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曾经被人说是只能看著心爱的人得到幸福而无力插手,最后那个人被他以欺骗青少年的罪名押进了监狱关了半个多月出来之后再也不敢随便说话了。
其实冲田对这些迷信什麽的根本不相信,不过敢拿他的终生幸福来开玩笑那个人一定是不想活了才这麽做的,冲田认为自己只是成全了他而已。
然后他相信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总一郎君,真是麻烦你了。”银时难得这样客气地对他说话,不过这个小个子少年伺候著两个尤其还是两个醉酒的而且其中一个已经不省人事了的大人又是换衣服又是洗漱的真是很不容易,即使是脸皮很厚的银时也会觉得有愧於心。
“嘛嘛,老板太客气了。”冲田脸上没有什麽太多的表情,仿佛这一切不过是理所当然地事情,但是心里却想著如果不是老板你在这里的话我一定会在土方先生的洗脸水里放硫酸的这样的事情。
“那麽这麽晚了总一郎君你也该睡觉了吧,熬夜对少年的身体发育不是件好事情哦。”经过一番洗漱多少清醒了一些的银时头上搭著毛巾笑了笑说。
“老板你睡在哪里呢?”他还没有给他安排客房。
“我啊……”银时低头想了想道:“这个家夥难保半夜会不会耍酒疯去吓唬别人,为了不影响你们明天的正常工作我还是就在这里好了。”
“照顾该死的土方先生的事情即使是我也可以做,老板你不然去我的房里也可以,两个都醉酒了的人就不要逞强说照顾谁了,不然会再次跌倒在地上晕倒了也没有人去理你们哦。”
“总一郎君你不用太担心啦,阿银我有个坏习惯就是认床,去你那里我可能会睡不好哦。”银时摆了摆手依然是拒绝。
“那麽……”冲田直勾勾地看著银时:“老板在土方先生这里就不会因为认床而睡不著吗?”
“这个……”银时被这样直视著突然有些不自然,他在想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对这个孩子解释一切:“其实我平常来这里都是……”
“够了!”冲田突然站了起来打断了银时的话:“老板那种明显是用来敷衍我而牵强出来的理由我不想听,而且老板和土方先生的事情我也不会多过问,我只是不知道大人原来是这麽可恶的生物,总是想著一切的谎言还自以为是对别人好!”
然后冲田当著银时的面冲出了土方的房间,临走时重重的关门声让银时充分了解到这个少年心情的恶劣。
冲田想抓到那个人去大声质问,你凭什麽来预言我的人生,你凭什麽给我这样一个糟糕的人生设定。只是那个人自从被放出来以后就举家迁移了,冲田从那以后就再也找不到那个人的踪迹了。
这个被冲田当做笑话的闹剧仿佛一场带著遗憾的梦一样,匆匆收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