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还是发我的故事把.别吓坏大家了.
这次方临风才认真看着她,风木木是耐看型女孩,皮肤很白,被她粉色的护士服映衬得更加水灵。长长的头发挽起呈漂亮的发髻,调皮的眼睛让人看了就有心跳的感觉。
“吃什么药?我又没病,只是晕倒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方临风不至可否的说着,手还是接过风木木递给的药丸。
“不行啊,这是医生开的药,您一定得吃了。”风木木认真的说。
方临风摇摇头,闭上眼把不知名的药给吞下去,心想不知什么时候起也变得听话了。
风木木有点好笑,这个人吃个药象吃毒药,还要闭上眼。
“您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姨送来,您要减少运动才能好得快。”
“我又没事,你看,我身体棒着呢!”说完方临风想起床走动走动,谁知有条脚竟然不听使唤的僵在床上,只到此时他才想起在床上躺了一上午,还没活动过。
看他突然的动作,风木木有点惊慌,正要让他别动,可方临风已经掀开盖着的被,下身只穿了条裤衩,在那条僵硬的腿上,小腿肌腱处留着一个乌黑的手印。从小腿起整条腿都是僵硬得不能动,一个念头闪过,我是不是废了。他震惊的望着风木木,想知道答案。
“医生说可能被外力伤到了神经,正常情况下过几天就好了。”风木木慌乱的帮他盖好被子。
现在方临风心情很乱,不想为难风木木,“让医生来一下,我想问问病情。”
“好的,我这就去。”
几分钟后医生来了,胖胖的,圆圆的脸庞顶着厚实的镜片。开口说话带着很重的当地口音。“你好,我姓张,是你的主治医生。有什么事吗?”
方临风再次掀起被子,让他看腿是的手印,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手印不大,比方临风的手掌要小很多,比小孩的手掌又要大些。
“哦,这个手印啊,昨晚你送来时就有了,象是被人抓伤的,可能伤到了你的神经系统,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张医生似乎觉得很正常,平淡的语气说着。
“您看这能恢复吗?”说着方临风用手抬了抬僵支的腿。
“嗯,这个难说,也许明天就好了,也许要几年吧!”
张医生平淡的语气让方临风有些窝火,但想着自己这条腿还在人家手里,只得心平气和的说“那要麻烦您多给看看,帮我尽快治好。”
“这你放心吧,我会尽力的。”说着径直走了。
方临风给伤腿拍了张照,又把昨晚的情况一并写好发给舒承,让他在星城的大医院了解一下有什么方法可以治疗。
想着够憋屈的,又给景秧打电话,你们救人就救人呗,干嘛把我的腿给掐废了!
电话那头景秧也有点蒙,说谁掐你了,当时怕伤着你都是让120的救护人员用担架抬你出去的,到医院才知道你腿上的伤,要不是比较过陈劲的手比这大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
听那口气要真对上了现在方临风还不知在哪蹲着,想想也对,这些事情都和自己有关,景秧现在对自己还算不错了。
一时无语,挂了电话方临风也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可记忆中没有这样的情节啊!他追索着昨晚的每一个细节,包括让人恐怖的环节。
对了,当他跑下楼时,在三楼转弯处……,他不敢再往下想。因为那一声惨叫已经布满他的大脑,他双手捂住耳朵,不想让声音钻入大脑,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一双温暖的手轻抚着他,将他拉入一个柔软的躯体,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驱走了恐惧的寒冷。方临风一把抱住这个身躯,害怕她从指缝间滑落。
“啊!”原来是风木木,她象突然醒悟过来,猛得推开环抱着她的方临风,脸上泛着红润的光泽。
严重的失落充满方临风的内心,刚才的那一刻他以为是抱着杨萍,但又好像知道这不是杨萍,他在一片混乱中瞬间失陷。
风木木本来想进来问他中午想吃什么,谁知进来时却看到方临风痛苦的模样,然后她就鬼使神差的抱住这个男人。风木木咬了咬嘴唇,努力用很严肃的语气说“您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姨送过来。”
方临风苦笑一下,尽量恢复平稳着说“随便吧,也没什么胃口。”
其实方临风真有些饿了,但方才一搅,心情糟透了。
下午和舒承通了电话,他找了星城一所全国有名的医院,在神经外科咨询了一位专家教授,教授告诉他,只有在严重的外伤情况下才会出现他这样的腿部僵硬,从他伤处看伤到神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让他做做物理治疗,也许很快就能恢复。
不过舒承好像对这个手印有些其它想法,但他没说,只说明天会过来看他,方临风一再阻止,但他没听,就挂了电话。
唉,如果不是自己这样,也不会想再去让舒承参与进来。
下午风木木只来了一次,就匆匆去了别的病房,能看出她有些尴尬。
至于吗?方临风有些YY的想着,自己也没吃到啥豆腐啊!
临近下午六点,风木木又走进病房,咬了咬嘴唇,轻声说“我要下班了,已经安排好同事会来照顾你,你想吃什么请和她说。”说话中不自觉的带出一丝腼腆,和上午的调皮模样差别很大。
方临风不敢造次,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在她临出门时关心的说道“路上注意安全!”
“我就住在医院宿舍,不远。”风木木顺口就说了出来。她回头看了一眼方临风,逃似的跑了,眼光里泛着桃花。
“又急去和男朋友约会了!”路上一位护士大姐开着玩笑说。
桃花谢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委屈,“才不是的,我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