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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向你看——番外之《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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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懒懒地倾洒进来,簌簌光芒折射着温暖的热度,愈发映衬着安逸,有一种舒心的惬意。
这家咖啡店并不位于G市繁华的市中心,外观的装修也并不奢华抢眼,倒是室内装饰的精致时尚。另一道风景就要属那些错落有致的书架,上面陈列着颇有些考究的书集。有一个特别的架书柜,云集了万于册武侠小说,更有一些珍藏版。
关于武侠小说,还流传着一段趣事。据说这里的老板娘,少年时特别迷恋武侠小说,她沉溺在自己的江湖世界里,看过的武侠小说可谓成千上万,那是她一个人的小世界。
曾经有一个迷恋她的男孩,就曾见识过她因武侠小说中毒所留下的“后遗症”。
­——“对不起了,谢桔年同学,是我不小心,请原谅我。”
——“哦,平……平身。”
——“谢主隆恩。”
这件当年的趣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经常来咖啡店的熟客,也免不了好奇的八卦之心,不只一次地向这位资身的“武侠教主”探究此事的详情,然而桔年总是不置可否的笑笑。
此时,桔年就坐在靠窗边的位置,如瀑的长发披在肩侧,在阳光下折射出亮丽溢彩的光泽,桌上的咖啡杯旁放着一本《中国法律与中国社会》。她沉静地望着窗外经过的一对嬉笑的少年男女,青春的朝气洋溢在他们的眼角眉梢,男孩手里捧着大束的玫瑰深情地望着走在身侧的女孩,女孩灿烂而天真的笑着,随意地伸手扯下几片娇艳的花瓣,放在掌心送到唇畔,轻轻一吹那些花瓣便随风扬起,男孩伸手接住了几片,然后他也学着女孩的样子,又将它们送到风中……
桔年看着他们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只留那几片花瓣落在窗前的路边。她的脸上始终带着暖暖的笑意,梨涡清浅,柔和的眼光清澈深秀。
列士陵园的石榴树下,他沿着石阶而下去追那些随风飘荡的花瓣……
她说:“我的答案?韩述,有个人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世界上最无可奈何的东西有两样,一个是往事,一个是飞花雨……你能追回他们吗?”
他答:“不准反悔啊!只要你愿意,怎么都可以。”
风轻拂过桔年的脸庞,微微扬起她的短发,她阖着眼睛,迎着太阳我的方向,缓缓睁开,原来阳光可以这样的暖,原来天可以这样的湛蓝。桔年都忘记了多久没有这样看看天空,它属于每一个人,亦属于她。只不过,曾经她不相信阴云浮过,阳光还能眷顾她。
命运的强大,无法逆转。桔年就如同沧海一栗,在命运的年轮上留下自己的印迹。如今它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与命运背道而驰桔年已经尝到太多的苦与痛,终究累了。
告别了她曾经的石榴树和小和尚,桔年沿阶而下。韩述就真的如桔年所说,在石阶上寻找着每一片飘散的花瓣。样子极其的认真,小心地把拾起的花瓣护在掌心,生怕一个闪失,又被风吹走。在韩述的心里,这不是普通的花瓣,是他一生的承诺。
同样,命运也留给他一缕曙光,韩述知道,这一次无论付出怎么的代价,他都不会放开桔年的手。她说过:我的幸福难道只能靠你补偿吗?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心,不只是为补偿,不只是为救赎,不只是为求个心安,那颗心一直都是爱。他愿意给她所有,哪怕他现在一无所有。
桔年站在韩述的身旁时,他依然保持着半蹲着的姿势,修长的手指刚好拾起他认为的最后一片花瓣。然后顺着她的脚抬着头,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眼光流转,那里只有她的清影。桔年逆光而立,韩述看不清她的表情,于是他微眯着眼睛,像孩子献宝一样,欢快地说:“桔年,你看我把它们都找回来了。”他把护着花瓣的手在桔年面前小心翼翼摊开掌心。
桔年依旧淡淡地看了一眼说:“不可能都找回的,韩述,其实你心里很清楚。”
是的,韩述何常不知飞花雨谁能接全?原来他还在怀疑她上来的时候要用数单双来回答他的答案。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与否还各占50%的机率。可现在呢?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是让他在知难而退吗?还是又被她当成小狗耍了?
不过,以韩述对谢桔年的了解,在这个女人面前,就得有那么一点厚脸皮的精神,你不能太讲道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分析她无比怪异的想法和语言,要不然你就永远是输家,而且说不定会气个半死。



1楼2012-01-24 22:08回复
    所以他无懒的勇气在一次由然而长升,腾地站起来,他一阵风似的速度让猝不及防的桔年的脚下不稳,好在韩述眼明手快的一把捞住她,他的手揽在她腰间。桔年站稳后,还是毫不客气地拍掉他扶在她腰间的手。
    韩述得逞地笑了笑,“哎,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会一出戏的,您老这是又是要上演哪一出啊?”
    “啊?上演哪一出……你不是刚好做了件‘英雄救美’的好事吗!”桔年想了想如回答道,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他撇了她一眼,“嗤”一声,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可眼睛却不经意地留恋,在他心里她何止倾国倾城?
    她和韩述,无论是多年前,还是现在,像是遵循着某种规律无形地存在着。对于韩述,桔年一直不知道要给予怎么的定义。命运曾经送给他们一场措手不及的变故,从此他们谁也不是谁的路人,她恨过、茫然过、原谅过、无奈过,然而一切兜兜转转,最后在她身过的还是韩述。桔年没想过爱韩述,是没想过,如果想,那又会怎么样?
