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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的那天。他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阿帆。把我忘了。”
我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轻轻点头。
“好。我答应你。”
我答应了他最后的叮嘱。泪如雨下。
----------------------------------------------
这家著名的法国餐厅。是我曾经常来的地方。
因为这里是上流人士经常聚会的地方。有很够年份的红酒。有最纯正的法国菜。
当然这样的餐厅不止这一家。但我却偏爱这里。
原因是…
“听说你喜欢中餐。为什么还选法国菜？”
精致的声音从桌子对面传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走了神。
抿嘴笑笑。
“我听家父说。夏小姐喜欢吃法国菜。”说完之后附送了一个潇洒却不风流的笑容。
对面正襟而坐的人听了这话脸色微红。矜持的抬起手边的红酒抿了一口。不再接话。
“像夏小姐这样漂亮又多金的淑女。没想到也会听从父母之命来相亲。”
抬起酒杯。桌上的古典烛台上燃着的粉色蜡烛。映照着暧昧的光线。
“像杨大少这样年轻又英俊的财阀。没想到也会听从父母之命来相亲。”
美目略略咪起。抬起酒杯与我的酒杯轻碰。清脆的声音敲击着耳膜。
她举止大方。优雅一笑。说。“看来。今天我是来对了。”
“我今天算是来对了！”
人声鼎沸的酒吧里。我怒吼了一声捏起拳头冲到他身边。咬着牙狠狠砸下去。嘴里不成句的乱骂着脏话。坐在他怀里的女郎早就吓得站到了一旁。
酒吧里的其他人大多数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眼睁睁的看着我把不还手的他打得鼻青脸肿。直到保安过来拉人。
挣脱了保安。他拉着我从酒吧的后门穿了出来。没有人在意这个小插曲。酒吧里依然灯红酒绿。
夜风贯穿的小巷。他拉着我一直走。越走越慢。最后停下。
他背对着我站在昏暗的路灯下。单薄的只穿着一件黑色毛衣。短发略有些凌乱。他的指腹轻轻摩挲我的手心。他手指上有经常用菜刀而变硬的老茧。它们像曾经他握着我的手的时候一样。不痛不痒的撩拨着我的神经。
这样的姿势维系了很久。最终他缓缓转过身。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
我身体里的水分被他的拥抱的温度一点点的蒸发。我闭着眼。以为自己靠在他的肩头哭了。可半天脸上还是犹如晚秋的天气。过分干燥。
“高宇…不要吻别人…”
抱着我的人浑身一震。我小心翼翼的承诺。
“我不去留学了。我可以自己赚钱。所以。不要离开我。不要吻别人…”
他的手在我背上轻抚。温柔得让我想就这样溺死在这个人的怀里。
他轻轻叹气。说。“傻瓜…”
他捧起我的脸。两人的嘴唇在彼此试探之后轻轻撞击在一起…
这样柔软的唇。不要吻别人。
这样有力的手。不要抱别人。
这样的你。不要爱别人。
第二天我离家出走。断了所有的经济来源。从少爷变成了穷小子。
搬进了他的出租屋。开始了正式同居的生活。
那年我18岁。他20岁。
“阿帆。把我忘了。”
我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轻轻点头。
“好。我答应你。”
我答应了他最后的叮嘱。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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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著名的法国餐厅。是我曾经常来的地方。
因为这里是上流人士经常聚会的地方。有很够年份的红酒。有最纯正的法国菜。
当然这样的餐厅不止这一家。但我却偏爱这里。
原因是…
“听说你喜欢中餐。为什么还选法国菜？”
精致的声音从桌子对面传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走了神。
抿嘴笑笑。
“我听家父说。夏小姐喜欢吃法国菜。”说完之后附送了一个潇洒却不风流的笑容。
对面正襟而坐的人听了这话脸色微红。矜持的抬起手边的红酒抿了一口。不再接话。
“像夏小姐这样漂亮又多金的淑女。没想到也会听从父母之命来相亲。”
抬起酒杯。桌上的古典烛台上燃着的粉色蜡烛。映照着暧昧的光线。
“像杨大少这样年轻又英俊的财阀。没想到也会听从父母之命来相亲。”
美目略略咪起。抬起酒杯与我的酒杯轻碰。清脆的声音敲击着耳膜。
她举止大方。优雅一笑。说。“看来。今天我是来对了。”
“我今天算是来对了！”
