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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文】香甜可口兔子肉~雨妃同人文集中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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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绅士损友团中(除了我之外都是男的)得到了不少珍贵的答案(推眼镜)重点是我在过程笑到快要死掉了
所以应朋友要求整理出来: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女王大人知道吗....不是所有的男生都是朝天屌..那算是一种理想
雨妃斯 > 永远的旋律﹋ : 我有个问题,连翘起来都办不到的话根本是阳痿了吧??
破晓蚯蚓 > 雨妃斯 : 谁规定翘起来一定要往上翘啊!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看到你这句我瞬间想回答""不然你的勃起是往后拗吗""
破晓蚯蚓 > 雨妃斯 : 自肛感觉蛮屌的唉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那不止要往后抝还要突破天际的长度啊
雨に歌う谭诗曲 > 雨妃斯 : 反正你就想像成排档杆阿 勃起只是杆本身勃起 杆跟座固定的地方并不是一定要朝上阿= =
雨妃斯 > 雨に歌う谭诗曲 : 就算不朝上好歹也往前吧,为什麼可以直指地心啊!?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稍微往下还是做得到的 毕竟是肉 不是铁打的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不然每天早上面对马桶难不成要我们趴在马桶上吗
雨妃斯 > 永远的旋律﹋ : 但我听说过男生H到一半老二断掉啊
公爵 月之章 > 雨妃斯 : 那个听说是姿势不良。
雨妃斯 > 公爵 月之章 : 所以乱抝还是会断的嘛
破晓蚯蚓 : 话说回来我打枪时如果突然间往前凹会很爽耶,搞不好这原理可以共通?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我还听说拿铁丝套住会得到绝顶的快感,你要不要试试看? 但我听说前一个尝试的人送医院把老二切掉了
雨妃斯 > 永远的旋律﹋ : 你们早上起床的自然勃起跟性兴奋的时候状态是一样的吗= =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就是海绵体充血 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那样
破晓蚯蚓 > 雨妃斯 : 早起那是膀胱压迫到前列腺根本爽不起来而且还有可能会膛炸啊干!
雨妃斯 > 破晓蚯蚓、永远的旋律﹋ : 我问的是高度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一样啊
破晓蚯蚓 > 雨妃斯 : 当然是尿越多翘越高啊
永远的旋律> 破晓蚯蚓 : 不是吧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那你岂不是尿到一半就洒出来了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我可以肯定这绝对跟尿无关 有时候下课睡个5分钟起来一样是硬的 这绝对不是尿的问题
破晓蚯蚓 > 永远的旋律﹋ : 我睡前有喝饮料的习惯妈的每天早上起来都有翻身问题好吗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今天晚上不准喝饮料


30楼2012-01-20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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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讨论串一路盖到超过两百楼....................

    PS:英文部分是笔误,应该是PENIS.
    好吧这是题外话。重点是绅士损友团提供了我48手的动态教学影片还有详细图片,非常受用,而且............
    我在这篇就用了。
    分别是千鸟与燕返(不知为何都是鸟),恩....
    48手真是太棒了
    下面提供朋友给的图片,但这是BG,所以请斟酌食用哦
    另外补充,千鸟的部份,因为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以男女交媾为基础架构的,所以针对男男适不适用研究一下(是的我知道很多人就是期待我再次下海亲自实验,但就算很想看也麻烦你们不要那麼显眼好不好冏)
    不过这也没啥好实验的,就只是离开电脑桌爬到床上去自己抝抝看,抝完回来告诉大家可以,嗯好,没了
    


    31楼2012-01-20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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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沙发XDD 我超欢迎同好加入的www
      将来还请多指教哟☆


      34楼2012-01-20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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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有间虎兔吧,可以去那里寻找同好哦σ (> ω ° )σ
        另外求称呼是什麼意思呢


        36楼2012-01-21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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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兔同人》
             雨夜


          37楼2012-01-21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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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兔同人》
                纯属意外