    韩述见桔年那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的心也跟着悬着。她虽然没有跟唐业走,可并不代表着就把机会留给他。纵使他在耍横,如果她真的不接受他,他又能拿她怎么办呢?在谢桔年面前,他不从来都是阵角大乱吗?他们都曾是对方的一个劫数,谁都没能逃脱十一前的恶梦。也正是这个恶梦,横亘在她心底,不愿向他跨出一步。韩述突然又害怕了,再一次感觉到越想留住的东西,其实最后并不属于他。这样的感知,如同每个黑夜的到来,恐慌而无力。
    心里忐忑着,但他还是一副嬉笑的模样,也许这样可以掩饰他的不安,哪怕那棵稻草不存在,那么就幻想于无形,仍然要抓着不放。“我不管,都说了不许反悔的。你看,这台阶上一片都没有留下,那就证明我把它们都追回来了。”说着他又把手里的花瓣往桔年面前送了送,蛮横却有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韩述,法律难道教会了你在事实面前狡辩吗?”桔年郑重其事的说。
    “切,那你怎么证明,我没有把它们找全呢?”他同样不让步。而这时恰恰一阵风吹过,韩述的掌心一直摊开着,只顾着和桔年理论,却忘了风也是他的一个阻碍。手里的花瓣堪堪在次随风起舞,飘向更远的地方。
    在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韩述愤怒地骂了句:该死!随即他愈式向着花瓣着陆的方向去,刚一抬脚,桔年一把抓住他的和手臂。他回头焦急地说:“你看起风了,可能飘得更远了。”
    起风了,可就算不起风,那花瓣是能解决什么呢?可他却依然执着。
    桔年却笑了,手指向天空,词不搭意地说:“你看,韩述,天多蓝啊。”
    没那个好情和她讨论天气。在回头,那些花瓣早已经不知去向了。韩述的失望一览无余。他跟不上她的跳越性思维,所幸,他也学着她仰望天空,直到脖子快酸了。桔年站的位置比他高两个台阶,所以在桔年回过头的时候,他们的视线几乎可以持平,平静如以往,“韩述,愿赌服输。”其实韩述也知道自己的提议有些唐突,桔年不接受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然而失望扑面而来时,巨大的挫败感仍让他心底空落落的。沉默片刻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就在他打起精神为自己辩护时,桔年已经绕过他走下距他有五六个台阶,她的声音又一次随风飘进他的


    2楼2012-01-24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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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小菜鸟一只,初来乍到,请各个朋友们别扔砖头!


      4楼2012-01-24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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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桔年晚班,韩述把车停在布艺店旁,坐在车里等着她下班俨然成了必修课。落地窗里,桔年手握着布料正在和顾客微笑着交谈,然后带他们去结了账。有一个店员走到桔年身边伏在她的耳旁说了什么,然后桔年转过头望向窗外,韩述坐车里对着她笑了笑。桔年在同事们暧昧的笑容里,红了脸,到底哪门子武功可以让韩述这家伙,立刻,马上消失,那么她愿意去学。
        店里的服务员,没有不认识韩述的了,因为他来之频繁,就连经理都和桔年开起了玩笑,“桔年,下次我可要收停车费了。”其实她不止一次地告诉韩述不要来接她,她自己坐车很方便的。可韩述却不领情,说他这个免费司机都不闲烦,你倒是急了。桔年计较不过他,也只能默然,他就自动由着自己的行为。
        大概半个小时到了她下班的点,桔年换好的衣服走出来。这时的韩述正椅着车门吸着烟,见桔年出来,便手忙脚乱地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了,然后微笑着看她。有点像犯错的小孩,在大人发现闯祸之前毁灭掉“证据”。桔年从没见过韩述吸烟,她眼尖地扑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焦躁,想必一定有什么事困扰到他吧。
        桔年扫了一眼地上的只吸了三分之一的烟头,慢吞吞地说:“你随便仍烟头,就不怕居委会的大妈要你交罚款?”
        “放心吧,这个点儿,居委会的大妈们早回家看宝贝孙子了,哪有时间管我这个单身汉。”他懒洋洋地说着,边为桔年打开车门。
        他话里有话,桔年却装作故意听不懂。过了一会,看着他似乎认真地说:“大妈们回家不都看孙子的,还有看孙女儿的。”
        韩述手轻打着方向盘,在次叹为观止地笑出声来,“谢桔年,不知道你是懂得生活啊,还是就喜欢和我较劲。”
        车开到距桔年家一半路程时,韩述嚷着,今天从中午都现在都没有吃饭,最近接的几个案子,没有一个不让他头疼的。他大概讲述一下几个案子的情况,他不是期望桔年能帮上忙,只不过,好像和她说说就能让自己紧绷的情绪缓下来。桔年的确是个好听众,不打断他,待他讲完时,也会发表一下自己的建解。很多时候,他们都这样聊着天,亦如每天下班的情侣,夫妻都会相互诉说着一天的事情。不咸不淡,但却是生活必备的调和剂。不知不觉,他们与开始慢慢融入其中。
        工作是一强化的,胃也不铁打的。韩述最近就经常的胃疼。现在又开始了,桔年也从他微微皱着的眉宇中看到些不适。照例桔年还是在财叔的小店买瓶牛奶,以前会带出非明的,现在她给韩述也买了一瓶,“你不是没吃饭吗,先把这个喝了吧,财叔这的牛奶可是最好喝的啊!”说着送到他面前。
        韩述接过,无力理会她话里的戏谑,表情痛苦地说:“是好喝,可我现在需要的是能添饱肚子的饭。”他偷瞄了一眼桔年,她喏喏的表情淡然。,
        想吃饭那还不容易,哪里都能吃得到,大到酒店小到路边小吃,只要韩述想吃的,闭着眼睛都可以点上一桌子。可他想吃谢桔年做的饭,谈不上美味,手艺也就一般般,但是足够幸福。
        在韩述的期待中,桔年开口道:“家里没有什么菜了,蛋炒饭可以吗?”。
        天随人愿,韩述像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毫不掩饰脸上开心地笑容,原来胃疼还有这样的好处。桔年想,非明得到巧克力时也不过如此吧。
        一大盘的蛋炒饭,终于抚慰了韩述的胃,满足地和她一起收拾餐桌。他心里无比期盼着,这将会变成日后的每一天,在属于他们的“家”里,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然后依偎在沙发里聊着天,他甚至设想到有一孩子,在他们面前嬉闹着,然后在夜色渐浓的夜晚,一家人相拥而眠……
        过于沉浸在幻想里的韩述,脸上带着傻傻的笑,桔年想当然地怀疑他在是不是又想懒在这里不走了。本想给他倒杯茶的,最后也省略了,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旧钟,不动声色地说:“你明天不是还有案子开庭吗?都这么晚了,路上开车小心些,回去就早点休息吧,如果因为休息不好影响到案子的审判结果,就不太好了。”听着是多么关心他啊,可韩述再明白不过她客气地赶客之意。
        “你就直接说,别想懒在我这里不走。”毫不客气地一语点破她的用意,这反让桔年觉得讪讪地别过脸去,其实关心也是有的啊。见她拘谨的样子,韩述忍俊不住笑了笑,又看了看时间 ,“好了,却实不早了,回去还有些资料要看。你也睡吧,都累了一天了。谢谢你今天的晚饭。”
        桔年默默地点了点头。
        走到门口的韩述突然停住了脚步,这让准备送他出门的桔年,还来不急反应就撞到他的身上,惊得“啊”了一声,韩述怕她误会他又有什么企图,尴尬地忙解释:“我就是想和你说一声‘晚安’的,怎么又吓到你了?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虽然我……那个……”话到这里又开始艰涩起来。
        突然沉默的气息让俩个人都不自在起来,韩述赶紧打断这足以让他下一秒就有可能失控的大脑,轻咳一声,“我走了,你不用送了。”说完他笑着大胆地抬手轻轻揉了揉桔年的头发,“晚安。”
        这一刻他眼里是宠溺的。桔年低着头,这样亲溺的举动,让她不知所措了,唯有缩进自己的贝壳里。但有一种别样的情怀在心底开始流动。虽然韩述承认心里还有点不情不愿,其实很想陪在她身边,真的,不是为……别的。除夕那一晚的告诫,那种刀锋浪尖,摇摇欲坠的惊险,一次就够了。


        9楼2012-01-26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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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2-02-01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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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来了,出差刚回来,嘿嘿……
            上午从法庭出来,韩述直奔医院,干妈的病情终于有所好转,蔡检身边本来就没什么亲人,韩述算是她的一个支柱。他透过病房门的透明玻璃窗看到,蔡检半靠在床边削苹果,精神好很多。韩述才笑嘻嘻地推开房门,“一林妹妹,您铁娘子的精神又回来了,看来出院的日子指是可待了,南院没您做镇,都失了光彩呢。”他知道,干妈还是吃他这一套的,更何况,蔡检事业心之强,工作已成为她生命的寄托,又怎么能就这样把余生留在病榻上,所以面对干儿子韩述的肆无忌惮调侃,反倒让她觉得舒心了。
            “好了,就知道和我耍贫嘴。不过,我住了没多久的院,你小子倒是转眼就当了律师。你们一个两个的,可要了你妈妈的命了。”蔡检叹口气,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韩述,他也不客气,接过来就脆生生咬了一口,嘴里是甜的,可心里呢?
