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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亏的,很盈利哦


98楼2012-05-30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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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场之上,谁能够给以最大的信任,谁便是自己的兄弟。而他龙且呢,就是那种能心甘情愿毫不保留的把一切交给对方操控的血性男儿,不是因为别的东西,就只是单纯一个相信这个人,就因为这一个相信。沙场,从来都是心与心的较量,血与血的拼搏。
    ……
    另一边,红衣静卧在席上,双眸紧闭,安然的模样似是一个不生不死的瓷娃娃。肌肤还是乳白色的光滑,长而密的睫羽投下一片阴影,嚣张夺目的红衣裙在此时少了生气,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安详得,不再如往日一般张扬耀眼。可,这副样子究竟算是好,还是坏?
    一边的身着银衣男子低声浅叹,转身望向另一边的白衣女子,半是无奈半是恼恨的问:“她怎么会喝这么多酒?这不是明摆着知法犯法么,实在是胡闹的很!”
    白衣女子磕着瓜子,桌上还斟着一杯茶水,冷冷调侃道:“银衣,你还真别说她,还真就算得上是五十步笑百步,当初还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傻子,两只眼珠子跟打了鸡血似的往我这儿要酒喝,不给还发酒疯的?话说起来,那人到现在还没还我当初的酒钱和砸坏我酿酒工具的钱的啊?红衣这小丫头还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人家比那谁谁谁好的多了,哼。”
    银衣脸色顿时一僵,随即干咳两声,“这都是成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提了干嘛。你说说啊,咱俩关系多好啊,还谈什么钱不钱的东西啊。俗不俗啊,真是的。”
    “我呸,姐就是个俗人,怎么的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丫算我什么人?我跟你说,你今天要不把那笔钱交出来,我就把你扒皮剔骨了酿酒喝!我倒是要让你好好看看当年和大神斗得天荒地老,日月如梭的白衣清剔的雄风。”白衣咬着牙,手上的骨头掰得嘎吱嘎吱,那声音真叫一个清脆好听。手上骨头每响一下,银衣童鞋的花脸蛋都愈加失色。
    “看你这成语用的……算了,我们还是好好谈谈红衣这件事吧。”摆上自己标准的八齿笑容,银衣立即转移话题,“这丫头是认为自己撞了南墙不回头啊,否则怎么会上你这儿要入肠酒呢。”入肠酒,魂断愁,一杯酒水就能忘却愁苦了,她还傻愣愣的喝了整整一坛子。
    白衣起身,走到红衣席边,抬起右手,聚力在红衣的腹部凝成一个力膜。“入肠酒还未能流到她的腹部,她感受得到,所以拼命喝。呵,又是一个傻子。这丫头怕是真动了情吧。”
    “那她这喝酒的行为算是什么?告白不成,转慢性自杀了?”银衣嘴角一抽,开口问。
    白衣安抚下跳跃的眉头,做了个深呼吸,用最平静的声音口吻骂人和解释:“自杀你个头!你以为她和你一样么。红衣恐怕是认识到自己的责任然后就纠成小麻花了。十守护者中,红橙黄绿青蓝紫黑银白(排名有前后),红衣是力量、年纪、经验最小的那一个,别看她平常和你笑呵呵的,心里的那些想法怕是有十八道弯儿呢。她没你、我那么看的开,她认为自己守着时空就不能让时空出现什么逆转。这份责任心,是十守护者里面谁都不可比拟的。”
    “就冲你这说法,那她管辖的时空里是出了什么怪物了?”银衣撑着下巴,思索,突然又恍然大悟到了什么,与白衣对视一眼,开口,“是当年绿衣留下的祸根!”
