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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120212-转载★佐】清风醉(玄幻背景 长篇 完结)By杞子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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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搬的第一篇文。


1楼2012-02-12 22:11回复
    身世篇
    相逢何必曾相识
    “哥哥,不要……不要……”稚嫩的童音嘶喊着,四周是一片狼藉,被风吹来的阵阵腥风,让人作呕,地上的每一处青石砖无不沾染了狰狞的血色,男孩手里的尖刀淌下的鲜血染红了白皙的双手,稚嫩的童音嘶哑了,说不出那眼里流的是什么,是泪,还是血……转瞬便是熊熊的烈火,如此庞大的宅子在烈火中扭曲……歪斜……脑中挥之不去的是在火中传出的噼叭声……
    “啊!”佐助从梦中惊醒过来,额上沾着微薄的汗,喘着粗气环视着这个房间,书桌上仍然放着他白天还没看完的医书,静静地躺在那里……
    “原来又是梦……为什么总是做这样的梦……”佐助揭开被子,下床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了下去,感觉到了真实……手刻意的摸了摸结实的紫檀木桌,这才放心下来……
    那个梦太真实……佐助的剑眉微纵到了一起……
    清晨,佐助穿了一件青白的衫子,随手把那块从不离身的明黄色的琥珀宝贝塞进了内衣里。那琥珀里面并没有什么瓢虫飞蝶,只是一块透明的黄,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形状了,仔细看去竟是一只卧着的小狐狸……佐助从不记得这块东西是从何得来的,但是心里却感觉很重要,而且与他的身世有关。在这个偌大的山庄里,每个人都有着不同一般的身世,可是唯独他没有童年的记忆……仅仅只是凭着梦中情节来推断自己的身世罢了……每每问起时,师父只是说,他是在他上山采药时捡来的,他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但是,如果正如师父所言,那为什么师父将他毕生的医术都倾囊而授,却唯独没有教他半分武功,就连往日最疼爱他的大师兄都不肯教与他……其中一定有缘由……今天一定要实行自己的那个决定……想到这,佐助便有了精神,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杏源阁”,这是师父经常教导他们的正堂大厅……师兄师姐们早已到齐了……没错,佐助则是最小的小师弟,所以不必用“师兄妹”这样的词语……
    佐助爽快的撩起下摆大步迈了进去依次站在了左边的最后面……
    堂上是一位形容消瘦的男人,皮肤异样的白皙,丹凤狭长的眼睛却锐利无比,没有谁能逃得过他的眼睛……那位就是武林中传说的“医怪”——大蛇丸……
    佐助看着堂上之人微微舒了一口气,虽然轻得就连佐助自己都难以听清,却没有逃过大蛇丸的耳朵……要说这医者,望、闻、听、切的功夫不是白白练习的……
    说道大蛇丸,为何成为“医怪”,不是因为他杀人无数,也并非是因为有什么见不得人得危险勾当,只是这个人的脾气及怪没有人可以知道他下一步在想些什么,但是佐助却心知他对自己是倍加疼爱的……
    佐助在这座“日落山庄”里集万般宠爱于一身,但也无法洗净他一身自出生时就带来的一股子的傲气和冰冷,让庄里的师姐、婢女望而却步……
    厅堂里众师兄师姐早已散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师父看着留在这里的佐助怪笑了几声:“有什么事情,说吧!”
    佐助拱手向前,欠身一拜:“师父,我要下山!”
    大蛇丸轻挑细眉,心想这次是“我要下山”而不是“我想要下山”看来他已经心意已决了……
    佐助看大蛇丸不做声:“师父,我又梦到了,如果不让我去弄个明白,我是不会……”“安心的……对不对?!”大蛇丸打住了佐助的话:“你去吧!不过江湖险恶,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你要处处小心才是!”
    佐助没想到师父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佐助一拜辞行道:“谢……师父……”欲想转身……却听见家师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佐助,你的那块琥珀要好好收藏,遇事你必能逢凶化吉……”
    佐助踱步翩然而去……大蛇丸悠悠的望着佐助的背影轻叹了一声……如落叶般飘零……
    傍晚,日落山庄的首席大弟子——兜规规矩的推开师父半掩着的房门……按时给大蛇丸送茶……
    兜,是大蛇丸的大弟子也是最受尊敬和最有希望继承衣钵的人,擅长用药……也是最疼佐助的师兄。
    兜把茶碗和茶壶安稳的放到桌子上,心神有些不安,白天时听佐助屋里的婢女香磷说起,佐助下山了……便担心了一整天想借这个机会试探师父的意思……
    “师父,你真的让佐助去?!”
    “嗯!”
    “师父,我不明白,如果早知有今日,为何不让他学些功夫,也好防身……”
    大蛇丸没有看自己的大徒弟也能听得出他的声音里有几分的焦急,故放慢了语速“兜呀!你这个大师兄做得也太过呵护他了,我不教他武功是有原因的……希望他不要辜负为师的一片苦心……”
    兜不敢再多言,虽然师父平时不会随便发火,但是他那古怪的脾气……兜也就此打住了试探……其实心里也已琢磨出了一二,不在言语,静静地退出房去……
    佐助走出山庄,来到山下的树林时早已是夕阳余晖之景……绚丽的夕阳映红了半边的天空,竟是橘红色的装扮……佐助稍事整理了下行装,正准备走出这林子找家客栈投宿,不料听到不远处传来刀剑声,佐助寻声而至,只见一群人正围攻一个人,众人手中有人持着长剑,有人持着大刀,而那个受围的人却赤手空拳,怀里还抱着一位妙龄的少女,鹅黄色的纱衣随着那名男子的身形舞动着,佐助虽然没有学过武功,但每每看师兄姐们练习,也耳读目染……那被围攻的男子轻功极高,似是腾云驾雾,携带一女子脚也未曾沾地,再看他虽被人围攻却面容自若毫不畏惧,倒有几分玩味……


    3楼2012-02-12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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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一时语塞,踱步而去,可鸣人还是跟在后面,佐助有些不耐烦的命令道:“喂!路那么宽,上那边走去!”
