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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期,季布还是未知数,万一是个——类似于隐蝠的生物体


83楼2012-04-15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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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期很帅的……
    那就暂时归给龙且吧 ,便宜那小子了……


    84楼2012-04-15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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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等着他俩慢慢发展吧
      可有媒婆啊?


      85楼2012-04-15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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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婆……
        我还想着小杜和少羽有媒婆呢……
        难不成——可爱的青柠小友要去客串媒婆?


        86楼2012-04-16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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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木有意见


          87楼2012-04-16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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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要客串,还要把出场往后挪……
            真要设定媒婆这些性质的人物,没办法不把您老人家归给小杜的本族……


            88楼2012-04-16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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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聚散不过弹指一瞬
              红衣的存在,似是打破了先前的僵局,但,在那之后,场面却更为尴尬……
              红衣依旧是那一副好死不死的笑容满面,可半点挪窝的架势都没有,很明显是要做一个五百瓦的节能大电灯泡。一副“二位继续”的纯良模样,可心里却乐呵了,事实证明,红衣的插足,导致这场小聚彻底泡汤,还顺带那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当然,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诶,你到底是住在会稽的哪里?”忆起那少年临走时的无奈笑意,暗示的东西已多到让她有些琢磨不透,但,更多的是心惊。开口问红衣,却瞥见她眉间隐隐的苦涩,又迅速淹没在她的另一种情绪中。这,和往日的红衣不一样。曾经,那么笃定,现在,那么沉淀。
              红衣先前微垂下的头抬起,与她对视,静的如一潭死水,一潭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深水寒潭。本应格式化的四十五度笑容早已不见,嘴角平坦,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与往日的她有几分相似。为何,她从那目光中看出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无奈,恼恨,不快,苦笑,甚至,还有一份小小的不忿,乃至算得上是一份妒意。
              那份妒意,应是她眼花了。不曾细究,只是听见她说——“以后,你便会知道了。”随着句话而来的,还有她一份轻轻小小的浅叹。为何叹?为何这么说?今日的红衣,怎么会这么一副伤春悲秋的模样……正当她想再开口时,红衣却已转身而去,水红的影子弹指消逝。
              距离,总是在不经意的那一瞬开始,从彼此不能再理解对方,从有些争执被不了了之,从有些东西已被命运默默认可的那一段时间开始,她们就回不到当初了。而,红衣和杜曦透,这一世,就像是相交过后两条直线,在经历了一个交点以后,便注定越来越远。
              这些注定了的东西,没有任何理由,没理由被注定,没理由被更改。
              杜曦透来不及思索什么,只是沉溺在那一滩死水之中,那双美目像故人的眼睛一样。只是,古人是前尘还是此世,她早已不知,独红衣,是前尘和此世的结合。故人的故事已尽,可,红衣的故事从未结束。红衣,故人,她,竟把二者相提并论。她,有些想笑。
              可她那份笑意中的,到底是什么想法,无从得知,她,是这世间的一道冷清。
              肩上的小东西早已睡着,身体有规律的抽动(?)。心下柔软一大片,我的世界,好在还有你这只小熊猫在。安然,你在。倩影离去,未曾注意到,身后二人。
              “不知,阁下可否为红衣保守这个秘密?”红衣抬眸,标准的八颗牙笑容露出,一副很好接触的和蔼样子。可,项少羽毕竟不是吃素长大的,没有被灌输和谐社会的和尚思想。
              项少羽不愠不火的开口:“在下,倒是很好奇,姑娘在那里的原因。姑娘如今这般相求与我,带还真是让我不理解呢。可否告知呢?”态度摆明了,你告诉我原因,我帮你收着这个秘密,否则,咱们啊免谈。他,早就不是先前的那个莫帆了。
              战场教会了他太多东西,杀戮,残忍,狠心,在面对欲望时,是不能被摒弃的。别人杀戮,是因为生存,而他杀戮,是因为责任。他是西楚霸王的灵魂,他,必须为那个历史人物担着有些必须担着的责任,替他学会冷酷,替他爱上虞姬,替他沐猴而冠,替他楚河汉界,替他兵败乌江,替他生离死别。所以,从他来的那一刻起,他,便要替这个人收拾所有的烂摊子,好也罢,坏也罢,快乐也罢,痛苦也罢,辛酸也罢,忍耐也罢。他,都要替这个人,演完他在历史上的所有剧目,不该缺席的,绝不缺席,该怎么做,便怎么做。
              可,莫帆从未想过,从他到来的那一刻起,他便是西楚霸王项羽,从来都不是一个叫做莫帆的替代品,从他来到的那一刻起,他便被历史所认定,被时空所约束,被周围的一切所改变,被这个叫做秦的时代所框定。故而他,不能像杜曦透那样活,那样做。
              “阁下与我,不都是为一个情字所困么。”红衣轻叹出声,不知是在叹自己,还是在叹别人。她,居然有朝一日,也如世间俗人一样,为一个情字,沉沦。
              “连一个局外之人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为何,她却看不出?”少年的嘴角氤氲着苦笑。
              红衣苦笑望天,徐徐开口:“恐怕,正是因为我是局外之人吧。”她是他们的局外人,那谁又是她的局外人?而他,为何不能早些知道她的想法,做她的局外之人?
              叹只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纵使心如明镜,却也道不破一个情字。
              可笑,可惜,可叹,可悲。
              “这事我只会替你隐瞒,你先走吧,让我一人静静。”少年下令,红衣作了一揖,转身在此消失,如烟江南小巷中,只剩他一人,静思往日。那日,他初见她,便出言不逊,“还是冰雪聪明的月儿好。”想来应是激恼了她了吧。再后来,她开口试自己,只一句,便已笃定了有些事情的后续。一张白帛,一句话,一个姓名,二人相同的身份早已呼之欲出。
              可,她开始疏离自己,总是打哈哈,那日举鼎,他恍惚间看见她的身影,在那之后又跟上她,什么都公开了,什么都已被注定了,那时的腻味语调,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因为与天明胡闹,被罚钱藏书阁罚抄兵法时,她的嘲讽,她的揶揄,她的笑容,不经意间早被深深藏在心底而不自知,对天明的恶作剧,她对自己身份的质疑,他承认,那时候对她还是有几分说不清的戒心,但,那份戒心,随着墨家机关城的消失而消逝了。
              蓉姑娘一句心疾,把她打回了原形,她沉迷在梦中,自己也不好开口问什么,可,这丫头原来从那时起已经让他开始心疼了。在那之后,他第一次对人那么凶,还是对天明那个傻小子。他很干脆的抱着她上路了,把后面两个奸笑的孩子当移动背景……
              他们的接触,开始密集了,可,越来越多的调笑,却证明了这个丫头缺了温暖,对家庭的敏感,对父母的漠然,对生死的随便,若不是他不放心她,她会不会真就这么随便了断自己的生死了呢?他没把玄族告诉她,不是忘了,而是不想,他怕她会多想……
              一层一层累计,一层一层关怀,一层一层担心,一层一层注意,那些与他偶联系的东西在不经意间被他放在心里,有些事真的是注定了的吧,她注定了是他的劫吧。
              她的转身,替他证明了很多很多东西,那些被他不在意的东西,都开始关注起来了。
              原来,你的存在就是我还活着的证明。原来,我的存在就是你还活着的理由。
              你若安好,便是一切。我想,就是这个意思吧。


