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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千风 出品】Machinarium 机械迷城[冷战组/机械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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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得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
节奏蓝调。流行又廉价的抒情轻音在天井区里摆转回旋。我嚼着甜腻腻的无镉泡芙,看着桌边的假花和雕镂精致的小花瓶,随乡入俗地哼着小曲暗自策划抛尸阿尔弗雷德的方案和后备方案以及二次后备方案还有特别计划。当然这都是他结账后的事了。我可没有大把的闲钱往上城区的油馆撒,
阿尔弗雷德把一张折好的纸条塞圞进一条曲线毕露的半身短裙,那双圞修圞长的腿停下脚步,屈膝弯腰收走他的玻璃杯,咬着他的耳朵告知下班时间。从我这里可以看见她随意挽起的金色长发,不知道从他那里可以看到什么。金发,嗯哼,又是金发尤物。
金发尤物。
我开始对金发尤物这个词发散思维。
根据我的一贯经验我是发散不了多久了,最近一次耳根清净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不过这次打断我的是托里斯,我的编辑。他一脸怯生生地上前同我打招呼。我不喜欢他这样,我不喜欢任何人这样做。我的意思是,获得他人的尊敬固然不错,可他们小心翼翼的做法让我看上去像个心狠手辣的黑圞手党头圞目。我倒真希望我有那个能耐,但我终归是个没事捣腾些破文稿的小作家。被如此夸大其词的误会只能让正经人提防我,甚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托里斯明白我的意思。他拼命稳住阵脚,掩饰局促不安的心绪,只差没掏出手巾擦汗。一切都往荒谬传圞奇的方向开出去。
阿尔弗雷德笑着说叫我阿尔就好。托里斯腼腆的回答,很高兴认识你,阿尔先生。这个“先生”诧异地一挑眉毛,神情蠢得像大学校园里的橄榄球队队长,他金发碧眼,他笑容灿烂,他搞遍了整个啦啦队,他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现在他看到一个整天抱着nerdbox的书虫,便咧开嘴笑了,真是天降乐子。莫名其妙。
“这个可爱的家伙是谁?”他问我,来自上方的伞骨装饰灯映着他的平光镜,随他转动脑袋闪闪烁烁。托里斯还没走。
“托里斯,我的编辑。”我说,试着挽救越来越高校后青春的气氛。
“继续胡扯。有多少编辑会叫你布,布拉金斯基先生。”他模仿托里斯柔圞软细弱的口吻,眯起眼半是嘲讽半是质疑——当然是针对我。
“什么?”我不动声色地示意他我没听清。
“布,布拉金斯基先生。”他重复。
“什么?”我又说。
“布拉金斯基——DUMB BEAST!Hero我绝不会叫你第三遍先生!”他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踹我的椅子腿。我惊险地把椅子挪开。他居然反应过来。
“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吧,托马斯。”他暂时处理不了我,所以打算把我晾在一边,所以他开始邀请托里斯。
“托里斯。阿尔先生。”托里斯提醒他,看上去更窘迫了,脸颊不知为何涨得通红“其实我今天约了……”
“哥哥?”
我脑子里的润圞滑油冻结了,我身圞体里的血液失控了。能够破冰的既不是60号燃油,也不是黄花燃材,更不是什么见鬼的到现在还没结账的阿尔弗雷德。这一声“哥哥”就足够了。我急急忙忙穿过人群,找到边门,来到车坪。我的老圞爷车在光鲜缤纷的车坪上显眼异常,它靠近前门,娜塔也靠近前门,她一头白金色的长发同样显眼异常。
“去把我的车开来。”我笃定的说,把钥匙递给边上穿得像仪仗队的侍者。
“先生,您可以把钥匙交给——”他敬业地保持微笑,可我知道他只是打算解释一堆浆糊似的营业规章来推卸职责。
“看到前门那辆复古造型的手排车了吗?”我竟然能把那破东西说得如此玄乎。我上前一步把钥匙放进他手里,同时感到某种荒谬传圞奇的气氛开始奏效,“把它开来。你只需要这样做,很容易,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仪仗队成员郑圞重其事地小跑去开车,我满意地看着它嗤嗤冒出的废气熏浊了门边的塑料灯笼花,直到身后响起一串零落的脚步声才发现——万能的主啊——娜塔从前门消失了。
“我刚吹声口哨你就不见了。不管你要去哪,再30秒就行,我就能搞明白那个hot girl的名字。”是阿尔弗雷德。他在我身后咋咋呼呼,我却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高兴见到他。



