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渣的想法终究没能实现,身上的伤虽多却也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只是头上的纱布一时半会儿拆不掉,至少得当两个礼拜的大白兔。
打工计划完全泡汤……也被现在打工的店解雇……
手机也摔坏了……在不短的时间内没钱再买个新的。
学校,一时半会的也是个问题。
……
胖胖的护士拿着纱布一圈圈的缠,直到两扎纱布消失,才满意的停下了手。
“哎呦,你们小孩子啊就是会惹事,这么大的年纪不上学就不干正事。找个正当的工作也不肯。哎呦~”
怪声怪气的埋怨持续了很久,荼念嘴角抽搐着等待着这场“聆听”的结束。
我是很想这样吗。
没有人想要,堕落。
只是既然开始,就没有停下来的必要。
沈奇是被输液针扎醒的,努力抬起沉重的眼帘,就看见一抹黑色的阴影飘在窗台上。
搀扶他进来的几个小护士眼冒桃心的喂完药,看着他慢慢阖上眼帘,睡熟的样子才痴痴笑着出去。
门轻轻关上。沈奇一咕噜坐起来,拔掉针头,吐掉压在舌头下的药片。
走向窗台,有些试探性的问:“渡,你还在吗?”
黑色的装束一点点清晰了轮廓,沈奇笑笑:“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渡看着他脸上兴奋的神采,幽幽叹了口气:“有些事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哧”拉开窗帘,两人面对着外面漆黑的夜幕,无话。
良久,渡的声音小的几乎像耳语一样响起:“何况她已经出现了啊……”
两个星期过得转瞬即逝,每天吊着点滴看着阳光变换角度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养伤的这段日子是很久不曾享受过的闲散。只是缴了这笔医药费恐怕会爆卡。
荼念看着为她拆线的护士长,心里忽的冒出一个想法。
经历了不必赘述的一点波折,荼念穿着护士服跟在护士长后面进了一间病房。
护士长指着一个对着空气自说自话的少年说:“以后你就负责他,他叫沈奇。”
————————————————————两人终于相见的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