      鸣人原本准备好的“路那么宽我愿怎么走是我的事情”这句话被打乱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鸣人在心里撇撇嘴,有些失落,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冷冰冰的……鸣人想到这又拼命地摇摇头……接着锲而不舍的追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佐助给了鸣人一记白眼再也不理会他了……眼瞅着出了这个城镇,过了一段子的林间小路,又到一个比较大的城镇……繁华之景更胜前一个……佐助也不由得左右看看,更有外族的女子当街献艺,另类的舞蹈招惹了不少围观的人,还有捏面人的,开酒馆的吆喝的,甚至还有举着白布帆当街行医的……虽没什么秩序可言但却让人心里很舒服……
      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打破了这份舒服,寻声望去是一位老妇人被车子闯了,跌在地上动弹不得,佐助刚想上前,见那个刚刚与他擦肩而过的赤脚医生早已到了,那人给老妇人又是诊脉,又是检查,便从肩搭里掏出一包的银针,取了一支便要向老妇人的脚扎去……佐助拦住了那人的手,那人十分气愤,向佐助喊道:“你想干什么,不要耽误我救人!”
      “我是在耽误你害人吧!”说着,佐助并不理会那人的破骂,一只手搭在老人的肩上,一只手托住老人的臀部,二手稍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老妇人便在众人的搀扶下可以起来了……
      老人家万分感谢……离开了……佐助再往后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佐助也没有理会太多,只是走着,走到一个巷子里的时候,听到耳后有一阵不寻常的风,回头时看见鸣人正抓着一个人的手,那人跪在地上痛苦不堪,手里还握着一个大石头,仔细看看那人竟是刚刚那个举着白布帆的庸医……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侠饶命呀!我也只是混口饭吃……大侠饶命呀!”
      “真没骨气!”
      “放了他吧!”
      “嗯?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放了他……”鸣人嗔怪的看着佐助。
      佐助潇洒的转身向巷口走去……
      鸣人看佐助这般样子,把那庸医的手狠狠一扔扔给了那庸医,庸医吃痛的抱着自己已经折了的手腕。
      “再害人,我绝不饶你!”便追佐助去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我救了你,你连声谢谢都不说……”鸣人在佐助的后面嘟囔着。
      “佐助!”
      “唉?!你……叫佐助!”
      “怎么?不行吗?
      “怎么会!呵呵!”鸣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的搔着头发,一脸的憨厚,看在佐助眼里,不由得觉得很温暖……
      “为什么总跟着我?”二人走累了坐在路边的凉亭里歇息。
      “你要去哪里?”
      佐助虽认识鸣人时间不长,但略领教了他那“锲而不舍”的功力只好告诉他免得被他麻烦:“我要去京都!”
      “呵呵,那正好同路呀!”
      佐助白了鸣人一眼,心里早已白了他无数眼了,这人还真的是……一时间竟不知到怎么形容了……那就白痴吧!应该是个白痴!大白痴!从此佐助就在鸣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他定位了……
      鸣人看着佐助微侧过去的侧脸,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目光又移到胸口处,那发出来的常人所不能看见的光闪烁不定……
      “你真的把我忘记了……”鸣人喃呢着。
      “你说什么?”
      “什么?我说什么什么?”儿时的记忆既然一去不复存在那就不必想起了,那些痛苦的过去了,那场血洗的触目惊心……就算拿永远忘记他作为交换也在所不惜……
      佐助不言,只是觉得鸣人绝不是平白无故的跟着自己……
      


      5楼2012-02-12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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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路上是非多
        从这里到京都最少要一个月的时间,佐助早有计划身上带了足够的钱,可佐助却不知这个鸣人是从哪里弄出来的钱,身上没有携带任何行李,每日三餐都要吃肉,除了海鲜面从不吃素食,看他薄薄的衣服竟有大把的银子,鸣人每次花钱都像是在变戏法似地从怀里变出来的……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二人悠悠的在村庄间穿行,佐助听见不远处传来十分急促马蹄的声,佐助本能的躲向路边,马应声而至扬起漫天的尘土……佐助没好气的推开鸣人护在自己前面的手臂,一双黑眸瞪着鸣人,冷斥:“你拿我当什么?!女人?!”
        “啊?!”鸣人揉着被佐助打痛的胳膊,满脸的无辜:“你没有武功……我保护你嘛!”
        佐助冷哼了一声,转身自顾自的向前走去,身后的鸣人本能的感觉到佐助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只好诺诺的跟在佐助身后,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佐助余光看见一旁诺诺的鸣人心里犯了嘀咕,这几日来如果说鸣人是来寻仇的却没有任何动向,像他这样的武林高手要杀他简直是易如反掌何必这么麻烦,可是若是朋友,那就糟了自己失意多年……但是……若是朋友直言相告也无妨,更何况像鸣人这样的性格……更让佐助留意的是刚刚那个骑马过去的人,倒觉得有几分眼熟,虽然只是背影……
        佐助突然听见“后面的人”发出“咕咕”的声音,停下了脚步,鸣人正好闯了个正着,鸣人的个子本来就没有佐助的高,还低着头,与佐助的胸口闯了个正着,吃痛的揉着头,一脸欲哭无泪的可怜样子:“你干嘛突然停下来!”
        佐助居高临下的盯着鸣人:“你不是饿了吗?!”
        “唉?”鸣人听佐助这么说兴奋了起来:“你这到底是什么耳朵,比狼的还灵……”
        “少废话,前面有户人家……”佐助懒得理会这白痴……
        鸣人则欢天喜地的跟了上去……
        明明有炊烟的,应该有人才是,为什么没人开门?佐助望着烟囱里飘出的缕缕炊烟很纳闷,刚想推门进去瞧瞧,没想到鸣人抢先一步踢开了门还大嚷嚷着有没有人……
        佐助觉得这个家伙,不会是强盗吧!
