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也不会愿意再去小楼了,就帮你收拾了点生活用品来,你们公司的同事等会就过来看你。”
此时方临风真有些感激涕零,还好没弄出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来,不然以后真不要见人了。
“景秧,你是个好人。”方临风突然冒出个这样的话,让景秧也有点不知所措,真害怕后面还来句‘我要以身相许’。
“这是人**察的职责,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景秧立马打断了超级联想。
“呵呵,我是说你们太好了,医药费帮我交了没!”方临风一副二皮脸的问道。
“我呸,想得美,医药费我是在你口袋里拿的,当时有同事作证明,共有一千五百三十……”
方临风连忙打断他说道“好啦好啦,我是开玩笑的,真要谢谢你了!”
“你小子,胆子这么小还晚上跑去小楼干嘛?”景秧也知道他有时会突然发神经,懒得理他。
“我是去拿东西的,对了我有个布兜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你们有没有看到”此时方临风才想起这担事,急急问道。
“布兜?”景秧神情突然冷淡下来,认真看着方临风的眼睛,那是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面没有一丝杂质的回望着他。
半晌景秧才放松了警惕的双眼,有点威严的回答“那是个重要的证物,现在不能给你。”
“为什么?”方临风想不通布兜怎么就成证物了。
景秧有点突兀,“这个布兜你是放在那的?”
“这是舒承昨天给我的,早上因为和你聊天就顺手放在沙发上,后来出门时就忘拿了。昨晚我刚进房间时还看到在沙发上,可灯熄之后就不见了。”
景秧好像想起有这么回事,认真问道“你说昨晚第一次进去时还看到布兜在沙发上?”
“对啊!”方临风疑惑的望着景秧,不知他为何这样问。
“你知道布兜里装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还没来得及打开。”方临风心里有点不痛快,感觉是在受审讯。
“哦,没事了,临风啊,好好休息吧。”景秧也察觉到语气有些不妥。
“我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送别景秧,留在方临风脑中的疑问更多了。‘该死的景秧,每次都喜欢搞得神神秘秘的。’
同事十点多都来了,看得出他们心情也很悲痛,陈劲来的时间不长,可人很勤快,突然的死,让人真的接受不了。听他们说陈劲的妈上午来公司闹过,**也来了,告诉她陈劲的死与公司无关,案件正在调查中,让她回家等消息。陈劲的爸死得早,他妈把他拉扯大不容易,现在突然说没了就没了,真是不知该如何去安慰。
说到这方临风心情也沉重起来,“孙姐,下午到帐户里支三万送到陈劲家里,算是抚恤金,就说我明天身体好点就去看她老人家。”
孙姐是公司的会计,欣慰的点了点头。
其实方临风也不知要怎样处理,他害怕这只是个开始。
“你们这几天先回家休息,如果工作上有事的安排好,不用到公司来,等我电话。不是我亲自打的电话谁也不要听。”
这些同事听着都很奇怪,想方总平时说话很有条理的,今天可能是病糊涂了。
一一安排好后已是中午,等他们全走了风木木走了进来。
“您可真忙,该吃药了。”还是那种调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