IP属地:福建57楼2011-08-17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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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都跳过一楼直接从动态开起来【破廉耻到极致
    我就是想让眉毛出场一下……我寻思着晚上要不要深夜一下……


    IP属地:福建60楼2011-08-17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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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毛总是无节操上添下限的那个吧……【小红晕傻笑【自重
      我玩PC总是玩出神BUG然后就卡住不想玩然后就开坑然后就卡文 我已经一口血到不行了【目死


      IP属地:福建62楼2011-08-1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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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在萌化水管儿
        昨天晚上码的一段今天早上起来一看不见了……尼玛我要报社!!【好几口血 算了 我早就习惯了……【失圞魂
        英米有请慎 KY渣到不行请慎
        -??-2.
        多么巨大的花卷蛋糕啊。
        多么惊人的染色剂添加量。
        多么拙劣的拜占庭艺术模仿。
        我声情并茂地为眼前这座怪诞妖圞艳的建筑物书写gonzo主圞义新闻①,便也没顾得上嘲讽边上摆出架子,让又一个仪仗队员把他的爱车开走的阿尔弗雷德。他给那破车冠上一串长长的名号,事后我有点后悔当时没认真听,这毕竟是他为数不多值得借鉴的时刻。
        他从汽车后车厢拽出一件夹克,急匆匆往直圞插云霄的花卷蛋糕里走。整座建筑呈长条形直圆柱,从底下往上望气势万千。外围的蛋糕皮是圈封闭式的环形玻璃(或任何其他可透圞视的建材),像水族馆360°观景区的大鱼缸。里面同样灌满水,有些色彩鲜艳的铁块在鱼缸中绕着花卷蛋糕按一定路线沉浮。我原以为那是广告牌,凑近了才发现它们都是带着大窗子的观光潜水艇。花卷蛋糕的内芯用玻璃板横向分割,与环形大鱼缸严丝合缝地接壤,架出楼层。商店,餐厅,油馆,宾馆,俱圞乐圞部直接从玻璃板上建起,除了圆形布局,与一般的商业大厦并无二致。临街的店铺无一列外采用开放式设计,大鱼缸恰好如一面凸透镜,把多彩的招牌商品糊作一锅荧光颜料,疯狂诡异。
        我跟着他闪进旋圞转门,各种香气混合鼓噪扑面而来。“你又饿了?”我对他说,花卷蛋糕再震撼也不妨碍我猜中他的直线型思维,“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可不好逃单。”我感到头顶上层层光照的玻璃板亮得像颗太阳,也切实发出热量。“太高,”我继续说,他倒是熟门熟路,七拐八弯,很快便深入到看不见大鱼缸的建筑中心,“太宽,”我们找到了电梯,透圞明剔亮,在几根奇崛的玻璃管子里上圞上圞下圞下,活脱脱失控科学实验室的非圞法研究景象。“上下还只靠这些安全圞套似的玩意儿。”我结束了分析,随着人群涌进一架电梯,发现它和我的厕所一样大。
        “我没说要逃单。我自然有办法。”说不清是阿尔弗雷德靠在电梯玻璃壁上,还是他被人群摁进玻璃壁。尽管声音发闷,还是能听出阿尔弗雷德式的悠哉游哉,志在必得的味道。
        也就是完全不靠谱的意味。
        电梯叮叮叮地把人群一层一层滤去。到顶楼时就只剩2.5个人,便是我,和刚套圞上那件款式时髦的夹克越发趾高气昂(也就越发傻气)的阿尔弗雷德,还有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改造到只有一颗头的电梯小圞姐。
        在楼脚下时,我尝试过一眺顶楼。它不伦不类的火彩圆顶是我不断诟病这座建筑的主要原因。我看到它金色的光晕缓缓旋圞转,以为自己眼花,现在才发现它是真的在转。
        他们管这家俱圞乐圞部叫孔雀大厅(我没由来地想骂人)②。淡雪青色的旋圞转台占地面积约为整层楼的百分之八十,包金镀铜,富丽堂皇的装饰图腾是火彩圆顶的反色。俱圞乐圞部主体的舞台吧台都放在旋圞转台上,旋圞转台外铺着彩绘玻璃板,花板拼接的样式莫名熟悉。玻璃板上安置了零星固定座位,基本上被黑丝高跟,烈焰红圞唇,还有精雕细琢的鸦圞片烟枪逐一攻占。我还是第一次在违建群范围外看见非液态的鸦圞片。
        阿尔弗雷德在前台的来宾名单上签字,龙飞凤舞的动作估计自己也不知道写的什么。迎宾小圞姐只顾一个劲盯着他看,估计就算他写了backdoor beauty也能甜美地笑下去。
        我向前台借了外套。我大概明白他所谓的办法了。签上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名字,蹭一顿夜宵就走人。
        他总能把异想天开的计划成功实践,或者说,看上去能成功实践。我发现电梯边有块小黑板,上圞书F.B,略显眼熟③。我听辨出鼎沸人声里飘荡的音乐,法圞国香颂,真是人模狗样。我决定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
        因为阿尔弗雷德的计划总是看上去能成功。
        -??-3.
        “走吧,这里除了蛋糕和reefer什么都没有。”他伸出舌圞头舔圞去银汤匙里的最后一口冰激凌,把第十三个盘子摞在桌脚。
        


