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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 喜之不尽丶】不客气了《欢天喜帝》同人文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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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10-23 02:52回复
    乾德三年三月二十七日,尚书右仆兼中书侍郎、集贤殿大学士沈无尘拜表,以多苦辛疾、难佐政事,辞官请归;枢密都承旨曾参商闻之,亦拜请辞。朝野闻之哗然。上压而不决三日,后与平王相商,终允其请。
    春将过,夏将至,清晨却还是那般冷。起了稍浓的雾,千米之外的东西似被蒙上了薄纱。
    荒野之道少有人至,平日里的宁静被一阵马蹄声打破了。
    马蹄声由远及近,隐约夹杂着人声。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雾似被活生生撞开,一匹红马疾驶在小道上,马上之人一手捂口,剧烈咳嗽着。
    “参商,驭马缓驶!”另一匹白马疾疾跟上。
    红马速度渐缓了下来,换之慢行。
    “咳咳……”
    沈无尘驭至曾参商身侧,轻拍她的背。见她小脸涨红,不由皱眉轻责:“清晨之雾寒冷堪比冬日,你却快马大笑,怎的不注意一下?”
    曾参商只觉喉中微辣,待咳嗽稍缓,扬唇对他一笑,“如此骑马最是痛快。”红唇明眸,令沈无尘心口蓦地一热。
    他收回手,坐于马上,眼神灼灼,就这么看着她。
    眼前之人,盘微高发髻,散发轻扬;着绛紫之服,水袖宽裙。堪堪一副美人之像。
    然,这最最普通的女子服饰,竟能被她穿出女子英气之感。
    沈无尘有些哭笑不得。在得知她实为女子之身后,他就禁不住去想她身着女装之样。如此之想,已在他心中滚烫过无数遍。可后来真见到她身着女装,自己还是被狠狠惊艳了一把。
    但也着实出乎意料。他本以为,他会看到一个温婉的她。
    ……唉,她怎会温婉?她若是同一般女子那般,他去哪里寻得这样一个参商?令他喜令他念令他忧。
    马儿轻晃慢走,小道上只余马蹄之声。
    曾参商咳嗽已经缓和许多,觉到他正看着自己,冰凉的脸忽而感觉火烧一般,略偏过头,道:“昨日让管家领着众家仆先回逐阳,独你我二人在外。今日出来,却又不是游山玩水,而是来此荒郊小道骑马……你还未曾告诉我何意。”
    沈无尘挑眉,移开目光,“是去一个地方……到了,便告诉你。”说罢双腿一夹,驾马远去。
    曾参商不禁皱眉,小声咕哝了几句,便骑马跟上。
    昌顺镇,乃地处平朝西南部的一个小镇。
    沈无尘和曾参商到达此地时已是正午。雾早散了,阳光挂在天中央,把早晨的冷气驱散,独留下热暖之气。
    骑了约莫两个时辰的马,曾参商已是有些疲了,背后冒了层薄汗。
    她跟在沈无尘之后,心中有疑。
    他们二人辞官已是二月有余,家中迁府置仆之事也一并交与管家处理。内外之事均无需他们操心,因而这段时间他们才可以游山玩水,自由自在,逍遥快活,好不快哉!
    只是今日他究竟是何事?此处又是何地?为何不能先与她道明?而且,既是有事为何要今日才来办?
    沈无尘翻身下马,拉着马缰,回头看她。
    她也立刻下马,牵马置他身侧。
    “到了?”
    沈无尘摇摇头,拉过她的马,牵至不远处看起来为上等的客栈。待小厮牵马去马棚中后,他便拉她入了客栈,道:“骑马这么久,肚子早饿了,先吃饭。”
    店中小二见二人身上之服虽素,布料却是小镇中极少见过的,便两眼放光,立即堆笑上前,“哟!欢迎二位客官!二位客官来此可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啊!请问二位是住宿还是便食?”他操着一口浓厚的本地口音。
    沈无尘道:“住宿一宿,先上几道小菜。”
    曾参商闻言惊诧地看向沈无尘。
    小二略惊,笑堆得更甚,“哟,没想到客官竟是本地人,想必是太久未回这里了,连家乡话都生疏了!”
    沈无尘微笑点头道:“正是。”
    “客官要些什么菜?”
    “上两道黄花糕,其余的随便。”
    小二诧异了一会,便反应过来,招呼道:“二楼雅室一间,卧房一间!”随即笑眯眯地躬身引客,“二位客官请!”
    