            自从韩述在家里闹过之后,他就在也没有回过家,他没办法在向以往一样,和老头子心无芥蒂的看着电视,聊天着。这个结缠在心上,他也不知道怎么解开,所以他选择不去面对。
            那一天,孙瑾龄在韩述留下的一片狼藉中,哭到流干了眼泪,然后她无声无息地开始收拾残局。是的,她并没有和韩院长离婚,尽管丈夫的丑事无可原谅,可是她毕竟还是爱自己丈夫的,更何况人到一把年纪的时候,更需要相伴。这个家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焦点,如今虽然脆弱得不堪一击,可是,仍然还是一个家,她要守着。所以她每天照旧上班,照旧微笑面对每一个同事,病人,朋友。亦如平常,没有人知道维系这表面上的平和,心却在煎熬着。孙瑾龄在蔡检面前讲出这些的时候,平静得让这个知心的老姐妹,心底都开始酸疼。
            告别了干妈,韩述绕到妈妈的办公室。孙瑾龄正在看一个病例,并没有注意到儿子。韩述便坐到妈妈的对面。孙瑾龄这才抬起头看着儿子,“你最近可够忙了的,就连我这个妈想见你一面都得打好几通电话。”虽然责备,可眼睛还是在儿子身上看了一圈。那件事,不能怪儿子,她也为那一天打了韩述而懊悔。伸手在儿子的脸颊抚了一下,疼爱难掩,“你现在的工作,不比已前了,自己也得注意身体啊。”
            “知道了,不过,我觉得现在要比在检查院更让我有成就感。”眼里不无自豪。这也让孙瑾龄多少安慰些。
            母子俩的谈话,都自然地绕开了韩院长。孙瑾龄知道儿子现在还没办法面对。所以她给他时间,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父子啊。
            “对了,你和谢桔年,是不是……”孙瑾龄试探地询问。
            却被韩述的电话铃声打继了,韩述看到电话闪烁的名字,也不由得心里一恸。桔年几乎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这些日子以来,他能感觉到桔年不向以前一样封闭自己的心了。所以这普通的一个电话,都能让韩述笑得这样的阳光灿烂,完全忘了老妈还在身旁。
            接通电话后,韩述那一声“喂”还没说出口。就被电话那边急促的声音打继了,这让他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孙瑾龄看他那焦急的样子,忙问怎么了,韩述的声音传来人已经消失在办公室里了,“桔年,扭伤了脚。”孙瑾龄慢慢地坐回椅子,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韩述赶到时,桔年正坐在店里休息区的沙发上,虽然做了及时的处理,可裸露在外脚踝已经红肿,韩述上前,满是心疼地查看一下。
            桔年隐忍着疼痛,“没,没那么严重,是她们非要给你打电话的,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了吧。”她紧握着拳,额头有细汗渗出。韩述想责备她死撑的劲儿,毕竟舍不得,此刻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揪着他的心,跟着她一样疼。韩述柔声说:“都成这样了,能不疼吗,怎么不小些啊!”
            最后韩述不顾桔年反对,硬是把她抱上车。她的身体很轻,柔软而单薄,此刻韩述干愿为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她享受阳光的美好。


            17楼2012-02-02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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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脚伤,桔年可以休两天的假。她坐在枇杷树下的藤椅上,感受着春天的悄然走近。微微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她可不寂寞,仿佛非明还在她身边笑闹着。她想到那个“困”和“囚”,曾经的玩笑话,现在得到印证,在这里,她逃脱不掉那两个字。习惯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孤独,然而,桔年第一次开始害怕起来。那黑暗的气息一浪一浪地袭来,夹杂着血腥的味道,在黑暗里,脚下都可能是万丈悬崖,仿佛只要挪动一步,必定会万劫不复,她只能无注地抱紧自己,动也不敢动,有谁能来救她呢?十几年来,她一直否认巫雨已经死了,可韩述证明了他已经不存在了。可是有一个人是真实存在的,那个名字,只要她愿意喊,是否可以不惜代价地出现呢?
              在惊恐中桔年挣扎着睁开眼睛,只觉得一身的冷汗,第一时间便看到韩述担扰的脸。他半蹲在她身前,桔年稳了稳情绪,才现自己的手一直抓着他的手,意识从回大脑,她立刻要收回手,哪知那双手比她还要快,反手紧紧握住她。十指相缠,桔年感觉到从他指间传来的热度与坚毅。她挣了挣,却也抵不过他的固执。她迟疑一会,叹了口气,“韩述,这样值得吗?”
              韩述置若罔闻,笑意盎然,像得了宝贝一样惊喜。桔年疑惑地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捡到宝了!”
              桔年抬头,夜空中一弯清月映在眼里,是不是明天,就可期待着它的圆满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韩述已经坐在藤椅边上的小凳子。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桔年安静地坐在他身边,韩述喜欢这样的感觉,也曾是他一度最为期待的。月光的余辉漫过天际,倾洒进沉寂的院落,至少桔年不是孤单的,月光下的这个男人,只要她转身,他的肩膀一定是离她最近的。幸而有韩述,桔年才不会显得那么凄凉,如困如囚的小院,也多了份别样的生机。
              当韩述告诉桔年,刚才她在梦里,一直叫着他的名字时,桔年并没有预想的错愕。只是平静地看着韩述。
              发现她的恍惚,韩述轻轻拍了下她的手,有点不满地说:“怎么了?你怀疑我假话吗?我可不是你!”