    白衣冷哼一声,道:“恐怕不止,若单单只是绿衣留下的祸根,红衣定不会迟迟不下手。这其中,恐怕还有当年大神说的变数在里面。绿衣当初因一时不慎而留下的祸根能从那个时代繁衍至今日,总算是有过人之处,紫衣曾为这祸根卜了一卦,若这祸根没有遇上变数便会逐渐消逝,若是有幸,恐怕日后当真是不可估量的。绕来绕去,红衣怕是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谁知道呢,紫衣花了三个月时间卜这祸根的命势,却还是一个结果。大神既然让我们既来之则安之,那便好好做个甩手掌柜,看这场戏便是。他人如何,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99楼2012-06-03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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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衣啊


      100楼2012-06-04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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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就当我们以为一切都会继续按照它该有的轨迹运行的时候,它却像是个青春期独有的叛逆小子,使劲的和你闹别捏。而当它偏离轨道的时候,它会失控,什么都不会再按历史的顺序了,除非例外的存在。在某些必要的时候,就需要看见那些回忆。
        抬眸,眼前松散的场景逐渐开始趋于明朗,手掌触及冰冷的石板,顿时混乱的思绪瞬间清明。本欲抬手,却发现四肢都被人用特制的金属铁环扣在了身后的墙壁上。这里是哪里?她只记得她的记忆停留在和他遇见之后的,后来……
        眸色顿时一冷,她被人下了药,而且对方还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哟,我们的少主大人醒了哦。”暗色的屋子顿时传来刺目的光,她听见这么一个声音。慵懒中带着几分嘲讽,身边猛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些来自源头的光让她睁不开眼,她只是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少年的身影,着了一件暗色的袍子,暗蓝色的缎子上绞着各色的穗子。
        强忍不适,努力与之对视,开口:“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单单说这一句话就好像用尽了她身上剩余的所有气力。又是这种情况,呵,她还真是好运气,被人莫名其妙以下药的方式抓住,还好死不死的留在了这个冷冰冰的地方,现在居然还刚好遇上病发……
        “那就记好了,我,叫晓宇。”少年嘴角勾笑,眸色里闪着冷淡和嘲弄。
        晓宇么,她不记得这个身体里有这个人的记忆才对。
        “忘了一切么?看来当年非夜供主还真是在你身上拼了不少气血啊。”少年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嘴角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眸子里闪动着不符年纪的嗜血和漠然。
        他说的那个非夜供主,又是谁呢?她真的是不知道。
        “不会连非夜供主都没印象了吧,我亲爱的少主大人忘得还真是干净呢。”少年闪过惊讶的眸子顿时印染起了更多的嘲讽和鄙弃。那种表情就像不断升腾的蒸汽,在他那双妖异的眸子里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涌现,如退潮时的潮汐持续拍打沙滩。
        这个人的眼睛藏不住他的情绪,真是好笑。
        “那就以我的方式让你想起来那些你应该想起的东西吧,我的少主大人。”少年手指迅速开始运动,只是那个手法更像是阴阳家的结印手法,但从细致上看两者又是大同小异。只是以她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或者说根本就没可能,逃脱对方下一步的行动呢。
        晓宇的结印比那些阴阳家的结印似乎来得更快,她,逃不了。
        ……
        ‘不管你做不做得到,你是玄族供主,这个孩子来路不明,而几位长老中过半数都认为她就是那个预言里的人,所以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对吧。’
        ‘可预言里并不是这样说的,预言的内容到现在还是被好好的刻在谷中,那些老头子一个个的都是怎么想的,他们难道是疯了么。这个孩子即便不能给我们所有的族人,给整个玄族带来传奇,带来辉煌,也不会是玄族的毁灭者才对。恕我做不到。’
        ‘你应该清楚供主反抗长老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非夜,这个孩子是祸根还是希望,不是你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够解决,这件事你应该知道。这个命令必须执行。’
        ‘我杜非夜不过是茫茫玄族中的一个小小供主,抒白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下不了手,就是下不了手。她才几岁,无论是长老还是我们,都没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
        争执中的两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如花儿般萎缩了的稚子。
        ……
        ‘在我后悔之前带她走,我会替你截下追来的长老,如果可以,尽量把这个孩子交给尺渊长老,他与诸子百家中许多人都有所交集,这个孩子交给他,或许会比在玄族要活得更好。’
        ‘抒白,如此这般,我杜非夜又欠你一个人情了呢,若这一次,你我经此一役后还能够安然的活着,那非夜定会与你携手一生,共游天下的。请你一定要记好。’
        ‘我只当是笑话,非夜你说话向来不算话,何必给我一份希冀。这件事,来生再说。’
        ‘抒白,这一次,非夜不开玩笑。’
        ‘有这个时间和我啰嗦,不如早些离开,早去早回说不定还能替我收尸。’
        ‘你……我先走了。’
        这一次,抒白供主没再回头看非夜供主一眼,非夜供主也是这样。只是她回头,看见抒白供主那一身白袍染着最夺目的红,艳丽得就像落日夕阳。她在那一刻,落泪。
        ……
        ‘尺渊老头你告诉我,抒白那个家伙是不是,是不是没法子回来了。’
        ‘非夜丫头你的身子骨经不起这么折腾,抒白小子会骂死我这个老头的。’
        ‘尺渊,是不是,是不是啊……我骗了他那么多次,他骗了我那么多次,他凭什么这一次不骗我了,凭什么这一次和我说实话了,他这个骗子!骗子!!’
