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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辰文°洋韵。』我的老板是个P(改文)(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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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坏事
我们四个人,乘坐那辆破吉普,一起到仓库。
赵野从后备箱里端出一箱啤酒,我们四个就坐在那里,一罐一罐地喝!喝得痛快!我们并不难过,谁都无法诋毁我们的智慧与才情。我们这是庆祝,庆祝我们又一次给予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以有力的回击。
我回头看见艺洁,她是那么快活地跳着,叫着。
她喊道:从此,我是自由的!
唐健,还是晕乎乎的,像一滩泥似的,瘫在地板上。我上前,轻轻地踢了踢他。他支吾一声,又睡去了。赵野过来,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变成这样。但是,我们是哥们,不能轻易地丢弃他。是吗?
当然。我说。
赵野笑,伸出手。我也与他紧紧相握。艺洁上来用两只手紧紧地握住我们的拳头。
艺洁说:谁也分不开我们!
恩!我和赵野点头。
那一夜,喝得有一点高了。我们就那样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睡着了。等第二天醒来,我才想起今天杨洋将要去出差。我甚至还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哪里出差。
我胡乱地整理了自己,然后就打电话给她。
我说:我昨天和……
话没有说完,她就说:我已在去机场的路上。
我一边拽醒了身边的赵野,一边对杨洋说:我这就来送你。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冷地说:我想来不及了。
那你去哪儿?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忙不迭地问,后悔昨天一气之下把什么都给忘了。
她说:等我到了再说。挂了。
当时,我真的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就是什么都说不出口。涌到嘴边的话,最后变成了:那你一切小心。
她“嗯”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握着电话,楞了片刻。
赵野凑上来,问:干嘛?
我还是拖起了他,说:走。送我去机场。
是一路的奔驰,我可以听到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但是仍然觉得速度太慢,会追不上她。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这一次我没有追上她,很有可能会失去她。然而,等我到机场,再打她的电话,已经关机。看着满场子的人,没有一个是我想要见到的。我再打电话,依然是关机。
我继续往里走,迎面走来一个看似熟悉的脸。仔细看后,才确定那是皇庭的办公室主任陈永泰。他告诉我杨总已经登机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他说那是杨总吩咐他要保密的。我于是撇下了赵野,上了他的车,借此机会狠命地央求他。
然而,车到一半路程,就接到了余东方的电话。
他说:快来妙龄的家,我有事找你。
于是,好心的陈主任把我送到了那、
上了楼,看到妙龄已经从医院回到了家里。她看见我,只是一抿嘴,想要笑却笑不出来。她说:你和东方谈谈,我回房休息了。
余东方看了我一眼,说:今天早上,演出活动的主办方打电话给我了……
他说着,顿了顿,食指在鼻尖上来回地磨蹭了几下,说:他们……要取消合约……
为什么?我问。这真是祸不单行!昨天晚上才闹出这样的事情,今天就要取消我们的合约。那我们这几个星期的准备工作全都白费了!合作可以不要,但得给个理由吧?
余东方看了我一眼,然后咬了咬牙根,说:为什么?这事儿,其实我还得问你们。
他说着,站起身来,有一点愤怒地说:你还跟我急?!你想想昨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好事?你们昨天晚上把人家“天堂”传媒总裁的外甥狠狠地揍了一顿。你们多狠,多牛啊!
他来回地走动,并且愤怒地看着我。最后,还是把声音低了下去。他依然喋喋不休地烦:那么多的人,你们在他们眼里真的两个屁都算不上。你们还那么自毁形象?!还没出道,就这样了?
我也站起来,说:抱歉,让你白忙活了。
他看着我那毫无所谓的样子,一定是气疯了。他摇了摇头,说:你一点都不后悔不难过的吗?
我点头,说:是。和这样不尊重我们和我们作品的人合作,那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他笑着摇头,说:洪辰啊洪辰,你真的跟当年的我一样。我那时候被雪藏了2年,被雪藏后,我就知道人要牛得暂时放下很多。
比如……尊严?我问。
他点头,说:人,应该是能屈能伸的,在杨洋那会,你还没明白这个道理?
那,是不一样的。我苦笑,然后起身。
他说:有什么不一样?
呵!我只是一笑,没有回答他,说:我得回家了,会把这事通知给其他队员。
我去房里和妙龄打声招呼开门的刹那,我看见妙龄正在整理柜橱里的衣服,确切的说是余东方的衣服。呵!都住一块儿了,该是再也不要来纠缠我了吧。我想着,说:妙龄,我走了。
她说:我听说了这事。但是,你放心,我这还是会留一次节目给你们。
我看着她,是刚刚出院单薄的身子,看着让人心疼。而我只能说:好好地照顾自己就好。我的事情,会自己解决。
她看着我,依然是定了定。我勉强一笑,撤出了她的房间。这间房,再也不能任我随意地踏进了。尽管她可以不介意,但是我却不行。



82楼2011-11-03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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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在别处
    杨洋自从离开就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连我发出的简讯都没有回复过。而我定时会给她发一些简讯,只是简单的问候与关心。她可以不回复,但是我不得不发。
    我在家里的时候,仍像过去一样工作。空下来的时间,去她的书房看书。看见她的电脑忍不住打开。
    在桌面上,看到照片,是外婆家我的房间里的那扇窗户。阳光照射在窗棂上,明亮而耀眼。
    而她在图上写了五个字——生活在别处。
    我笑。
    我的生活,是真的不再属于那小小的一间房。她,应该在窗外阳光灿烂的地方。杨洋是那么聪明的女人。她对我这样的了解,让我感动。
    那天陈主任对我说:“杨总在大厅里等了很久。她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他不知道她是在等我。但是,我知道。然而,等再三追问她的去向,他却始终守口如瓶。
    “杨洋,你在哪?”我只有再发简讯给她。但是,依然没有音讯。我突然有一点害怕,难道
    真的会因此而失去她?
    于是,我打开她的Foxmail,寻找近期的邀请函,试图查找也她的行踪。邀请函真的被我找到了,只是却让我看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名字——姜绮儿。
    我有片刻地晕眩,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重新又盯了电脑半晌,终于确定邮信给她的人的确是
    姜绮儿。她邀请杨洋去墨尔本参加酒店文化节。她在信里说尽管她是个医生不能给予太多的帮助,但是可以作为一个向导引领杨洋进入墨尔本的酒店行业,更为真切地体验当地的酒店文化。
    难怪她不愿意告诉我!就像当初我不愿意告诉她一样!可是,她竟然还不接我的电话,不复我的电话。我关掉了她的Foxmail,再看到“生活在别处”这向个字,讽刺地笑了起来。她所谓的“别处”,恐怕是指墨尔本吧!我迅速地关掉电脑。
    然后下楼,看到西西,躺在那里,舔舐着自己的皮毛一副自得的样子,我愈加地愤怒。恨不得把她也丢出院子外。
    这时候,胖婶突然来了。
    她说:洪辰,今天是中秋节。
    呃?是吗?我是真的给弄忘了。我努力让自己平静,若无其事地说。
    她笑,说:你上次不是和我约定了要一起再办个party么?我已经凑拢大家了,不知道你晚上有空吗?
