见呢。结果下一次见面就是战场了,那可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后来我输给了彭格列,就被关到了这里。”
          “那从那以后您就没见过六道先生了是吧?”这似乎已经是故事的结尾,总体而言这个故事还是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可以在报道里稍微出现作为插花。我正想着该给这篇报道起什么标题的时候,突然又听见了白兰•杰索的声音。
          


          5楼2011-07-08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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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其实我还见过他一次,就在这里。他附身在狱卒身上。”
            “您是说,这里?”我惊讶的看着白兰•杰索。要知道这可是复仇者,无关人员随意进出是可以被就地处决的。而且六道骸当时还是复仇者的逃犯,他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险来见一个死刑犯?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幻术师的想法,便安静下来等着白兰•杰索的回答。
            “是的,就是这里。我记得他来的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这里待着,那时候我已经无聊到开始看《时间简史》这样的书了。中午的时候,有人送来了午饭。那时我还在看书,没理会他。但来人却没像往常那样放下饭盒就走。我没听见关门的声音就抬起头来看。那真是相当微妙的场景,你想象一下一个绷带怪人露出六道骸式的表情。当时我就知道是他了。所以才说你是第二个来看我的人啊。”他笑了笑,捏起一块棉花糖放进嘴里。动作优雅,丝毫没让指尖蘸上棉花糖表面附着的糖霜。“对老人家来说有点太甜了呢,但是还是很感谢你能带棉花糖过来。”
            “您不用客气。比起这个,后来怎样呢?六道先生跟你说了什么吗?”
            “你刚才说他七十年前就没有消息了吧。我想那大约就是他来找我以后的事情。他告诉我判决下来了,是死刑。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像往常一样的笑容一样的语调。我觉得他大约是想激怒我。”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看过彭格列的会议记录,在是否对您采取死刑的问题上他是持反对意见的。而且您的判决结果最后是由最高法庭裁定的。和他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吧?老实说我觉得六道先生的一些行为我实在不太能理解。”
            “他的很多想法很多事情我也不能理解。大约是想要激怒我让我发泄一下?或者应该只是挑衅。我觉得不应该把他想得太无私。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也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说起来有些羞愧呢。我吻了他,就在这里。”白兰.杰索笑了笑,指了指这间简陋的牢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突然就想这么做。后来的事也不必再提了。现在想来那真是年轻的时候才会因为一时冲动做出的事情,居然真的就在这里,也不管会不会被其他狱卒发现。奇怪的是,他没有反抗。”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又拿起了一块棉花糖,我可以看见他的手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那纯白色的糖果也瞬间扁了下去,在他的指尖中缩成一团。
            “再后来呢?”
            “然后他就走了,像以前一样没说再见。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是过了不久我就得到消息说我的死刑在彭格列的坚持下改成无期徒刑。还听说原本彭格列给的要求是改成流放,但是最高法庭没答应。毕竟我可是罪孽深重的囚犯呢。”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有接着说道:“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今天你来为止没有任何人探过监。大概是考虑到群众的情绪,所以改变我的判决的这个消息一直被封锁到前些日子,应该就是泽田纲吉去世的时候。剩下的就都是你知道的事情了。就没有后来了。”他最终还是把那块棉花糖放了下来,但是那柔软的糖果再也回复不了原先蓬松的模样。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任凭沉默横亘。我想大约就是这样了吧,听了这么多回去应该是可以写出一篇好的报道的。已经够了。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白兰先生。”我拢了拢桌面上厚厚的那叠写满字的纸,然后问道,“您爱过他吗?您知道的,我指的是…”这真是个差劲到家的问题,我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原本丢在桌面上的速记笔,期待着答复。
            这个被监禁了近七十年的死刑犯听完我的问题后终于真正的笑了起来。紫罗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光。
            “大概吧。”他说。
            -fin-
            


            6楼2011-07-08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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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eetalk:
              现在最想说的是七十儿快揍!拖了这么久结果给个这么渣的东西我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有没有!
              第一次写白骸,说实话这两人的性格自己没有把握能抓住几分,所以找了条小路,凤梨完全没出场,花花已经老得不行了= =要知道七十年很长的呀,人是会变的。←赶快把这个企图掩饰自己彻底OOC的人拖走。
              以及要申明一件事,七十儿我是真的等到写完了才意识到我用了 七十 这个数字的= =
              如果有人能看到这里真的不胜感激。
              


              7楼2011-07-08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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