            40楼2012-01-22 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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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文时间: 12/6 2011 更新时间: 12/06 2011
              怎麼办?
                巴纳比.布鲁克斯二世,此刻陷入了复杂的纠结。
                怎麼办?
                脑中只剩下三个字不断打转。
                怎麼办?
                僵硬的手指握著冰冷的金属杆,不知所措的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直视正对面的恋人。
                ……怎麼办?
                巴纳比咬著唇,脚下的金属盘移动,光线扫过四肢,系统将坚固的装甲逐一覆在他身上--习以为常的著装行程,完全无法分散他的注意力。戴上专属的头盔、走下换装位置时,巴纳比躲避著虎彻的视线,忆起三分钟前的光景。
                一如以往响起的出动通知,在手环上显现出鲜明的「CALL」;在公司内待命的他与虎彻さん立刻抵达装备舱外,换上出动用的紧身黑衣。正在脱衣服的时候,他注意到虎彻さん望了过来,而且眼神一直没有离开他--虽然有点忐忑,但恋人总不可能在出动前做些什麼奇怪的事吧?那时的他这样想著,一面拉上拉鍊。
                跨进更衣舱的时候,虎彻却突然叫住他,「兔子。」修长的手指在薄唇上点了点,然后站到他的正对面。
                他瞬间就被炸的七荤八素,踉跄地走进舱内,颤抖的手差点抓不住两边的金属杆--为什麼虎彻さん总是做这种出人意表的事?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在出动前,暗示自己「吻他」?
                只给了个半强迫的指令就退开,要他……主动?就算两人更羞耻的事情都做遍了,但在如此清醒的此刻要他献吻,远比神智迷离的夜晚更令人手足无措。为什麼他不直接吻过来就好了……平常他明明想要就会自己来取的啊……
                「兔子?」
                著装完毕的虎彻松开手把,偏著头看他。巴纳比惊颤一下:如果不在这里满足他……
                不敢猜想可能有的后果,巴纳比火速盖上面罩,一溜烟朝出口跑去。才刚跑上走廊就被绿色装甲拖了回来,虎彻伸手触碰他面罩的接缝处,皱眉。
                「等、等一下!」巴纳比连忙推开凑上来的脸,慌张地左右张望,想逃避虎彻的索吻。这个动作却引来恋人不满的接近:虎彻撬开了两人的面罩,伸手想触摸他的脸。
                巴纳比使劲捂著自己的嘴,开始了沉默的角力。看著虎彻眼中惑色渐浓,像是在问他「为什麼不可以?」,兔子的挣扎也越来越薄弱。
                「呜……」不行……逃不掉了!
                巴纳比终於把心一横,挣开虎彻的擒拿,转而牢牢抓住虎彻脸颊两边的装甲。用力瞪著、简直想在虎彻脸上烧出两个洞,重复构筑心理准备,这没什麼、这没什麼、这没什麼……只不过是、一个吻……
                咬著牙把多余的想法丢开,巴纳比终於吻了上去。两人的下颚的装甲对撞了一下,巴纳比僵硬地调整位子,颤抖著将自己的温度盖上去。
