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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三人行必有我师___对镜描眉。十里红妆。为谁人落泪成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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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2-04 16:52回复
    没@ 成功= =。。再来一遍
    @冷__妆瞳 


    2楼2012-02-04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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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镜描眉。十里红妆。为谁人落泪成珠。 [非原创]
      [ 一 杨柳小蛮腰 ]
      离国京城的街道上。商贾往来。行人不绝。好一派繁华盛世景象。
      七王爷祁言坐在醉香楼。闲闲倚着窗栏。将一且尽收眼底。突然像是被什么吸引。眼神专注地看着一个方向。
      那是一处专售鲛人的市集。鲛人因泣成珠织水为绡而被人大肆捕捉。饲养来收集珍珠或卖与皇孙贵族以谋取暴利。
      此刻。一壮汉对着笼里的鲛人狠狠挥鞭。边打边骂:“我叫你不哭。打死你。看你还倔不倔。”
      鲛人已是遍体鳞伤。粗布衣裳褴褛不堪。依稀可见时日已久的暗红疤痕。想来是时常遭遇这般毒打。对着碗口粗的长鞭不躲不避。挺直了腰杆说:“那你就打死我吧。”
      壮汉气得直发颤。扔下长鞭从旁边找来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刃闪着森冷的光:“反正也不期待你的眼泪了。我今天就直接挖了你的眼珠卖。”
      鲛人没有一丝畏惧。壮汉拎着衣领转过鲛人的头。作势欲挖。祁言终于看清鲛人的脸。刹那惊艳。
      鲛人多美形。天生蓝发碧眼。祁言自认见多识广。对美色抵抗力颇佳。可对着这个尚无性别的鲛人。仍不禁低叹一声:卿本佳人。
      弹指用指风击落小刀。祁言自二楼跃下。对着笼里的鲛人问:“可有名字?”
      壮汉本是极为愤怒。看到他一身名贵的服饰和不俗的气质。知是来头不小。忙谄媚笑道:“不曾有。只等大爷买了再取个称心的名字。”
      祁言笑道:“这般倔强蛮悍。便唤作小蛮吧。”
      鲛人直皱眉:“不好。这般女气的名。我以后是要当男子的。”
      祁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是么?不过可惜。遇到我。你只能选择当女子了。”其扔出一张银票。壮汉接过。忙喜笑颜开地开笼解锁。对鲛人道:“你今日可是遇到贵人了。以后可得好生伺候着。”
      鲛人定定地看着眼前俊逸的男子,说:“你不要想我会为你流一滴泪。你若是要珠宝。直接挖我的眼睛。凝碧珠。那是真正的价值连城。”
      “本王才不要你那廉价的珍珠眼泪。”他一手轻托鲛人下巴。一手绕住腰身。语带轻佻。“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你本人。比你的眼珠更值钱。”
      [ 二 为谁着霓裳 ]
      小蛮站在一旁看他舞剑。从未见过有人能将剑舞得如此漂亮。如此出海啸入碧霄的蛟龙。气势挥洒如虹。像飞天舞出的银月斩开暗夜。凌厉剑气带起花瓣片片飘扬。转瞬化为润物细无声的绵绵花雨。剑光过处。清冽香气扑面而来。不禁看痴了。
      舞毕。收剑。转身看见小蛮痴迷的神情。祁言笑道:“想学?”
      小蛮忙不迭点头。
      “一剑指江山。这是男子之事。”他将剑插入剑鞘。从旁边取来一袭霓裳。“女子。当是莲步倾天下。”
      小蛮嗤道:“我是要当男子的。”
      他也不恼。只是用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深深看着:“小蛮。为了我。穿上这衣裳。”
      小蛮扭头避开他的眼睛。半晌。却依言伸手接过霓裳。
      小蛮从未学过舞蹈。闭眼聆听祁言吹奏的箫曲。她开始听岁自己的心声和乐曲的意境起舞。举莲步。抛水袖。舞纤罗。一且仿佛早已融入骨血般。水到渠成。
      箫声时缓时急。缓时。舞步有若飞燕起舞绕御帘的轻盈。急时。有若星陨流火若惊鸿的壮烈。素面霓裳。皎皎若月。唇不点而赤。眉不画而翠。深蓝发丝随风飘扬。带出银月的清辉。恍如置身九重碧落天上。直让人心生荡漾。
      一曲终了。祁言眼中有难掩的惊喜和赞赏:“小蛮。你是天生的舞者。为了我。成为天下最好的舞姬。”
      小蛮开始学习正规的舞蹈。她说不清是为何。或许。只因了那天祁言眼里那丝赞赏的亮光。让她贪恋。
      她用鲛人织水为绡的技巧。费心织出华丽无双的绡衣做舞服。轻若鸿羽。衬着她清丽的身姿。祁言只觉比世间任何女子都出尘若仙。
      


      3楼2012-02-04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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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转么?


        9楼2012-02-05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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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 落泪成珠链 ]
          这天依旧在院子里练舞。猝不及防从檐下跃出一个女子。提着剑。厉声叱道:“原来就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鲛人。用妖术米惑住祁言的。”
          小蛮不及躲闪。剑尖已刺入她的小腹。堪堪没入三寸便抽出。带起血花飞溅。
          “胡闹。”闻声赶来的祁言立刻打落女子的剑。皱眉喝道。“秦芙。莫坏我大事。”
          他抱起已经昏迷的小蛮。急声命下人去唤御医。
          包扎上药时。触到伤口。小蛮被疼醒。咬牙紧紧抓着床沿。硬是不吭一声。
          同是练武之人。秦芙下手颇重。却也怕他责怪。只给她点教训。专挑无性命之害却最为疼痛的小腹下手。怕是一个月都恢复不来。
          他低声道:“疼就哭出来。”
          小蛮不说话。只是抬头看房顶。半晌才道:“为什么要哭?我说过。不会为你流一滴泪。”
          祁言定定凝视着。忽然笑了:“原来。你想哭时。就会看着上空。这样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真是好法子。但这样忍着。是不是很辛苦?在我这里。你不必如此戒备。”
          小蛮的脸上依旧是无动于衷的冷漠。他伸手出没小蛮的脸颊。比丝缎还滑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流连。他忙收手。低低叹气:“小蛮。我只要你做你自己。”说完。便起身掩门离开。
          脸颊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清晰可辨。小蛮在这萧瑟的黑夜里。泣不成声。
          自小被捉来圈养毒打。尝尽人世薄凉。她都咬牙挺过。即使同是鲛人。同伴也只道她不懂逢迎。活该无人肯买。受这皮肉之苦。
          从来没有人。会如他这般。问一声辛不辛苦。会如他这般。温柔地对她说。我只要你做你自己。
          床上散落着圆润的珍珠。像是叶尖上熬过凄凉苦夜终于盼来黎明的露珠。轻轻颤动着。她忍痛床上散落的珍珠一一拾起。串成珠链贴在里衣胸口的位置。次日。小蛮开始高烧不退。全身泛红。
          祁言叫来昨日的御医。斥责:“你这是上的什么昏药?怎的把一个人都烧糊涂了?”
          御医战战兢兢再次把脉。良久。才道:“王爷怕是不知。鲛人变身时。都会这般高烧。并无大碍。”
          确定无大碍后。祁言独自坐在床沿。轻抚昏迷中小蛮的脸颊:“你定然会不负我所望。”
          


          11楼2012-02-13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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