              89楼2012-05-01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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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安好
                最近很流行么?
                不过我发现,红衣有点……呃,怎么说呢……腹黑?


                90楼2012-05-02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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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身份特殊,性格多样化严重


                  91楼2012-05-03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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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
                    他是她留给另一个人的无心之过
                    她走了很远很远,远到,他再也找不到她了
                    ……
                    她,那天,很冷很冷的对他说
                    我的心,自始至终都有一块缺口,就像是黑玉染上黛点
                    但是,习惯了黛点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试图把玉漂白
                    她,那天,很冷很冷的对她说
                    我和你,自今日后再也不是师徒,我不会放麻烦在身边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什么,也不想在意什么
                    她,那天,很冷很冷的对他说
                    放开我,在你受太过重的伤之前,我们只是简单的朋友
                    所以,我们只是朋友,所以我不会让朋友因为我而受伤
                    ……
                    可,谁看得见她转身的泣血
                    可,谁听得见她隐瞒的瘀伤
                    可,谁闻得到她撕咬的腥气
                    ……
                    我看不见你的世界,因为你的世界塌陷在氤氲的泪水中
                    我听不到你的嘶吼,因为你的声音消失在澄澈的忘川中、
                    我悟不到你的在意,因为你的想法遗弃在冰凉的过往中
                    ……
                    她,没再回首,因,故人俱逝
                    她,没再抬头,因,再无他人
                    她,没再心痛,因,人心已无
                    ……
                    何时开始的命运,何时又会终止,她比所有人,都来的理智
                    可就是因为那种理智,害得她,众叛亲离
                    她背后的玄族,何时才会再次出现在诸子百家之中,又将以怎样的姿态
                    输,还是,赢
                    她不问结果,她会以自己的方式,扣住命运的封锁架
                    反排命格,覆立乾坤
                    只是,若她疲命于此,可曾想过那是何种结果
                    从此沉沦,从此消逝,从此终结
                    这三个结果里,她,会是怎样的结果


