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燕在一大堆文件夹中和李秘书的嗓音下过渡了繁忙的一日，下班时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可恶的方泰早已不知所踪。
　　疲惫地走向电梯，发现方子琪正靠着电梯前的扶栏慵懒地看着自己。楚凡燕心里又一次不平衡了，琢磨着为啥有人长得这样好象呢？仿似天之娇子一样，随便一个动作、一个姿态都让人着迷。不过，人无完人，此人必定在某方面有缺陷，说不定还是很大的缺陷！对，一定是这样。
　　“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还以为你又跑了。后来才知道你成了方泰的秘书。怎么看起来这么累？被方泰整了？”
　　“差不多吧，我现在正式成为狐狸精了。”
　　“就你那样也能成狐狸精，有空多加强汉字表达能力的学习。你也用不着不开心，你本不是学财经的，呆在财务部也没什么用。你干过几年**，一定比较细心，适合当秘书，跟着方泰好好干，多学点。”
　　楚凡燕看到方子琪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心想方子琪不知道自己和方泰的那点过节吗？
　　“别担心，方泰人很好，不会因为私事为难你的。我和你的关系我找机会同他说明，你安心工作，别想多了，本来人就不太好看。”
　　“你……”
　　楚凡燕从来没发现自己这样无能，一日之内，对着两个姓方的男人除了说“你”之外再也说不出其它。

第十二杯 楚凡燕的染坊
　　接到李薇薇的电话急召，楚凡燕丢下企图骗饭的方子琪，独自打车奔向李薇薇家中。进门发现，高老板居然在李薇薇家中！

　　“高局长！”
　　“坐，我们长话短说。楚凡燕同志，你的表现很不错，可以说是出乎意料。在短短时间内就成为高利公司副总经理的秘书。这个窃听器你找机会装在方泰办公室，不过这个设备不适合远程监听，还是只有辛苦你。”

　　“我？！”
　　“这录音设备，你把有用的信息过滤出来交给李薇薇。”
　　“啊！”
　　“就这样，我不方便在这样呆久了。你们一定要好好干，不要辜负党和人民对你们的希望！”
　　“高局长，你每天事务繁忙，日理万机，就这点小事你那用得着亲自来安排，交给李薇薇给我安排就好了。再说了，如果有单位上的同事看到您出入单身女下属的房间也不是很好。”
　　楚凡燕这一说气得高卫国是满脸的黑线，李薇薇也是一脸的瀑布汗。

　高卫国还真没遇见过这种下属，看到楚凡燕一脸真诚的关心也只能说：“你，多用点心在工作上，专心完成任务！”
　　送走满脸黑线高卫国，楚凡燕看了看与自己同样一脸无奈的李薇薇，无力地说：“我今天才成为秘书，都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他就知道了。他消息这样灵通，哪里用得着我去做什么卧底。”
　　“就是，让你去干卧底只怕是他几十年工作中最大的失误。”
　　“李薇薇你就这样怀疑我的工作能力？”
　　“不是吗，把自己都卧到人家床上去了，都还没弄到什么消息，搞得自己还要闭关休养。”
　　“那不是人家有些事没想明白吗？”
　　“就你那脑袋，现在想明白了吗？”
　　楚凡燕摇摇头：“没有，所以不想了。”
　　李薇薇更是无奈地摇摇头：“不想行吗？高卫国收到的消息可是高利公司涉嫌贩毒，不是小罪。退一步说，如果消息不属实，或者不关方子琪的事，就你这智商能和钻石男人方子琪玩多久？”
　　“你说的这些问题我都想过，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就不去想了。我现在也躲不了，我能怎么办？”
　　“是躲不了还是不想躲？”
　　李薇薇的话可把楚凡燕给问住了。自己的确有那么一丝盼望与方子琪呆在一起，所以才会放任自己。现代都市男男女女的游戏楚凡燕没玩过也知道的自己玩不起，可是却偏偏遇上了方子琪。和方子琪呆在一起的时候，楚凡燕会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小女人，想为他做饭，想看他洗碗，还想他的拥抱……
　　“李薇薇，我们从小到大都是念的同一所学校，你了解我。我长这么大却还没有谈过恋爱，与方子琪交往可以算得上我的初恋，不都说初恋不会成功吗？我已经作好失败的准备了，我想与他交往，哪怕只有几个月，或者几个星期，甚至有可能只有几天。以后我老了还可以回忆自己曾经和一个那么迷人的帅哥交往过，证明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美人，然后还可以假装一下下才女，背一下下‘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
　　李薇薇搭上楚凡燕的肩，轻声说：“傻丫头，也只有你才这么傻！还没怎么开始呢，就在打算分手后的事情了。”

