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血液忙着去消化,脑子里倒没有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起自己离开前家里乱成那个样子,现在回去免不得得打扫一番,有点发懒。我走到车站,远远看见似乎是自己等的车来了,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我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见来电显示是穗哥,忙不迭接起来。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种很强烈的不安预感。
他也不客气,听见通了,马上劈头盖脸的一句“你回来了?赶紧到这边来,粤哥昏迷了好几天了!”差点没把我砸晕。
我刚想问清缘由他就急急挂了。
这是怎么了?他刚才是说,粤哥昏迷了?不该啊,昏迷这件事不是弄好了吗?
无心管他是怎么得知我回来的,简直像掐着点打来的电话。我拔腿就回头向火车站跑,跑到一半想起来,调转方向,打了辆的去汽车站。
这一切到底都他娘什么事儿啊!
回想起来,感觉穗哥的声音很是沙哑,尽管急匆匆的,也还透着浓浓的疲惫。粤哥昏迷了好几天?港他知道这回事儿吗?我气喘吁吁地瘫在的士后座上,真觉得脑袋不够用。看着窗外不停驶过的车辆,我有点急了,催促司机开快点儿。司机被我催的烦了,跟报复似得猛的加快速度,怎么让人不舒服怎么来。我内牛满面地付完了钱,下车的时候腿有点软,早餐吃的东西在肚子里翻滚。真是……久违了的晕车啊……我揉着太阳穴去排队买票。
稍微闲下来一点,我又想起来再跟穗哥打个电话问情况,结果迎接我的就是冰凉的电子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刚才不还跟我打电话呢?干嘛就关机啊!我现在的心情大概和学生等待成绩发下来差不多,急着想了解情况。我明明才离开没多久,怎么就……擦,刚才哪个傻×抒情说什么都好的啊,打脸啊喂。
我觉得我真的可以哭出来了。刚下车没多久,又上车了。这次汽车上要是再出现个妹子拿着枪就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