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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风】内线(少主攻X护卫受,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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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BD.
那天做著作业听歌,忽然就觉得Vae的内线很好听,跑去找了歌词一看,天啊好有故事感!!!
於是就想要自己把它扩一下。这之前上网找过一遍,似乎是没有跟我一样听了这首歌想写BL的……所以我就写了。如有雷同,纯属我们听了同一首歌=___,=
於是BGM就是Vae的内线哟w
以下.



1楼2012-01-26 15:34回复
    於是季笑了开来:“别听他们胡说,母亲的确有提过这件事,但我不同意,这件事早就不再提了。放心,无论我去哪里,都一定会带上你的。” 修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脸上从季进门开始就没散过的抑郁之色也散了去,脸色有点发红,淡笑道:“多谢少主厚爱,属下一定不负少主重托,誓死为少主效劳。” 季看见修笑了开来,心下稍安,便说:“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养伤,这几日的护卫由别人代为负责吧。” 看见修轻点了下头,季便起身离开了修的房间。掩上门的瞬间,季忽然想到,修因为不能继续跟随自己而不开心,是因为想要一直在自己身边吗?虽然不断警告自己不要想太多,这个想法还是在季的脑里不断扩大,沾满了他的全部思绪。季忍不住傻傻地笑了开来,带著“喜欢的人也在乎自己”的满足感。偶尔,允许自己想像一下,似乎也不错。季既然开始接受天堡的事务,便也意味著他正式介入了天堡与它的对头银堡之间。其实从他是少主起,银堡忌惮他的人便不少,修帮他挡下的多批刺客便来自银堡,但堡主与少主毕竟不同,少主无法直接决定堡里的事务,但堡主可以。於是季的性命,便被更多人惦记著了。当然,银堡那边也不好过。季开始接手天堡事务以后对银堡的打击力度变得更大了起来……任谁自童年起便一直被同一帮人行刺都不会不还以颜色的,何况每次受伤的都是季的心头肉修。那是一次很重大的任务,季几乎将自己身边的人都安排了进去,包括近卫,力求万无一失。谁也没想到的,之前多次任务都从未被发现过的近卫们竟会在重大任务里失手,几乎全军覆没。所谓的几乎,就是只剩下了修一人,带著重伤回来,几乎救不活。有内鬼。这是修昏迷前对季说的最后一句话。季何尝不知道。若不是有内鬼,跟他多年的近卫怎会一个不剩。但是……他坐在床边,看一眼昏迷不醒的人,你真不知道,剩武功并不是最高强的你一个回来最容易被误以为是内鬼吗?府中的人每个都跟他说修便是那个所谓的内鬼,让他从此远离修,但他想起修从小到大多次舍身救自己,只淡淡道:“你见过三岁便潜伏在目标身边的内鬼吗?” 一句话,让全府上下无话可说。虽然仍完全不信任修,却无法阻止他们的未来堡主铁了心地去信任那个他们眼中的内鬼。於是,给内鬼送的药物依然是最好的,医护依然是最细心的,一切都如往常一般,除了府里人对修的态度。修不是没有感觉到,但他默不作声,只是比平常更配合治疗,伤没好全就跟季要求复工。季看著这样的修很心疼,却毫无办法。最后用未来堡主的名义强行让他在床上多躺了两天,才勉强同意他带伤复工。天知道他最讨厌在修面前提起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很快,成亲的事全部安排好了,还有两天,新嫁娘就要上门,再过三天,天堡少主就会变成堡主。但是季半点感觉不到快乐。无论他如何反对,母亲明确给他说了,胡来也就这几天的事,成为堡主后修必须远离他身边,再不能做他的近卫,他甚至此生再见不到修。随著成亲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他越发地心情阴郁起来,到最后,连修也忍不住问了一句:“少主即将成亲,接手天堡,为何闷闷不乐?” 他看著修略带关切的脸,只苦笑。没有人会理解他的心情。没有人。良久,他忽然开口,对修说:“修,陪我出去一趟,只我们两人,别让其他人知道。”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他便成亲,再不能看见心里的那个人。最后一天,让他留下些什麽足以铭记一生的回忆吧。他们来到城郊的一条河旁,天色已暗了下来,修怕夜间不安全,不同意他继续走远,季便在河边坐了下来,看著河水静静流淌,一言不发。过了很久,季才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独处,没有人监视,没有人偷听,没有人准备著随时报告他父母,完完全全的,独处。他忽然就笑了,这恐怕已经是足以铭记一生的回忆了呢。他笑著回头看修,见他仍站著守卫他,便说:“坐吧。不用那麼警戒。” 修点点头,在他身边坐下了,带著一股清冷的香气。季这才想起似乎从修受伤后便一直能闻到他身上的这种味道,刚开始以为是草药味,但修的伤口几天前便已几乎完全愈合,大夫早已说不用再上药,却还是能闻到这股香气,不禁好奇道:“你身上有种奇特的气味。” 修点点头,有点不自在:“先前出任务时一位老伯教过属下一个熏香的秘方,但一直没机会尝试,前些时候受伤送上来的药草中刚好有那秘方中的主药,便试了试。少主不喜欢?属下以后不用这熏香便是。” 季摇了摇头,笑了:“不,这味道很好,符合你给人的感觉。”温和清冷,若即若离。想了想,又加了句:“以后继续用吧。”这样它便成为了你的专属味道,我会一生记得。修又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他们又坐了很久,却再也没说一句话。快子时的时候,季终於站起来,对修道:“回去吧。” 修也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开始往回走。两人走在路上,听著彼此沙沙的脚步声,季忽然就不再为之后的事情忧愁,心情变得轻松起来,脚步也轻快了几分。只要这个人还在身边,哪怕一分一秒,也已是极好的事。他绝不会想到,下一刻,有个黑衣蒙面人从隐蔽处杀出,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打晕了修,扛起便走。季只记得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留了一句话:“要人就自己来银堡取。” 季没有犹豫,立即往银堡跑去。银堡自然是不可能欢迎他的到来的,要人也不能明著要,修想了想,从以前堡里人做任务时探出的地方潜进了银堡。