感到朋友的关心，楚凡燕轻松了不少，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算太傻，方子琪给我的八十万我没退他，到时分手时没人了还有钱嘛，可以出去游山玩水泡帅哥！”
　　“楚凡燕！党和人民是这样教育你的？富贵不能淫！”
　　“没有没有，我可是牢记了党和人民对我多年来的教育，对方子琪同志立下了‘禁止公开二人关系、禁止脚踩两船、高档商品禁止触摸、禁止亲吻、禁止XX’的‘五条禁令’。那八十万不过是那天被狗咬了一下，意外得到了一点医疗赔偿费。”
　　“这样啊，那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要点医疗费，出去玩的时候叫上我。”
　　“当然要叫你了，你这么美艳动人，如果有流氓出现我会很安全的。”
　　“我暂时把你这句话当作赞美。”
　　“对了，如果高利公司被查了，我这点医疗费会不会充公啊？改天还是把我爸的身份证拿来开个户头存过去，保险一点好。”
　　“咦，小妞进了高利公司是不一样，考虑问题远了一步嘛，有进步。再多学学，不见得在这个游戏里你就是输家 。”
　　“就是，象我这种天生丽智，冰雪聪明，慧质兰心，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世上有几个！”
　　“呵，当真古人没说错呀，的确有人是给点颜料就能开染坊呀。”
　　“都是市场经济时代了，搞点私有企业也不是什么大事。”
　　“好好，祝你生意兴隆。”
　　“谢喽。这个窃听器怎么用啊？”
　　“我也没用过，有说明书没有？”
　　“你说方泰会不会在办公室里装了个监视器？”
　　“你是不是又想多了？最近在看什么小说，不会是在恶补卧底一类吧？”
　　“没有，补也补不起来，随机应变，听天由命！不过我闭关那几天涉足了一下耽美。”
　　“你不是说受不了那种吗？”
　　“闲着无聊，穿越的，都市的都看得差不多了。耽美里全是帅哥，看起来也不差，XXOO的描写也很诱人。看得我现在一见到男性就想是小施还是小受。”
　　“受不了你，你的穿越疯病刚好，现在又来耽美疯了？”
　　“还没好完呢，穿越也迷着呢。就想着和你一起穿，那样才好玩！”
　　……
　　夜色在两个小女子的嬉谈中渐渐加深，各家各户的灯火将夜变得温暖。

第十三杯 制作撒尿牛丸
　　第二日一上班，楚凡燕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被方泰叫上一起前往高利公司进出口运输业务的大客户云达公司开什么业务洽谈会。
　　完全不懂什么金融、贸易的楚凡燕只会一个劲的记下会议内容，在回家的路上都还再想着那些以前没怎么听过的经济术语。


　　方泰看到楚凡燕这个小妮子自从一进入云达公司会议室眉毛就没舒展过，笑着说：“你别想了，你以前没学过金融，慢慢来。”
　　“哦。”虽然嘴上答应了，可楚凡燕还在思考，为什么最近身边的人总是让自己别想呢？老师不是说过吗，刀不磨要生锈，人不思考要变蠢，要多用学习，多用脑，才会越来越聪明。