                    92楼2012-05-27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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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一盅残酒几人愁
                      只是,丫头,你要何时才会发现,我的借口。少年落寞一笑,可是,他,能做到开口么。他有那份勇气,有那份年少冲动,对她开口说出一切么。他,做不到。
                      他的性子早就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了,他足够睿智,他足够狠心,他足够冷漠,他足够霸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是做不到,而是,没有做这件事的理由,没有做这件事的想法。他被那个人,改造成一匹随时在黑暗角落磨砺自己锐爪的狼。
                      到了该到的时候,他,会毫不客气的向对方挥出爪子。
                      他能够那么做,却,做不到对她开口。他就是那些明明喜欢,却又不敢开口的人之一。
                      迷了,在那一双冽滟冷眸之中;沉了,在那一张清秀脸蛋之中。
                      疼了,在那一次无言忍痛之中;醉了,在那一个潇洒背影之中。
                      情,便是如此么……少年苦笑,不做言语。
                      红衣,驻步在那林中。那,初识的林中,竟也会有她不舍的回忆么。她本以为,她非常人,自然也就不会轻易动情了。可,原来她也不过一介凡人尔尔。从何时开始,她会被人灌输了情感这种东西的呢,是因为早就知道霸王别姬这一悲剧故事,想要亲身看一遍么。不曾想过,一时失控的混乱,竟让这个被后人乐道的故事,不为人知的变了味。
                      虞子期,虞妙弋,杜曦透,项少羽。这二男二女中,霸王早被命定了,可,虞姬又是不是虞妙弋?如果是,那杜曦透算什么?现如今,项少羽对她的那份感情又算是什么?为什么,同样是情,前者的故事就可被用来传诵,后者则注定了被掩埋在茫茫的历史中。
                      撇开这两个惊世女子不说,说她自己。为何,也对他动了情?
                      明明她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她,就像是二十一世纪中,被人设定好了程序的高智能机器人,她有自己的模式,她即便会思考,会像人一样有想法,但,冰冷的金属里容不下那些太过炙热的感情,那些高温的东西,会引发她的自燃,会加快她的消亡。
                      虞子期,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红衣轻叹。她不是看不出虞子期那一份心思,但,她明知如此,还要不顾一切的依偎在他身边,安安心心做他的舞姬。她,是傻了么。原来,她不能够做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守住这个时空,因为这里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因为这些人,而坍塌消亡。她,有些恨自己。
                      身为,时空的守护者,做不到守护,做不到忘情。竟然,也会因为情感,而任性而为。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到底怎么了,她不知道;她以后该怎么做,她也不知道。
                      她应该不是那种明明知道别人有喜欢的人,还要痴痴呆呆的守着他的那种人才对。她不喜欢优柔寡断,不喜欢犹豫不决,不喜欢把自己的精力和时间,放在一个遥遥无期的梦里面,那太傻。可,他虞子期却让自己变成了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她所不屑的人。
                      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
                      她自认不懂何为爱,她听他人说,爱是双方付出的结果。可,她不想付出,她自知她骨子里的性格是不会因为简简单单一个爱而有所改变的。人若变了,有些时候不是因为利欲熏心,而是因为形势所逼。多数人,都是因为后者而有所改变,她不知道,她有一天会不会也会以为一个简单的形势所逼,而为一些本该不相干的人改变。
                      只是,她若变了,会是什么样子。
                      突然想起了一种人类世界的东西,酒。她浅笑掩面,原来我也会在某一天想起这种东西,入肠酒,魂断愁,冶艳的眸子里璀然闪烁着决绝的颜色。忘,是否才是一种最干脆的方式,原来自己也会在某一天想用这种方式。情字,我要如何拆解你,你又是如何缠结我和他的?
                      少年独坐在酒栈中,瞥了一眼眼前的一堆早已空空如也的酒坛子,眸色中闪过无奈。这幅身子骨还真是很好很强大呢,喝那么多的酒一点也不醉,半点肝硬化都不用担心。
                      因是下雨天,酒栈的人除了些做事的,便没有他人在,故而清净得很。
                      