                唇瓣传来触感,虎彻没有动。是不满意吗……他已经很拚了啊……!兔子忽视几乎将自己淹没的羞耻感,撬开虎彻的牙关,略嫌粗鲁地在上颚舔了一下,匆匆结束了这个吻。
                退开的时候,虎彻静静地看著他,没有说话。
                还想要?「没……没有了啦!就这样了!」想越过虎彻身边,却被压到墙上,巴纳比急急地喊:「等一下……等一下啊!」
                「兔子……」
                「呜!」
                「你真的是……」
                无视巴纳比的抗议,虎彻呼出一口炽热的气息。霸道的唇袭上,侵入口中强力吮吻,夺了兔子口中的柔软尽情享用;巴纳比想跑,双手却被压制在墙。属於虎彻的呼吸窜进鼻腔,舌尖尝著虎彻的味道,鲜明的触感另巴纳比越来越沉醉。
                吻只持续了几秒,身体却逐渐臣服。巴纳比望著眼前虎彻专注的脸庞,极缓、极缓地闭上眼睛。
                不想停下……
                两人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
                『猛虎、巴纳比!你们两个在拖什麼啊?犯人已经在大街上逃窜了!』
                巴纳比倒抽了一口气,推著不动如山的虎彻、别开脸:「虎彻さん、停!停啊……!」
                「兔子。」虎彻微微一笑,舔了舔他的脸,忽视阿涅丝的大吼大叫,「刚刚的晚餐是什麼?」
                「晚……晚餐?」巴纳比茫然了一会儿,搞不懂话题怎麼会跳跃如此神速,「炒……炒饭?」
                虎彻さん带到公司的便当……
                「正解。」虎彻退开,舌尖舔过巴纳比下颚,勾起一颗挤得有点变形的饭粒。巴纳比呆了半晌,终於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麼。
                换衣服的时候,虎彻比自己嘴角的动作,只是……只是要告诉他,脸上有东西?
                「……咦、咦……?」
                「谢谢招待。」虎彻满意地咬了咬巴纳比的鼻头。任务出动前小兔子居然送上了这样的礼物……真是太令人惊喜了。
                「唔……呜……!」巴纳比遮著脸、羞得无地自容,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我……我是……!我只是……!」
                看著这样的巴纳比,虎彻微笑著摸摸他的头,倾身将恋人困在怀中:「逮捕完犯人,到我家,嗯?」
                兔子一颤。
                「这几天都没有抱你,真是对不起啊,很寂寞吗?」虎彻语带诱惑,「今天晚上,我一定……」
                「虎彻さん,我们出动吧!」听听这人说的是什麼鬼话啊!
                巴纳比用尽最大的力气将虎彻推开,向外冲去,不忘盖上面罩以遮掩彻底烧红的脸蛋。虎彻轻笑著追了上去,视线紧紧锁著如同逃兵的背影,舔了舔今天被巴纳比主动亲吻的唇。
                真不想等到晚上。
                已经……迫不及待……
                想要好好疼爱你了……