人声鼎沸的酒吧里。我怒吼了一声捏起拳头冲到他身边。咬着牙狠狠砸下去。嘴里不成句的乱骂着脏话。坐在他怀里的女郎早就吓得站到了一旁。
酒吧里的其他人大多数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眼睁睁的看着我把不还手的他打得鼻青脸肿。直到保安过来拉人。
挣脱了保安。他拉着我从酒吧的后门穿了出来。没有人在意这个小插曲。酒吧里依然灯红酒绿。
夜风贯穿的小巷。他拉着我一直走。越走越慢。最后停下。
他背对着我站在昏暗的路灯下。单薄的只穿着一件黑色毛衣。短发略有些凌乱。他的指腹轻轻摩挲我的手心。他手指上有经常用菜刀而变硬的老茧。它们像曾经他握着我的手的时候一样。不痛不痒的撩拨着我的神经。
这样的姿势维系了很久。最终他缓缓转过身。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
我身体里的水分被他的拥抱的温度一点点的蒸发。我闭着眼。以为自己靠在他的肩头哭了。可半天脸上还是犹如晚秋的天气。过分干燥。
“高宇…不要吻别人…”
抱着我的人浑身一震。我小心翼翼的承诺。
“我不去留学了。我可以自己赚钱。所以。不要离开我。不要吻别人…”
他的手在我背上轻抚。温柔得让我想就这样溺死在这个人的怀里。
他轻轻叹气。说。“傻瓜…”
他捧起我的脸。两人的嘴唇在彼此试探之后轻轻撞击在一起…
这样柔软的唇。不要吻别人。
这样有力的手。不要抱别人。
这样的你。不要爱别人。
第二天我离家出走。断了所有的经济来源。从少爷变成了穷小子。
搬进了他的出租屋。开始了正式同居的生活。
那年我18岁。他20岁。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雪崩也是。
刚才山上路上只听见闷闷的响声犹如排山倒海。还没意识到什么事就被他一把拉入怀里。眼疾手快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眼前马上陷入了黑暗。好半天这闷响声才停住。以至于掩盖了积雪毫不留情的砸在他身上疼痛的闷哼声。
“雪崩了。”他的声音颤抖的在黑暗里响起。吓懵了的我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尽管有巨石的庇护。冰雪还是从四面八方压挤着我们两人。压迫感让人难以呼吸。
“高宇…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一瞬间面对死亡的恐惧。让我这个刚过了二十岁生日的人几乎吓傻了。缩在他怀里。万分惊恐。以至于忘记了他也只比我大两岁。没离开过沿海地方。没见过雪崩。
“怎么会！这里的人一定经常遇见这种事。这样的小雪崩。一定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他的手冰冷得像注了铁水。一下一下的安抚我的背。
狭小的空间里。他紧紧的抱着我。自己背对着厚重的积雪。
他肩膀并不算宽。但足够把我护住。
我们就这样等着。在黑暗里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成了不可知的概念。
只觉得呼出来的气已经都结成了冰块。全身连嘴都僵麻了。生命力随着热度一点一点的被冰雪溶蚀。我那时候想。要是能够和他以这样拥抱的姿势结成冰块也是好的。
他一直在讲话。但声音时有时无。高高低低。很多时候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叫他别说话了。保存体力。
他艰难的用冰棍一样的嘴唇亲亲我已经没有知觉了的耳廓。说。“我不说话。那你一定会害怕得哭起来的。”
我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只是小声的说。“我又不是胆小鬼。”
他特有的轻笑声让我感到了难能可贵的温暖。他说“是。杨帆不是胆小鬼。是将来要做大生意的大老板。以后就等你养我了。”
我没有反驳他。他继续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一会儿是唱歌。一会儿是说话。
后来。我也迷糊了。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但无论是昏迷还是清醒。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到最后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就像紧闭空间里的稀薄氧气一样。
但他最后的叮嘱我听见了。他在我耳边极轻的说。
“阿帆。把我忘了。”
我被他死死的护在身下。轻轻点头。
“好。我答应你。”
我答应了他最后的叮嘱。但泪如雨下。
那年春天的社会报纸上。刊登了这样一则新闻。
两个结伴登天山的少年遭遇雪崩。被雪崩困住48小时的生还者被救出。但因为缺氧已经昏迷。紧急往县城的医院。