    当然。我会叫我的乐队一起来。我说。
    胖婶直点头,说:谢谢啊谢谢了!
    我勉强笑。看着她走,看着胖婶那一扭一扭的腰肢。她是那么胖的一个女人,而且还没有了
    丈夫。但是,她依然可以活得这样轻松与快乐。我有什么理由让自己那么痛苦。想着,心情
    略微舒畅了些。这时,西西跟上来舔我的脚,好像撒娇的样子。我看了看她,说:好啦。带你去。
    她听懂似的摇着尾巴走开了。
    我就打电话约定赵野他们三个。没有料到艺洁一听今天是中秋节就非要和我一起吃晚饭。
    我说:艺洁,你该回家看看你妈妈。上次我们这样走掉,的确是一件失礼的事。
    艺洁说:那么,你陪我回家。
    我再次拒绝。匆忙收线,然后开始练歌。不仅是因为晚上的表演,更重要的是我需要音乐。
    我貌似安静地演奏,快把自己淹没在音乐中。搁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简讯!我迅速地
    掏出来,满心以为是杨洋。看到的却是艺洁。她说:不管,买了好吃的,在仓库等你。不见不散。
    我回拨她的电话,却是关机。
    我只有去。
    到那里,她正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撑住下巴,凝望着的方向。看见我,她就笑着起身,扑了
    过来。我唯有让她扑与抱。
    她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下不为例。我说。
    哼!她说,你次次都这样说的。
    的确是。以前每次她约我出来玩也好,练习也好,我都不答应。但是,她一用这招,我就非到不可。
    她抱着我,说:我知道你疼我。
    艺洁……我试图推开她,但是她抱得更紧。
    我说:艺洁,我疼你,是因为你像一个孩子那样调皮。
    不。我不仅是一个孩子,我更是一个女人。她说着握住了我的手,牢牢地按在她的胸口,确切地说是她的**。那个娇小而无比柔软的小山峰,就在我的掌心,像一对按捺不住的小兔子尽往我的手里逃。
    我看着她,脸在刹那间变得绯红。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迅速地缩回自己的手,放在背后,说:艺洁,对不起,我不可以。
    艺洁笑,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是一个女人。
    我努力用调侃的语气,说:艺洁,我知道了。请你以后都别再这样告诉我了。
    艺洁笑,说:我只是愿意告诉你一个人。
    艺洁?
    她笑,笑着笑着,眼镜却渐渐潮湿。她说:可惜,你并不想知道这个事实,是吗?
    艺洁?我上前抹去她的眼泪,然后轻轻地抱她,说,艺洁,对不起。
    艺洁还是笑,也只是笑。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就坐在沙发上,吃着艺洁从KFC里带出来的套餐,凑合着过了一个中秋。
    而后,她拿出一个月饼,掰了一半给我,说:给你!
    我拿过。看着她吃下去,然后看着手里的半个月饼。我想到了杨洋。或许,现在,姜绮儿也是这样
    对她的吧。说不定,她还会依偎在她的怀里,说不定……我使劲晃了晃脑袋不继续想下去,免得头大。
    让我暂且逃避一下吧,这样至少我可以获得暂且的安生。
    


    83楼2011-11-03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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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也要合衬。
      杨洋笑着走到了我面前,说:我回到家没看到辰晨,找到这来的。
      我看着她,以为自己会伸手上前紧紧地抱她,然后亲吻她。可是,没有。没看到她之前是脑海里常常出现她的样子,看到她之后,却是不断出现“姜绮儿”这个名字。
      我说:找到了?可以领回家去了。
      她看着我,说:我还想在这看看,不行吗?
      干嘛要来扰乱我们的演唱会?我说
      她轻蔑地笑,说:恐怕扰人清静的是你!
      你,这个人总是这样蛮不讲理!我说。
      我说出去的时候,有一点后悔。她看着我,说:我就是要对你蛮不讲理!这是你自己白纸黑字写好的啊!
      她欲拿出来,我上前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说:不要。拜托。
      靠近她,就可以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是身上的味道。然而,是带着墨尔本的气息的吧。我那碰触她的手,立刻缩了回来。有一点泄气地回头,看见艺洁正在看着我。
      她看见我后,是难堪地一笑。她走过来,从我的身边走过,她轻声说:“我想我是真的争不过她”。然后和杨洋去打招呼。我返身看见她们俩彼此微笑,然后走到人群中,与人把酒言欢。而我拿起吉他,拨弄琴弦,偶时会抬头看看她们,而肖童也会有意无意地朝我暼过一眼来。
      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12点了。散了后的河滩边,安静得就像天上的月亮,静得让人没法去做不合时宜的事。
      我和杨洋还在河边的沙滩上,坐着。我拨弄琴弦,弹一职阿桑的《一直很安静》。“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我也是这样。曲毕,我看着她。
      她笑,说:弹给我的吗?
      我轻轻地说:最后一次了。
      什么?她问。
      我抿了抿嘴,拆穿她,说:别装了。你刚才听清楚了。
      那你可以再说一次。她说。
      我说:最后一次了。
      什么意思?她问。
      我看着她,说:我爱你,可是……可能我真的不适合你吧。
      我是真的不适合她吧。太多的不合衬,使得我们前面的路变得这样迷茫。我们来自不同的家庭,拥有不同的经历。围绕在我们身边的人不一样。她似乎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我却是一个平凡庸俗的孩子。我会和艺洁撒泼打架,而她却是永远不动声色。我们单纯得像两个赤裸的婴孩,而她呢?我永远也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何况现在还插进一个姜绮儿?
      她看着我,没有做声,总是望着河面,很久。她说:那……你想怎么办?
      我沉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我说不出那句话来。是因为不舍得。然而,这样聪明的她,分明就是在逼我说出那句话。
      她说:我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就是听你说这些的吗?
      墨尔本没有想象中激情吗?我问。
      她看了我一眼,说:我以为她会让我觉得很激情。
      以为?我讽刺地笑,笑自己一再地不愿去承认她真的去找旧爱。可是,此刻,还有什么可以多说?我虽然爱她,却绝不会接受她背叛后的迷途知返。哪怕只是灵魂的。
      她上前拥抱我,说:我一再忙着参加各种的交流会议,试图用工作填满所有时间的空隙。然而,静下来的时候,统统都是……
      杨洋!我起身脱离她的怀抱,说,杨洋,我不想在听这些甜言蜜语了。
      她愣愣地看着我,然后说:让我说完。
      不了。我拒绝。因为我害怕一但她说完,我就无法说出一再隐在我心底的那句话。我说:杨洋,我们还是回到以前。你仅是我的老板那样简单吧。
      是因为王艺洁?她问,因为王艺洁比我更适合你?她会和你一起打架揍那些该揍的人?