        为了制止鸣人佐助也跟了进去,却发现一位年轻的少妇倒在灶旁,旁边还生着炉子,炉子上还做着菜……
        “她死了!”鸣人警觉的盯着那个少妇。
        佐助疾步来到少妇的身边把少妇翻转了过来,这女人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口唇和指甲却发青紫色是中毒之症,佐助触及其脉象……早已人寰……
        佐助瞥向鸣人,他到底是什么人?不进其身,已断他人生死……
        鸣人还不自知,佐助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鸣人还没有进屋前就已经问道了一股子的死尸味儿……
        “你们是什么人!”突然门口出现一男人对佐助、鸣人大喝到。
        还未等佐助和鸣人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来到那少妇旁急切的哭喊着:“飞燕……飞燕……”转身又声嘶竭力的向佐助和鸣人喊着:“你们……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一时间佐助和鸣人面面相觑不知对错,看来这个男人是以为我和鸣人杀了她……
        “是你们杀了她,是你们杀了她!”男人揪着佐助的衣襟拼命地摇晃着:“我不会让你们逃跑的!”佐助却没有任何波澜,任由他摇晃……只是眼神四处扫过,目光定格在几朵盛开的紫色小花上……
        “喂!你在说什么!我们进来时她就已经死了!”鸣人用力的掰开男人揪着佐助的手!
        “你狡辩……”
        “什么?我说,我们进来时她就已经死了!”鸣人反揪住那男人的衣领……强调道。
        “跟我去见官……”男人不惧鸣人的怒色,一口咬定了佐助和鸣人。
        “鸣人!我们跟他去见官!”
        “什么!”鸣人一脸质疑的看着佐助。
        “我们现在有理也说不清楚,不如去官府,来个‘公断’!”佐助加重了后两个字,把炉台上的一小枝紫色花藏在了袖子里……
        


        16楼2012-02-14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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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依依不饶连拉带扯的把佐助和鸣人推进公堂……公堂外聚集了不少的百姓,准备看这场热闹……公堂里衙役齐列两旁,佐助、鸣人,还有那个男人跪在堂中……
          佐助只见那男的叙叙的说着……
          “老爷,小的叫畳鰮,我每天早上都要出去种地,中午的时候我妻子给我送饭,今天小的等了好久都不见妻子来,就回家看看,正巧……”畳鰮说着用手指向佐助和鸣人:“小的一回家就看见他们两个,一个摸我的妻子,一个……”说着说着便泣不成声呜咽起来……
          佐助心想那个“摸他妻子”的人想必就是自己了……可自己只是想看看她还有没有救而已……看着一旁哭的不成样子的男人,心中不免一沉,这就是至亲之人离世的痛苦吧……袖子里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
          那个台上的知府大人听了畳鰮的诉说后正襟威严:“看你相貌堂堂怎么会如此禽兽!”
          “什么?!”佐助回过神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堂上的知府……
          “大人并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们只是路过……”鸣人辩解道。
          “是的,我二人路过此地想向这家讨点吃食而已……”佐助的声音里掺杂了些许的冷傲……
          那知府颇为不惯的盯着佐助的眼睛:“这就对了!你们本来是想这样的,可是却看见这位少妇颇有姿色,所以就起了歹心……那少妇拼命抵抗,你们不能得逞便杀了她!对不对!”
          “什么?!”佐助和鸣人张口结舌的看着堂上那位知府“精彩绝伦”的推理……
          未等佐助辩解便扔下一“木片”:“竟敢狡辩,给我打!”
          只见两个衙役来到佐助身边架起佐助把他扔到地上……
          “你有何证据证明我们人是我们杀的!”
          “你不服?!哼~~~”那知府看着佐助有些嗔怒的表情,眼睛里闪过一丝波动:“行刑!”
          佐助趴在地上,恨不得把堂上的那个人碎尸万段,可恨自己没有半分武功……佐助的牙抵着下唇,正准备迎接板子,不料高高举起的板子停在了半空……
          鸣人怒视:“你这个昏官!”被抓的板子变成了木削,随即轻轻的落在了佐助的衣服上……
          一旁的众人惊恐万分……
          好强的内力……如果他肯出手,正解佐助心头不爽,可是又一想,如果这样闹下去……始终并不是自己的本意呀!
          “竟敢……竟敢……来人呀……把这人给我拿下!”知府的一声喝令,众人才回过神来,一起向鸣人扑去……
          鸣人欲要抬手却被佐助抓住了:“算了!”
          鸣人实在是不明白的看着佐助,他怎么长大了就变的这样没骨气……鸣人咬紧了牙关,心中怒火中烧……恨得不是昏庸的知府,而是眼前这个人……鸣人直视着佐助眸子,里面却是异常的坚定……鸣人无力的妥协了……那群衙役见鸣人不反抗便一拥而上把鸣人给绑了起来……
          知府见此情形更加得意起来:“哼!给我接着打!”
          


          17楼2012-02-14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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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鸣人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看着他的那副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但眼前的佐助没有内功护体,别说二十棍,就连十棍也经不起,从然恨他软弱也不想让他受到半点儿伤害……
            “你打错人了!”
            声音没有阴阳顿挫,很平静,却掀起了佐助的波涛汹涌……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家伙……白痴……
            “哼!我看也是,他这么文弱怎么会是主谋……”
            说着佐助就听见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声声回荡在佐助的心里,没有喊叫声、求饶声,只是纯粹的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不知打了多久,鸣人的裤子早已被鲜血浸透,鸣人微闭着双眼,额上沾了微薄的汗珠……
            知府悠哉的看着被打的堂下之人,显然竟有了些困倦:“够了!够了!你还蛮有骨气的!哼!画押吧!”
            师爷把一张写了字的薄纸递到了佐助的面前……
            佐助早已被汗洗的双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接过纸,看着上面黑漆漆的字,嘴上勾起一轻蔑的笑,把那纸撕得粉碎……
            “你!看来也得给你点教训尝尝不可!上夹棍!”
            佐助刚想反驳……却听见鸣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住手!”
            堂上的那个知府抬眼看向鸣人:“怎么?这个你也要替他受了?!”
            佐助猛的回头凝视着鸣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做到这种地步……
            “不必!我是不会画押的!要打要夹随你……”佐助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看到这样的情景知府倒是一扫刚才的困意:“啧啧~~我看不好!既然有人要替你受过,你又何必推脱呢?!”那知府的语调竟变了趣味……
            佐助眼见几根连在一起的竹棍套在了鸣人的脚上……不由得更恨自己没用……师父平日教导他们要行医救人……自己是深信不疑的,可是今日……看来医人心难,医治蠢人心更难……
            鸣人自知即使自己再神通也还是肉体,这夹棍恐怕要费些功力阻挡了……鸣人感觉夹棍套在了脚踝上,催动了体内的真气,运行到了全身,刚刚臀部的伤也在他的真气下在逐渐的愈合,只是这触目惊心的血渍是无法清除的……
            “额啊!”