一起发现的。还有一具已经断了气的尸体。尸体紧紧的抱着生还者。已经僵硬。消防官兵只有用电锯切断手臂才能救出生还者。经证实。死者为中国籍男子。
在县城医院醒来。就看见了从家中赶来的老父亲。
我一向高高在上的父亲。现在站在病床边满脸皱纹。红了双眼。
我扯着沙哑的声音问。“高宇呢？”
父亲一楞。垂下眼。艰难的说。“他在隔壁病房。”
我闭上眼睛。轻轻点头。好久之后。扬起干裂的嘴角。“那就好…”
父亲的叹息声。细细碎碎的响起。
他的尸骨是在新疆火化之后运回去的。可我总觉得。他还在那白皑皑的积雪下面躺着。
以至于之后的几年时间里。每次看见地球温室化现象加剧。冰川融化的学术演讲或新闻。
我都会有一种他就要回家了的错觉…
再后来的几年。我经常会想起他曾经说过。要是有一天我和他分了手。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因为他怕再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他的模样。不能第一时间在人海之中认出他。他怕我会忘记了他曾经那么爱我。也忘了我曾经那么爱他。
可是又怕我太长情。心里始终记挂着他。找不到该有的幸福。
所以无论我过得好不好。都不要在见面了。
再后来。我就真的渐渐模糊了他的模样。但我一直记得有一个人。曾经叫我忘记他…
刚才山上路上只听见闷闷的响声犹如排山倒海。还没意识到什么事就被他一把拉入怀里。眼疾手快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眼前马上陷入了黑暗。好半天这闷响声才停住。以至于掩盖了积雪毫不留情的砸在他身上疼痛的闷哼声。
“雪崩了。”他的声音颤抖的在黑暗里响起。吓懵了的我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尽管有巨石的庇护。冰雪还是从四面八方压挤着我们两人。压迫感让人难以呼吸。
“高宇…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一瞬间面对死亡的恐惧。让我这个刚过了二十岁生日的人几乎吓傻了。缩在他怀里。万分惊恐。以至于忘记了他也只比我大两岁。没离开过沿海地方。没见过雪崩。
“怎么会！这里的人一定经常遇见这种事。这样的小雪崩。一定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他的手冰冷得像注了铁水。一下一下的安抚我的背。
狭小的空间里。他紧紧的抱着我。自己背对着厚重的积雪。
他肩膀并不算宽。但足够把我护住。
我们就这样等着。在黑暗里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成了不可知的概念。
只觉得呼出来的气已经都结成了冰块。全身连嘴都僵麻了。生命力随着热度一点一点的被冰雪溶蚀。我那时候想。要是能够和他以这样拥抱的姿势结成冰块也是好的。
他一直在讲话。但声音时有时无。高高低低。很多时候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叫他别说话了。保存体力。
他艰难的用冰棍一样的嘴唇亲亲我已经没有知觉了的耳廓。说。“我不说话。那你一定会害怕得哭起来的。”
我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只是小声的说。“我又不是胆小鬼。”
他特有的轻笑声让我感到了难能可贵的温暖。他说“是。杨帆不是胆小鬼。是将来要做大生意的大老板。以后就等你养我了。”
我没有反驳他。他继续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一会儿是唱歌。一会儿是说话。
后来。我也迷糊了。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但无论是昏迷还是清醒。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到最后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就像紧闭空间里的稀薄氧气一样。
但他最后的叮嘱我听见了。他在我耳边极轻的说。
“阿帆。把我忘了。”
我被他死死的护在身下。轻轻点头。
“好。我答应你。”
我答应了他最后的叮嘱。但泪如雨下。
那年春天的社会报纸上。刊登了这样一则新闻。
两个结伴登天山的少年遭遇雪崩。被雪崩困住48小时的生还者被救出。但因为缺氧已经昏迷。紧急往县城的医院。
一起发现的。还有一具已经断了气的尸体。尸体紧紧的抱着生还者。已经僵硬。消防官兵只有用电锯切断手臂才能救出生还者。经证实。死者为中国籍男子。
在县城医院醒来。就看见了从家中赶来的老父亲。
我一向高高在上的父亲。现在站在病床边满脸皱纹。红了双眼。
我扯着沙哑的声音问。“高宇呢？”
父亲一楞。垂下眼。艰难的说。“他在隔壁病房。”