              桔年还是沉默。良久她问,“韩述,我为什么要叫你的名字呢?”
              其实韩述也在想,从她梦里的痛苦表情,可他给自己的答案是:也许还是恨吧!所以桔年问他时,他便不假思索地诉之于口。
              桔年愣了一下,是这样吗?在梦里,最无助的时候,她想到的是韩述,无关乎恨,而且他的存在,已经让她开始感觉到依赖,是一种轻松。是了,桔年心里突然澄明了很多。
              她侧过头看着一脸落寞的韩述,有些无奈,“韩述,我说过我原谅你并不是说说而已的。你不要老一副这样的表情好不好?难道你觉得时时提醒那一段过去,对你有好处吗?”桔年顿了顿,心生苦涩,就连那一笑,也连带着几分凄然。“上帝救自救者。我可以对你说,但不能对自己说,其实在次遇到陈洁洁,至少让我明白了一些事,人的一辈子太长了,也许在漫长的日子里,我也可以体会那些曾不属于我的东西。但能够给予的,并不一定是我曾经期待的。”
              聪明如韩述,向来思维敏捷的他,却在桔年一翻话下,怔忡了许久。不是他不明白话里的含意,而正是因为他完全听懂了,反让他的大脑变得迟钝了。他当然不希望过去成为他们的牵绊,如果她能释然,有谁会比他高兴呢。
              思绪归位后,韩述被这突如其来的狂喜淹没了。此时韩述竟不争气地觉得眼角有些湿意,不管了,在她面前,何谈丢脸呢?“那么你的一辈子,可不可以,把余下的留给我,我愿意陪着你,也是真心的。无论多长的时间,我都愿意等。不要在把我划到你的圈子外,我不想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最后只能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那会比要我命都难受。也许可以给你幸福的人不只我,但我会给予我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并不是补偿,只因为……我……”那三个字就在唇边,呼之即出,可他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他还没有学会在谢桔年面前说这样亲密的话,孤注一掷的表白,也担心她再一次的回绝。
              然而桔年在他的停顿中,仰起头望向夜空。韩述害怕自己的犹豫会被她误解为不够诚意,慌忙地站起来,刚要开口,桔年反握着他的手喃喃地说:“你看,那颗星星,只有它最亮,所以我会记住今晚。”她的话让韩述一头雾水,但也不想和她深究有何用意。他知道那还没来得急说出来的话,她是完全懂的。因为她仰起的脸是微笑的,就连静如碧水的眼睛,也氤氲着柔和的涟漪。


              32楼2012-02-05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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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声“喂”还带着兴奋的暗哑便冲入耳膜。
                “呃……你朋友订的沙发套,已经到货了。”
                “好啊,我会告诉他的。”韩述就不信,她就是想告诉他这个才打的电话。他就等她下面还说什么。
                桔年想了一下,“你嗓子不太舒服吧,还是少说话吧,我没事了,挂了。”
                韩述气结,“好。”
                不和她计较了,嗓子还真有点疼。
                下班后,桔年路过财叔的小店,顺便买了瓶牛奶,也可以问问那个小偷抓到了没有。
                “哦,对了桔年。”财叔拍了一下脑门,想起了什么,“明天早上,别让韩述走那么早,我还想问问关于上次那个股票最近的走势怎么样了呢?”
                旁边的财婶推了他一把,财叔愣了一下,又笑了,“也没什么。”看桔年的表情,也许真如老婆所想,人家年轻人不好意思。自己这张嘴也真没个把门,但他真是就想股票的事,没八卦啊。
                桔年奇怪,“他很忙,有几天没来了。”
                “呃,可这两天天刚亮,我都看到韩述的车从我这经过。”
                旁边有人说:“啊,我昨天晚上还看见股神的车就停在桔年家不远,他还站在车旁吸烟呢。我知道了,他肯定担心桔年,都是小偷那事闹的。”
                回到家,桔年坐在床上,手里握着那张《许我向你看》的照片。从韩述少年到现在,所有的影子在脑海里一点一点地闪过。
                夜,降临。
                宁静的夜里,有人在等候,有人在守候。
                在一片漆黑中,桔年听到熟悉的刹车声。她仰望黑洞洞的天花板。一切又都归于平静。良久,桔年轻轻走到窗边,轻轻撩起窗帘的一角。路灯下那个人靠在车门上,夹在手里的烟迟迟未送到唇边。视线却一瞬不瞬落在某个地方。似乎是烟烧到了手指,他的手抖了一下,随后上了车。手里在翻动什么,之后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偶尔抬头看看她这边的方向。墙上的老钟,在提醒她此时已经过午夜。
                放下手,桔年走到门边,推开门走出来,隔着不远的距离的韩述好像听到动静,也下了车。在看到是她时,桔年能感觉到他明显放松下来。
                隔着门对望了一会,桔年走过去开了铁门,韩述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依旧站在那不动,只是轻声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出来干嘛?”
                “你不是也一样吗?”桔年往侧面让了下,“进来吧,我不想陪你站在这里喂蚊子。”
                昨天他还在想,刚初夏,这里的怎么就会有这么多蚊虫了呢?他还在考虑要不要在车里点个蚊香。
                开了灯,桔年给韩述倒了杯水,他一口气就喝得见了杯底。几天没见,桔年只看到满脸的倦意,下巴泛着青胡茬。放下杯子,按了按眼窝,说:“我正好路过,过来时你已经睡了,我准备走时,你就出来了。”
                “是吗?这大半夜还真巧,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凑巧顺便抓个小偷什么的。”对他翻了个白眼。
                “呃……”韩述眼里闪过一丝捉狭。顿有被戳穿后的不自在。
                “还没那么凑巧。”桔年打了个哈欠,韩述从登子上站起,“你去睡吧,我回车里了。”
                “哎,你就……睡这里吧。”
                韩述看看自己刚才坐的那个凳子,坐这睡,还不如车里舒服呢。这硬板凳坐几个小时,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算了。这女人真够狠,不为她,他才不会大半夜的守在外面,喂蚊子。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桔年指了一下自己的房间,“进去睡吧。”
                韩述一愣,又问:“你确定?”