      我看着她,点头,说:是。还是因为她会和我一起唱我所作的歌,她能唱出我的心声。这样的共鸣,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
      她直直的看着我,说:女人的爱情,真的不可靠。
      我沉默。
      她唤辰辰,说:辰辰,我们回家去。
      她在前面走。夜色里她的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瘦弱单薄。我看着她,泪流满面。对不起,杨洋,在你离开我之前,我离开你。这样我受伤少一点。这样,是不是太自私?
      辰辰走了,却又回头看着我,好像在等我。等杨洋继续唤,她才向前又走了一段。在远处。又停下回头遥望着我。而我还是那样无动于衷地望着她们,直到她们消失在夜色中,再也看不到了。
      夜是那样静,听到河水流淌的声音,好像在隐隐哭泣。
      而我一个人走,一直走回到家……


      85楼2011-11-03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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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看了一眼艺洁,说:我知道你对她的不是喜欢。
        说完,他又提高了声音,说: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去向人家道个歉。也是必要。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艺洁的家里。牵扯到人家,总不太好。
        他说完,就和大家说拜拜。我看着他,是别有用心的男人。但是,他的别有用心是好意。我回头看了一眼艺洁。确实,也该向她的家人有一个交代吧。
        大家练习累了,一边休息的时候,我给余东方打了个电话,麻烦他安排好时间和地点。
        夜里,我们集体到渔人码头演出。
        已经有几天没有见到我们的客人们,因为再次见到,都兴奋不已。有的人还和我们开玩笑,说:要趁早来看你们的演出啊。等你们出名了,我们可没那么容易见你们。
        我们只是笑。那是大家的恭维,然而,也是大家的真心。人要是一辈子就为了追逐虚名活着,那多累?!所以,收获真心就已难得了。
        客人们连点三首,我们唱完,下了台子休息片刻。服务员过来,把我们领到了卡座上。我们一眼就看到了余东方和那个被我们揍得男人。
        余东方介绍说:这个是孙先生。
        我和王艺洁相视一笑。这个姓,姓得好。我们暗笑。而他翘着二郎腿,一副自得的样子,根本没有把我,把我们放在眼里。
        余东方说:大家喝了这一杯,过去的一切都成为过去。
        王艺洁举杯,我也是。
        这个姓孙的,终于把腿放了下来,灭了手里的烟,说:我今天是给东方兄面子,来这里看看你们的表演。说实话,你们这样下三滥的水准,真的只有在酒吧里混了。去我们的晚会演出,恐怕会被人砸鸡蛋。为了你们好,我想还是免了吧。
        余东方愣了愣,说:刚才客人们对他们的欢迎程度,我们是有目共睹的啊。
        他瞟了一眼余东方,说:亏你还是一个搞音乐的。酒吧里客人的耳朵,是人的耳朵吗?最多不过是牛的耳朵。你拿高雅的东西来,恐怕会被他们笑话。
        他话未说完,只见余东方手里的两杯酒”哗“地泼向了他的那张马脸!
        余东方说:我不是酒吧的员工,我来最合适。
        姓孙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泼给吓了吓。待他缓过神来,就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质问:你今天来,就是要这样对付我吗?
        余东方说:你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姓孙的看了看我们,说:好。你们别想再混下去。
        看着他狼狈地逃,我心里是高兴而难过的。我想起了杨洋,那一次是她帮我的。现在,是余东方。如果她在,她也一定会这样吧。
        余东方上来拍了我的肩,说:***的爽快!这个猪头,连自己的市场需求都不懂得尊重,会有什么花头!
        我看着他,心想:这,才是我心目中的余东方。
        他笑,说:来,我们干杯。演出上不了,我们也不稀罕!什么东西!
        我看着他。是多年前的余东方,属于音乐与自我的余东方吧。这样的人,才是痛快的,才是有魅力的。这样的人,做出的音乐,也才是真正让人喜欢的。我愿意相信,我们的梦想会向着我们期望的方向一直一直飞……
        


        87楼2011-11-03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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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俘虏你的胃,占领你的心
          下午,杨洋照常去上班。而她妈妈则由姜医生陪着去四处闲逛。
          走的时候,她妈妈说:有个医生陪自己,会特别有安全感。
          觉得带着一瓶用不尽的仙丹妙药吧。姜医生得意地说。
          她笑着点头,说:所以,你们放心吧。
          她说着还看了我一眼,说:有这样的一个女儿也不错,可以当儿子。
          杨洋瞪了她一眼,算是撒娇了?我只是腼腆地笑。他们走,杨洋推了我一下,说:你怎么不说话啊?
          这不是见丈胤母娘所以紧张嘛。谁像你见了婆婆,还是这样子凶胤神胤恶胤煞。我说。
          她却害羞地低下了头,说:我可没想那么多。
          没等我接上继续说,她就说:快送去酒店。我还有很多事情呢。
          她走在前面,摇曳着她颀长秀美的身姿,我看着忍不住伸手拉住她。在她回头刹那的不经意间,捕捉到
          她的唇。她却一把推开我,是拼了命地推。我是一屁胤股坐倒在了地板上……
          我抗胤议说:你至于吗?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
          她看着我,笑,说:谁叫你多嘴!
          我伸手,无赖说:你是嫌弃我刚才用嘴太少嘛!
          她笑着摇头,伸手把我拉起来,说:那也只怪地板太硬。要是你的屁胤股硬过它就没有问题啦!
          我只有自己掸去身上的灰尘,而她已经走远了去。我看着她依然是诱人的身姿,我的心动了又动……
          杨洋是到傍晚时分回来,我已经做了很多拿手的菜。她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喊道:西西,有的人,
          那么积极地做饭做菜,都是要我们原谅她。要不要原谅她呢?
          我听到便笑,在房间里喊道:当然要了。她那么乖。
          比辰辰还乖吗?她在外面说,我们家辰辰可是死心塌地的。
          我出来,站在门口,看见她正坐在秋千上。辰辰在她的膝头坐着,享受杨洋轻柔地抚胤摸,然后会伸出她
          娇胤小而灵巧的舌胤头,舔一下再舔一下辰辰的手指……
          我看着。
          杨洋突然抬头看着我,说:这们傻傻地看着我,干吗?
          你从来都不这样对我。干看的份,都不给我?我埋怨说。
          她笑得愈加厉害,说:等着吧,总会轮到宠幸你的啊。
          等到辰辰老的时候?
          她点头。
          我晕。估计我老得满脸皱纹的时候,她看起来依然那么年轻。我说。
          她放下了辰辰,走到我面前,说:即使你老了,我依然不会放过你的。
          因为我会做饭,会洗衣服,还会按胤摩吧?
          她笑,俯首亲胤吻我的唇,然后说:中午欠你的,还给你。
          我看着她,伸手抱住她,说:杨洋,我爱你。
          傻胤瓜,我也爱你。她说。
          我笑,这是她第一次对我这样说。我听着,心里好激动,抱她更紧。她却突然“哎呦”。
          我松开她。
          她说:你戴着什么?把我弄痛了!
          因为穿着围裙,所以她看不到。我也不想让她看到。这是一件多丑的事情啊!她看着我难堪地笑着的样子,心里已有几分数。
          她说:干嘛戴着,磕痛人家了。
          我说:知道了,下次抱抱的时候,我把它转到后面去。
          她一笑,说:那还差不多。做了什么好吃的?