                      93楼2012-05-27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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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来一坛花雕。”轻音清脆入耳,缈若空音。来者是个青纱白袍,银带束发的素面少年,一双灵狡的眸子印染着淡淡小小的兴奋,雨润的面孔倒是有几分潇洒干练的模样,十指修长,隐约可见其中剔透的骨骼,应该是个富贵之后。不过,足以令人称妙的,还是她那一双眸子,机灵狡黠的模样,愣像是只狐狸,表现得极其明显。
                        “小公子,这花雕后劲大着呢,你可别睡倒在路上了。”掌柜倒是个和善待人的,对着他念叨了一句,有些像是对自家儿子的样子。父与子么?忆及此,他不禁轻笑出声。
                        顿时,招来了少年的不满,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径自坐到了他的对面,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望着他周围空了的坛子,呐呐出声:“你这人好奇怪,喝了这么多,怎也不见醉呢?”随即紧紧盯着他不放,那副神情,就好像是非要他给个答案自己不可。
                        他勾了勾嘴唇,“我若想醉,便可醉;我若不想,便绝不会醉。”
                        少年抿着唇,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你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吧。师父说,人分三六九等,只有那些有站在巅峰能力的人,才会以看尽人世百态的口吻说那般笃定的话。”
                        他望着少年,失神片刻,随即笑道:“语气说我是个人物,那不如说你那师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能以自己的看法做出这世间世人看不透的判断。少年,留个名如何?”这句话刚说出来,他,便有些后悔了,自己在此处还不知能停留多久,何必给这少年一个希冀?
                        他为何冲动了?他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那一刻,他从那个少年身上看见了她的影子。
                        “名字?还是免了吧,不过是个简简单单的称呼罢了,或许下一刻我便因着什么无可奈何而改了自己的名姓。而且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还没有到这种地步吧。你若不愿意相信我,便要诓骗与我,这不是可怜了我一份真心么?不公平,我不做亏本买卖。”少年磨挫着手中刚被斟满花雕酒的酒杯,口吻略带随意,却直直的看着他,毫不扭捏,落落大方。
                        他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即眸光一闪,扬起嘴角弧度,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开口:“喝酒怎能如你这般,倒像是品茶的样子,真是个毛头小子,门外汉。半点不懂何为痛饮。”
                        “你少用激将法,我性子被师父磨得很好。”少年瞥了他一眼,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目的,又开口,“喝酒还能有什么规矩,不过只是人装派头而弄出来的规矩罢了。天地之初,本就没什么规矩可言,正是因为人的脑子里多了这些框框条条的规矩想法,才与飞禽走兽有所差别,却也因为这些东西,才会活的比飞禽走兽还要艰难一些。”
                        他半眯着眸子,不冷不热的说了句话:“你可知道,这么说话是会被人当做逆贼的。”
                        “呵,你少诈我。大秦虽以法为准,我却并未有什么反秦之论,亦非反秦之人,只当童言无忌不就是了么。倒是你,对我这些说法从未表现什么态度。师父说过,默认也是一种态度。你现在对我这些说法都持了默认的态度了,我若是反秦之人,你,不也是么?”少年眸中依旧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口吻却隐隐中藏了几分凌厉。
                        ——这少年是个人物,这少年的师父却更是个人物。他这般想,手下喝酒的速度也跟着他的思考慢了下来。倒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
                        “一句玩笑而已,又何必当真呢?”他轻笑一声以作掩饰。少年没再理他,只是品着酒。
                        气氛顿时尴尬了下来,二人也没再多做交谈,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你是有伤心事,才这样喝酒的吧。”半晌,少年受不住这安静的气氛,终于还是开了问他。
                        “算不上什么伤心事,却也不算有多开心。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又怎会懂呢?”
                        “什么半大的孩子,我只是比你矮一点,我们两个实际年纪绝对差不了三岁的。但,你的眼睛里有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二三十岁的人呢。”
                        “小子,你懂什么,我绝对比你大……个几岁。”额,他本来是想说十四岁的,毕竟加上在原来的地方呆的年岁,自己应该是个风华正茂的成功,额,富二代。
                        “不就几岁而已么,你可以去和彭祖比,看谁更老一些。”少年被他引线开始炸了。
                        他毫不客气的撂下了这句话:“你把他叫到我面前之后,再和我提比年纪大小的条件吧。”
                        “老人家腿脚没你那么利落,你可以亲自去拜访拜访。”少年眸光里闪动的火苗美艳。