            鸣人不觉有些震惊,应声夺出佐助过来挡住夹棍的双手,却被夹得紫红:“佐助!你这是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是最讨厌欠别人人情了……身体不由自主就做了,白痴……”
            那知府见佐助的手被夹伤了,眉头拧在了一起:“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审!退堂……”便匆匆的离开了……
            监牢里鸣人趴在草垛上回想起刚才的情景,不觉心里向推翻了五味瓶,自己总说要保护他,可是总是他在照顾自己、保护自己,现在自己想补偿他却又连累了他……佐助开始时还这么没骨气,可刚才却又做这种事情……不会是自己误会了他吧……他一定是有其他的想法……
            鸣人正想着不觉身后传来刺痛:“啊!”鸣人禁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没想到这板子还真是厉害呀!愈合的这么慢……
            鸣人羞红了脸用手死命的拽着自己的裤子:“你这家伙要干什么呀,随随便便扒人家的裤子……”
            佐助给了鸣人一记冷眼:“你这伤要是不赶紧医治的话会烙下病根的!
            “是吗?有这么严重呀!”鸣人看着佐助认真的样子松开了抓着裤子的手,任由佐助摆弄伤处,突然想起佐助的手也受伤了:“你的手……”鸣人轻声问道。
            “不碍事,刚刚服了去血化瘀的药!”
            “呵呵,你这怀里到底装了多少药呀!”鸣人笑道,突然又低低的唔了一声……
            其实佐助倒是想弄明白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挨了一百多板竟然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佐助不由得盯着鸣人趴在草垛上的后脑勺有些发愣缓缓地从袖子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鸣人的嘴里:“刚刚挨打时怎么不见你这样叫?”
            “刚刚是刚刚,打的时候没那么疼……唔……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呀!”
            


            20楼2012-02-14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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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把女子放到竹子旁,两人盘膝而坐。鸣人的双手从膝而起,收于丹田,佐助竟然可以隐约的看见明黄色的光从鸣人的手上生出传入那女子的身上,只见刚刚还苍白无血色的脸渐渐的有了生气……过了多时,鸣人收了势,额上已沾了薄薄的汗,两鬓的黑发服帖在脸颊上。
              “谢公子……”女子起身向鸣人行了一礼,化成了一缕白雾不见了……
              鸣人仍微闭着双眼不曾睁开,佐助又等了片刻,鸣人才缓缓睁开眼睛,一双黑眸正映了佐助的眼……
              鸣人不觉有些慌张:“佐助!你怎么了……”
              “她是妖你是人,你怎么会给她运功疗伤?”佐助的脸出奇的平静,静得让鸣人不知如何适从。
              “我跟师父学过些异术。”鸣人此刻故作镇定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始终没有移开佐助的眸。
              佐助仍是一脸的平静,心里却越加的非议,可透过鸣人镇定的双眸,佐助没有在追问下去……
              佐助想起师父也有讲过异术的事情,大师姐红莲也说师父曾经有一位异术高手的故友,想必他说的是真的……
              鸣人见佐助不加追问了,便暗暗松了口气。
              “天快黑了,我们抓紧时间赶到下个镇子,投宿……”佐助边说边从新背好了行李,向竹林外走去……
              “佐助等等我……”鸣人小跑着跟在佐助的身后。
              “你的伤不是好了吗!难道鸣人大侠就连这点速度都跟不上?!”佐助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鸣人。
              鸣人不觉身上再次冒出了冷汗~~~~都怪那个丫头……鸣人自认倒霉的哀怨着。
              一望无际的碧波,上面冉冉的升起薄薄的暖雾,雾的尽头是芙蓉花拥着的一处红柱回廊……
              “天天,你去哪了!”红发的少年目光淡漠的看着刚刚回来的白衣女子,水蓝色的裙带随着这似有似无的雾气轻轻地舞动着。少年如瓷塑般的白腻面庞上没有任何表情,清冷得让人无法接近……
              可女子还是甜甜的回了一个微笑:“我爱罗殿下,我去了一趟人间不料遇到了两个法力高强的和尚,侥幸才得以脱身……”
              “是他让你去的?”
              天天知道我爱罗口中的“他”是谁:“是我自己要去的,求我爱罗殿下别告诉殿下……”天天的口气有些哀求,我爱罗不语转身走了……
              身后的两个女孩子迎了上来:“天天姐姐,亏你还这么尊敬他,只不过是个半妖而已……”
              “风香,无论他是妖还是半妖,他都是殿下的亲弟弟……”天天的表情有些嗔怒,叫风香的女孩略有惊恐的微微颔首称“是”迅速离开了……
              躲在暗处旁听的我爱罗不忍轻叹了一口气,很薄、很飘渺……轻轻一碰便会碎掉……
              我爱罗从出生的那刻就注定了不同于其他的同类……他的父亲,红狐族的王,与人类相爱生下了他,在他母亲因病去世的那年他的父亲把他接到了这座象征着权威的宫殿里,而他的母亲加琉罗却留在了她生长的地方……
              饱受人类歧视的我爱罗来到父亲的宫殿也没有什么改变,依然受着妖族的歧视,不同的是父亲也在四百年前触怒了天神,被封印了……就连最基本的保护都没有了,自己的亲人只剩下天天口中的殿下,还有父亲的宠后,听说他七百年前背叛了自己的家族下嫁给父亲……可如此的感情为什么又会有他和“那个人”的存在……可见这情字是多变的……
              我爱罗离开了回廊,来到那个人修炼的地方,那里并不是什么禁地,而是一间屋子,屋子里萦绕着一汪温泉罢了……修炼原本就是靠资质的,没有什么秘密和捷径可言,故也不用什么人类的禁地……
              屋子里由于温泉的关系雾气很浓,隐约可以看见一只红色的狐狸,那狐狸纵了纵身,发出晶莹的红光变成了一位美丽的少女,凹凸有线的身姿,在雾中隐约可见,随即又发出暗红的光,我爱罗感受到了强大的妖力散发在宫殿中,凹凸的身姿变幻成了一位英姿的少年,修长的手臂一挥,衣装便穿戴整齐了,胸前一个亮红色的宝石闪闪着幽深的红光……这块狐型的宝物,就是每个狐族只有王者或继承人才有的身份的证明……随着红光的扭曲变淡,消失在了这雾气之中……
              我爱罗从来不愿意称呼他这个唯一的亲人……每当看到这样的情景也只是眼中闪过一不以捕捉的波动罢了……


              24楼2012-02-14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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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看着鸣人这么着急,就决定暂不告诉他,作为欺骗自己的惩罚,不料鸣人耍起了无赖,霸占了他的床,不走了,佐助也不急,二师兄说那人明天便会派人来取药,所以今天晚上要赶制出来,恐怕自己也睡不成了……
                晨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佐助将黑稠的药膏倒进白白的瓷瓶里,桌子上已经摆了七八个了,这是这老爷半年的药,佐助把他们都收了起来装进君麻吕早就准备好的袋子里……
                佐助见与那人相约的时间快到了,又见鸣人睡得酣熟,想必是那几天挨了打,又在牢里过了夜,恐怕累坏了,走到鸣人身边重新掖了掖被角,慧心的笑了,其实这个家伙睡觉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转身离开了……
                佐助不知道,其实鸣人耗费了不少法力救天天,自己又用全力破了小和尚的法术,早已体力不支了,只是不想让他担心罢了……现在正是补充能量的好机会……鸣人感觉到佐助轻轻地离开了,身上迎着照射进来越来越多的晨光发出金黄色的光……鸣人腹诽,出来才几天,竟碰上了这样法力高深的人物,恐怕自己也要小心了!