          多了,都是你爱吃的。我说。
          她走向餐桌。我看着她俯身去看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胤胸口那一串戒指。是下午的时候,我
          翻箱倒柜找到的。我从她的客厅、书房、她的房间、更胤衣室……找到我的房间,最后在我的
          抽屉里找到了。看着它那么安静地躺在我的抽屉里,我的心再次潮胤湿。如果是我,或许早就把它
          扔进了垃胤圾桶,然而她却可以把她放进我的抽屉。尽管她看到的时候也是万箭穿心,却能做到
          拿起放到她觉得应该放的位置。这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做得到。我看着她,是真的感谢上苍把这
          样一个美好的女人送到我的生命里来。
          她回头莞尔一笑,说:想要俘虏我的胃?
          我摇着头上前,从后面抱住她,说:我要占领你的心……还有……
          


          92楼2011-11-03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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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风流,愈悲惨。
            晚上的时候,我们就在皇庭吃饭,一起的还有天堂的老总吴恩栋和孙超。
            去看见他们进来的时候,心里顿时惊了一惊。看来,今天我和艺洁非要敬酒于他们了。杨洋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膝盖,示意“没事”。
            余东方把我们一一地介绍给他们,我们彼此握手问候。那个吴恩栋握住我的手,手:那天,在王艺洁妈妈是生日宴会上,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啊!
            我和艺洁尴尬地笑。杨洋起来,说:是我不好,没坐到她身边管好她!
            这时候孙超起身去接电话。我们心里明白他那是避免尴尬。想不到吴恩栋竟然悄声说:如果不这样,我怎么会发现这样好的苗子呢!在乐团除了要有才华,还要有个性。我欣赏敢于为他人所不敢为的人,尤其是女孩子。在女人的音乐里,需要多一点别样的东西。
            他还想说下去,孙超已经进来。我拿起酒,看着孙超,说:之前,多有得罪。
            艺洁也跟上。
            孙超看了看我们,虽然还是不很乐意,但是还是举杯,与我们碰杯喝尽。吴恩栋笑说:好,好,好!杯酒解恩仇。我们都坐,正式动筷。
            吃完饭,我们回到家,已经近10点了。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被杨洋驮到车上,然后载回家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台灯开在那,散着微弱的光,然而却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肖童去了哪里。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起身,要去厕所。打开门,却看见楼下的灯还亮着。
            下楼,看见杨洋围着围裙,正在厨房忙碌。我看着她是背影,觉得有一点飘。我知道喝了酒,却知道一定不只是因为喝了酒。你看见一个女人,不管这个女人在外面是怎样的叱咤风云是如何的小鸟依人,然而她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样子,正式令人感动。我忍不住上前,从她的身后轻轻地抱住她。
            我说:谢谢你,杨洋。
            她被我的一抱吓了吓,但是很快就很享受地靠在我的身上,说:你不是天天都是这样的吗?
            是啊。我幸福地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我。我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看她是长了黑色的胡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擦了一把黑色的脏东西在自己的嘴巴上和额头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老太太似的。我还是笑,笑着,笑着伸手把她拥抱在怀里。
            她说:我脸上是不是很脏
            我说:有什么关系?无论怎样,我都喜欢。
            她说:骗人!
            我笑,说:要是你相信,你就是聪明与幸福的人。
            她静静地笑,看着我,说:我愿意做那个幸福的人。
            幸福的人,恐怕是我。我说着,走过去看锅子。锅里是醒酒汤,切成块的大白菜叶煮熟了,加些食盐、醋、姜末,就是简单的醒酒汤。
            她说:趁热吃,又解酒又健胃。
            我问:谁教你的?
            还说呢。她说,我打电话问大厨的。她以为我养了男人。
            你就不能说你女朋友吗?我说。
            她看了我一眼,走上来,说:小辰,我知道你很勇敢。只是勇敢不是鲁莽与冒失。不是每次都那么走运,有人可以解决这些事。
            我知道。我握她的手,说:我知道我当时太冲动。我以后会小心。
            她笑,说:小辰……有的时候,有的东西我们自己知道就可以。不必要也得到别人的认可或者祝福,就像你的音乐不一定会得到所有人的支持一样。所以,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过于公开,仅限雨朋友与家人就好。你说呢?
            当然。我知道。我看着她,笑,说,不必给自己增加太多的麻烦。
            所有的好,藏在我们的世界里,不是她见不得光,而是想要更好德保护。她说。
            我点头,答应。
            更何况,说不定不久以后你们会大红大紫……她说。
            我笑,说:我会努力以及经历。
            乖。她说。
            抢我的台词。我说。
            她笑,说:去餐桌边坐,我盛来给你吃。
            那怎么可以?我说。
            那怎么不可以?她瞪我一眼,说,我也只是偶尔殷勤一下而已。
            


            95楼2011-11-03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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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笑。
              她问:你笑地那么奸诈干什么?
              我还是笑,直到她把汤放在我面前,说:喝吧,洪辰小朋友。
              我就说:无事献殷勤,非什么即什么来着?
              喝你的吧,我要去洗澡。累坏我了。她就是这样,利用转移话题脱身。等她下来,我已经把厨房里的一切都整理好了。
              她说:睡了。
              我说着,并不看我,这一点和往常不大一样。我看着,心里难免会有想法。她说:怎么还不睡?
              这就来了。我上楼,洗澡后出来,看见她把房门虚掩着,还有微弱的灯光射出来。我就开门进去了。
              她看见我后,还要假装说:怎么了,还要来撒一下娇吗?
              我点头,故意说:一下不够。
              她笑,把被子掀了一角出来,说:我早就知道你会有这一手。来吧。躺下。
              我快活地跳上床,压到她身上,说:今天……我想完整地占领一次,可以吗?
              她笑,推开我,说:抱抱睡,可以吗?
              我摇头,然后把头埋在她的胸口轻轻地蹭。
              好柔软的沙滩,来点海浪的声音,一定很赞。我说。
              她笑,说:下次,好吗?
              在海边吗?
              不错的建议哦!
              那么远,你又那么忙,接下去我也不是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到时候我的手指都有退化地只剩下一个手掌了!我埋怨说。
              她笑,说:真的不行,今天,我……
              不等她说完,我就吻住了她的唇,不然她说话不让她喘息。她的身上特有的香,淡淡的香,令人忍不住就心潮澎湃。起初,她会有微弱地抗拒,然而,我渐吻渐深的舌彻底地征服了这个人间尤物。她热烈的迎接我的激情的奔赴,越吻越激动。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从裙摆下伸进去,触摸到她那细腻而柔软的皮肤,在她是小腹和腰际间游走。她便哼叫起来。于是,我更加放肆地把手伸进去,伸进去,游过平原,直抵“山脚”!哦,居然没有屏障——她没有戴文胸!我的双手一下子就握住那两只曾经叫我心慌意乱的“小兔子”。
              啊……她仿佛是气若游丝地叫唤,又仿佛陶醉在这样的爱抚里。当我们的欲望都膨胀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她还是说:不行。小溪,真的不行。不要再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我坏笑,说:要的就是这样啊。
              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往下。然而,此刻的我,哪里肯听她的?要知道为了今天,我不知道在网上做了多少功课。我挣脱了她的手,径直向下。然后,不经意间摸到了厚厚的东西。
              是什么?我问。
              你不知道啊!她没好气地说,我跟你说不行了啊。
              我的天啊!我简直像要惨叫一声,有什么比在这个关键时刻,让我知道她今天来着大姨妈更惨绝人寰的事?