        ‘非夜供主,抒白供主和几位长老一起死了,是曦透的错,都是曦透的错……’
        ‘丫头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这一次却不骗我了,为什么为什么!’
        ‘非夜丫头,非夜你冷静些……丫头你怎么了,小丫头!’
        是她的错,对吧。抒白供主死了,那个抒白供主死了,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


        101楼2012-06-19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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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SF?!


          来自手机贴吧102楼2012-06-22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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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蹦出来的…洛ying 我叫小翡(谐音 肥)


            来自手机贴吧103楼2012-06-22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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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渊老头你告诉我,抒白是不是,是不是没法子回来了。’
              ‘非夜丫头你的身子骨经不起这么折腾,抒白小子会骂死我这个老头的。’
              ‘尺渊,是不是,是不是啊……我骗了他那么多次,他骗了我那么多次,他凭什么这一次不骗我了,凭什么这一次和我说实话了,他这个骗子!骗子!!’
              ‘非夜供主,抒白供主和几位长老一起死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丫头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这一次却不骗我了,为什么为什么!’
              是她的错,对吧。抒白供主死了,那个永远眸色潋滟的男子,为了她,与他最爱的人告别。
              回忆像细细碎碎的纸片,在脑海中翻滚踊跃。神经里的看似毫无意义的叫嚣声,就像是一种华丽的嘲讽,诱导这个女孩,告诉她,她不该出现,该死的人是她,她是害死抒白的凶手。
              泪水止住的瞬间,女孩的眼神空洞无色,望着桌上非夜供主的剑,缓缓走向桌子。
              抓住剑柄的那一瞬,女孩才明白,原来死对于她而言,就像手握着剑一样简单。之前,你不是没勇气死吗,那现在就让你的内疚自责把你吞噬掉吧。【】不知道是谁在说着。她那双朦胧的眸子里隐约可以看见一层森冷的朱红,那颜色在眸中飘**孩突然不像往常一样了。
              神色恍惚,小手猛然抬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挥向自己脑袋下的脖子。割吧,割吧,那条脉络就要被你毁掉了,那样你就不用再自责了。声音再次开始游曳在耳畔。
              ‘丫头,你在干什么!’非夜的声音瞬间响起,在夺下她手中的剑的瞬间,又飞快的落下了一巴掌。被打的人,就是女孩。瞬间就清醒了一样的女孩不知所措。
              非夜眸色顿冷‘尺渊,这,不会是那年族长大人所说的诡赤异术吧。’
              ……
              这尊身体的名字,是不是叫杜曦透她不知道,但,这准身体里有着第三个灵魂。一个是已经死去的杜曦透,一个是现在的她,还有一个是与死去杜曦透的灵魂共存的诡赤灵魂。
              当年的尺渊长老在封印诡赤灵魂后,把这个孩子送到墨家,以为这个孩子就可以好好的,简简单单的活下去了。但,诡赤灵魂与灵魂本身就有相互的链接,导致这个灵魂逐渐开始残缺,最后成为碎片被封存在了角落。杜曦透的穿越刚好打破尺渊的封印,而晓宇的结印把已成碎片的原魂拼接到了她的灵魂中,却也加快了诡赤灵魂的苏醒。
              所以,接下来,诡赤灵魂会在苏醒之后,一再的出来与她抢夺躯体。
              据此,杜曦透下了个结论——自己已经成为了和龙葵同属性的人了。一体双灵。
              再次睁开眸子,面对着的已不是原来的晓宇童鞋,只是这个人,和抒白供主的影子隐隐有些重叠。张了张嘴,忍着呼气时的抽痛,半晌才开口说出这寥寥几字:“你是谁?”