                楼下一位妇人从车里走下来,旁边的小厮赶紧迎了上去,那妇人虽然看上去年过四十,但是仍风韵犹存,当年一定是个大美人……佐助向那妇人行了礼,将药递与她,没想到这妇人竟然亲自接了过去,并未叫一旁的丫鬟接拿……
                “‘玉面神医’委托的人一定也不是凡人……虽见公子年纪轻轻,但医术想必是非同凡响的……”
                “夫人过奖了,这药是二师兄所开,我只是配制罢了,岂敢领功。”
                “这是药费三千两,请收下……告辞……”那妇人又一别礼,佐助作为晚辈赶紧还了一礼,应声道:“慢走……”
                妇人庄重不失风韵的体态消失在门口,上了马车。
                车里一管位家摸样的人恭敬地问道:“夫人,为什么不让公子来取?”
                “绝,你不知道,朱雀刚刚回来,长门还有很多话要跟他说呢,更何况每回的药都是我来取……”说着夫人脸上露出了甜蜜又苦涩的笑容……他们还真的是很像呢……
                中午佐助和鸣人正在吃饭,就见君麻吕不顾以往风度的,急忙忙一阵风似地跑过来……鸣人自是不知是怎么回事,佐助是知道的,悠悠的把茶酥糕放到嘴里……他这个二师兄不怕师父,不怕毒药,就是怕比毒药还“毒”的,大师姐——红莲……原来他说有点麻烦事指的就是她呀……哎……女人呀……
                “佐助!那个追你二师兄的人是谁呀!”
                “大师姐!”
                “那个香磷呢?!”鸣人趁机问道。
                佐助高挑了一下眉毛,轻唾了一口茶,这个家伙还记得呢……意味深长的笑了……
                “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七天后鸣人终于在佐助的金口里得知了,香磷原来是他的贴身婢女……
                


                26楼2012-02-14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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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公子,您来啦……”老鸨一口谄媚的口气,丹凤的眼睛瞟了瞟旁边的宁次和朱雀,其实这个老鸨在门口时一眼就认出了佐助,半个月前这个佐助可是给了她一大袋金子包了鹭一个月呀,只是奇怪这半个月来不见半点人影,今日终于来了,竟然还带了两位比上次跟来的那位还有“气度”的公子……老鸨是识货的,虽然宁次穿的一身的白衣,看去与佐助的无什么异议,可是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得出这布料可是花再多的钱也是在市面上买不到的,凭经验,他不是王子王孙,也是侯门公子……
                  “鹭姑娘最近还好吧!”原本这是嫖客的温馨话语,由佐助说来便变了味道。
                  老鸨并不在意,仍是一脸的媚笑:“怎么能好呢?您都半个月没来了,我们鹭姑娘可是天天的想您呢,吃不好睡不着的,您说怎么能好呢?”还不忘抛个媚眼……
                  佐助满目的冷光硬生生的把老鸨飞过来的电流弹了回去。
                  “她在哪?”
                  老鸨正在极力的平复内伤,却听见她自断定的及尊贵的人开口了,赶紧迎了上去:“在楼上的‘水榭小居’,可是鹭姑娘已经被您的这位朋友给包下来了,您还是问问他吧……”老鸨魅惑的向佐助挑了一下眼神,还不忘重点的向宁次回一示好的微笑,脸上的脂粉险些掉下渣来……
                  宁次厌恶的看了老鸨一眼,直径的走上楼去……
                  穿过用竹子搭成的小桥,“水榭小居”四个字青翠的绿,却在宁次的眼里别样的扎眼。宁次走近屋子,门是虚掩着的,房间里传出悠悠的琴声,宁次伸出的手停在了竹门上。
                  一曲弹罢,竹门豁然打开了,时间仿佛就此停止在了此刻。
                  屋内香炉里的檀香慢悠悠的飘出来,竟杂染了宁次怀里的茶花香气。宁次吃惊的盯着鹭半抹的酥胸,薄透的衣裙,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
                  鹭看见宁次此时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怎么?不认得我了?”