              啊……
              


              96楼2011-11-03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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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爱,就是伤害。
                有杨洋照看的日子,是很惬意的。我真正感受到“翻身农胤奴做主人”的幸福。尽管家里的很多家务活还是由我来做,但是我知道这里变成了我真正的家。
                还是开车送杨洋去上班,然后回来,在村子里的菜场里去买些菜。杨洋的妈妈没有来住过,因为她忙着招呼她的朋友以及接受很多朋友的招呼。当然,我愿意认为她那是对我们两个的认可。所以,她不愿意插胤进一脚来。
                下午,我们还是照例集胤合,一起练习曲子。余东方是个很严格的音乐人。他对我们的苛刻,令我们感到敬畏。
                休息的时候,我们一起站在了走廊上。我随意地拨胤弄我的琴弦。他递给我一支烟,说:要吗?
                我摇头。
                他笑,说:你是不是很喜欢现在的状态?
                我点头。
                他若有所思地吸了一口烟,说:生活需要激胤情;艺术需要灵感。我希望你有自己的作品。
                我看了他一眼,问:是不是幸福的歌,没法打动人心?
                他撇了撇嘴,说:悲剧,比较撼动人心。每次你站在台上唱那首《吻不到最爱的人》。多少人撕心裂肺地跟唱?台下的观众,注视着你,一样吻不到他们最爱的你。所以,他们激动无比。
                他笑着,看着我笑了一下,说:是很久以前,一个歌迷对我说的。
                我点头,然而,我愿意相信除了喜剧振奋人心。温情默默一样也具有不可摧毁的力量。
                说着,他突然转了话题,说:昨天夜里,我赶了一支曲子。等下练完了,我们一起来试一下。我已经很久没有动乐器了。试一把,怎样?
                嗯!我点头。
                等我们进了屋子,练了几遍,有一点累了。他把曲谱拿给我们,我们略微试一下。他却把窗帘拉上,把灯光调暗。整个环境顿时压抑了不少。我们合作着练习,直到可以完整地演奏出来,余东方从沙发上起来,站到麦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带子,系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双胤腿开立,手握麦,微皱起眉,深情地唱。是一首伤心的情歌——《瞎》。
                “是不是我瞎了眼/以为从此可以靠岸/原来/你从来都是我借租的港湾/总有一天要全部交还······”
                我看着他,是那么痛苦纠结地唱。那么多年以来,这是第一次见到大师的风采。他的沙哑的声音,在我们心上敲下一个又一个的坑。唱到最后,他高举着麦,双胤腿跪地,那么纠缠地唱:“没有染指你的爱,叫我怎么还?”
                我们停了演奏,然而音乐与声音还在小小的房间里不停地胤震撼着。余东方从地上站起来,扯下黑带子,迅速地走。我想他一定流泪了吧。我回头,看见艺洁也是泪流满面。
                是啊,他说得对。只有那样的伤,可以叫人们在歌声里听到自己的心跳,才会打动别人。
                王艺洁说:我想唱。
                可是,叫我怎么弹得下去?
                王艺洁说:难道这也不允许吗?
                我看了看赵野,然后点了点头。音乐开始,艺洁也是如此深情地演绎。我在演奏中,想到了过往种种。是艺洁对我的好,是我对艺洁的拒绝与默然。爱,就是这样的。我没有办法做到不去伤害。我能做的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虽然杨洋一再告诉我,“不爱就已经是伤害,你还想要接受别人的体谅。那是不可能的,不如做的彻底,让别人死心。”但是我想,即便是死,也可以不要死得那么难堪。
                歌结束。艺洁默默地流泪,然而并不看我。赵野上前,轻轻地拥胤抱她,把她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个孩子。我低下了头,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王艺洁说:昨天妈妈来找我了。她要把我接回去。
                那就回家住。赵野说。
                我递过去纸巾。王艺洁看了我一眼,还是接过,说:我不想在他们的监胤视下生活。在家里,我必须循规蹈矩地像一个淑女。可是,他们明明知道我就不是。
                我知道艺洁是在撒谎。她哭,多少是因为我。
                王艺洁说:走出来了,我就不回去了。我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车去吧、
                赵野笑,说:可不可以我们打车,让别人走路?
                她终于笑,我的心也松了松。这时,余东方也进来,问:刚才是艺洁唱的吗?
                是。
                余东方点了点头,表示赞赏。此刻的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摆脱了歌里忧伤的纠缠。他来是催促我们练最后一遍,然后散场。走的时候,他嘱咐我们要好好地保护嗓子,三天后,因为我们就要演出了。这时人生华彩乐章的第一章,无论怎样都要以最好的状态开始。我们都点头。
                


                98楼2011-11-03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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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我们是相互抱着睡的。只是,我一直都没有睡着。杨洋起初也是。然而可能是因为太累,她很快就睡去,平稳的鼻息.令人心安。
                  我抬头看她,抚摸她的脸,是一张美得无可挑别的脸。我不知道自己凭着什么得到了,拥有了。所以,我会珍惜。在垂首亲吻她嘴唇的时刻,她却咂吧起了嘴巴,可爱得令人感动。
                  她还说起了梦话,起初是反反复复地说。我根本听不清楚。后来总算听懂几句——爸爸,不要走。妈妈,不要吵。洪辰.不准逃!
                  嗯!我把手垫在她的胳膊下,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说:我再也不逃.所有的一切,我们勇敢面对。
                  我亲吻她微皱的眉心,告诉她:我的爱,希望你不要再有辛酸。我的爱,希望你的每个梦都是美丽的。
                  她却渐渐地笑起来,嘴角的弧线,柔软而动人。我握紧了她的手,就这样安静地享受相拥的幸福。
                  第二天,我是想要早起给杨洋做早餐的,然而,听到闹钟拼命地在叫唤,我却怎样都爬不起来。头重得像变成了木头似的,连抬下眼皮好像都困难,我想我重感冒了吧。到了这个季节,我很容易就受凉然后感冒。
                  杨洋给我拿来体温计,一量竟然有39.8摄氏度。她拿来了湿毛巾,覆盖在我的额头上,帮我物理降温。然后,又下楼取了消炎药塞进我的嘴里。当她的手指拂过我的唇,好凉。我想要咬住。手指却一闪而过。
                  她说:这样了,还有心思玩?
                  我笑,说:我终于知道做一个笨人的痛苦.