              41楼2012-01-22 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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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
                 上上篇的”雨夜”是我非常喜欢的小短ˇ
                 当时在虎兔圈受到一些伤害......是在心情极度低落中写出来的。写完这篇文以后,那些伤害对我来说就是必要的存在了,因为如果没有那些人,我就无法与这篇雨夜相遇,我的虎兔世界才因此更加完整。
                 总而言之,希望各位喜欢哟


                42楼2012-01-22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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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兔同人》
                      2012新年跨年贺文(上)


                  43楼2012-01-22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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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兔跨年贺文~
                    发文时间: 1/1 2012 更新时间: 01/01 2012
                      兵荒马乱--就用这四个字,作为今年之末的总结吧。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日,宵小、强盗们似乎打定主意要过个好年,傍晚便陆陆续续瞄准民众上街庆祝的今天卯起来作乱。英雄们全体出动不在话下,往往这街抓了一个,又要转往下一条街;也有在赶路途中刚巧碰上新的犯人,也是顺手抓了起来。
                      这种时候不得不佩服阿涅丝统筹摄影机的能力,她在跨年会场的萤幕上穿插英雄们的活跃场面,更将七位英雄的画面分别剪接,紧张刺激、毫无冷场,那收视率看得阿涅丝是热血沸腾:巴不得天天都跨年。
                      最后送进押囚车的犯人们全都变成了英雄的点数,不可不谓收获颇丰;虽说是分数入袋的好时机,但任务中稍有差错,损失的便是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是故,英雄与支援的**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彼此支援,几乎将整座修特尔比尔特市都跑遍了--最后,在接近午夜时,犯人们终於消停下来了。
                      犯人们当然不是晚上就要乖乖上床的乖宝宝……也许是被抓的差不多了,也可能是看到电视转播被捕人数而却步,虽然还是有抱著「趁大家都在作乱英雄都在忙的时候干一票」侥幸想法的家伙,幸好还是被及时制伏了。接近十一点半以后,英雄们终於能稍微休息,分散各处掌握状况。
                      后来的几起零星冲突,多半是喝醉酒的笨蛋上街闹事,很快就被解决了。
                      「呼……」虎彻脱下头盔,松了口气,大口吸进冰凉的自然风。一旁穿著粉红色装甲的巴纳比笑了笑,「现在解除装备还太早了吧?」
                      「是啊。」虎彻甩了甩头,洒下几滴在这季节的户外不该出现的汗水,便将头盔戴回头上,打开面罩。
                      他们并肩站在桥梁支架上,俯视桥上汹涌的车潮,目送方才四处逃窜、在这里被抓住的囚犯被送上车。在下一个指令到来之前,他们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宽阔的河面。
                      城市的白色探照灯从地面贯穿天空,数量林立,晃若伫立在都市中的宫廷柱;打上云层的巨大白光企图将夜色打出几百个洞,强烈的光线十足抢眼,与夜色的明显分际,彷佛伸手便能摸到实质的光滑表面。
                      河水将这画面忠实地复制下来,与天空、都市相辉映。
                      「快十二点了。」虎彻看了看时间,只剩下十分钟了。
                      兔子则将视线投向巨大的女神像,喃喃:「一年要结束了……没有什麼真实感呢。」
                      再过一个小时,崭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即使朝阳不会因此特别耀眼,日升日落今后也还是一样,但充满希望的来年即将到来,为此庆祝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温度低寒,人们仍是乐意走上街头与广场。
                      然而对巴纳比而言,在这个时间点等待倒数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活动、节日、庆祝……与过去的他完全无缘。
                      「发生了很多事呢。」虎彻十指交扣撑在后颈,「今年。」意有所指的视线飘向兔子。
                      兔子笑了。
                      今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出道成为HERO,遇见旁边这个大叔,还有很多很多,最后--他终於完成了复仇。
                      短短一年间,他的人生一改过去的阴暗,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年,还请多多指教,大叔。」
                      「喂喂,又叫大叔?」虎彻不满地靠了过来,露出危险的笑。
                      「现现现在还在任务中请请请不要过来……」面对逼近的夥伴,巴纳比想做出偷笑的表情,面部肌肉却无比僵硬,还忍不住开始倒退。
                      杰克事件之后,他开始称呼搭档为「虎彻先生」。偶尔不小心叫成大叔,这位「大叔」就会立刻扑上来,惩罚到他哭喊「虎彻先生」为止。甚至不管时间地点,哪怕只是他不小心口误。
                      不过现在是任务中,将市民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的大叔,总不可能在这里做起来吧?他是故意的,想试试虎彻先生。
                      只是节节逼近的虎彻,表情看起来实在不像打算放过他。
                      「我还以为这几天已经让你清楚知道该怎麼叫我才对了呢?小兔子。」
                      「我不是兔子,我是巴纳比!」
                      巴纳比抗议起来,这也是他感觉别扭的原因之一。不管纠正几次,大叔都很坚持喊他「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这样喊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不奇怪吗?
                      倒退的步伐踢到了东西,他连忙回头,发现撞到了桥梁的钢柱。这一个迟疑,虎彻已经欺进。
                      虎彻的双臂与身后三米宽的钢柱形成包围网,动弹不得。身体落入了虎彻的掌控,巴纳比有些慌张,发现狂野猛虎专注的视线紧捉著他不放。
                      「……虎……虎彻先生。」巴纳比败阵下来,双手拦在虎彻胸口以备万一。「虎彻先生,我们还在任务中……」
                      「嗯。」虎彻虚应,趋身在巴纳比的眼睑上轻吻。「兔子……」