                  如同往日熟悉的声音,却掺杂着陌生的笑,宁次恍然在讥笑中醒来,一把抓起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屋里,随手拽了床上的幔帐围在了鹭的身上……
                  鹭轻柔的推开宁次的手:“这可不是王府的‘玉茗居’,这里是‘水、榭、小、居’,‘彩云阁’的‘水榭小居’!”鹭轻松的吐出这些字,却字字砸在宁次的心里。
                  宁次望着此时的鹭,竟说不出半句话来,宁次从怀里掏出那朵山茶花递与鹭,雪白的花朵儿,出现在鹭的面前……
                  “宁次!你看这是什么?”女孩穿着绿色的罗裙,坐在莲池边,看着叶下的锦鲤嬉戏着。
                  男孩是一身的白衫,头上却带着看上去很沉的金冠:“你不要坐在这里,掉下去怎么办!”
                  “如果掉下去了,宁次会救我的~~”女孩甜甜的笑了,在男孩的心里荡漾开来。
                  “这是山茶花,也叫玉茗花,你的‘玉茗居’就是根据它起的。”
                  听到男孩的回答,女孩更开心了,手里把玩着那朵洁白的山茶花:“宁次连这个都知道呀……好厉害呢!”
                  男孩也笑了,这是他父皇告诉他的,云亲王的女儿,朱鹭郡主,也是皇太子日向宁次的青梅竹马,众人眼中不二的太子妃人选,未来的皇后……
                  鹭有些失望的看着刚刚不小心掉到莲池里的山茶花:“怎么办?它脏了呢!宁次,为什么莲花就能出淤泥而不染呢?”
                  宁次看着鹭失望的表情俯下身把她拉了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颗硕大的山茶树,如伸入了云彩里,白得那样的喜人,女孩开心的笑了,伴着飘落下来的玉茗花,绿色的罗裙舞动着,男孩就这样凝神的看着……
                  鹭嗤笑着看着那朵花:“你还记得呀,我喜欢的花……”尾音掺杂了些许的无奈。
                  宁次看着鹭的笑,不知该说些什么,鹭突然把手环在了宁次的脖子上,魅惑的语气随着热气喷到宁次的脸上:“你真的来了呀……为了见一个罪臣之女,堂堂天子来到这淤池之中?”宁次身后的香炉仍然徐徐的冒着香烟,整个屋里弥漫了它的香气,宁次的脸被熏得微红:“鹭,对不起……”声音飘渺的涣散,随着温润湿热的柔软消失在了口齿间。
                  离开宁次的唇,鹭得意的看着宁次的眸:“别人吃过的东西,你再吃一遍是什么滋味?!”
                  宁次轻咬了下唇,没有说话,垂在两侧的手环在了鹭纤细的腰上,手中的山茶花重重的掉在了地上,屋里的熏香熏红了宁次的脸,熏花了玉茗的白……
                  围在鹭身上的碧绿的幔帐滑落到了地上,那把刚刚弹奏的古琴静静地躺在那里,反衬着急促的呼吸声,温柔缠绵……
                  宁次停下了动作,有些偶怒的看着身下吃痛的人儿:“鹭你……骗我……”
                  身下的人儿睁开含着泪的双眼:“是你自己要相信的……”
                  声音平白的出奇,鹭透过眼中朦胧的泪,看着眼前无比清晰地轮廓,他是要证明无论自己掉入多么肮脏的池中,都会如初见时的珍惜吗?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又把我推入泥潭呢?不禁意的望着地上的山茶花,眼睛更朦胧了,藏掖在床铺下的利刃冰冷的刺入了他的体内,并不长的刀刃,使出全身的力气,却只插进了不到一半……
                  宁次定定的看着她,脸上没有过多的痛苦的表情,眼里却是难以捉摸的神情,就像……就像那“清风居”里的画上的人一样的神情……


                  41楼2012-02-16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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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花仙境
                    晌午,佐助给宁次诊完脉刚出吾心宫,便碰到了朱雀,一身军装的打扮,仍然是那双如深潭似地眸子,瞬间又避了开去,两人向着不同的方向远去。
                    朱雀走出宫,仰望着天上的云,分明宫里宫外的云朵没有什么变化,但在他眼里却像是如释重负般的改变。
                    宫外的百姓们仍然忙碌着自己的生活,没有时间去管云彩的变化,更不可能猜透些什么秘密,朱雀的手里凭空的多出了一把宝剑,眨眼间朱雀消失在了这宫墙外的街道上……
                    朱雀飞翔在空中,不觉得紧了紧手中的纸条,那是他早上从草精那里得来的……
                    片刻,朱雀从天上缓缓地降下来,足尖点在了粉红的花瓣上,映衬着蔚蓝无云的天,身陷在了这炫彩的花海之中~~~
                    “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从这花海之中缓缓走来一金发的美女,婀娜的身姿,在这繁花之中无疑更增添了不少的魅力。
                    “他在哪?!”朱雀不苟的看着眼前的人,这花海绚丽的有些不真实,周围高挺的树上只见星点的绿,感觉整个空间都是铺天盖地的鲜花。
                    朱雀提高了警惕,这花海显然是用法术做出来的。女子捕捉到他的一丝波动,嘴角不觉勾起。
                    “看来他还真的是你很重要的人呢!”女子则是不急,语调慢悠悠的说着,随即口中絮絮地念动着,原本只是单调的花海向两旁渐渐退去,中间开出一条极细的小路,而这小路的尽头除了隐约可见的溪水外,便是那再熟悉不过的金黄。
                    朱雀见那“金黄”并不同寻常,周围很明显的笼罩着一层紫气。朱雀嚯的一下抽出宝剑,发出金属特有的声音,冰冷的利剑瞬时冲出一股寒气,身下环抱着的花朵分裂成细小的一块块,随风而去。
                    女人十分不满:“你的剑气太硬,伤到我的花了!”