　　楚凡燕在思考的间隙看了看方泰，在会议室里的人好象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方泰，认真而严肃，虽然自己没听得太明白，但可以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方泰是处处占了上风。
　　“你在看什么，现在才发现我是帅哥！接受我的追求还来得及，我还没发现比你更有意思的追求对象。”
　　“方副总，你别逗我了。你还是严肃一点好，你一逗乐，就严重影响你的形象。就你这模样，往演艺圈发展，再怎么也是走正剧路线。要是你经纪人非要把你往笑星方向推，你就先让他变一笑星得了。”
　　“难得，你在夸我长得帅！”
　　“不可否认，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帅。”
　　方泰心情大悦：“今天真难得，楚凡燕小姐还有心情应酬我。”
　　“我只不过是识时务。我现在在你手下做事，你是我的垂直领导，就我那点胆子，我敢得罪你？”
　　“我看你那胆……”
　　“停、停、快停下。”楚凡燕打断方泰的话，公路旁一大群人正围在一辆警车旁，这辆警车楚凡燕瞄一眼就知道是小**开的。


　　方泰顺着楚凡燕的眼光望过去，隐约看到那一大群人围观的中心有几个男男女女正指着一**的鼻子骂得正欢。正想取笑楚凡燕还爱凑热闹，却见到楚凡燕已经咻的一下冲下车。
　　楚凡燕在拨开人群往里挤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说“现在这些人不得了了，**都敢打”，“小**也可怜”，也有人说“**不是好东西”……


　　楚凡燕终于到达里层时，发现小**蒋正的衬衣扣子已被闹事的人扯开，模样很是狼狈。在闹事的几人中有一女子越闹越欢，已经将自己的上身脱得只剩一钢圈纹胸，还冲到蒋正面前，用尖锐的声音斯叫着：“***的，不就会开个罚单吗？老娘今天让你开。”说完抓着小**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还大声叫嚷：“**非礼啦，**非礼啦！”这一闹，闹事的几人笑得更欢了。
　　围观的眼光有同情，有嘲笑，有无奈，也有冷漠。
　　看到自己的同行被人这样整却没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楚凡燕受不了了。加之被整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暗恋对象，更让楚凡燕有了无穷的勇气。
　　跟着楚凡燕下车的方泰见到楚凡燕黑着脸冲上对着那闹事的女人鼻子就是一拳，用比那个女人更大的声音喊着：“你才他妈的，让你打**，你不就仗着**不敢打人么。**不敢打你，人民群众敢打你，中国十三亿人民群众，一人一拳把你打成撒尿牛丸。”
　　楚凡燕这下让蒋正、方泰、闹事的、围观的都愣住了。待再回过神时，方泰和蒋正都迈上前为楚凡燕挡住了冲向楚凡燕的几个壮汉。
　　围观的人一看见方泰冲上前以为有人在响应“十三亿群众一人一拳”的号召，也跟着凑着热闹围了上去。
　　百来人一起制作撒尿牛丸的场面还真是壮观得无法形容。
　　楚凡燕没想到自己的号召力这样大，立马停下拉住正投入工作的方泰逃离现场，逃离途中还不忘轻轻拍了拍正在劝阻大家不要打了的蒋正以示安慰。
　　方泰拽着楚凡燕的手跑到车旁还舍不得放，这可是楚凡燕第一次对自己友善地伸出手。正高兴着，却被楚凡燕催促：“快点开车呀！”
　　“你着什么急呀，这不我开也没用，路都堵上了。别担心，又没什么大事。”
　　“再着么我也叫煸动闹事，我能不急吗？”
　　“你现在知道急啦！刚刚冲上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对方那么多人。你也别急，我们就这样若无其事地慢慢往前走，我叫公司的司机一会来儿把车开走。再说了，就你这样，一大众脸，也没谁记得住你。”