                    44楼2012-01-22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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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兔……!嗯嗯……!」巴纳比使劲推著虎彻的胸膛,却被越搂越紧。两个人都戴著头盔,脸部应该很难接触,虎彻却硬是钻了空伸进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著他的脸,很痒。「虎彻先生你……不要一直舔啊!又不是狗!」
                        「的确不是。」虎彻吮著他的脸颊,又舔上去,「我是Tiger啊。」
                        「啊!」鼻子被咬了一下,巴纳比死命闭著眼睛。身体因为担心而紧绷,准备在虎彻乱摸的时候就把他踹进河里--却迟迟没等到。虎彻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在他脸上厮磨,屡屡舔过唇角,却始终没有吻上来。
                        「……?」
                        好几次温度经过,自己都准备迎接了,却都只是擦过去。巴纳比双唇微开,有点恍惚、有点焦躁。突然灵光一闪:「啊……」
                        ……他在耍我!
                        顿悟过来的同时他简直想把压在身上的可恶家伙踹开,双手猛地一推。虎彻虽然中招了,却没这麼轻易被推开,勾著巴纳比的头拉到眼前,「很想让我吻?」
                        「谁、谁谁谁要啊!」巴纳比想把虎彻的手拍掉却被抓住,整个人被压到柱面上,动弹不得。
                        虎彻的手指摩娑著他的唇,低笑:「少来,这张嘴明明就想要的张开了。」
                        巴纳比现在觉得现在如果打一颗蛋到脸上,也许会当场煎熟,「那……那才不是……!」
                        「要我教你接吻吗?」
                        「不用了!」
                        「那好,」虎彻放开他,却继续将他困在双臂与墙壁之间,「你来。」
                        「……」兔子瞠目结舌,「……什麼?」
                        虎彻露出一抹足以把人电昏的危险笑容,用微微沙哑的嗓音低声,「来,吻我……」
                        巴纳比一瞬间忘了呼吸,显现出极大的动摇,唇瓣轻颤……
                        然后别过头。
                        「不……不要。」
                        「……」虎彻压上来,「你偶尔也该主动一下吧。」
                        兔子正要跳起来,突然记忆的角落松动,回忆浮起,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有啊,杰克事件那天,我不是有主、动……主动……咦……」
                        话说到一半就顿住,跳针似地重复,突然回过神来:「……啊!」
                        虎彻一把抓回想落跑的巴纳比困在怀中,「嗯,的确。」连点头,相当满意小兔子的脱序演出。「那天小兔子是真的很主动呢……脱了我的衣服,自己送到我嘴边,露出好可爱的表情,因为太久没做射了好多……」
                        跑不掉的巴纳比大叫,「我没有!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我才没……!」
                        「真的好可爱啊……」虎彻架住拚命挣扎的兔子,在耳边邪恶地低喃,「还好拚命地含著我,用力地吸,主动配合让我插进去,还哭著求我射在你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啊我没有!闭嘴啊啊啊啊我没有!不要再讲了!」巴纳比哇哇大叫、伸手堵住虎彻的嘴,形象荡然无存。
                        「没有吗?英雄……不可以说谎的喔?」虎彻咬住唇边的手指,在巴纳比痛呼一声抽回之后,坏笑:「如果你忘了的话,我得多说一点让你回想起来才行……」
                        「闭嘴!」巴纳比羞愤欲死。
                         没错,杰克事件结束之后,他们在虎彻先生家激烈交缠,自己因为太过放松,做了一堆平时根本不会做的事……那天晚上他真的不太正常……但这种事情放在心里就好,根本不需要说出来啊--不,放在心里也不行!
                        「……总……总而言之!我已经主动过了吧!你还想要什麼?」他自暴自弃地喊。
                        「嗯……」虎彻轻咬他的人中,「但是,也只有那一次而已哦?所以……吻我嘛。」
                        「……虎彻先生,现在还在任务中!」
                        「一下就好。」虎彻耍赖,「那就当作是给我的新年礼物?」
                        「为什麼我要送你这种礼物……而且那样的话,我的呢?」
                        「我送你啊。」说著就要亲下来。
                        巴纳比反射性地巴下去,「结果还不是一样!」
                        被打的虎彻将头压在兔子肩上,两人沉默了下,对视。
                        然后--兔子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什麼样的小孩吵架啊?虎彻先生居然像是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别笑。」
                        「哈哈哈哈……对、对不起……」
                        虎彻抬起手敲了兔子一记,眼角余光注意到机甲上的时间提示,「兔子,剩一分钟了。」
                        兔子停下笑声,「……啊。」盯著虎彻装甲上的电子数字,在59:26上闪烁。
                        「这应该可以设成提醒吧。」虎彻边说著边在上面按了几下,画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三角形。左手撘在兔子的右肩,让两人都能清楚看见时间,「要读秒吗?」
                        「呃,喔,好。」
                        没有读秒跨年的经验,巴纳比盯著那绿色的萤光,感觉很新奇。
                        两人望著电子钟,倒数,看著时间朝零点逼近。
                        兔子静静地读秒。


                      45楼2012-01-22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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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兔同人》
                            2012跨年贺文(下)