                    朱雀不容她多言,剑横扫了过去,艳红的花朵在剑气的驱使下加速了它们的分裂。
                    女人更加的不满了,口中仍然是听不清的咒语,花瓣如旋风一样向朱雀袭来。朱雀的剑穿梭在花瓣之间,身上的衣服被偶尔命中的花瓣割开了一个个细小的口子。
                    朱雀的眉目丝毫没有波动,一记寒气袭来,正中女人的腹部,女人的长袖刻意的裹紧了剑身,“哗”的一声,剑身随着女人身形的涣散变成了朵朵漂亮的花朵,紫色黄色凌乱的飞舞着。
                    朱雀失去了手中的剑,本能的向后飞跳了两步,轻巧的犹如一阵春风,凌空在花海之上,掠过的地方,花儿不禁意的抖了几下。
                    三四条青藤从花间窜出,如灵蛇般追寻着朱雀的方位,又像猫儿般的悄无声息。无奈,朱雀向上飞去,同时手心上燃起了红色的焰火,手掌一翻,火如骤雨般把欲要飞上来的青藤烧成了灰烬,脚下好大一片的花海也没能幸免。朱雀加速飞到了那处“金黄”面前,犹如深潭的黑眸竟然变成了红色,如火焰一样的颜色,朱雀口中低念着,紫色的气体消散开来。
                    朱雀小心翼翼的拨开昏迷中人儿的金发,坚毅的面孔不减当年,犹如初见时的明亮。
                    “鸣人,醒醒……”
                    鸣人只是静静地躺着,双眼依然紧闭着,朱雀只好一只手托起鸣人的头,一只手伏在鸣人的额头上,掌上发出蓝色的光焰。
                    整个空间响起不同寻常的悉簌声,朱雀顺势抱起鸣人飞离了那里,天空竟然扭曲了起来。不好,她要封住出口!朱雀拔下头上的发簪向那扭曲的最顶点抛去,银制的簪子在漩涡处炸裂开来,朱雀口中不停地念动着咒语,突然背后一紧,硬生生的疼痛像是抽去了他半升的魂魄,应痛跌在地上,朱雀下意识的看看怀里的人儿,仍然安睡在他的怀里,不料,“嘭”的一声变成了几缕金丝,是式神咒术!又是刚刚的痛,一口腥甜从喉处涌了上来,顺着嘴角滴到了发丝上……
                    


                    44楼2012-02-16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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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正追着那仙鹤,不觉心中像是被滴了什么灼热的东西,不觉身上传来灼痛感,心想佐助不会是出事了吧!又看看眼前的仙鹤,不好!调虎离山!
                      又一想,这玉佩是樱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外人轻易拿到?!鸣人困惑的看着前面的仙鹤,满目的焦急,不觉身上感到阵阵凉爽,越向前飞,越感到冷冽,天空飘起雪花来。
                      女人抓住朱雀出神的一瞬间,袖子里飞出七彩的丝带向朱雀攻去,不料朱雀的后背发出斑斓夺目的光彩,一只翅膀护住了他,女人的丝带碎成了花瓣。
                      女人有些意外的看着朱雀,刚刚被击破的衣服随着光的消失扯裂开了,露出了朱雀的肌肤,在黝黑的长发的遮盖下仍然清楚地看见翅膀消失在了他的后背上,消失在了他的身体里……
                      朱雀手中的金发随风飘去,伴随着刚刚因战斗而飞起的残花,越飘越远。
                      女人双耳空灵的掠过一声特殊的鸟鸣,声洪灌顶,分外的熟悉。跪蹲在花海中的朱雀像是对那声鸟鸣浑然不觉,看来这是本能的发动,本人并不自知。想到这,女人稍整理了一下金发,背对着她的朱雀眉头微纵,瞬间又恢复了常态,只是眼中多了刚才没有的的杀气:“你有什么目的?”
                      女人不觉身上曾添了几分的寒意,但却仍然神定自若:“这个地方叫做‘镜花’,取自‘水中月,镜中花’之意,我是用草精给你递了信儿,把你骗来了,这金发也是我让草精在他房间里找到的,很容易……”
                      “不要实验我的耐心!”声音贯彻一切的冰冷。
                      女子却越发放肆的笑了起来:“就凭你,是不能把我怎样的!就连那人都不曾伤得了我,何况是你这小毛孩!”女人说着双手在胸前指尖相对形成了一个圆形,里面传出潺潺的水声,女人柔声道:“葬月!”两字吐罢,朱雀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吸引自己的魂魄,整个身体使不上力来。
                      朱雀这才恍然明白,那人不是普通的妖精,而是天上的神,并且早已识破了自己的真身,看来这次是在所难逃了,也罢,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一切的结束,也未尝不可。朱雀像是认了命般不做抵抗,嘴角浅浅的勾出一抹知足的微笑。
                      此般的过程早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一个人静悄悄的收入眼中,细白如笋的指尖微幅度的在空中画了个圈,成群的花瓣向那女人手中持的术式袭去,伴随着淡淡的樱花香味儿。


                      45楼2012-02-16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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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的月光把屋子照得更加的冰冷,鸣人在床上辗转。这次背着卡卡西和伊鲁卡出来就是为了报恩的,可如今人家说恩报完了,那现在该做些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又回到这个人类住的地方呢?
                        门突然被打开了,鸣人虽然背对着门,但随着风吹进来的熟悉味道,鸣人心里了然。
                        佐助把烛台放到桌子上,屋里明亮了起来,看看躺在床上跑出去整整四天的人儿,走上前去,想要问问他为什么回来了不先到自己的屋里说一声,可又想人家为什么要跟自己说一声呢?所以就停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以为你睡了!”鸣人背对着佐助,没有转过身。
                        “我听到你的屋子有动静所以进来看看!”佐助的声音飘进鸣人的耳朵。
                        原来声音也差了好多……鸣人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佐助见鸣人不语他,心想他可能累了便要走,却又觉得今天的鸣人很反常,佐助又走进了些,把手伏在了鸣人的额头上,鸣人的身子一震……
                        鸣人早已在佐助进门前就变了装,并不是怕佐助看破自己的身份,而是他身边的这个人,他现在不知如何面对……
                        佐助又把手贴到了鸣人的脸颊上:“你发烧了!”
                        佐助得出的结论甚是好笑,因为妖是不会发烧的,也没有眼泪,这热是耗费了大量法力产生的副作用,可佐助不知,认真的给鸣人把起脉来。
                        鸣人无法忽视佐助了,无奈转过身,竟然发现佐助比他刚走时好像是瘦了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鸣人端详着仔细给自己切脉的佐助,还是一张孩子的脸,青涩懵懂,算算时间,他今年只有十六岁吧!当时自己还奇怪的问鼬,为什么他娘亲这一年里胖了好些,鼬只是笑而不答,现在才明白,原来让她胖的原因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年……清秀的样子在人类中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了,由于自己而阴差阳错的得救了,也算是冥冥之中定数吧……
                        佐助收了手,心里嘀咕着,明明没有异状呀,为什么会发热呢?