                        94楼2012-05-27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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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类似当年名家和儒家的八场辩论,以这两个人为形式,没完没了。
                          “小丫头,的确是够聪明的。”末了,他笑笑,转身,留了个潇潇洒洒的背影给少年。
                          “诶,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我是女的?”少年的眸里闪过一丝惊诧,很快便被钦佩隐去。少年起身,一双眸子里的灵气逼人,本来雨润的面孔显得更加温婉,带却还是毫不差于男子的落落大方。这个人,还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呢。
                          他并未回首,只是轻轻一语:“你的手,很漂亮。”
                          几分轻佻的语气,却令少年登时明白了过来,脸蛋上的红晕迅速消散。听得少年口中喃喃着:“真是厉害,我只是离他近了些,便可以从他的角度看见我手心里有无薄茧。”
                          少年转身,欲离去,却听见身后的掌柜一声叫唤
                          ——“小公子,那位爷的酒钱还没付!”
                          这句话听得少年险些滑倒,敢情自己被人给坑了,为了不让掌柜看见自己少年老成面孔被剥了,少年没回头,只是应了一声:“算了。”掌柜看着眼前酒坛,无奈。亏大了……
                          少年身影离去,未曾注意到,身后的人倚着墙角瞥了她一眼,随即又对着身边的人。徐徐地开了口:“龙且,查查这个人的身份……十坛花雕。”
                          “呦,很少见,这个人居然会值十坛花雕。”唤作“龙且”的少年手托下巴,一脸笑意。一身浅灰色的衣衫,不过似乎只是为了衬出那头夺目的红发,那调笑的模样,有几分像盗跖。
                          “你少管我,干不干?不干,我找天明去。”少年目光疏离,似乎毫不在意。
                          “滚,那死小子的能力哪有我好,人家和月姑娘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着呢。不过,我要十五坛。”龙且顿时炸毛了,毫不客气甩出了这一句话,似乎对另一个人很是看不惯。
                          “十坛。”项少羽没理他,只是继续哼唧着自己的话。
                          “十三坛。”龙且眸色闪闪,微微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十坛。”项少羽就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看着周围的风景,天气不错,有放晴的趋势。
                          “十一坛。”龙且咬牙切齿的怒视了他一眼,继续降低要求中,
                          “算了,我去找天明吧。”忽视对方怨妇的眼神,作出迈开步子的少年很应景。
                          “老大,我错了!我干还不行。”龙且立即悔悟,允许某只无良老大的行径。
                          “恩,那好,我就以八坛花雕买这个消息了,现在开工吧。”项少羽勾唇崔然一笑。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每骗他一次,他还就往里跳,真是比小白还三毛呢。
                          “老大,你次次都说话不算数!”龙且顿时恼恨了,恨恨的吼着,这次他这傻孩子要是再小媳妇一样的默认自家头儿的资本家压榨劳动人民行动,他就改和那个姓荆的一样的姓!
                          “废话,说话算是我还是你老大么,傻孩子。”项少羽灿灿一笑,那笑容闪得比北斗星还漂亮,“乖,和天明那小白痴一个姓去吧,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么想的,我想提天明也不会在意多你这么一个好弟弟啊,对吧?”一眼看穿这孩子的心思。
                          随即,少年一改那副愣愣呆呆的小白模样,成了一幅潇洒公子的做派模样:“诶,算了,谁让你是我头儿呢?”因为从认定的那一刻起,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自己认定好了的的大哥,一辈子的追随,一辈子的跟从,一辈子的认定。一句话便让他折服了,对,即使那句简简单单的“我命令你”,是因为那是说话的气势吧,还是因为大哥,是除了自己相信的人之外,唯一能够把生命托付的人,完完全全,百分百的托付给眼前的人。
                          这是他,这辈子能给的最大的信任,能给别人最大最深限度的信任呢。


                          95楼2012-05-28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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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的真多,要保持


                            96楼2012-05-29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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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怎么觉得很吃亏呢?


                              97楼2012-05-29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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