                  不说话不要紧,一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难听。的确,后半夜我好像一直咳嗽。但是。我却记不得了。
                  怎么说,公鸭嗓子?她疑惑不解地问。
                  木头人的脑袋大概就像我这样沉!说完这一句,我再也不敢说第二句。
                  杨洋笑,点了点我的脑袋,说:实心脑袋!今天,我负责照顾你一天。给你端青菜粥来?
                  我点头。努力从床上爬起来,用枕头靠在身后。
                  她端了粥上来,赶紧放在柜子上,直说“烫”。我笑,伸手把她的手指放在我的耳垂上凉一凉,她看着我,是温柔地一笑.然后在我的脸颊上一亲,说:我来喂你?
                  嗯。我享爱地点头,说.乖!
                  她笑。她一定是笑我比她小那么多.却硬是要装作比她大。是啊,我多希望自己可以成熟一点,再成熟一点。那样,我可以照顾她多一点。现在,却发现生活处处都是她在照顾我。我该怎样报答她?是坚定不移的爱吧!
                  当她把勺子伸到嘴边轻轻吹凉,然后递过来,我看着她,就想到了我的外婆,小的时候.外婆也是这样对我,只是,吃到嘴里,都是苦的。舌头上感觉是厚厚的一层苦衣,吃什么都没胃口。但是不想扫她的兴,所以撑下去。
                  吃完了,靠了一下,才躺下.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还是肖童把我叫醒,然后给我吃陈皮枣,里面放了一些扁豆和白芍。还是热乎乎的.看来又是她做的。
                  她说:嘴巴苦吧?吃这个可能会好一点。
                  我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她.赞她:上得厅堂,进得厨房。难得好P啊!不过……
                  不过什么?她不服气地问。
                  我笑,摇头不说。
                  她追问:什么嘛?
                  看在你撒娇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说,不知道进不进得卧房?!试过才知道啊!
                  她笑.说:人家说:像我们这样的上了年纪的女人,得用质量好的东西。床上产品的质量尤其要讲究,T也是一种床上用品。也是要试过才知道。
                  我勉强笑.说:无限欢迎试验!
                  她笑着摇头,说:看来你是真的病得不轻,总是喜欢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的又不是我一个人。我说。
                  我是P,我有特权。她说。
                  你就不能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放过我吗?我说。
                  她看着我.直摇头,然后说:好啦!
                  我还是继续躺下睡,只可惜到了傍晚,温度又上去了。杨洋只有带我去医院,经过检查确诊:是受凉感冒,可能唱得太多,扁桃体也发炎了。医生开了三天的药水,要消炎。
                  可是三天后,我还要去演出啊!然而.以我现在的状态,怎么上场?根本就飙不了高音!
                  杨洋说:我来解决。
                  我摇头,说:让我来吧。
                  她很深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101楼2011-11-03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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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利,是人生的点缀
                    回到家,依然是很迟。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浴缸里泡澡。
                    满身的泡沫覆盖住我的身体,我呆呆地把玩这些泡沫。妙龄的话依然在我的耳边响起——“小辰,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对不起曾经无法使她敞开心扉接受我?对不起她那不争气的身体使她一次又一次地倒在我们的面前?想起她的脸和眼,是那么楚楚可怜的一个女孩子。每次她的倒下,都在我的面前,可惜从来我都没法把她拥在怀里。
                    曾经那么坚定的拒绝,是不是因为我对她的恨?我恨她那么多年来爱我却不告诉我,也不接受我?我恨她一次又一次地和别人恋爱使我陷入失去她的肝肠寸断中?我不知道!我只想躺下去,躺下去,完全地沉没在水里,让自己好好地清醒一下。
                    直到杨洋来敲门,然后走进来。我赶紧从水里钻出来。
                    她诧异地说:怎么弄的满脸泡沫?
                    她说着,上前撩去我嘴角的泡沫,然后亲吻我的嘴角,说让我给你施一点魔法,快点笑起来。
                    我愿意发自内心地笑,在她的面前。然后伸手抱她。而她也与我拥抱。湿漉漉的身子,弄湿了她的衣服。
                    她笑,说:刚才,我联系了大学的同学。他已经帮我找好一个治疗心脏病的专家。等妙龄的病情好转,就送到那边去。这,也是我们最后能为她做的。是吗?
                    杨洋?我看着她,是无比的感激。
                    她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我是为自己着想。我希望我们的日子,可以过得平淡而幸福。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除了年纪大外,还有一样也很大啊!我逗趣说。
                    她假装白我一眼,然后把我掀到水里,说:肩膀和胳膊都凉了。小心再受凉。
                    然而,因为身上沾了泡沫,她的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胸口。她像触电似的,赶紧缩回手去。我大笑,说:怎么?是真的想要比一比啊?
                    少没正经!她说。说着,就想走。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使劲一拉。只听“哗”一声,她也纵进浴缸里,掀起巨大的水花。看着她惊慌失措、花容失色的样子,我紧紧地抱住她。
                    我说:一起洗吧?
                    她起身,说:不行。姨妈还没走。
                    她怎么那么无赖?让我封封个红包给她,叫她快点走。我调皮地说,然后在水里与她十指相扣。
                    她说:难道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人喜欢赖着我啊!
                    我抱住她,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杨洋,谢谢你。
                    傻瓜!她抚摸着我的湿漉漉的头发,说:快点起来,不然又要感冒了。
                    我笑,说:以前,我会害怕生病,但是现在不了。在忙,你都会来陪我。所以,我再也不害怕了,再也不难过了。
                    我也是。她说。
                    我笑。这一刻,这个小小的浴房,也变得这样温馨于浪漫。
                    杨洋顿了顿后,说:关于主唱的事……
                    我没有那么介怀了,是真的。我会努力着自己的努力。不让自己后悔就好。我说。她安心地点了点头
                    是啊。从妙龄昏倒到现在,我几乎没有想过关于艺洁替代了主唱的事。我想对于我来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定不是风光无限地站在舞台上接受人们的崇拜。我要的很简单,是坚贞的爱情,是真诚的朋友……名利,对我来说,只是人生的点缀于装饰。所以,不在介怀艺洁替代了我成为大家追逐的对象。她离她的梦想更近了,作为朋友也是应该替她高兴的,不是吗?所以,我绝不会让这些困扰我自己。
                    杨洋起身,是一身滴滴答答的水,滴到了地板上。而她脱了衣服,顺手就甩到了我的头上,盖住我!我赶快拿掉,裤子又丢了过来。我可以想象她只剩下黑色的文胸与底裤样子,完美的身材,性感得一塌糊涂。等我拿掉她的衣裤,只见她已经拈了一条浴巾,裹紧了自己,依然是完美的身材。我假装用手揩去我嘴角的口水。她是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出去了。到另外一个卫生间去洗了。不久又穿着干净的衣服进来,拿了个拖把把地板拖干净。
                    看着她拖着地板上的水,我想这湿去的地板,就像是我给她不断惹下的麻烦。而总是要一件一件地去解决!