        IP属地:福建64楼2011-08-18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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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久以前就不高兴练级了也不高兴对着word所以看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电影……也越来越低产= =


          IP属地:福建66楼2011-08-18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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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67楼:我的结局其实一直是那样……


            IP属地:福建来自掌上百度68楼2011-08-18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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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应景……
              


              IP属地:福建69楼2011-08-2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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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觉得有点百合味……一点不硬派【摔
                同样是混乱三匹感 节操党慎
                结局意识流晦涩到死 请慎
                -??-5.
                乍暖还寒的斜阳像是沾满西瓜汁的金币。半边天的金色是无尽欲圞望,牢不可破。恣肆流淌的红色比鲜血要天真些,比番茄酱要稀薄些。金红色的落日映上锃亮的黑色车头,是锦绣无边的晚霞,是情人的眼。说到眼,车头的银色美洲豹不停把日光踢进我眼睛,我快瞎了。
                我们离开那家孔雀大厅不过二十分钟,从星光满天一路开来,直开到落日烧云。不因为时差或其他什么,只因为这里是旅游景点,日落西山是游览此处最应景的时刻,所以同样位于人造天穹下的这里,太阳落了几十年也没落下。
                “见鬼的别走这条路!”柯克兰在后座口齿不清地咆哮起来,“全世界只有香榭丽舍能矫情过日落大道了!你以为你是带我《巷尾》取景地一日游吗?!”
                “抱歉,不是我在开车。”我在副驾驶座上冷静地纠正他。一开口仿佛吃了一肚子空气,风声把我的声音撕成碎片抛向天空。
                “你们在说什么?”阿尔弗雷德一边加速一边不必要地提高音量。至少,对于坐在他左边已经饱受柯克兰摧圞残的我的耳朵而言。
                “《巷尾》里的地名。”我说。从唱片机旁摸出一副墨镜,墨绿色的镜片,浅金色的镜框。我想柯克兰的品味实在是——好吧,和这辆积架的怀旧概念车倒是很相衬,我的意思是,真正的,带方向盘的智能车。不是我和阿尔弗雷德经常提到的那种。
                “什么?!”他又喊道。
                “我们正讨论这一路该被罚款多少——”我回喊,把墨镜戴上,即时挽救我瞎了有一段时间的眼睛,转而尝试营救我的耳朵。记忆金属架在我的太阳穴两边逐渐变宽,速度快得像个
                活物,感觉不太好。
                “车
                不是我的,单子不往我们家——FUXK——不往我,和你的地方寄。”他判断,思维异常敏捷。他的话也给我找回了点心理平衡,上帝作证,造成我耳鸣眼黑的罪
                圞魁圞祸圞首绝对是亚瑟.柯克兰。他把自己喝到地上,所以我们不能顺利回家;他又不肯安分呆在地上,所以我们必须载他回家;他的车是血统纯正的英产积架,
                所以阿尔弗雷德一路玩命飚的没谱;他把自己万年不开的车篷折上去,所以我不得不忍受他自鸣得意要把嘴巴咧到耳朵后的笑脸(现在我终于明白阿尔弗雷德时常出
                现的愚蠢表情是哪来的了),不得不克制自己别提醒他,周围一圈的惊讶神情,是因为人人都以为那些斑马线似的钢条是硬顶车篷的装饰(鉴于他糟糕到不行的品
                味),人人都以为这是辆商圞务轿车(鉴于他古板守旧的破脾气),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总坚称这是辆正儿八经的怀旧硬顶车。
                “这他圞妈圞的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两个愚蠢的城市佬坐在我的车上?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柯克兰絮絮叨叨,“哦,就是了,开车的是那个狼心狗肺的小混帐。在旁边的又是谁?这种天气还戴着围巾的除了衣帽架还能有别的东西吗?他把衣帽架搬到车上做什么?……”
                “这是某种英式的脱口秀?”我好奇地扭头看他,柯克兰纠着两道粗眉毛,眼神不对焦地念念有词。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阿尔弗雷德似乎习以为常(“为什么这个戴着墨镜的蠢货一直盯着我?难道他能听见我的想法?”柯克兰同时念叨着。),“他以为自己只是想在心里。”(我是正想,还是正说?我刚才说话了吗?”)
                “没办法让他闭嘴吗?”我保持着回头的姿圞势,“柯克兰先生,你介意安静一会吗,请?”
                “呃……什么,对不起……哦,你的墨镜和我的真像,它很适合你。”他居然十分礼貌的回话了,尽管是一堆废话。
                “你口音太重了,他现在不可能听懂。”阿尔弗雷德甩出最后一个发卡弯,在路面上留下几百年未见的轮胎印迹。最近的车子都不着地。不一会我们又进入了璀璨的星夜下,活见鬼。
                柯克兰仍然不停地胡扯,胡扯,胡扯。
                “好了,好亚瑟,快到家了,快闭嘴。”阿尔弗雷德懒洋洋地说。
                