    3楼2012-01-26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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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漫无目的地在银堡里搜寻著,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是修的味道。没有多想,他循著香气找去,一路上看见挡路者便杀,毫不留情。就在他身上的血腥味快要盖过修的味道时,他终於看见了修,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被锁链缚著,无法动弹。他走上前,砍断锁链,看见修在看见自己时安心的笑也笑了。却没想到,竟被轻轻地抱住了。他听见修的声音在耳边,很轻,却无比清晰。 “少主,出去以后,我们找个无人的地方住下吧。” “没有天堡,没有银堡,什麽都没有,只有我们两人,依山而居,傍水而憩。” “我陪你,一直到老,可好?” 季觉得自己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会得到这个人的回应,从未想过可以与他一起度过这余生,这时竟听到了他这样的话。季本以为自己即使得到了那人的回应也一定会成亲生子接手天堡,这时听见他的话却只想答应他从此隐居山林,以野兽为友,白头到老。於是他再不犹豫,放下手中的剑,不顾满身的血腥,紧紧回抱他,道:“好。” 已是忍不住幸福地笑开。但他还没来得及幸福很久,胸口却是一痛。他低头,看见胸口插了一把匕首,血正透过伤口汩汩流出,与衣服上其他人的血混在一起,瞬间便使整件衣服变作了血色。他抬头,看见修淡淡的笑,一如初见。 Fin.


      4楼2012-01-26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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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AQ我可怜的格式...不见了...


        5楼2012-01-26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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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通知吧主删帖麼QAQ