我闭上眼睛。轻轻点头。好久之后。扬起干裂的嘴角。“那就好…”
父亲的叹息声。细细碎碎的响起。
他的尸骨是在新疆火化之后运回去的。可我总觉得。他还在那白皑皑的积雪下面躺着。
以至于之后的几年时间里。每次看见地球温室化现象加剧。冰川融化的学术演讲或新闻。
我都会有一种他就要回家了的错觉…
再后来的几年。我经常会想起他曾经说过。要是有一天我和他分了手。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因为他怕再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他的模样。不能第一时间在人海之中认出他。他怕我会忘记了他曾经那么爱我。也忘了我曾经那么爱他。
可是又怕我太长情。心里始终记挂着他。找不到该有的幸福。
所以无论我过得好不好。都不要在见面了。
再后来。我就真的渐渐模糊了他的模样。但我一直记得有一个人。曾经叫我忘记他…
天还没暗。就杵着拐杖回到了天山下的招待所。
八年前40块一晚。八年后涨了十块钱。
我给了老板娘五千块。要了那间我曾经住过的房间。
房间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床板上多了几个烟头烫过的痕迹。被褥和地板也还算干净。
晚上躺上那张依然咯吱咯吱响的木板床。蜷着身子沉沉睡过去。
那天晚上。他离开后的第八年。我第一次梦见了他。
样子是那么清晰。这八年的时间一下子变得空白。我们还是经常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吵得面红耳赤的少年…
他独自一人站在那个我们曾经吵架的路灯下。穿着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穿的那件暗红色T恤。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其实他一直都活着。这八年他只是躲在什么地方苟且的活着。现在我掌握了家里的大权。他来我要兑现诺言来了。
我跑过去抱住他。实在忍不住大哭起来。含糊不清的骂他。“高宇！你跑哪儿去了！”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痴痴的笑。露出那颗接吻的时候我常常会伸舌头去细舔的虎牙。
从梦里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哭。我已经许久没有哭过了。
睡不着拿出一张便条。想写些什么。却久久落不下笔。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我留下了一张空白的便条和那把还来不及还他的家门钥匙…
走出招待所。就要离开这座埋葬了我太多东西的天山。
最后回头看了它一眼。它还是依然那么美。和我回忆里的我们一样美。
------------------------------------------------
回程的路上遇见很多来旅游的人。导游举着红旗子。站在略高的山坡上讲解着注意事项。
“穿过这个岔口就是天山的进山口。虽然现在是夏季。不是雪崩常发生的季节但大家也要注意不要大声喧哗。这样很容易引起雪崩。那如果发生了雪崩。大家不要惊慌。尽量保持冷静。利用我现在发给大家的求生装置呼救。还有就是天山上也会有野兽。但一般是在深山…”
越走越快。导游的声音渐渐不明。
阳光温暖。但心底冰凉。
如我身后。这片八月的天山。
八年前40块一晚。八年后涨了十块钱。
我给了老板娘五千块。要了那间我曾经住过的房间。
房间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床板上多了几个烟头烫过的痕迹。被褥和地板也还算干净。
晚上躺上那张依然咯吱咯吱响的木板床。蜷着身子沉沉睡过去。
那天晚上。他离开后的第八年。我第一次梦见了他。
样子是那么清晰。这八年的时间一下子变得空白。我们还是经常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吵得面红耳赤的少年…
他独自一人站在那个我们曾经吵架的路灯下。穿着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穿的那件暗红色T恤。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其实他一直都活着。这八年他只是躲在什么地方苟且的活着。现在我掌握了家里的大权。他来我要兑现诺言来了。
我跑过去抱住他。实在忍不住大哭起来。含糊不清的骂他。“高宇！你跑哪儿去了！”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痴痴的笑。露出那颗接吻的时候我常常会伸舌头去细舔的虎牙。
从梦里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哭。我已经许久没有哭过了。