                IP属地:福建70楼2011-08-24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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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吱嘎一声,不太灵活的门被扭开。先是一头湿嗒嗒的金发,再是泛光的镜片,最后阿尔弗雷德整个人从门后探了出来。我知道他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门,待发现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盯着他的我,他似乎有些尴尬。
                  他反手带上门,站在门边学着我的神态正经地沉默一阵。电视机不依不饶地嗞嗞冒雪花,没开灯的客厅里煞白的光影晃动。我借着这缕光影观察他。他摘下沾满雨珠的眼镜,撩圞起T恤衫的一角反复擦圞拭,最终还是耐不住安静先开口。
                  “为什么不开灯,撞鬼啊。”一开口仍是很没营养的话题。
                  “节能省电。”我用社区志愿者的口气回答。
                  他张口想说什么,却又突然闭嘴,只是穿过整洁得出奇的玄关,绕过茶几,摸圞到我边上的沙发位置,安分异常地坐下。他把电视机调到体育频道,发现只有无趣的重播,便兴味索然地在沙发上把自己摊开。
                  “你看到Hero怎么一点也不惊讶?”他头朝沙发的另一边,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句话不像他平时说起来那么意气风发。
                  “何止是惊讶,我万分惊喜。”我依然是用社区志愿者的口气。我想有天我真可以去为社圞会服圞务一下。
                  “Jesus.”他抬起右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发出游戏结束时那般无奈的叫喊,有气无力地,“我明白啦,你又调了自己的脑子。”
                  他唰地一下坐起身把我掀翻到地上。是的,把我从独占不到十分钟的沙发掀翻到茶几边。我的脑子还残留着先前半锈半钝的状态,找不到什么灵敏的动作去遏制他。只是条件反射地扼住他的脖子,那里一向是他的弱点。但对于坐在地上的我而言,他占据了制高点,能把我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他扭住我的手腕,发狠地往前带。我的后脑勺狠狠磕上茶几尖角,又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响。
                  照理说得撞出一个血窟窿,可我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响。
                  不等我仔细分析,阿尔弗雷德便坐到我腿上,用他的自重和怪力把我固定在桌角边。刚才那一撞震得我视线模糊,我隐约看见他把碍事的平光镜甩到沙发上,咧嘴,那种神态我一天要见二十遍。
                  “你是个懦夫。”他嚣张地笑着,“你不能面对自己亲手拆开Hero的事实所以篡改了记忆。”
                  “你疯了。”我坚定地说,拼劲全力想把他从身上赶下,“我绝不会没事劳烦自己去拆你这堆破铜烂铁。”
                  他一瞬静止,带着水汽的金发像片在黄金时代凋落的秋叶。