　　“你不说后面一句要死呀！”
　　“我说的是事实嘛。刚刚你冲下车前我那句话还没说完呢。我本想说你那点胆子也不小，现在看来应该是你那点胆子也挺大了。怎么，以前当**时的气都憋着呢？”
　　“不是吗？一直要求的都是群众骂不还手、打不还口。当**也的太可怜了，做的事不少，还总是讨人骂。自己被骂不说，祖宗八代也被人问候，招谁惹谁了？”
　　“你也别太幼稚，你们**的事我也知道，就你们那为人民服务的队伍里龌龊人、龌龊事也不少，自己把自己搞臭也活该。”
　　楚凡燕可受不了方泰这样说**，对着方泰嘟着嘴说：“你，不许你这说。”
　　方泰看到楚凡燕在自己面前自然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心情大悦：“看吧，看吧。就这得行，仗着我在乎你对我大呼小叫。得了，我不说。那你为什么不当**了？”
　　“还不是我们高老板的鬼主意，要……要考核我们的市场素质，想以没公司招录而侮辱我们能力。谁叫你们公司待遇比公务员都要好。”说完楚凡燕吐了吐舌头，心想：妈呀，差点说露嘴。
　　一直死死拽着楚凡燕小手的方泰看到楚凡燕吐舌头的样子心想，原来女人的确是因为可爱而美丽。
　　楚凡燕看到几辆警车开来，楚凡燕回头望了望，发现已有**增援并控制了事态，撒尿牛丸的制作工作已经停止，却没有发现自己被方泰牵着手慢慢地走着，离小**越来越远。
　　可怜的方大花少，这个响铛铛的自从上了小学后就没对异性用心过的杀手级人物，此刻居然如同怀春少年般腼腆地拉着楚凡燕的小手慢慢走着，还不停地找话与楚凡燕闲聊，免得小妞脑子有机会空下来发现二人亲昵的姿态。


第十四杯 重识方泰
　　没多久，交通就被疏通了。在下班高峰期，楚凡燕小妞居然成功地拦住一辆出租车。方泰花少一边暗骂现在**的工作效率太高一边跟着楚凡燕上了车。
　　难得和平相处的机会方泰是不会放过的，上车后就对楚凡燕说：“今天你也挺累的，我们找一地儿先把肚子喂饱了再送你回去吧！”说完不容楚凡燕回答便告诉了出租车司机去处。
　　楚凡燕跟着方泰钻进一胡同，七弯八拐地来到一四合院里，院里的爪藤下摆放的三张桌子都已坐满了。楚凡燕没想到以方泰平日的作风会把自己带到这样一个地儿来。老板一见到方泰那热情劲就象搞传销的，拉着方泰的手，带着二人进了里屋。进屋后楚凡燕发现这间根本不像是用来招呼客人的，更象是自己家里人用的。
　　待老板张落饭菜去后，楚凡燕开口笑道：“现在人什么都想得出来，只怕这间布置得像家一样的雅间要收你不少雅间费吧！”
　　方泰难得一脸正经地回答：“你别误会，这可不是什么雅间，是老板自己用的。一般没让客人进来。”看到楚凡燕的疑惑，方泰继续解释道：“老板的老婆长期瘫患在床，老板为了照顾老婆工作也没法干，儿子的学费也交出不。那小崽子也聪明，没有到街边擦皮鞋，也没去餐厅洗碗，知道打工也要打有价值的工，就跑到我们那儿要求当暑期工。当时我和方泰刚开公司，急着用人，看小伙子也不错也就用了。后来我和方子琪知道了他家状况就帮了一下。”
　　“我看这儿生意还可以嘛，应该生活没什么问题呀！”
　　“这儿也没开多久。当时老板为了感谢我们，请我们到家里吃饭。没想到那手艺还不错，就给他出了这个主意，搞点小私房，又可以照顾老婆，又可以搞点创收。”
　　楚凡燕没想到方泰原来也是乐于助人的好青年，笑笑说：“不用说了，这小私房的后期宣传工作一定也是你们做的了。没想到你们还真是乐于助人的好同志。”
　　“不错嘛，小丫头没想象中笨。”
　　“方副总，我虽然从小到大没拿过什么可以让父母把脸笑开的成绩，可也没老师批评过我笨。”
　　“下班时间，叫我方泰得了，再不然叫声‘泰哥哥’来听听。”
　　“那不行，再怎么你也是我领导。”