                        47楼2012-01-22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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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兔跨年贺文(下)
                          发文时间: 1/1 2012 更新时间: 01/01 2012
                            「兔子,起床了。」
                            耳畔传来声音,渴睡的精神还被梦境纠缠著不愿醒,但长久的自律不允许自己赖床--兔子用力睁开眼,逼迫身体弹起来离开床铺,迷迷糊糊地开口:「怎麼……」
                            睁开双眼,视线一片模糊--这不是只有因为近视的关系,兔子很合理地判断出自己还没睡满人类应该睡的七个小时,他昏昏沉沉地左顾右盼,想知道为什麼自己会被叫醒。
                            一双略嫌高温的厚实手掌捧起他的脸,低低的声音滑进耳中刺激耳膜,「小兔子……起床了。要早安吻吗?」
                            反射性地朝眼前的脸孔拍下去,落空,巴纳比终於有些清醒了,迷蒙的视线望向近在眼前的虎彻。
                            「还没醒?」
                            温暖的吻落在鼻梁上,然后鼻翼被双唇抿著造成呼吸困难,巴纳比挣扎起来:「……虎……虎彻さん?」
                            「早安。」放开手中的小睡兔,虎彻离开床铺,递来巴纳比的衣物。
                            「……早安……」
                            巴纳比接过衣服,拿在手上却没有打算要穿,意识有一半沉回水底。突然虎彻压了上来,双臂环在腰间、逼得兔子上身向后仰,把他整个压进床铺,在颈间大力吮咬,彷佛抓到猎物准备开动的猛虎。莫名奇妙的举动令人想不清醒都不行,巴纳比终於彻底脱离睡眠的层面,慌张地拍打著已经开动的虎彻:「啊等等……停、停啊!虎彻さ、あ!」
                            虎彻大力一吸,接收了巴纳比冲出口的叫声,舔唇。
                            「嗯,真好吃……」吮著下颚,「……我们继续吧?」
                            巴纳比一把将松软的枕头砸上他的脸,一手按著颈侧的草莓,面红耳赤又咬牙切齿:「做什麼?一大清早的!」
                            虎彻扯落枕头,拍拍巴纳比红透的脸蛋,「别睡了,走吧,去看日出。」走向厨房。
                            「……?……?」巴纳比愣住……昨夜的记忆终於潮水般地回笼。
                            两人任务结束之后便准备离开公司,虎彻问他要不要看修特尔比尔特市最漂亮的日出……他答应了,而且住到虎彻家里来。
                            对了,就是这样。
                            从虎彻的棉被堆中爬起,巴纳比掀开被子,因为室内恒温所以没有遭到寒气侵袭。套上乾净的衣物,离开床铺的时候,虎彻正在厨房做简单的早饭。
                            「去洗脸。」虎彻铲起一颗荷包蛋放在吐司斯上,头也不回地说;没得选择的巴纳比点点头,被带的人就要有点乖乖听话的自觉,他便进了浴室去盥洗。
                            快又仔细地打理完自己,泼了点冷水洗脸让神志完全清醒,巴纳比擦乾脸上的水珠,打开浴室门。虎彻正好提著早餐走到门口,打开门望著他:「走吧。」
                            「……好快。」巴纳比咋舌,不是不能理解虎彻手脚这麼快的原因。要是拖拖拉拉,就赶不上日出了……
                            匆匆跑出房门,迎面扑来的冷风灌进脖子,冷得令身体一缩--别提他才刚洗过脸--完全清醒了。
                            「早安,虎彻さん。」
                            望著关上房门并上锁的虎彻,巴纳比轻声。得到的回答是虎彻靠过来在唇上一吻,「早安,兔子。」
                            巴纳比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但跳开已经来不及;眼睁睁望著相当满意的虎彻转过身,招手。
                            「快过来,别发呆。」
                            「……」
                            捂著被袭的唇,巴纳比暗暗咬牙。
                            总有一天要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48楼2012-01-22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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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人骑车离开市区,来到某处山区。沿著登山步道往上骑,随著高度攀升,修特尔比尔特市的光景逐渐落入眼底。
                              天色仍暗,但修特尔比尔特市宛如不夜城。都市的灯光泼洒在大地上,散发著各种颜色的光辉,像是谁打翻的玩具盒。
                              「虎彻さん,这里就可以了吧?」巴纳比望著下方,却不见虎彻有停下的意思。
                              「还要再上去。」虎彻开著方向灯看路,回答的很肯定。
                              「是吗?」巴纳比不置可否,继续分心欣赏风景。
                              越爬越高,兔子终於明白为什麼虎彻坚持要到这里了。海景出现在地平线的尽头,阴暗的彷佛黑潮,仍然可以判断出是海--两人继续骑,直到虎彻示意他停下机车。
                              海景占据了三分之一的风景,在偷偷探头的曙光下闪烁著钻石般的细碎光芒。