                  不经意间他已卸开了我的后脑勺。他攥紧出处不明的螺丝刀反手一划,割裂我的手腕。电光火花在空气里战栗地爆裂。没有鲜血。我早该知道的,除了他那句剖开我灵魂的“你不是机械人”,我根本没有实例证明自己的躯体留着鲜血。我既然可以模拟记忆,自然就能模拟眼耳口鼻的血肉圞感观。我可以嗅出黄花燃材的焦味,感受60号的灼圞热,厌恶内海的咸腥味,只是因为我有从其他途径先入为主地了解它们罢了。我没吃出无镉泡芙发酵面粉的香味,也没品出王耀茶叶里微涩的甘甜不是吗。因为我不熟悉它们,大脑便忽略了这点,自圞欺圞欺圞人的感观系统就有了漏洞。我每次受冲撞都是听见冷硬金属的撞击声,从没听过肉圞身的闷响。血肉的身圞体一接圞触空气就氧化,不停氧化不停衰老。我早就过了会自主分圞泌SOD的年纪,却始终是这副模样,像是过了十几年的二十五岁生日②。
                  我早该注意到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他的声音微微发圞颤,也许是在掩饰笑意,也许是因为我在他T恤衫里的手带给他通电游戏般的触感。也许他是真的触电了,因为我被隔开的腕口圞暴圞露圞出可怖的电线团。“你篡改记忆的那种破技术不出一星期就会因为破绽太多导致系统崩溃。”
                  我不说话。我微笑地看着他,没由来地得意。我用手指摩挲他温暖的烤瓷外壳,顺着一根根记忆金属构架的肋骨寻找温度来源。我感到他的手越过我的太阳穴,不,是本该有太阳穴的位置。那一阵令人窒圞息的疾风骤雨又来了,我的手同时摩挲过雨天湿圞漉圞漉的石沿,60号燃油的三角瓶颈,雨后海滨公路黏糊糊的护栏,老圞爷车的方向盘,五只铁皮怪的小圆桌,花卷蛋糕的电梯摁钮,飞驰积架车的车门……然后是阿尔弗雷德带着干草味的,仿佛跃动着鲜活脉搏温圞热脖颈。
                  我感到脑子里有些东西正分崩离析,有些东西正嫁接重造。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记忆里阿尔弗雷德的映像如此坚圞不圞可圞摧。它们很大一部分便是由他亲手缔造。他催眠似的对我重复着“你不是机械人。”电视机明明灭灭的光嗫嚅着描摹他的面部线条。嘴边收回的笑意争先恐后地往他玻璃珠子似的蓝眼睛爬去,在黑圞暗里像团永生不熄的火苗不停窜圞动。
                  地底的太阳。
                  那么我是什么?我是伊万.布拉金斯基。今天我又和阿尔弗雷德初次相遇了,我将在无限的未来,无数次地和阿尔弗雷德相遇。作为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一个特殊的,例外的,非凡的人。只要阿尔弗雷德听到我哼唧的半个字母,他就能断言,这是伊万.布拉金斯基的话——这就是我想圞做的。
                  窗外骤然落下的雨声让正专注于我脑子的阿尔弗雷德吓了一跳,街角的路灯锈迹斑斑,迷蒙雨雾里像只发光的秃鹫。很快它衔来了一簇新的喷泉。
                  我顺势将他推进满是干草味的沙发,疯狂地吻他。
                  Fin.
                  我全身都是可拆卸的。包括大脑,心脏,还有头骨盖。不管被圞拆开多少次,Hero我总能再回来。
                  ——阿尔弗雷德.F.琼斯
                  ①皮革派对:万尼亚正在一语双关。我认为提醒到这就够了……
                  ②SOD:人类在二十五岁前都会自动分圞泌的一种抗皮肤氧化抗衰老的物质。SOD是不可复刻,不可重造的。年龄过了没了就是没了。【听起来好悲凉
                  