          7楼2012-01-26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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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是天堡的少主,他有一个自以为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喜欢他家小护卫修。
            修是三岁时就跟著他的人,从小和他一起练武、做功课,但他从来没有对修有任何超过主人和仆从的感情。
            直到那一次,他们出门的时候,忽然有一群武功高强的人攻击他们,他们虽然自小学武,但毕竟年少,很快就抵挡不住。
            就在那把剑即将刺进季的胸膛的时候,一个人扑上来抱住了他,代他受了那一剑。
            后来自然是没事了。
            只是季在修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在他旁边照顾著,直到他醒来才去歇息这件事很快就在堡里传开了。
            季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想法。
            只是看著修脸色苍白地在自己面前倒下,心里就像是被什麽刺了一下,很痛很痛。
            然后在照顾著修的时候,看著他的侧脸,忽然就觉得,是了,就是这个人了。
            修长得很普通。
            修对练武也不是很有天分。
            修也没有什麽才华。
            季细细数了一遍,好像,修真的没什麼值得他喜欢的。
            但是,就是喜欢上了。
            毫无理由。
            那以后,堡里的人就知道他们的少主特别疼那个叫做修的护卫,三天两头地就去给他送点什麽,基本上堡里最好的东西都有他一份。
            季的父母也不是没跟他谈过。
            他们跟他说,他因为被修救了对他有感激之情是对的,但是他错把感激当成了喜欢,这对他,对所有人都是个困扰。
            他们搬出来很多的大道理细细地跟季分析,到最后季几乎被他们说服,他对修是只有感激之情的。
            但是没过几天,他们又遇上了杀手。这次修的手臂被划了一刀,伤口很深,几乎保不住那只手。
            季看著修受伤的手,心脏隐隐作痛。
            然后他明白,是了,是真的喜欢这个人,才会一看见他受伤就心疼恨不得受伤的人是自己,看见他没事却又隐隐庆幸他还在这里,为他的笑而笑,为他的痛而痛。
            与感激无关,是真的喜欢。
            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季却不知道该怎麼办了。
            喜欢又怎麼样,自己以后是要接替父亲的堡主之位的,总要成亲生子,即使是真的喜欢也不能将人留在身边一辈子,与其得到之后再失去,不如从未得到。
            但是,还是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於是只好继续对著他好,心里却对这份感情不敢有半点期待。
            万幸修似乎什麽都看不出来,只是认为自己救了少主所以少主对自己好,面对三不五时送过来的东西面不改色,只是那以后工作得更努力了。
            就这样过了五年。
            季即将要接手天堡堡主的位子了,最近变得忙了起来,婚事也开始张罗,因为堡里一个很古老的规定,堡主必须是有家室之人。
            季也算是晚成家的人了,而立之年,别人的孩子早就满地爬了,但他不想耽误好人家的女儿,前些年他满心满眼地都是修,也不想娶亲,便延下来了。这两年杂事慢慢地也要接触起来,变得忙多了,修在心里占的分量似乎少了很多,也正好要继位,便点了头,让家里人开始帮他张罗婚事。
            看著母亲为他的婚事忙前忙后但眉梢上掩不住的喜色,他心里是有愧疚的。
            他的父母一直盼著给他找个姑娘家,觉著兴许他有了妻子便会渐渐地忘了对修不正常的感情,但他一直不点头,他们也就不便勉强。如今他终於点头,他们自然是喜的。
            或许,以后儿孙满了堂,他便忘了修呢。
            他却明白,即使忙到脚不沾地自己也还是会在闲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里想起修,这样的喜欢,是娶再多的妻子也无法改变的。
            但没过多久,却出事了。
            那晚,戒备森严本不该有外人出现的季的院子里来了个刺客。万幸堡里早有规定主子跟自己的近卫是同住一个院子的,那刺客迅速被拿下,倒也没出多大的事。
            只是修,在带著满身酒气拦截刺客的时候,又受了伤。
            