                    洪辰,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103楼2011-11-03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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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爱,就是伤害。
                      有杨洋照看的日子,是很惬意的。我真正感受到“翻身农胤奴做主人”的幸福。尽管家里的很多家务活还是由我来做,但是我知道这里变成了我真正的家。
                      还是开车送杨洋去上班,然后回来,在村子里的菜场里去买些菜。杨洋的妈妈没有来住过,因为她忙着招呼她的朋友以及接受很多朋友的招呼。当然,我愿意认为她那是对我们两个的认可。所以,她不愿意插胤进一脚来。
                      下午,我们还是照例集胤合,一起练习曲子。余东方是个很严格的音乐人。他对我们的苛刻,令我们感到敬畏。
                      休息的时候,我们一起站在了走廊上。我随意地拨胤弄我的琴弦。他递给我一支烟,说:要吗?
                      我摇头。
                      他笑,说:你是不是很喜欢现在的状态?
                      我点头。
                      他若有所思地吸了一口烟,说:生活需要激胤情;艺术需要灵感。我希望你有自己的作品。
                      我看了他一眼,问:是不是幸福的歌,没法打动人心?
                      他撇了撇嘴,说:悲剧,比较撼动人心。每次你站在台上唱那首《吻不到最爱的人》。多少人撕心裂肺地跟唱?台下的观众,注视着你,一样吻不到他们最爱的你。所以,他们激动无比。
                      他笑着,看着我笑了一下,说:是很久以前,一个歌迷对我说的。
                      我点头,然而,我愿意相信除了喜剧振奋人心。温情默默一样也具有不可摧毁的力量。
                      说着,他突然转了话题,说:昨天夜里,我赶了一支曲子。等下练完了,我们一起来试一下。我已经很久没有动乐器了。试一把,怎样?
                      嗯!我点头。
                      等我们进了屋子,练了几遍,有一点累了。他把曲谱拿给我们,我们略微试一下。他却把窗帘拉上,把灯光调暗。整个环境顿时压抑了不少。我们合作着练习,直到可以完整地演奏出来,余东方从沙发上起来,站到麦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带子,系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双胤腿开立,手握麦,微皱起眉,深情地唱。是一首伤心的情歌——《瞎》。
                      “是不是我瞎了眼/以为从此可以靠岸/原来/你从来都是我借租的港湾/总有一天要全部交还······”
                      我看着他,是那么痛苦纠结地唱。那么多年以来,这是第一次见到大师的风采。他的沙哑的声音,在我们心上敲下一个又一个的坑。唱到最后,他高举着麦,双胤腿跪地,那么纠缠地唱:“没有染指你的爱,叫我怎么还?”
                      我们停了演奏,然而音乐与声音还在小小的房间里不停地胤震撼着。余东方从地上站起来,扯下黑带子,迅速地走。我想他一定流泪了吧。我回头,看见艺洁也是泪流满面。
                      是啊,他说得对。只有那样的伤,可以叫人们在歌声里听到自己的心跳,才会打动别人。
                      王艺洁说:我想唱。
                      可是,叫我怎么弹得下去?
                      王艺洁说:难道这也不允许吗?
                      我看了看赵野,然后点了点头。音乐开始,艺洁也是如此深情地演绎。我在演奏中,想到了过往种种。是艺洁对我的好,是我对艺洁的拒绝与默然。爱,就是这样的。我没有办法做到不去伤害。我能做的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虽然杨洋一再告诉我,“不爱就已经是伤害,你还想要接受别人的体谅。那是不可能的,不如做的彻底,让别人死心。”但是我想,即便是死,也可以不要死得那么难堪。
                      歌结束。艺洁默默地流泪,然而并不看我。赵野上前,轻轻地拥胤抱她,把她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个孩子。我低下了头,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王艺洁说:昨天妈妈来找我了。她要把我接回去。
                      那就回家住。赵野说。
                      我递过去纸巾。王艺洁看了我一眼,还是接过,说:我不想在他们的监胤视下生活。在家里,我必须循规蹈矩地像一个淑女。可是,他们明明知道我就不是。
                      


                      106楼2011-11-03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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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吧主把第107楼和这一楼删掉


                        108楼2011-11-03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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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鬼
                          我是在一个下午,接到了余嘉明的电话。那天,我正好在天堂的棚里,录歌。余东方说把《瞎》留给我唱。艺洁就唱《为你再战江湖》。他说:“谁规定一个乐队不可以有两个主唱?你们都很棒!”我看着他说的这样真诚的样子,却一点都不能感激他。因为我知道一定是杨洋帮助了妙龄。而妙龄愿意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并且和我彻底地了断。她才这样愿意把一首歌让给我唱。其实,他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唱我自己的歌。因为这些原因,我根本没法把《瞎》唱好。
                          等结束的时候,我就奔去枝柳巷的一个破旧的小茶室里找余嘉明。我到。余嘉明还没有来。足足等了他半个多小时,他才到。
                          看见我,他是得意地一笑,伸出手来,假惺惺地说:久等了,不好意思。
                          我没有去握他的手,因为讨厌虚伪的嘴脸。他笑时露出白色的板牙连同那些吐出来的每个字,就像一尾尾的蛆虫。我赶紧低下了头,以免自己吐出来。
                          他坐下,说:我们开门见山吧。
                          我说:好!
                          他笑了一下,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他举起双手,努力想要抓住什么,但是还是没有抓住。“晃挡”一声,他和凳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妈的!他恼羞成怒地骂道,老板,怎么给我一只三条腿的凳子呢?
                          老板赶紧过来道歉,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肯定是我的小孙孙捣鬼的。
                          他还想继续发作。
                          我忍不住笑,说:好了,余律师,难道还要吧一个小孩揪到法庭上去嘛?
                          我起身,给他倒了杯茶,算是对自己的“恶作剧”聊表歉意,说:喝口茶,消消气。
                          洪辰,你还笑得出来!他说。
                          我为什么能笑?法律规定债务人的女儿不能笑债权人吗?你是律师,我们就用法律来说话。我说。
                          他从包取了一叠欠条,说:这里总共是100万。
                          我知道我妈欠了你100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做律师的你,应该清楚,在父母还有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的情况下,我根本无需承担任何。我说。
                          他蔑视地一笑,说:你能不能别幼稚到赤裸裸地班门弄斧好吗?我早就调查过了。你们乡下的那套房子所有人是你的妈妈。你外婆在多年前,就把房子过户给你的妈妈了。所以,我是来提醒你,如果你不能及时补上这100万的话,而你的爸爸妈妈又不及时出现的话,我会申请法院强制执行。到时候,你不要怪我一点情面都不给了!
                          这是我真的没有想到的。因为之前的债务根本就没有牵扯到乡下房子的事。
                          怎么不说话?吓坏了吧?估计你这辈子还没见过100万的现金呢!他得意地说,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这个穷光蛋,还想巴结上杨家?你看看你自己哪里配得上人家?
                          我笑说:我坐得正,我坐的稳!
                          她愈加大笑,说:洪辰,真是个幼稚得可爱的孩子。我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没有钱的话,我就起诉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还是继续笑,说:还想跟我斗!