    2楼2011-10-23 0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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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个二货……忘记说了 每周一更(虽然实现难度较大,因为本人初三,但是还会尽力而为)


      4楼2011-10-23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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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宽的道路上,一派热闹之象。沈无尘和曾参商并肩走在熙攘人流中。
        在京为臣,十年未归,乍一听到这熟悉且质朴的乡音,看到这熟悉的家乡之貌,沈无尘只觉温暖且感慨万千。
        终于,回来了啊。十年里,家乡竟无甚大变化。
        一旁曾参商觉新鲜好奇,时不时驻足在路边小摊前。
        昌顺镇上,奇物颇丰,有的甚至连逐州、燕平、遂阳都没有。
        “哟嘿——捏泥人哟——捏什么像什么嘿——”不远处,就是一个泥人摊,摊上老伯扯着醇厚的嗓音吆喝着。
        泥人?曾参商稍感好奇,在京中不是未曾见过泥人,只是不知这昌顺镇的泥人与京中泥人又有何差?
        她走向那摊,沈无尘亦跟上。
        摊上泥人各式各样,形象有趣,但最为吸引曾参商的便是那最为醒目的文臣之像。
        头昂眼利,须发飘然,身形墩胖,威然气势,一副凛然正气忠直之臣的模样。
        曾参商指着那泥人,道:“这泥人做得甚好,是为何人?”
        老伯闻言大眉瞬时扬高,惊讶道:“姑娘你竟不知他是谁?”
        曾参商觉得奇怪,这人着的乃是京中大臣之服,想来也不会是附近乡镇官员。看其模样应为中年,难道是前朝哪位忠臣?
        老伯一脸你见识太短的表情,道:“虽说姑娘是外地人,却也不应该不知道此人啊。他便是当前大名鼎鼎的沈相公!”
        唔?!
        沈相公三个字确是如雷贯耳,曾参商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沈无尘忽觉寒冷无比。
        老伯一见曾参商笑了出来,顿然有些恼,“姑娘你这是干什么?沈相公那是人人皆知的忠臣,而且,他还是从我们昌顺镇出去的!虽说现在辞官了,可他依然是百姓心中的大好人!”
        曾参商摆摆手,急忙道:“不不,老伯你误会了。”说着眼瞅向沈无尘,触及到他的眼神立即又缩回来,眸中尽是笑意。
        堂堂沈相,清俊之貌,耿直之性,虽说这泥人为正直之像,但是……真人就在眼前,二者对比,如何看如何想笑。
        沈无尘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挑挑眉,眼中也有了丝笑意,问老伯道:“老伯你可曾见过沈相?”
        老伯面上露出了些窘迫,“这……”
        沈无尘掏出银子,放于老伯摊上,道:“所有的沈相泥人,我统统买了,日后,请不要再误导百姓。”
        曾参商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老伯平生难得见到那么多的钱,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如何?”沈无尘敛了些笑意,眉压低了盯住老伯,模样颇有些认真。
        老伯被他眼神慑得愣愣,稍后反应过来,满脸不可置信。
        “整理好,送至福瑞客栈,有劳了。”说罢,他拉着一直在忍着笑的曾参商离开。
        身后,传来老伯高兴不已的声音,“好好好,最迟今夜,必定送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福瑞客栈便是他们入住的客栈T T