              “季沅白。抒白,是我兄长。”眼前的少年眸色中的从容淡然分外鲜明,一身素净衣裳更是配得上他由内而外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内涵。口吻中也略带了几分温润,陌上君子人如玉。可,现在的杜曦透,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样一位风华绝代的公子爷。
              “那,抓我是为了什么?”这种断断续续的口吻,杜曦透实在是很不喜欢。但她现在已经被人用扣押宠物的方式养在了这里,必须先要明确对方的来意才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说眼前的季沅白是为了报那年抒白的仇,扭曲到要来杀她,那这件事的确是板上钉钉了。
              季沅白嘴角弧度缓缓扬起,一双桃花眼和抒白如出一辙,“为什么不想想看晓宇对你的称呼,少主大人?”这个人,她不喜欢。眼睛里永远平平淡淡的像水一样,但实质却是有着那种和海一样深层次内涵,让人看不懂心思,弄不懂想法,就好像只能被他扣在手心里玩弄一样。
              这种不嚣张,只内敛的个性,就像是块滑溜的鹅卵石,让人无从下手。
              “身份变了么。”这一次她选择把主动权让给对方,因为对方比自己知道得多。
              季沅白不语,只是站在那里,冲着她淡淡的笑。但那层笑意里包含着许多莫名其妙到杜曦透也看不懂的东西。是什么东西,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僵了下来。
              半晌,季沅白才说出了一句话:“我想要灭了当年追杀两位供主的长老。自然我就要做玄族族长,而如此的话少主的身份也就不是一个被缉拿在外的祸根了。”
              只是为了让她一个普普通通的玄族族人么。少女没开口,静静的看着他。
              “我要你的力量,做族长。至于在那之后,我不会管你,你像想去哪里,就去吧。”少年说得看似简单,实则不是。一个“要”字,是他要她必须完成命令。而“力量”不是别的,就是在诡赤灵魂苏醒占用身体之后带来的一切力量。不是部分,是一切。
              “你说的轻巧。”这件事对她太过危险,刚刚得知身体里还有灵魂存在的杜曦透,没办法简简单单的看这件事情。毕竟还是危险率太高了,而且诡赤的苏醒代表了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如果只是一昧的伤害本体,那还不如让她的灵魂和诡赤来个鱼死网破。
              “是与虎谋皮,还是鱼死网破。少主大人,想好哦。”那张看似亲切的笑容后深藏不露的面具,完美得让人有些恼火。看事情通透有时候,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而杜曦透就是那种在看到炸弹后极力躲远点的聪明人。但这一次,是要抱着炸弹死,还是拆炸弹,的确很无奈。
              这个屋子,再次只剩下她一个人。
              与虎谋皮,还是鱼死网破么。少女的嘴角勾起冷笑。若她不参与任何一个,现在就死呢。你季沅白的换血活动是不是到此为止呢,这个体内的诡赤灵魂是不是没有苏醒的必要了呢。季沅白,搞不清出状况的,一直都是你,难道还没有发现主动权还是在我手中么?


              104楼2012-06-29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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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吧,杜曦透是个挺惜命的鬼孩子,对,是鬼孩子,不是乖孩子。鬼精鬼精的那种坏孩子,这一点是无法从她的面部表情得出的,因为她的面部表情和蓉姐姐等人有的一拼。
                这个丫头先前便是个不肯听人的孩子,现在被人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在脑袋里塞了一堆明明不属于她的记忆。所以,这孩子火了,飚了——季沅白是吧,很好,非常好……
                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反过来控制这个莫名其妙的诡赤灵魂?一个早就被二十一世纪科学家否定了的不存在的生物种族,有什么权利来让她割地赔款,签不平等条约?感情那诡赤灵魂是没睡醒还是吃饱了撑着再或者喝高了?