第二次提到某腹黑人物的座驾，每次看到我都会想起一笑话，就是某大哥花两百多万买了一辉腾，不停地被人鄙视，当成各种便宜车。。。
一大哥买了W12 6.0的辉腾，引发了以下的小故事! 某日，大哥进停车场，正在自动泊车中，管理员冲他喊道：“喂，开PASSAT的小心点，别把边上的新宝马320给撞了，你赔不起！”大哥一 怒吼到“老子的车够买他5辆了！" 某日，大哥进加油站，一不留神，加油小妹的93号枪就对准开加了，大哥汗都下来了，吼到“老子是要加 97的，谁让你自作主张加93了！” 小妹好心的回说“大哥，PASSAT加93的绝对没事，我每天都加多少PASSAT，93的省钱，不是奔驰宝马没必要加97~” 某日，大 哥去夜店泡 妞，看中一正妹后，相约一并外出霄夜，兼后半场，正妹看大哥气质不凡，跟他走向停车的地方，一见大哥的辉腾，正妹扭头就走，并说到“开桑塔纳还 好意思约我吃霄夜，早知道跟刚才开凯美瑞的走了……” 某日，大哥宴请一ZF高官，开车到其家接他，大哥恭敬的把车门打开，高官走近一 看，说到“我还是让司机把A6开出来吧” 某日，大哥到一处接朋友，此小区门口黑车众多，大哥在车上等朋友之际听到黑司机们议论，“这么好 的车也出来拉活啊”，另一位说到“可能单位的吧，不过PASSAT怎么也得百公里8个油吧”大哥摇下车窗怒吼之“老子百公里得17个油！！！” 某 日，大哥一朋友之重要朋友结婚，要借一重量级头车，大哥厚道之人，虽爱车之心无比，也大方出借，事后朋友还车，大哥自豪问到“怎么样，让你在朋友面前长脸 吧？”朋友叹道“别提了，朋友非说这是一老款的PASSAT太不拉风，最后又花钱租了一辆当前的红色跑车当婚车，你的车就排到婚车队最后一个专门接送上了 年纪的老人家和儿童了。” 某日，大哥停完车正往外准备走的时候，听见身后两个年轻人的对话，一人说到“快看，哇塞，辉腾啊！”，大哥心中 一片舒坦，终于有识货之人，正爽之际，听到另一年轻人说“操，真有SB买它啊！”