            8楼2012-01-26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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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在几年前便已经开始不再因为保护季而受伤,但那夜,似乎是因为喝了酒,修竟被伤了。伤口不深,却足以令季心疼。
              修从来都只是淡淡的性子,怎麼今夜如此失态?季问了几个与修走得近的近卫,却没一个知道。只说修这样闷闷不乐的已有几天,只是今晚不知怎麼地就喝起了酒,没想竟有刺客来袭,迷迷糊糊地上了阵,自然会受伤了。
              得不到答案,又放心不下修,季轻叹一声,将手上正在忙的事放下,进了修的房间。
              大夫已给修包扎过,上了药,修正半倚在床上闭目养神,衣衫半褪,神色慵懒,季看得心里一跳,忙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修睁眼看见是季,眼里划过一丝慌张,连忙整理衣衫就要行礼。
              季拦住了他,在他床边坐下,道:“你还受著伤,不用拘束礼节。”
              他也不想想,这麼轻的两日便能好的伤能於行礼有何大碍。
              修垂下眼,默不作声,却抓紧了手中的被子。
              季看著这样的修,心里很难受,差点就问不出接下来的问题。但是季必须解决修的烦恼,否则下一次他看到的可能就不是受了轻伤的修,而是一具死尸了。
              清了清嗓子,季开了口:“我刚刚听别的近卫说,你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今晚才会喝起酒来。”
              修的手抓得更紧了,小声道:“属下知错了。”
              季皱了皱眉:“我不希望手下的近卫因为私事而影响了情绪,更不希望他们因此受伤。有什麽事,不能说出来吗?”
              修听到季的话,手竟然开始绞起被子来。他的手抓著被子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良久,才深吸一口气,小声道:“属下听说,少主成亲后,就再也不用属下跟随了。”说完,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竟然是这件事!季想起母亲的确有跟他说过让他成亲后换一批近卫,却被他用“这批近卫从小跟到大用习惯了不想换”为理由打发了,没想到这个消息竟传到了修耳里,虽然只传了开头没传到结局。
              於是季笑了开来:“别听他们胡说,母亲的确有提过这件事,但我不同意,这件事早就不再提了。放心,无论我去哪里,都一定会带上你的。”
              修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脸上从季进门开始就没散过的抑郁之色也散了去,脸色有点发红,淡笑道:“多谢少主厚爱,属下一定不负少主重托,誓死为少主效劳。”
              季看见修笑了开来,心下稍安,便说:“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养伤,这几日的护卫由别人代为负责吧。”
              看见修轻点了下头,季便起身离开了修的房间。掩上门的瞬间,季忽然想到,修因为不能继续跟随自己而不开心,是因为想要一直在自己身边吗?
              虽然不断警告自己不要想太多,这个想法还是在季的脑里不断扩大,沾满了他的全部思绪。
              季忍不住傻傻地笑了开来,带著“喜欢的人也在乎自己”的满足感。
              偶尔,允许自己想像一下,似乎也不错。
              季既然开始接受天堡的事务,便也意味著他正式介入了天堡与它的对头银堡之间。
              其实从他是少主起,银堡忌惮他的人便不少,修帮他挡下的多批刺客便来自银堡,但堡主与少主毕竟不同,少主无法直接决定堡里的事务,但堡主可以。於是季的性命,便被更多人惦记著了。
              当然,银堡那边也不好过。季开始接手天堡事务以后对银堡的打击力度变得更大了起来……任谁自童年起便一直被同一帮人行刺都不会不还以颜色的,何况每次受伤的都是季的心头肉修。
              那是一次很重大的任务,季几乎将自己身边的人都安排了进去,包括近卫,力求万无一失。
              谁也没想到的,之前多次任务都从未被发现过的近卫们竟会在重大任务里失手,几乎全军覆没。
              所谓的几乎,就是只剩下了修一人,带著重伤回来,几乎救不活。
              有内鬼。这是修昏迷前对季说的最后一句话。
              季何尝不知道。若不是有内鬼,跟他多年的近卫怎会一个不剩。
              