                “快去吧,一会天亮了,我睡非明那个房间。”桔年先他一步回自己的房间找被子。
                韩述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了屋,坐在床边。他真累了,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工作又忙,事务所加完班,还要到这来加班。看着她翻了一会找到一个小的溥毯子。
                “好了,别找了,一会天亮了,你也睡这吧,就非明那个小床,她睡的时候就已经是一种负担了。”天地良心,这是事实啊!但韩述也明显感到桔年的动作一滞,他急着站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情况就是这样吗……”
                夜深人静的夜晚,屋外的枇杷树叶和着风,沙沙地地响着,小院又陷入了夜的宁静。屋内的床铺上,桔年贴着床沿背着韩述侧身躺着,已无了困意,眼睛盯着空洞的一角,就这么被韩述感动了?但也不能不承认,在刚才看到韩述站在那里的那一刻,她的心是因他而温暖的。
                


                45楼2012-02-09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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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出差中,所以没有太多时间写,近来贴吧真的很热闹啊!让桔年和韩述幸福,是爱《许我》所有人的共同的意愿。看大家写的番外,是我工作之余的一大乐趣,大家一起加油吧!!!


                  56楼2012-02-13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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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安排的车把受轻伤的人送回市区。下了车韩述看了腕表的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看来他也只能明天一早去看桔年了。现在一身狼狈也算死里逃生的韩述,此刻就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可手机早不知道掉到哪里了,另外个时候桔年应该早就睡了。其实韩述很不厚道地想看看桔年为他担心的样子。
                    出了电梯,韩述的脚顿住了。在他的认知里,这一幕可能是奢望,更多地是他不敢想。靠着门窝成一团的桔年更显得单薄和无助,让他看着心疼。也许听到电梯门开启的响声,桔年猛地从膝盖上抬起头。这其间电梯门开启过多次,在别人奇怪的眼神里失望了。桔年腿都麻了,想扶着门站起来,力不从心地她趔趄了一下,也把韩述从呆滞里拉回来。他急忙上前扶住她,指间传来冰冷的潮湿感,桔年的头发半干着显得有些乱。韩述担忧地拧了下眉,赶紧开门,把桔年带进屋里。
                    桔年不说话,只一味地低着头。韩述从衣橱里拿出自己的棉质运动衫给她,又捋了捋她的头发,灼热地看着她:“这么大的雨怎么还跑过来,你看你这样非感冒不可,赶快把衣服换了,一会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泡一下会舒服点。”
                    韩述拿着浴巾在回到卧室的时候,桔年还是保持着手拿着运动衫的姿势,韩述不解她怎么了,走过去拿着浴巾包住她让她暖和些,细碎地抽泣声让他慌了。
                    刚才就看到桔年有些红肿的眼晴,他还至于傻到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在担心他,不然怎么会淋着一身雨,守在门口等他。不感动那是扯,受宠若惊之后吧,脑袋也跟着就木讷了。韩述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眼眸凝着晶莹的水雾,睫毛轻颤着,那一串泪也随着流入了韩述的心里,融进了骨血。
                    韩述把桔年拥入怀里,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温柔地轻声说:“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瞧你这样,好像我真地‘去’了似的。”
                    桔年被他逗笑了,扁扁嘴扯了个难看的笑容,韩述把她从怀拉开点距离,温热地唇落在桔年的眼睛上,轻轻地吮去她的泪,咸涩的味道,在他的口腔里魔幻地变得异常的甜腻。在桔年面前从来都是情不能自己的韩述,又魔怔地想要更多。
                    他的唇落在桔年的唇瓣上,微凉的香软,是他最深的渴望,不同于上一次蜻蜓点水的触及,而是小心翼翼地温柔地辗转,拥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桔年顿感心跳加速,周身的神经绷紧,内心紧张而挣扎,可她不想离开这唯一能温暖她的热源。
                    桔年垂在两侧紧握着拳的手慢慢地松开,又一点点地抬起,最后环抱住韩述的腰。桔年的回应,让韩述亲吻的动作有短暂的停滞,随后韩述忘我地吻着,时间都变得苍白,只映衬着他的留恋与不舍。
                    情到浓时人自醉,衣衫褪尽后韩述覆在桔年的身上。韩述能感到她的接纳,韩述的心里是欢喜地。可桔年一直闭着眼睛,这让韩述的心又开始发慌了,莫名地感觉那空灵而悠远地声音浮在耳­——你又是谁?你又是谁?……
                    韩述平静下来,手摩挲着她的发丝,轻吻一下她的嘴角,声音暗哑微颤,“睁开眼睛看着我好吗?桔年?看着我。”
                    桔年只觉得身体烫得难耐,不知道是他还是自己。他炙热的呼吸近在耳畔,这样亲密接触从始至终都是他。桔年缓缓睁开眼睛,她在韩述专注含情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桔年看着他,脸颊红透了如羞涩绽放的玫瑰花,韩述的心怦然而动,又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我是谁?”
                    过去的终究会化为尘埃随风而散!温黄的灯光衬着韩述期待的脸,桔年抬手抚上去, “韩述。”
                    “是,我一直都在。你终于看到了。”彼此视线只为对方而绵长,手握住抚在他脸上的手,“谢谢……”
                    谢谢你的原谅,谢谢你给的机会,谢谢你敞开心扉,愿意承接我的爱……
                    最后韩述哽咽着把脸埋在桔年的胸前,桔年懂他,轻抚着他的短发。还好,他们都能重新开始。
                    桔年在韩述的激情里,沉沉地睡去。韩述疼惜地搂着怀里的人,一吻落在她的额头。她是他的宝,他把她放在心脏里,除非那里停止跳动,否则他的爱就不会停。黑暗里韩述的目光清澈温柔,爱人在怀,除开身体的拥有,他终于能探到桔年的魂,心灵的深处。


                    67楼2012-02-16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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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时,乌云散尽,蓝空如洗。
                      桔年早就醒了,她不敢动,因为韩述还在熟睡,他的手臂还霸道地搂着她。俊逸的脸上带着慵懒,嘴角微弯着。桔年从没想过她有天会从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这似乎心情也不错。她下意识地抻出手指,轻描着他的眉。韩述突然睁开眼睛,想收回手装睡来不及了,瞪着眼看他。韩述笑嘻嘻地着看她因狼狈而红了脸。又是一吻,“早啊,我好看吗?”还对着她眨巴着眼睛。
                      桔年无语了,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
                      “真好,你是真实的,不是梦。”韩述露出最灿烂的微笑。
                      “哎哟!你干嘛!”
                      “就是想告诉你,白日做梦是可耻的。”说完桔年不在理他,身缠白色的被单去了浴室。
                      韩述揉着被她掐过的手臂,如果是梦,那么他不愿醒来。
                      在桔年点头答应搬到韩述那时,他便急不可奈地着拉着她回到老房子那收拾东西。在回到桔年的住处时,已经下午了。桔年的东西不多,能带走也就只是些随身的衣物。等桔年从房间出来时,便看到韩述坐在餐桌旁手拿着筷子认真的品尝着早已经凉掉的饭菜,看见她出来还不忘竖起大拇指做评价,“嗯,还不错,如果趁热吃,味道会更好。”又看了眼她脚过的皮箱,“就这些?”