睡不着拿出一张便条。想写些什么。却久久落不下笔。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我留下了一张空白的便条和那把还来不及还他的家门钥匙…
走出招待所。就要离开这座埋葬了我太多东西的天山。
最后回头看了它一眼。它还是依然那么美。和我回忆里的我们一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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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遇见很多来旅游的人。导游举着红旗子。站在略高的山坡上讲解着注意事项。
“穿过这个岔口就是天山的进山口。虽然现在是夏季。不是雪崩常发生的季节但大家也要注意不要大声喧哗。这样很容易引起雪崩。那如果发生了雪崩。大家不要惊慌。尽量保持冷静。利用我现在发给大家的求生装置呼救。还有就是天山上也会有野兽。但一般是在深山…”
越走越快。导游的声音渐渐不明。
阳光温暖。但心底冰凉。
如我身后。这片八月的天山。
写在最后：
不知道大家看懂了没有。因为面膜这次想尝试一下小文艺。所以有些东西写得不是很明显。现实和回忆的穿插分割点也不明显。但都是通过一个现实的点连接过去的。细心看应该还是能明白面膜生疏的设计的。
毕竟是尝试。也是我的第一篇短篇。要是有吐槽的地方别吐得太厉害。面膜惶恐><
故事说的是两个社会地位差别很大的少年相爱的故事。
一个是财阀二代。而另一个是在这个城市打零工的法国餐厅的小帮厨。
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就是那家高级餐厅。而怎么相遇的。这点大家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
两个人在冲动的不顾一切去爱的年纪抛开了所有身份地位的悬殊在了一起。只是两个人慢慢长大。年少轻狂和认为有爱就能在一起的单纯想法被现实所消磨。
两个人一起经常吵架。一共有四个场景有三个都是和争执有关。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有了爱就可以白头到老的。更何况成长环境的不同让他们虽然相爱也还是有很多价值观上的不同。
后来杨帆答应了父亲去英国读书。是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经历独立。才能争取和高宇在一起的权利。只是天不遂人愿。最后的旅行高宇为了救杨帆死在了天山。这也成为杨帆生命里的一个转折点。
高宇离开后的八年里。他听从了父亲的安排去了英国。听从了父亲的安排继承了公司。甚至听从父亲的安排去相亲。娶了一个和自己门当户对的女人。在别人看来一帆风顺的人生。其实是对现实最大的讽刺。因为八年前的雪崩深埋的不止是他的恋人。也把他最美好的爱情和最真实的自己也埋葬了。这也是题目的意义。
之后。杨帆在和高宇相遇的法国餐厅和所谓的名媛相亲。回忆都涌回了脑海。在厕所里遇见的两个人仿佛是看见了曾经年轻时候为爱执着过的自己和高宇。所以他在结婚之前回到了天山。也可以说杨帆是想去找回真正的自己。真正的放下高宇忘记高宇。
在天山上。关于高宇。关于他心里那道不可触碰的旧伤口。也终于可以回味。那些记忆在脑际徐徐铺成开来。一切原来都还在原地。完好所缺。不是忘记。而是被深藏。
所以他在天山下八年来第一次梦见了高宇。以前一直刻意深藏在心底的人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脑子里。
杨帆离开了天山继续自己一帆风顺的人生。也许他去了天山之后就找到了真实的他自己。也可能还是像之前一样。这点可以随大家的理解。因为无论过去如何。日子始终要继续向前。
之所以面膜让杨帆始终不能忘记高宇是因为面膜相信每个人生命里都会遇到那个对你来说唯一的人。你们可能相爱了。也可能失之交臂了。可能走到了最后。也可能因为各种原因分开了。但无论是什么结果。他依然是你心里的那个唯一。
这就是我写这个文的大致的想法。不知道和大家看到的一不一样。也可以把你们想的写下来一起讨论。
写文的启发是TVB的禁播电视剧《天与地》，其实也没多大关系。就是突然想到了。
最后这篇文是我给狼女庆生的。本来应该写甜文。但是我对甜无能。所以只能微虐一下了。每个人都有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年龄。无论曾经做过怎样的傻事。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SO…希望你能有一段无悔的爱情。咩哈哈。我这真是莫名其妙的祝福啊。
总之生快生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