              9楼2012-01-26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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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坐在床边,看一眼昏迷不醒的人,你真不知道,剩武功并不是最高强的你一个回来最容易被误以为是内鬼吗?
                府中的人每个都跟他说修便是那个所谓的内鬼,让他从此远离修,但他想起修从小到大多次舍身救自己,只淡淡道:“你见过三岁便潜伏在目标身边的内鬼吗?”
                一句话,让全府上下无话可说。虽然仍完全不信任修,却无法阻止他们的未来堡主铁了心地去信任那个他们眼中的内鬼。
                於是,给内鬼送的药物依然是最好的,医护依然是最细心的,一切都如往常一般,除了府里人对修的态度。
                修不是没有感觉到,但他默不作声,只是比平常更配合治疗,伤没好全就跟季要求复工。
                季看著这样的修很心疼,却毫无办法。最后用未来堡主的名义强行让他在床上多躺了两天,才勉强同意他带伤复工。
                天知道他最讨厌在修面前提起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
                很快,成亲的事全部安排好了,还有两天,新嫁娘就要上门,再过三天,天堡少主就会变成堡主。
                但是季半点感觉不到快乐。无论他如何反对,母亲明确给他说了,胡来也就这几天的事,成为堡主后修必须远离他身边,再不能做他的近卫,他甚至此生再见不到修。
                随著成亲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他越发地心情阴郁起来,到最后,连修也忍不住问了一句:“少主即将成亲,接手天堡,为何闷闷不乐?”
                他看著修略带关切的脸,只苦笑。
                没有人会理解他的心情。没有人。
                良久,他忽然开口,对修说:“修,陪我出去一趟,只我们两人,别让其他人知道。”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他便成亲,再不能看见心里的那个人。最后一天,让他留下些什麽足以铭记一生的回忆吧。
                他们来到城郊的一条河旁,天色已暗了下来,修怕夜间不安全,不同意他继续走远,季便在河边坐了下来,看著河水静静流淌,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季才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独处,没有人监视,没有人偷听,没有人准备著随时报告他父母,完完全全的,独处。
                他忽然就笑了,这恐怕已经是足以铭记一生的回忆了呢。
                他笑著回头看修,见他仍站著守卫他,便说:“坐吧。不用那麼警戒。”
                修点点头,在他身边坐下了,带著一股清冷的香气。
                季这才想起似乎从修受伤后便一直能闻到他身上的这种味道,刚开始以为是草药味,但修的伤口几天前便已几乎完全愈合,大夫早已说不用再上药,却还是能闻到这股香气,不禁好奇道:“你身上有种奇特的气味。”
                修点点头,有点不自在:“先前出任务时一位老伯教过属下一个熏香的秘方,但一直没机会尝试,前些时候受伤送上来的药草中刚好有那秘方中的主药,便试了试。少主不喜欢?属下以后不用这熏香便是。”
                季摇了摇头,笑了:“不,这味道很好,符合你给人的感觉。”温和清冷,若即若离。
                想了想,又加了句:“以后继续用吧。”这样它便成为了你的专属味道,我会一生记得。
                修又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他们又坐了很久,却再也没说一句话。
                快子时的时候,季终於站起来,对修道:“回去吧。”
                修也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开始往回走。
                两人走在路上,听著彼此沙沙的脚步声,季忽然就不再为之后的事情忧愁,心情变得轻松起来,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只要这个人还在身边,哪怕一分一秒,也已是极好的事。
                他绝不会想到,下一刻,有个黑衣蒙面人从隐蔽处杀出,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打晕了修,扛起便走。
                季只记得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留了一句话:“要人就自己来银堡取。”
                季没有犹豫,立即往银堡跑去。
                银堡自然是不可能欢迎他的到来的,要人也不能明著要,修想了想,从以前堡里人做任务时探出的地方潜进了银堡。
                他漫无目的地在银堡里搜寻著,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是修的味道。
                没有多想,他循著香气找去,一路上看见挡路者便杀,毫不留情。
                就在他身上的血腥味快要盖过修的味道时,他终於看见了修,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被锁链缚著,无法动弹。
                他走上前,砍断锁链,看见修在看见自己时安心的笑也笑了。
                却没想到,竟被轻轻地抱住了。
                他听见修的声音在耳边,很轻,却无比清晰。
                “少主,出去以后,我们找个无人的地方住下吧。”
                “没有天堡,没有银堡,什麽都没有,只有我们两人,依山而居,傍水而憩。”
                “我陪你,一直到老,可好?”
                季觉得自己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会得到这个人的回应,从未想过可以与他一起度过这余生,这时竟听到了他这样的话。
                季本以为自己即使得到了那人的回应也一定会成亲生子接手天堡,这时听见他的话却只想答应他从此隐居山林,以野兽为友,白头到老。
                於是他再不犹豫,放下手中的剑,不顾满身的血腥,紧紧回抱他,道:“好。”
                已是忍不住幸福地笑开。
                但他还没来得及幸福很久,胸口却是一痛。
                他低头,看见胸口插了一把匕首,血正透过伤口汩汩流出,与衣服上其他人的血混在一起,瞬间便使整件衣服变作了血色。
                他抬头,看见修淡淡的笑,一如初见。
                Fin.


                10楼2012-01-26 15:37
                回复
                  亲你早啊...QAQ


                  11楼2012-01-26 15:38
                  回复
                    早=___,=
                    续篇发了哟,收到短信没w


                    14楼2012-01-26 15:51
                    回复
                      是首歌?


                      15楼2012-01-26 15:52
                      回复
                        噗!!!!这是何等的犀利...


                        17楼2012-01-26 15:55
                        回复
                          这BE得略显犀利了吧!!!


                          19楼2012-01-26 16:00
                          回复
                            的确是...不过我预感我会看得一脸血...


                            22楼2012-01-26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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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麼=___,=什麼时候有空了也看看...


                              24楼2012-01-26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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