                      “都已经是隔夜的饭菜了,你也不怕吃坏肚子。”放下手里的箱子也坐到桌旁。
                      韩述嘿嘿一笑,“没事,只要是你给的,毒药我也照吃不误。”
                      落锁的那一刻,桔年的心早已经很平静了,那一树的生机盎然枇杷叶正迎风舞动。
                      家里多一个人,自然也要添置很多生活用品,韩述手推着满满一够物车,等在排着结帐的长龙里,桔年站在他身后,韩述回来头看着她笑,心也跟着填得满满的。
                      轮到他们结帐,等所有东西都收入够物带中,收银冲韩述和桔年职业而礼貌地一笑说:“先生,我们这周XX an quan tao正在促销活动,您要需要来一盒吗?”
                      在收款员举起那个小盒子时,桔年就恨不得消失,早知道打死她也不来这趟超市。韩述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都红透了,就是他自己也是头一次遇到推销这东西的。后面等着结帐的人很多,目光无不聚集在他们身上,这收款员还真是执着,无视于眼前顾客微露的尴尬。饶是韩述够淡定自若,也不想这么被瞩目着,所以他,“咳,一盒。”出了超市,终于脱离了。
                      这个小插曲让回去的路上俩个人都有些尴尬,所以沉默着。这种沉默让韩述觉得冷飕飕。旁边的人头靠着车窗,多彩的霓虹灯忽明忽暗地映着她的脸。
                      路口的红灯亮起,韩述缓缓地刹住车。
                      桔年转过头指着前面转角处的冰淇淋店,说:“韩述,我想吃冰淇淋。”
                      “好,等一下红灯过了,我就去给你买。”韩述笑着揉揉她的头发。
                      这之后气氛好多了,桔年像小孩子一样捧着冰淇淋,吃得很享受。俩人随意的聊着天。
                      桔年发现韩述老是有意无意地扫视着她手里的冰淇淋,便问道:“你想吃吗?”
                      韩述一乐,“才发现啊,看看,都要没了才想起问我真是小气。”
                      “哦!前面还有一家这个牌子的店,想吃就去买吧。”挖了一勺放入口中。
                      “那还是算了吧!”韩述表现得很失落,想博取点同情心。
                      一勺冰淇淋送到他嘴边,“刚才谁说的,这是小孩子吃的东西了?现在承认自己也是小孩了?”
                      “是,承认了。”韩述乖乖地点头,“嗯,有你的味道。”
                      桔年由着韩述给她吹头发。韩述的指间穿过她柔软的发丝,洗发水的清香萦绕在呼吸之间,“嗡嗡”的响声过后,客厅顷刻间变得更加安静。最后韩述理理她的头发,说:“好了,快去睡吧,明天不是要上班吗,我还有些资料要整理。”转身去了书房。
                      主卧和客卧一个在桔年的右手边一个在她左手边。韩述的书房灯光通明,她知道他体贴的用意,他给她时间去适应全新的生活。
                      踏入这里的时候桔年知道这就意味着改变,更何况她是心甘情愿地去改变,所以桔年不会矫情去选择睡客房,她没犹豫地推开韩述主卧室地门。那里有能让她安心的气息,有温暖包容的怀抱,有一个她渐渐爱上的人。
                      收好卷宗,韩述揉揉酸涩的眼睛,视线落在电脑的屏幕上,安静的小院在夕阳下浮上朦胧的暖色,绿意盎然的枇杷树下,女人悠闲地躺靠在藤椅上,微阖着眼眸,长裙盖过脚面。惬意地享受最后一缕阳光的温暖,画面似脱离了城市的喧嚣,安宁而悠远。
                      关好电脑离开书房,眼角扫过关着门的客卧。推开自己的房门,幽暗的光照笼罩着躺在床一侧的小身影。轻轻地关上门,在浴室的境子里韩述看到自己傻笑的脸。
                      掀开被子韩述小心地躺上去,半睡半醒间的桔年感到好像有什么环住她的腰,有低低的声音似梦里传来,“晚安,有你在,我在也不会怕午夜梦回后的惶恐了。”


                      74楼2012-02-17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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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吧,总觉得写的不太理想,不好的话就请朋友们自动忽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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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职了加薪了,可悲催地是,还要加班啊!
                        给我点时间,我比你们还急着想快点完结,但我又不忍心简单了事,这可是我心血啊!
                        


                        76楼2012-02-17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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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微的发烧桔年也没在意,哪知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壁的白墙,消毒水味飘浮,手背上挂着掉针,很显然她在医院里。头昏沉沉的,挣扎着地想起来,浑身无力地每动一下都觉得疼。侧过头想叫醒枕着手臂睡在床边的韩述,嗓子像堵着棉花发不出声来。
                          响动声惊醒了韩述,他条件反射地从凳子上弹起来,把桔年搂在怀里,慌乱地语文伦次,“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一想到这两天的慢长煎熬,看着她高烧不退,昏睡时喃喃地说着听不清的胡话,高烧下脸更苍白,嘴唇干裂脱了皮,他就后怕。
                          喝了水,喉咙不那么干庠了,语调还是嘶哑得不成调,“我也没想会这样……”
                          “好了,你别说太多话。”心有余悸的韩述又忍不住自责,“都是我笨,连你生病都没发现,案子在急也可以交给别人,怎么就非得出差呢。对不起,桔年……”
                          桔年拉住他抓头发的手,“不怪你。”他这样的和他的头发过不去,桔年真怕他都拔掉了,赶紧说:“我饿了。”
                          韩述扶着她躺好,然后立刻出了病房去给她买吃的。
                          其实桔年想告诉他,把头发理一下,把脸洗一下,还没来得急他就跑出去了。要是让韩述在镜子里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一向注重形像的他会不会抓狂得跳脚,直接把镜子砸了。
                          想像着那幅场景,桔年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因为高烧时退时增,已有引发肺炎的趋向,桔年不得不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布艺店的工作,韩述帮她请了假,桔年觉得过意不去,又给经理打了个电话,诚挚地表示歉意和感谢。
                          桔年住院这几天,韩述不忙时,总是陪着她,晚上有时会蜷缩在对面的空床铺上,亦或者坐在凳子上趴在她床边就睡着了。桔年知道韩述最近遇到一个案子很麻烦,担心他工作医院两边跑又休息好,昨天算是好说歹说地把他赶回去睡了。
                          在医院里无所是事,韩述给她拿来了小说,mp3,psp。不知什么时候看着小说就睡着了,揉着眼睛醒来时,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外面的说话声隐约地透过离开点间隙的门传过来。
                          “……孙医生,你怎么来这层了,有谁病了吗?”听声音这个人是给桔年检查的那个和蔼的中年女医生。
                          “是刘医生啊,是我儿媳发高烧住院呢。”这是韩述妈妈的声音。
                          桔年看不到她表情,但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尤其那句“我儿媳”说得那么自然,甚至还带笑意。
                          思绪怔忡间,孙瑾龄已经进了病房,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看着桔年笑了笑,“刚睡醒吧!”