        二人停在小巷尽头,面前是由三级石阶叠铺而上的木门,这门看上去有些年岁了,门的上方是一个突出的略弯低檐,想必是引雨用。
        “此处便是?”曾参商边问边回顾狭窄且略潮湿的巷道。
        “嗯。”沈无尘点头,脸上淡然,不知其情绪。
        曾参商瞧了瞧他神情,手指略动了动,手心里已满是汗,湿腻腻的。心中不由叹气,自刚才在街上,他一直未曾放开自己的手。他心中究竟有何郁结?
        “不进去么?”她问。
        沈无尘未语,眉间微微皱紧,后又松开,摇了摇头,自嘲自己的怯懦。足下朝前走去,跨上台阶时,脚顿了顿,心中再使了三分力,终跨了上去。
        十年了……
        一步两步,不紧不慢,发出不轻不重的“啪、啪”声。至门前,沈无尘松开了曾参商的手,双手缓缓推开了大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没有曾参商预料中的灰土落下。
        门缓缓而开,沈无尘终于见到了十年中时常浮现在自己脑海中的家貌。
        小屋、大院、古树、枯井、青砖,暖春调花、丽夏艳叶、爬墙绿蔓……
        闭上眼,睁开眼,再闭眼,再睁开,在,一切都在……曾伴他童年玩乐、少年苦读的这一方天地,都在,未曾变过。
        再也抑不住心中之情,沈无尘朝前疾跨几步,又迅速缓慢下来,颤着手,一一抚摸过院中之物,眼角凉凉,喉中涩涩。
        曾参商静立于门处,看着他,心中疼惜不已,忽而有些明白为何他不愿不敢回来。
        拥有赤子之心,却是无祖无宗,纵然有乡,纵然有家,却不知心该归附何方。
        她垂下眸子,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因而才完全将心放上国事民生上……她以前,竟还嫉他如此年纪便位及人臣,将他想成媚上的下流之人。真正了解过后,方知,他的勤他的好他的苦。
        “参商。”头顶蓦地响起他温润之音,她抬头,视线撞入他的深眸之中,心没来由的漏了一拍。
        “来,”沈无尘眸中闪着亮光,左手伸向她,上面沾染了些灰尘,“同我一起进屋看看。”
        曾参商在那眸光中怔了会,随即低头一笑,目光触及到他的左手,又而展唇,“沈相何时变得这么粗心了?”
        沈无尘愣了愣,看向自己的左手手掌,皱起眉头无奈一笑。
        曾参商用手抓住手袖,轻轻替他细心擦拭去灰尘。
        无尘,无尘。
        “好了。”曾参商擦完,将右手安放于其上,再抬头,却再次被他的深眸潭穴包围,她脸霎时变得微红,不由转了头咳了咳。
        沈无尘无声轻笑,左袍翻转两下,将她手包入大掌之中,同她走向小屋。
        阳光温润,将二人携手之影映照得淡淡相融,不离不分。


        5楼2011-10-23 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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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写沈无尘回忆的时候,心中有些酸呢。
          如今再看,心中亦是酸涩不已


          7楼2011-10-23 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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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1-10-23 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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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罗汉床是古代类似于沙发的玩意儿,架子床是用来睡觉的,具体的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9楼2011-10-23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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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文……就算福利了吧...........
                送给你们的一个超大福利


                11楼2011-10-25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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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13楼2011-10-29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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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0 谢啦~
                    不过看起来本吧看《欢天》的..没多少吧T T


                    15楼2011-10-30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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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奔去...


                      17楼2011-11-04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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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现如今所能做的,只是在接下来共携手的日子里替他慢慢抚平心中郁结。
                        思绪至此,她心中不由生怨,憋了如此久,怎的不可与她道出?!
                        带怨的眼悠悠瞅向沈无尘,确是一愣。
                        阳光若精灵,从古旧窗棂透进来,同浮尘起舞,给浮尘镀上一层朦朦金光,衬得他着白袍之身愈发孤傲,眸中神采愈发寂黯起来。
                        曾参商心似被尖物戳中,生疼不已。她偏过头不忍再看。
                        他们二人相识后的在朝期间,见面时间本就少,就算见了面,谈话内容也多是以国事为主。再者,他本就是极傲之人,无关情意,单凭性子便也是极不愿他人知晓此事,否则,怎会藏了十年而他人不知晓?
                        她闭了闭眼,她方才,竟还怨他,他心中已是充满沉沉不郁……
                        沈无尘本沉浸在自己的少时回忆中,冷不丁觉到微冷,抬眸,却看到她带怨的眼,顿时愣住,略一思索,便明了为何她怨从何来,心下又是一沉。
                        是他的错。
                        他们二人自相识至今,已是七年。她是他最爱之人,是他最信之人,是他此生唯一可以与之相守之人。可他这秘密,却藏了十年,从未同她道出一语一言。
                        莫论她,即便是他自己,都觉得这样太伤人心。
                        可他如何同她道出?每同她独处,心中忆起此事时,心便如被人投了沉石。
                        此事就是那个沉石。想他平日在人前儒雅翩翩,谈吐从容,好似鲜有事情能令他为之难过伤神的人臣之样,却无人能知他也有跨不过去的坎。
                        