                          他才说完,不知怎的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扑了个狗啃屎。
                          他妈的,你们家孩子找死啊!他大喊。
                          我们走上前一看,是一个切成片的白萝卜。老板还是上前拉他,还向他道歉说:先生,这回可真的跟我们无关了。我们家没有白萝卜。小孩子,也没有玩过。我在这里走了好几趟都没发现啊。
                          我笑,所谓“恶有恶报”就是这个道理吧。
                          见鬼了!余嘉明喊道,爬起来,就走!嘴里,还是喋喋不休地骂道:“这个鬼地方,只有鬼会来!”
                          看着他悻悻地走,我一笑后,还是担心乡下的房子,会保不住。还有,这100万,要不要还给他?
                          就算要还,也不能拿老人家的房子去抵押。房子,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遮风挡雨、休憩再战的地方。你看我们的这幢小别墅,那么多年了,都不舍得卖,也不舍得搬走。这是外婆当年的家。在这里,有很多回忆,有很多值得回味的地方。所以,老人家的房子,一定要保住!杨洋说。
                          


                          109楼2011-11-03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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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房间里,我们并排躺着,她的手握着我的手。
                            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想起了外婆还有外婆的院子。院子里,一草一木都关情。何况外婆的房子,是外公留给她的。你们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历很多才在一起的。那一片瓦都是外公与外婆情义的结晶,怎样都不可以给了那个混蛋!外公在造好这幢房子的时候,还给外婆留了1万块钱的余款。然而,他却积劳成疾,一病不起,才一个月就过世了。乡下人,一辈子就留给妻子最重要的礼物。所以,我不会让余嘉明得逞。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杨洋说:放心。我会有办法,但是,首先我们把你爸爸妈妈找到再说。
                            我点头,说:我已经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那些街坊,有消息的话,他们会打给我。
                            杨洋说:我也会想办法。
                            我偏头看她,她是温暖的一笑,她真的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如果说当初我喜欢她。是因为她靓丽的外表,是高雅的气质,到了今天真正将我捆牢的恐怕是她的温柔与呵护。如果说我是一个T——负责照顾P,而到了今天我知道T其实也是女人,也需要P的疼爱。毕竟,我们首先都是女人。没有谁非要照顾谁。
                            她说:又想什么了,我的艺术家?
                            我笑,说:如果我是艺术家,那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
                            哼!我故意撇了一下嘴巴,说,那我也不是你制造的。我是我的父母制造的。
                            我笑,翻身把她压在我的身下,说:是啊。世界上最出色的艺术家,恐怕是我们的父母。纵然他们再不好,做子女的都要无条件地站在他们的身后,全力以赴地帮助他们。
                            杨洋闭上眼,并不看我,也保持着她的沉默。她知道我有暗指她和肖正海之间的事。那天她给肖正海打电话,拒绝了他打高尔夫的邀请,好像就是明天中午。倒不是我想帮肖正海什么,我只是希望杨洋能打开心里的结,让自己别再活在那幸福破碎的阴影里。
                            我见她并不说话,没有拒绝也不接受,因为是在犹豫吧。我探头亲吻她的唇与舌。
                            干嘛?
                            你不是金口难开么?我说。
                            她笑。
                            我关去了灯,想要进一步深入。
                            她握住了我的手,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想留在一个最美丽的夜晚。
                            恩!我点头。
                            杨洋,我愿意等,等你所有的交付。等待,是幸福的。
                            


                            110楼2011-11-03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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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爱又恨
                              杨洋到底还是陪杨正海去打高尔夫了。我本来并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是童安安怒气冲冲地打电话质问我,我才知道的。
                              她说:你凭什么蛊惑我的女儿去和那个老头一起打球?你分明就是要破坏我和我女儿的关系。
                              我说:我没有说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分明就是从中作梗。她坚持她的,从不更改。是一样倔强的人。
                              我其实很想说:阿姨,你还是回去你的国外,到处旅游吧。何必再来掺和?
                              她却又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杨振海哄好了,就可以得到大笔的钱,别说100万了······
                              阿姨,你这是在侮辱杨洋的智力和眼光。我说,我像是那样的人吗?我一直忍耐自己不去冒犯你,是因为你是杨洋的妈妈。无论您怎样怀疑我和指责我,我都无所谓。但是,一个女儿陪自己的父亲打球,有什么错?即便这个父亲抛弃了她的母亲,但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抛弃过她。我只是希望她在得到您的关爱的同时,也能接纳父亲的爱。这样的孩子,才是幸福的吧?
                              她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她只是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不需要你插进来。
                              我说:你都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我不觉得自己差到哪里去,我也会证明给你看——杨洋的选择不会错。
                              你这是在欺骗她!她说。
                              即便是,我愿意骗她一辈子。我说。如果她的爸爸愿意骗你一辈子,你会怎么做?
                              我不稀罕!她说着,却是那么无力。
                              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连最初质问的原因都忘掉了。所以,我愿意相信她还爱着杨正海,至少忘不了。因为她是那么一个美丽的女人,追逐者无数,却孑然一身。原因还是在杨正海身上吧。
                              我在走廊上打完电话,就走到了赵野他们中间,余东方说:大家,加油练。我明天就要带妙龄去澳洲了。我这里交给赵野和小辰了。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你们下一场演出,我就回来的。好好干,我们得走出这个城市,走得更远一些······
                              我们点头。余东方伸出手来,我们把手掌搁置到他的手背上,是五只年轻而有力的手,充满无限的力量。
                              夜里,我们还是到皇庭的一个包厢里吃饭,算是给妙龄践行。这是杨洋的意思。
                              大家到了酒店。他们直接去了包厢。而我下楼绕进楼下的那家花店,再去买了一束马蹄莲。到她的办公室里,她看见我和花,就笑,说:干嘛天天送花?拍我马屁?
                              我把花插好,说:在我能力的范围里,我将做到最好。
                              她笑着摇头。她又在笑我牛哄哄的样子了。我上前,抱住她,说:心情很不错啊?
                              她笑,说:当然了。我叫我爸帮忙找了你爸和你妈,才几个小时,就有人打电话给他,说在昨天还在城西出现过。但是具体地址没有查到,还在继续中。他有消息了,会打电话给我。
                              岳父大人这样上心?我逗她,说。
                              呵!她笑,说,我说是你的父母啊。
                              这么给面子?
                              她一笑,两只手围住我的脖子,我便踮起我的脚来。她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啊?我恨不能把自己的腿锯短来!
                              我低头看着她的鞋子,自从和我在一起。她已经很少穿高跟鞋了。其实,我并不介意。有的时候,只是假装介意。
                              她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说:他说我那么大岁数的人还没有你懂事。要是以前,我听了会不理他。但是,今天我听了很开心。我喜欢人家在我面前赞你。我喜欢胖婶她们围着你转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拥有,是件那么幸福的事。
                              我何尝不是?当她在晚会上四处游走,所到之处总是熠熠生辉,而我站在一边看她如此淡定自若,这样游刃有余。而我是这样幸运的人,独享她的一切,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我就像一个孩子,把最好吃最好玩的东西藏起来独自一个人享受。而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也是这样。
                              


                              111楼2011-11-03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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