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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角,过树穿花。都不及一句:我爱你。
当我站在台上的那一刻,我就在想:现在的我,是否不一样了呢?而他是否又能注意到我呢?夏在景,你真是越来越不自信了,当初自信到自恋的你,似乎被爱情磨练了呢!“各位来宾,大家好。我是JK的新董事长——夏在景。由于家父的信任,我继承了父亲的公司。我会领导着JK走向更高一层的巅峰!”掌声雷动。我回头看见父亲赞赏的笑容。
“在景,公司以后,就要靠你了啊!爸爸很抱歉,这么过早地把重任推付给你。真是对不起啊!”父亲拍着我的肩膀不住地叹气。“没事,爸爸。您还是要保重身体啊!”我笑笑,走过去,扶住父亲坐下。“在景,爸爸有点担心你啊。我们在景也长大了,是到嫁人的时候了。”父亲语重心长地望着我。“我知道,爸爸。感情这事,是勉强不来的。不过,我会努力的。放心吧。爸爸。”我微微一笑,心里却无比惆怅。父亲终究是了解我的。过晌,“在景,我们做个约定,好吗?”我抬头,“您讲。”父亲望着我的双眼,“半年,半年的时间,去找到那个人吧。如果半年之后,在景没有成功。那么,在景就接受联姻吧。”我看着父亲,他眼里,有一片孤独而汪洋的还。我不禁心酸,点头。
两个孤单的人相遇,这样的青春不再荒腔走板。智厚他,是否又会赞同?在景,去努力一次吧。如果得不到,那就祝福吧!
“智厚,我想,我有话对你说。”放下手机。去吧,去争取最后一次吧!
潮湿的风,潮湿的草地,潮湿的泥土,以及潮湿的心。借由那一丝温暖,我的心才没有那么容易腐化。卑微地偷享着那丝温暖。呵!我不禁嘲笑我自己。
“在景,有事吗?”他还是那么温柔。那温暖的声线透过我的耳膜,直抵心脏。仿佛那朵花受到了阳光的抚摸,开得异常鲜艳。我轻轻抚摸了一下心脏。回过神,“智厚,还记得在马德里的时候吗?”我侧头看他。他点点头。我微笑,“那时候,你在西班牙忙水岩的事吧。应该是忙着筹备国际音乐节吧。记得当晚,你穿着白色的西装,在金光闪烁下演奏了一曲《梦中的婚礼》。全场的掌声为你响起。我坐在最边上的位置,都被你的光芒所折服。你知道吗?当时的我就在想,谁会有幸成为那婚礼上的新娘呢?”说到这里,我低头一笑。“智厚,其实我并没有那么贪心,我只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可以没有丝草和俊表的大起大落,也可以没有佳乙和易正的海誓山盟。我要的,只是简单的爱情啊!”他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边,倾听着。“智厚,我就问你一句。你对我,有感觉吗?哪怕是一点?”我看着他的表情,黯然。不及他回答,我勉强微笑,“没事,智厚。你就当我自作多情吧。”我转身,欲走。我不知他在那里站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的那朵花,已被蹂躏得遍体鳞伤。
似乎,你心里筑起的那道墙,把我隔在了千山万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