                        18楼2011-11-16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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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楼2011-11-18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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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现如今所能做的,只是在接下来共携手的日子里替他慢慢抚平心中郁结。
                            她心中不由生怨,憋了如此久,怎的不可与她道出?!
                            带怨的眼悠悠瞅向沈无尘,确是一愣。
                            阳光若精灵,从古旧窗棂透进来,同浮尘起舞,给浮尘镀上一层朦朦金光,衬得他着白袍之身愈发孤傲,眸中神采愈发寂黯起来。
                            曾参商心似被尖物戳中,生疼不已。她偏过头不忍再看。
                            他们二人相识后的在朝期间,见面时间本就少,就算见了面,谈话内容也多是以国事为主。再者,他本就是极傲之人,无关情意,单凭性子便也是极不愿他人知晓此事,否则,怎会藏了十年而他人不知晓?
                            她闭了闭眼,她方才,竟还怨他,他心中已是充满沉沉不郁……
                            沈无尘本沉浸在自己的少时回忆中,冷不丁觉到微冷,抬眸,却看到她带怨的眼,顿时愣住,略一思索,便明了为何她怨从何来,心下又是一沉。
                            是他的错。
                            他们二人自相识至今,已是七年。她是他最爱之人,是他最信之人,是他此生唯一可以与之相守之人。可他这秘密,却藏了十年,从未同她道出一语一言。
                            莫论她,即便是他自己,都觉得这样太伤人心。
                            可他如何同她道出?每同她独处,心中忆起此事时,心便如被人投了沉石。
                            想他平日在人前儒雅翩翩,谈吐从容,好似鲜有事情能令他为之难过伤神的人臣之样,却无人能知他也有跨不过去的坎。
                            陈氏,沈氏,一为亲,二为非,一为弃,二为恩。
                            此生对自己的最恩之亲,却非亲骨亲血,本是与他骨肉不分之人,却将他抛弃。
                            两相对比,无比心寒。
                            那他究竟是何氏之后?
                            哈……原来他是无祖无宗之人。
                            虽说忠孝之道他亦知,他并非不开窍之人,可心却迷茫。
                            十年,太长。他一直在逃,一直在避,是错吧。
                            手不自觉握起。
                            对她,他既然开不了口,便将她带来,在今日,将她带来。
                            “参商。”
                            曾参商闻声抬眸。
                            他一步踏入碎光之中,激起埃尘飞扬,他的白袍似被镀上了金光,眼眸似黑夜亮珠般闪着光,直直望向她。
                            “这衣服,很好。”
                            曾参商微蹙眉,不知其意。沈无尘抬手,替她将耳旁碎发拂至耳后。
                            “待会就这样去看他,他会高兴的。”
                            曾参商愣了会,才想起他所说的“他”是他的养父。
                            是啊,今日是他的祭日。
                            她忽然不安起来,她今日,未着素服!
                            似是看穿了她的窘迫,沈无尘扬起一个暖笑。
                            曾参商看着那笑,顿时明白了他之前莫名其妙的话的意思,眉头略松了些,道:“可……这样不合乎礼制。”
                            沈无尘摇摇头,道:“他并非这般注重礼制之人。”顿了顿,眼中含了些笑意,“他看到你会很高兴的。”
                            ——————————————————————————
                            PS:把前段修改了些 后段匆忙发上来未得修改多少 学习忙了许多 更得很少 原谅我吧T T
                            


                            22楼2011-12-01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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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就这样去看他,他会高兴的。”
                              曾参商愣了会,才想起他所说的“他”是他的养父。
                              是啊,今日是他的祭日。
                              她忽然不安起来,她今日,未着素服!
                              仿佛早就知道她的窘迫,沈无尘嘴角稍扬。
                              曾参商看着那笑,顿时明白了他之前莫名其妙的话的意思,眉头略松了些,道:“可……这样不合乎礼制。”
                              沈无尘摇摇头,嘴角微垂,道:“他并非这般注重礼制之人。”
                              曾参商听了,点点头。过会,又想到什么,蹙眉道:“呀,祭祀之物呢?方才在路上都忘记买了。”
                              沈无尘默然一会后,道:“无需担忧,来前早已让人备好。”
                              曾参商听了这话,眉间蹙纹深了些,抿了抿唇,未道什么。手指下意识地搓捻,才发觉手指中捏着一张宣纸的一角。她拿起来,细看了会,笑了起来,道:“知你自小聪慧,却不想随便一写也是这般文采卓越。”
                              沈无尘走近,看了会,微笑道:“这是何时写的我都忘了。”
                              曾参商又拿起另外几张纸,看着看着,竟兴起,随意摸了把矮凳坐下,津津有味地翻看着他从前的东西。
                              沈无尘抬起头,眯眸看窗外下午暖日,手撑上桌,又低头,视线汇到桌上摊开的泛黄纸张。静静陪着她。
                              曾参商时不时眯眼轻笑,看到有趣之处便抬头调侃他。
                              沈无尘也时不时抬手帮她翻翻,微笑应着她的话。
                              一时间,气氛变得宁静。
                              两人一坐一立,一紫一白,半隐半现在窗前尘光之下,若画般。
                              沈无尘在这难得的安详之中,只觉先前的焦郁皆如烟散,只留静忆回味的安然。
                              “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将前面的改了一些 就一起发了上来 更文更得很慢 是因为卡壳卡得多……咳咳咳..


                              23楼2011-12-24 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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