　　楚凡燕跟着追上去想拉住方子琪，不料方子琪却突然一转身，楚凡燕顿时感到撞到一面墙。此时方子琪的衬衣扣子早已解开，贴在方子琪裸露的胸前楚凡燕只觉得热血上涌，虽然与方子琪有过亲密接触，不过那一夜的记忆楚凡燕是完全空白，从未触摸过10岁以上的异性的楚凡燕对于方子琪那能极度诱惑人的胸肌和腹肌完全没有抵抗力。
　　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方子琪肌肤，指尖感觉方子琪结实的肌肉，再看到方子琪衬衣里若隐若现的小葡萄，楚凡燕同学呈现的姿态就如同花痴加白痴。直到方子琪低声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的询问传来才使楚凡燕同学清醒过来，在推开方子琪后还往后大退了三步。
　　看到楚凡燕的模样，方子琪笑道：“你不是要追着进来给我洗澡吗？”
　　气得楚凡燕红着脸将虽未能排上兵器谱前十位却使用频率较高的一学即会的知名暗器，脚上的一支拖鞋飞了过去。
　　听到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楚凡燕的心越发的毛燥。在反复念了多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仍然无效后，楚凡燕翻出了包包里的会议记录来转移注意力。
　　会议记录的功效与马列主义本本有得一拼，楚凡燕看着看着就晕晕欲睡了。不过，屋子里有方子琪这号人的存在，楚凡燕是没那么安逸的。
　　就在楚凡燕即将按响周公家的门铃时，方子琪带着自己熟悉的沐浴香靠了过了。楚凡燕定睛一看，不得了了。方子琪将擦头的毛巾随意的搭在肩上，赤裸的身躯上的水珠也未擦干，重要部位只是用楚凡燕那条粉蓝粉蓝的浴巾松松垮垮地围住。
　　可怜的楚凡燕，心里都开始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了。
　　不色死人不罢休的方子琪还进一步靠近楚凡燕，探头过来看楚凡燕在学习什么。
　　在将从小大到所受的教育都重温了一遍之后，楚凡燕同志咽了下一大口口水后，对方子琪诚恳地说：“你，小心着凉！穿上衣服”
　　方子琪又是诱惑一笑，说：“没事。我刚刚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了，还好你的洗衣机有烘干功能，不然明天就没办法出门了。”
　　在听完方子琪的话后，楚凡燕仿似看到方子琪的头上冒了两个小魔角出来，让他变得邪恶。楚凡燕心想方子琪一定是故意的，像他这种大少爷怎么会这么爱洗衣服。
　　“咦！你还在看与云达公司的会议记录！看来应该让方泰加你的薪水了。”方子琪的话顺利地制止了楚凡燕在心里对方子琪的谋杀。
　　“看也看不懂，今天开了一天会，我就坐了一天飞机，就只知道把他们说的尽量都记下来。刚刚只看了一下记录就想睡觉了，怎么还敢要求加工资。”楚凡燕一直干的就是收入少工作多而且不讨好的活，到了高利公司后，发现自己除了打打杂以外，什么销售、利率通通不明白，而还享受着相比之前而言算是高薪的待遇，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你不懂可以问方泰，他这人没什么耐心，不过对你什么心也都有了。”
　　楚凡燕看了一眼方子琪，看样子不象开玩笑，也正色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和方副总我是能少说就少说，能少见就少见。”
　　“那你还同他一起这么晚才回来，丢下我在家门口变石头。”方子琪边说边揽过楚凡燕靠在自己的肩上。
　　靠在方子琪温暖的肩上，楚凡燕为了止住内心的动荡，拼命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说：“公司的事问你也是一样，你给我讲讲就行了。”
　　方子琪瞧了瞧楚凡燕，看样子小妞还真是想了解，便说：“我们公司进出口运输没搞多久，进出口这一块主要是方泰在负责，他的活动能力很强，别家公司批个手续要好几天，我们公司只要半天就搞定，通关检查时也没那么严。很多公司就冲这点选择我们公司。目前我们公司进出口运输这一块业务大部分货流都是云达公司的。云达公司这几年发展得很快，靠着进口、出口的差额赚了不少。可这些公司往往是越有钱越抠门，越赚钱越大牌，现在假借着不在乎运费，变着花样提要求，要我们公司保证他们的货物运输安全、快捷，可能最近他们还接了几笔大单，还想图省事想让我们帮他们办进出口免检。那手续要办也没什么难事，不过……”
　　方子琪的教学被楚凡燕沉重的呼吸打断，看到楚凡燕的睡颜，方子琪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这丫头听进去多少，心想也只有这种这从不多想的脑袋才会睡得这样快吧！也正是这种从不多想的性格才会将自己和方泰吸引吧！
　　不过，楚凡燕一定不会认同方子琪的这种想法，因为就在刚刚方子琪教学的那短短的时间内，为了止住对方子琪上下其手，楚凡燕同学可是想很多很多，四书五经、道德经，金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