                              「都没人?」巴纳比左顾右盼。
                              「这里不是名风景区,所以不会有别人。」虎彻将早餐提出来,挂在机车把手上。「喜欢这里吗?」
                              「喜欢。」巴纳比靠近悬崖边,倚著铁栏杆赞叹。「好漂亮……真的很漂亮……谢谢你带我来这里,虎彻さん。」
                              望著一脸惊奇的兔子,虎彻克制不住伸出去的手,从后方将恋人搂进怀里。
                              「虎……虎彻さん?」
                              「……你变得会说这种话了呢。」虎彻抬起脸,轻轻在巴纳比的后颈上磨蹭,汲取兔子的温度与气味。
                              「什、什麼话?」巴纳比有点僵硬,抓著虎彻环在腰间的手,有点不安,犹豫著要不要推开他。
                              虎彻转过巴纳比的头,食指与中指在唇瓣上轻滑,探入。
                              「喜欢就说喜欢。」
                              「啊……」
                              「真是可爱……」
                              「呜、嗯……啊等等……」兔子推开虎彻的手,牵出两条银丝,他装做没看到。「……虎彻さん,我们的重点应该是看日出吧!」
                              「太阳还没出来。」
                              「要出来了啊?」巴纳比指著天空的霞彩。
                              「还没有。」虎彻看向手表,「还有半小时。」一个使力将兔子拖上大腿,背靠著龙头坐在机车座垫上。
                              「这样……有点……奇怪,虎彻さん。」巴纳比撑著虎彻的胸膛,很想逃。
                              「这里没有别人。」虎彻让兔子骑在大腿上,两指再次探入兔子口中,玩弄著柔软又生嫩的舌头。
                              「啊、啊……」
                              巴纳比挣扎起来,想让虎彻的手指离开口中,手不自觉的撑在虎彻的裤头,毫无意外地引起走火。
                              「兔子,吻我。」虎彻湿润的手指撩开外套的领子,抚摸巴纳比的锁骨。
                              为什麼又拿这个出来提?「昨天晚上不是……亲……过了吗?」瑟缩。
                              「我还想要。」虎彻把玩著兔子的手指。「来,兔子……」
                              「……我不要!」巴纳比从机车上跳走准备逃开,毫无悬念地被抓住了,被压在栏杆上,「请……请放开我!虎彻さん!」
                              「都亲过了,还害羞什麼?」拨弄著金色的卷发。
                              ……就是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令人火大啊!「虎彻さん,这种事情偶尔就好,太频繁就没味道了啊!」
                              「我喜欢啊。」巴纳比企图扒开腰间的手,又捂住他的脸死命挣脱。虎彻颇悠闲地任小兔子乱动,双手死死锁著巴纳比的腰,「而且太阳还没出来,做这种事情比较不会无聊啊。」
                              「你是知道会这样才提早出门的吗!」
                              「当然不是。」虎彻聊天不忘正事,拉下巴纳比外套的拉鍊,「还可以看看天空啊。」
                              「停!住手!」
                              手忙脚乱地将拉鍊归位,裤头却被解开了。顾著裤管,外套立刻沦陷。
                              事实证明脱比穿更容易,即使努力地防守,仍免不了顾此失彼。兔子的外套全开,被褪到臂弯的位置,里头的黑色贴身衣物也被撩到胸口,粉色的乳龘尖曝露在空气中,冷得挺立起来。
                              「虎……虎彻さん你发什麼疯啊!好冷!现在是一月初啊!」这已经不是开脱用的藉口了,他是真的快被冻成冰棒了。
                              「啊,真抱歉。」虎彻的手探进兔子裤头,隔著薄薄的内裤握住分龘身,微凉的温度传到巴纳比身上,激起一阵颤栗。「马上让你温暖起来。」
                              「什麼跟什麼……!」那是哪个年代的老套啊?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该死的反应,兔子简直想咬舌自尽。「不……不要、住手,虎彻さん……拜托,回家再做吧!」
                              咬著牙做出最大让步,连主动邀这种事情都做了,只求让这只发情的猛虎能够克制一点。
                              但很显然的,他低估了虎彻的决心……分龘身被握紧,身体瞬间虚软无力,右边的乳龘头被冰冷的手指搓弄的时候,更是敏感到想死。
                              「拜……拜托,虎彻さん……」
                              「不行,」分别玩弄著上与下,虎彻还有心思享用嘴边的甜美颈项,一口又一口的舔弄著。「我就是想在这里看著你。」
                              「为……为什麼要这样……」
                              外套被卷起,像是手铐一样扣住双腕,巴纳比竭力撑著意识,与情欲拔河。
                              毫无疑问的,身体已经沦陷了。理智排斥这种行为,但只要想到抚摸自己的是那个人,对自己有欲望的是那个人,就止不住心慌意乱……「为什麼一定要……」
                              「那还用说吗。」虎彻从兔子的太阳穴、耳朵、脖子、肩膀一路吻下来,将巴纳比仅剩的一点意志力轰成渣,「因为你实在太可爱了。」
                              「什麼烂……理由……」