                          桔年点头,“嗯。”
                          孙瑾龄走过来用手试了试桔年的额头,“好多了,在打两天针就可以出院了。”说着边打开保温盒。“我煮的百合蜜枣汤,尝尝。”
                          桔年端着汤,淡淡的热气伴着清淡的香味很快充盈了她的感官。她承认孙瑾龄身上总是有种想要她靠近的引力,说白了,对于一个从未感受过母爱的孩子来说,她渴望寻求一点温情来慰藉苍凉的心。
                          “谢谢,阿姨,很好喝。”桔年现在面对孙瑾龄已经不在那么局促。她能感爱到孙瑾龄的那份真诚,而非只是因为儿子喜欢才刻意的亲近。
                          孙瑾龄已经默许桔年是她的家人,自然也多了份关切。她甚至想,桔年这样懂事,聪慧,软心肠的孩子,她的家人怎么就能自小容不下呢?看来那些旧时的迂腐思想,在谢茂华夫妇的心里太根深蒂固了。
                          病房外,韩述嘴角噙着笑看着里面的妈妈和桔年,不去打扰这温馨的画面。


                          95楼2012-02-22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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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水洗礼过的城市,拂去了尘埃,但始终改变不了它的喧嚣和钢筋水泥筑成的冰冷。桔年抬头,阳光微微刺眼。她站在树影下,远处的花坛旁,一个两鬓白发的老人手握着拐杖,一手拿着收音机,可他的神情并没不像其他人惬意而享受。微眯着的眼睛盯着前方,那是另一个老人和孩子嘻闹的画面,幸福的笑声响彻盛夏的清晨。
                            曾几何时,桔年多么希望自己像那个孩子一样,与父母快乐的玩闹,可那是一种奢侈品,她从不曾拥有过。
                            桔年不期望谢茂华会看到她,看见了又会怎么样?改变不了,就不要去触碰,否则只会更心痛。
                            快走出养老院的大门时,桔年还是不由得顿住脚步,然而几秒的迟疑后还是毅然地离开。她害怕转过身后,等待她的是一个疏离的背影,她宁愿缩到自己的壳里,至少没人能到她失了温度的身体在颤抖。
                            韩述来接桔年下班,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韩述腾出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对桔年笑笑,似安慰她。心莫名地安定下来,桔年看着他也笑了。原来他知道,有时候,心灵的默契真是一种奇异地存在。
                            周末,各大商场永远是女人的首选天堂。热情的店员挂着始终如一的职业微笑。
                            郭荣荣也在商场里闲逛,透过巨大的玻璃橱窗她一眼就看到了韩述,这家伙到哪里都那么耀眼,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紫色的沙发上韩述悠闲地翻着手里的服饰画册,嘴角微杨透着他的好心情。突然被一个燥舌的声音吵到,不禁皱眉,“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韩检查官,哦不,是韩律师。我还真是奇怪,你不好好地当你的检察官,干嘛非跑到我们律师界插上一脚。”
                            这是不是就叫出门没看黄历?韩述想。
                            郭荣荣扫视一圈店里时尚优雅的品牌女装,略带嘲讽地说:“没看出来啊,韩律师对女装还有特别的‘爱好’。”
                            韩述怎么能听出她的话外之意。
                            “郭荣荣,我当律师是影响你成名了,还是耽误你发财了。”韩述似笑非笑地站起来,双手环抱胸前,“这里的衣服是够时尚,可要是穿在某个人的身上,仍然还是掩饰不了某些‘遗憾’。”
                            打蛇捏七寸,韩述虽说得隐晦,但效果是可观地。
                            “你……”被说到痛处,郭荣荣气得脸一阵白一阵红的。
                            桔年接完电话进来,就看站在韩述旁边的女子恶狠狠地瞪着他,而韩述风淡云轻地视她为无物。桔年把手机放到沙发上的皮包里,抬头对上韩述含笑的眼睛。这副表情和刚才看到的是一个人吗?桔年深表怀疑。
                            这时郭荣荣才注意到眼前的女子,一袭简单的白色长裙,乌黑的长发披肩,清秀的五官化着淡妆,小巧的梨窝随着她的笑逐渐显现。让她突然联想到初春的栀子花,清淡却也令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郭荣荣这才反映过来,她是对自己笑。
                            韩述适时地揽过桔年的肩膀,“桔年,这位是我大学的师姐,郭荣荣……郭律师,这是我未婚妻谢桔年。”最后几个字都带着幸福的味道。
                            郭荣荣收好诧异的目光,对桔年说:“你好。”
                            桔年也礼貌的回应。
                            店员拿着从模特身上取下的衣服,示意桔年去试衣间。
                            又剩下郭荣荣和韩述面对面。她不想自讨没趣,又忍不住好奇,也随着韩述坐下来,“韩述,我没记错是话,上次的未婚妻可不是这个人?而且我还发现,她好像和庄同学有点……”
                            韩述厌恶地往旁边移了下,冷声道,“郭荣荣收起你的好奇心,我不是你的当事人,没必要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你可以消失了。”
                            “哎,这店是你家开的,你让我走我就走。”郭荣荣在韩述面前从不示弱。
                            桔年从试衣间出来,不得不承认韩述的眼光。在镜子里对上他惊艳的眼神,桔年笑了笑表示对他的赞赏。
                            郭荣荣察言观色,自试间门开启,韩述的眼神就迷恋地不在移动分毫。韩述站起来向桔年走过去,郭荣荣也识相地闭了嘴。
                            不知道哪跑出个八九岁样子的小男孩,不小心撞到离桔年不远的展示模特,桔年躲过了倒向她的展示模特,却呼略了脚边,小腿硬生生在撞到柜子的一角,痛得呼出声。韩述冲过去扶她已经来不及了。倒是不严重,只是撞到的地方已经泛红,稍稍擦破皮。
                            小男孩抱着玩具车被韩述喷火的眼神吓得站在那不敢动,孩子家长也连连道歉。桔年不矫情,伸手摸摸惴惴不安的小男孩的头,温和地对他笑笑。
                            郭荣荣看到韩述眼里满是温柔的疼惜,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是自心底流露出来的浓浓情意。她甚至毫不怀疑如果肇事者不是个小孩的话,他的拳头早就伸出去了,这是法庭上那个镇定自若的韩述吗?