                  IP属地:福建73楼2011-08-2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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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和谐得太惨不忍睹了……
                    我觉得把柯克兰的车砸进去也治不好我的拖延症其实……
                    不过我写完了快表扬我!【都几点了


                    IP属地:福建75楼2011-08-24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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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看这个晦涩的东西很催眠……
                      结局其实是一开始就想好的 只是半路差点绕不回去
                      看到文评二字顿时忍不住要星星眼飞扑了!


                      IP属地:福建77楼2011-08-24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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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文库还在提交所以我先来回一回……
                        我想说其实这文机械感很飘忽啊我可以硬掰这是因为万尼亚和KY的人设 不过实际上是因为我写着写着就歪了出去整篇文风其实不太统一 特别是上城区那段 总算到文末时又拉回来开头的文风 可总觉得有些脱节 果然火候还不到位吧【望天
                        其实我的冷战二人性格在很大程度上受到pala的影响【没错就是那个写MR&MR.COLDWAR的 我本身很仰望那个故事构架后来发现她居然是个图手!顿时把头给仰断了…… 因为描写风格把两人都瘪三化 因为剧情把万尼亚温柔化 再因为个人兴趣把KY渣化诱化…… 其实KY他不KY的时候还是挺诱受的KORO☆
                        我没敢在感言里照惯例写上【阿射请嫁给我!!!!】你帮我说出来了诶嘿结局VER1差点英米VER2差点露英VER3差点冷战全灭英BOSS了我会告诉你吗
                        我会星星眼看着自己的大腿被抱【没救了
                        


                        IP属地:福建81楼2011-08-25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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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人生就是个BUG……【←玩PC bug率破百分五


                          IP属地:福建82楼2011-08-25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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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百分五十…… 手残


                            IP属地:福建83楼2011-08-25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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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它到底在干什么干什么


                              IP属地:福建86楼2011-09-02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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