                            49楼2012-01-22 0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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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三十秒了。
                                虎彻套弄著夥伴的勃龘起,一手深入后龘庭、以三指扩展,把兔子弄得快要哭出来,仍残忍地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
                                「啊我、不要……啊啊……你、又……!」
                                剩二十秒。
                                同时被四指插入,紧绷的身体已经到承受的顶点了,随时都会崩溃;身体在抗议、情欲在沸腾,现在想要的就只有宣泄、解放,除此以外的东西都已经模糊不清……
                                「啊……要、要龘射……了……」
                                「这麼棒?」虎彻低笑,「都射出来吧……在我手里。」
                                「啊不行……!真的……啊要到了、不要!」
                                模糊地抓著濒临断裂的神智,隐约想起赌注的存在,巴纳比撑著残存的理智挣扎。
                                恶魔的低语却进在耳边:「射啊,快。」蠢蠢欲动的最后一指在入口搔刮,前端疯狂刺激著环状部位,惟独诱哄慢条斯里。「让我看看……小兔子……可爱的模样吧?」
                                --说什麼可爱--
                                「……嗯、啊嗯!不、啊、啊啊啊……!不、要……啊我不!」他居然对那句话有反应?「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啊嗯!」
                                低叫著释放在虎彻手中,兔子的泪腺不知为何同时崩溃。高潮的同时冲出眼眶的泪水彷佛不甘寂寞,一滴接著一滴,随著高潮的余韵不断坠落,既脆弱又惹人怜爱;泪眼看见的天空突然大放光明--整片的蓝色横扫天空--太阳跳出地平线,方才红色的云彩彷佛全都是假的。
                                「……呵嗯……哈啊……」
                                克制不住泪流满面,巴纳比瘫软著任由虎彻把自己抱回机车上,将衣物归位。
                                「兔子……」虎彻一下又一下舔净他脸上的泪珠,在恋人身上游移的手很不想放开,「你好棒……」
                                「……呜……」
                                完蛋了,这下输惨了……
                                想躲起来算了,却四肢无力。巴纳比只能躺著让虎彻打理身体,连哀悼未来的力气都没有。
                                「兔子。」虎彻抱紧他,神情餍足。「日出漂亮吗?」
                                「……」巴纳比望著他。缓缓伸出手,抚上虎彻蕴含著温柔的视线……
                                狠狠揍下去。
                                「我绝对不会再跟你来看什麼鬼日出了!」


                              51楼2012-01-22 0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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