                还有,季沅白,你不是要找诡赤么,你不是要当族长么,你不是要报仇么,你不是要和我谋皮么。我就给你这个权利,别说我杜曦透小气,姐姐我视人如草芥,何况一个小小的魂呢?
                少女眸色里闪烁着沉眠已久的血光,左眼角边逐渐现出一条妖异夺目的纹路,被金属扣住的手上的指甲在瞬间又尖又长,又飞快变回原样。她在压抑这个灵魂,意识再次涣散……
                ‘人类,你要知道,我是厉鬼。’眼前一袭红装的妖冶女子,三千青丝平散在肩上,一身犹如泣血般的刺眼红衣,显示着主人的独特和张扬。有几分赤练的妖娆魅惑,可更多的却是那属于大司命的漠然无情。整个人的绰然风姿却的确是普通人不可比拟的。
                她隐隐有些迟疑,这个样子的,是鬼么?厉鬼不都是心有怨恨,死相惨烈的么?这副虽然算不上温温顺顺,看上去冷淡的尤物皮囊也未免太过精致了。就像是个历经沧桑往事之后,凉了心的女子,不对,现在应称女鬼。难不成那美容觉真那么好用?
                ‘不用看了,我就是那个诡赤。’女子瞥了她一眼,徐徐开口。这个性子,和……自己好像。
                可接下来的一系列事件,却让杜曦透有那么一点消化不良——
                ‘你是说,你其实,是未来的我。’杜曦透的语调逐渐开始滑向冷彻骨的趋势。少女眸色半眯,嘴角弧度半扬,双手环胸,‘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给我一个可以相信的理由如何?’
                女子眼眸弯起弧度,嘴角亦是扬起:‘我只是一个早就被二十一世纪科学家否定了的不存在的生物种族,但刚好,就是我这种生物种族,有权利来让你割地赔款,签不平等条约。还有就是,我既没有吃饱了撑着,也没有喝高了,只是,刚好有那么一点才睡醒。’
                少女没开口,半晌,憋出一句话——‘未来的我到底遇上谁了,变成你这幅德行。’
                女子顿时噎住,未几,半蹲下身,满足了一下眼前少女的身高,脸上依旧是那副嘴角半扬的模样,平视着她,缓缓说道:‘世事随风,无人看懂。你有你的一番造化,而我,就是在你那番造化之后才有了今天的样子。浮生若梦,尘世与共。小曦透,你可明白?’
                ‘且慢,那番造化是什么意思?’杜曦透看着眼前已然站起身的女子,不待她问完,女子便一记手刀飞速袭向少女的颈部。朦胧间,少女还可以嗅得到女子袖间的馨香,隐约听见她清丽的声音。‘季沅白虽对你苛求,但,他这辈子就只会这样对你一次。你若真想好好罚他,便不要下太重的手,他做了族长后,定会允诺与你,许你一世潇洒。至于他,你还是随缘吧。’
                他,是项少羽么?可这份理智逐渐脆弱,她已来不及开口问她。
                ‘还有红衣,答应我,你可以伤所有人,独独她一人不可以。若可以,你不如问问她的名字,如此一来,你便可以知道她是谁。’女子似是还有许多要交代她。而杜曦透也有许多要问她。
                她想问她,她告诉她这些是不是为了以后她不后悔;
                她想告诉她,让她以后千万不要欠人情债给季沅白;
                她想问她,她说的那个人到底是项少羽,还是莫帆;
                她想告诉她,无论是项少羽还是莫帆都离的远远的;
                这就像是一场考试作弊,作为考生的她想从她口中得到更多将要遇到的题目的答案,而作为监考老师的她想帮她让她可以通过这一次对于她而言最为艰难的考试。她知道,得不及格的结果是万劫不复,也知道告诉她的结果是万劫不复,还知道无论告不告诉都是万劫不复。
                说到底,还是不忍心吧。怕他们就像在紫衣占卜中所得的结果一样。女子淡笑,不语。


                105楼2012-07-02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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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结束了?
                  在下不才,沅 这个字怎么念?


                  107楼2012-07-30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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