                            这一刻郭荣荣释然了庄娴的话:我想我还是穿上了水晶鞋,可忽然有一天我发现,王子的城堡里,灯已经被先前经过的那个人熄灭了,里面黑洞洞的。我害怕。
                            王子城堡里的灯,只有眼前这个女子——谢桔年,才能燃起,自始至终的无可代替。这就是韩述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吧,沉静淡然,却能让韩述如飞蛾扑火追随,那便是真爱。
                            原来如此。


                            125楼2012-02-27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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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绚烂的霓红灯点亮城市迷人夜色。书房里韩述专注地分析案卷,桔年窝在旁边的沙发椅上看书,有键盘的敲打声,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韩述偶尔抬头看看旁边的人,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
                              桔年在最后一页书看完后,手肘撑在沙发一侧,歪着头托着脸,工作时的韩述收起平时的桀骜,极其的认真专注。还真和……呃……帅搭上边的。
                              “你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吗?”韩述停下敲键盘的手,被她这么一直看着自己,他哪还有心思工作。
                              窘迫之下,桔年说:“你有定力可考验吗?”
                              暧昧的气息在经意间陡然而升。
                              韩述微微眯着眼睛,噙着不明的笑意,半跪在她膝前,带着调笑的意味,“在你面前,当然没有定力可言。”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印个吻。
                              桔年垂眼看看放在膝上的《司法的理念与制度》想了想说:“韩述,你觉得我去考自考法律专业能行吗?”
                              曾经的理想与她擦肩而过不是没有遗憾,以前不去想是生活上的种种牵绊,已经让她无力应付其它。
                              一种久违的无力感让韩述心下一震。“北京政法大学”几个字无形式地在眼前晃动,炙热刺目,手上的力度也随之加重。桔年很直观地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甚至他眼里黯然的伤感都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桔年考入的那个大学了,有误就请见谅吧o(∩_∩)o]
                              聪明如她,桔年怎能不知他起想了什么。
                              “回魂了。”桔年拍拍他的头。
                              “啊?哦,当然可以,你那么聪明伶俐,一定没问题。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优秀,优秀得让我从少年时就追赶你。你就像是我遥不可及的梦,在快要触到的时候我总突然醒来,然后在晦暗里失去方向,不过现在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在迷失了。”他仰望着她说。
                              桔年笑道:“原来我还有充当指南针的功效。”
                              “嘿嘿,你是我专属的。”想了想又说,“如果你真想考,就政法大学吧,我的母校,一切交给我来办。”
                              桔年点头,“还有一个事,就是……我失业了。”
                              这份工作对于桔年除了是一份生计外,也是她在最困难时唯一给于信任的援手,之于她意义可想而知,韩述曾想过她会持着感恩的心在那工作一辈子。然而今天她说失业,韩述疑惑这其中原因。
                              桔年避重就轻地说告诉他,布艺店转让了,她很不幸地在新老板的改革中,加入了失业的浪潮。
                              当然桔年不会告诉他,布艺店的经理很希望她能接手,可她所有的资产加起来都不够付零头的,虽有不舍也只能作罢。她知道如果告诉韩述,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可她坚守的底线还不能一下就冲破韩述的观念——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不分你我。看来她还要慢慢地适应。
                              “没关系,不是有我吗,我养你。”
                              “我有手有脚的,大不了在找工作。”又想到了什么,沮丧地说:“可能不太好找。”她早和时代脱了节,现在也只有偏低层的工作,不会对她要求那么苛刻。
                              “这个问题等我们旅行回来在研究。我原来还担心去旅行你的时间很难腾出来,现在正好,这个星期我尽快把手头的案子处理好其它的交给阿晋。”他突地把桔年从沙发上抱起,欢快地转着圈,“我们要去了旅行了!”
                              直到桔年头都眩晕了他才停一下,脸上孩子气的笑容犹在。
                              时间一下子空闲下来,桔年还不太适应。韩述笑嘻嘻地说,起码你不用担心因为懒床早上上班迟到了。在她把抱枕丢向他之前溜出房间。
                              一朝一夕时间在两点间悄然流逝。
                              从书店出来的时候,绵绵细雨带着沁凉给盛夏的午后添份清爽。坐在对面的咖啡厅里等韩述过来接她。舒缓的音乐伴着咖啡独特的香甜一起流入心田,随手翻阅从书店买的书。
                              在咖啡厅外驻足片刻,韩述才推门进来。十分不厚道是对店里的咖啡做出评价,“还没有你煮的好喝呢!”审视咖啡店一周,最后把目光定在桔年的身上。
                              桔年不解地左右看看,问他:“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韩述但笑不语。
                              偶有往来的朋友,桔年除了朱小北也没有其他挚友。
                              朱小北并不惊讶桔年最后的选择。她觉得桔年值得拥有所有的幸福和快乐,只感叹韩述如此好命,还能拥有桔年这么好的女人。如果换成是她,早就将韩述凌迟百次了。像桔年说的韩述并不坏,也只是因为爱而用错了方式,所以年少轻狂的代价如此惨烈。
                              过往的悲痛与无奈,像沉浮已久的尘埃渐渐散去,才发现前路还很漫长,也可以执手相伴,守候一份平淡的幸福。一个故事结束了也意味着另一个故事的开始,朱小北真心为桔年高兴。
                              散步在夕阳下的街头,桔年挽着韩述的臂弯,“如果小北没有带你来布艺店,或者我和她从不曾相识,也许今天陪着你在这散步的就小北了吧。”
                              “没有如果。”韩述很坚定地告诉她。那个‘如果’他不也曾无数次设想过吗,最终也只是想而已,扭转不了已成的事实。
                              “我和朱小北最多只是哥儿们友情,半路搭班都是两将就。”韩述拍拍自己的心窝,“这里一直住着你,容不了任何人,只是我曾经不敢正视,直到再次遇见你。其实说起来,我应该感谢小北的。”
                              后来朱小北说:“感谢我,行啊!我这正愁着将来老了嫁不出去,没地蹭饭呢!韩述你可得好吃好渴供着,让姑奶奶我好好享福。”
                              当时韩述很痛快地回答她:“没问题,我一定给你找个高档次的养老院。”
                              最后得到朱小北不屑的白眼。
                              卡壳了!!!这章不痛不痒的,我给它起个名叫‘白开水’。我太想要快点写完它,结束这煎熬的日子,我发觉我还是更适合看小说,写,真是痛苦啊!写完这个,我以后在也不干这自不量力的事了。嘻嘻,晚安了!


                              140楼2012-03-02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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