                        鸣人看着佐助奇怪的表情,不觉有些好笑,想他多日来总是受这个家伙的欺负,今日也算是整整他吧!
                        佐助见鸣人的烧仍是热的很,便拧了一块湿手帕敷在了鸣人的头上,然后搬了把凳子坐在了床边,完全一副,我要照顾你的架势,只是那一脸的冷傲,不知到内情的还以为是在监视鸣人呢!鸣人心里叹了口气,佐助虽然表面冷傲,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善良细心地人。鸣人往床里挪了挪,空出了半个床,佐助明白他的意思,便也没有拒绝,躺在床上照顾他,总比坐在床边照顾他要舒服的多,不料,佐助刚躺倒床上便昏昏的睡了过去,鸣人得意的看着他睡过去的样子,身上恢复了原来的样貌,一只金色的小狐狸萎缩在佐助的旁边,鸣人其实早就撑不住了……
                        


                        49楼2012-02-16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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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谋
                          鸣人在佐助醒来之前又变了回来,经过一夜的调理,已经完全没事了,再看看一旁熟睡的佐助,心中不免有些感触,仔细端详之下,这人确实瘦了……
                          “你不会是因为担心我吧!”鸣人自言自语的说着,后又嘲笑起来,手轻轻地摸了摸佐助的脸颊:“你们人类总是善变的,如果你知道我是妖,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轻的如叹息的声音仿佛如魔咒般。
                          佐助从梦中醒来,晶莹黝黑的眸子看着眼前与自己毫无距离可言的鸣人,那双迷离的眼神,根本没有发现他已经醒了,手还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
                          佐助猛的推开鸣人:“你这白痴做这么恶心的事!”
                          鸣人被佐助推得清醒了,看着有些受到惊吓的佐助,但脸上还是一贯的保持着自认为的冷静表情。
                          鸣人掀开被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悠悠的说道:“恶心?你是说我吗?”
                          佐助看着自己与这个家伙是同盖一张被子的,又看看那副很自然的样子,说起恶心,其实佐助也是不这么认为的,只是觉得怪怪的:“你不觉得两个大男人这样很奇怪吗?”佐助反问道。
                          “原来你今天才觉得奇怪呀!”鸣人故作恍然大悟状。
                          佐助一时语塞,是呀,同床共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今天就觉得很怪呢?佐助在心里拼命地摇摇头,什么叫做“同床共枕”呀,自己又没有跟这个家伙发生什么,觉得奇怪是因为一醒来就看见眼前这个家伙在摸自己的脸罢了!佐助在心里成功的为自己脱了罪,于是理直气壮的质问鸣人这四天来都去了哪里?为什么刚才摸自己的脸?
                          鸣人难得的露出了狐狸应有的表情:“都已经四天啦!你不是说我恶心吗?又问我去哪里做什么?摸你的脸是因为昨天晚上一夜你都在摸了我的,所以早上的时候要还回来,这才公平嘛~~~”
                          佐助被鸣人的回答,镇住了,自己昨天夜里摸了这个家伙~~可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呀!
                          鸣人瞧见佐助忽阴忽暗的脸色,不觉在心里偷笑起来,这是他自从认识佐助以来,第一次捉弄他,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佐助和鸣人拜别了宁次离开了皇宫,木叶这个地方永远都是繁华之像,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佐助想在京城四处转转找找那间被烧焦的宅子,或者看看有没有什么信息。
                          经过早晨的事情后佐助与鸣人始终不曾说话,鸣人跟在佐助的旁边,又回想到了昨天见到鼬的场景,自己起初接近佐助是因为自己把他错当成了鼬,可如今在这样跟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如果他知道跟在他身边的是个妖,还是个狐妖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上次遇到天天的时候,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排斥妖。鸣人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
                          “佐助!”
                          “什么事!”佐助回过头,看着驻在原地的鸣人,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佐助以为他是要为今天早上的事情道歉。
                          “佐助……我们就此别过吧!”鸣人没想到自己说这样话的时候竟然有些艰难,明明对鼬也是这样说过的。
                          佐助的心突然空了一拍,他不是要跟自己道歉,而是要走了!眼前这个人死缠烂打了自己好几个月,现在突然说要走了!是因为自己早上说的那句话吗?
                          佐助的脸不觉的下降了一个温度:“也好!告辞!”
                          短短的只有四个字,佐助和鸣人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其实鸣人只是觉得原本一个哥哥就让自己够伤心的了,他不想再加上一个弟弟,纵有百年道行他也经不住这么折磨呀!不如早早散去的好。鸣人缓缓地吐纳出一口长气,可却感觉不到任何轻松,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轻松了吧!如今找个地方大吃一顿才是让自己舒服的最快的方法……想到这,鸣人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莽夫的模样。这样的形象,大口吃肉时才痛快呢,做了这么多天的公子,行姿坐卧都要受约束,人类还真的是折磨自己。
                          鸣人呀,恐怕是你自己兽性难改吧!
                          不多说鸣人了,佐助与鸣人分开后,仍然是向着自己的目标寻去。先是寻了几处城里的宅子,后又去了郊外,到了晚上,结果仍是一无所获,自己也打听过人,可是就像是更本虚构出来似地不存在,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在其他的地方?佐助正坐在一处酒馆里,想来想去,也想不到结果,只单单靠梦中的东西还是不行呀,看来师父也是看中了这点才让自己出来的。佐助不经意的看了看对面,浮现出了鸣人的样子,不知道那个白痴现在在做些什么!佐助猛灌下最后一口酒,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扔在了桌上,随口喊了声“结账”,抓起桌子上的行李和剑便走了。
                          佐助决定离开京城……
                          佐助向城外走去,有意无意的向皇宫望了望,望了望那仅仅只高出那星点红色的房顶,那座“清风居”。不料,身后突然传来奇怪的动静,佐助急速回过头见一蒙面的人,佐助眼疾手快向后退了两步,有些笨拙的拔出宁次给他的剑,银亮的宝剑在月色中闪着银光发出特有的嗡嘤声。
                          佐助看了看左右,不只从哪里又蹦出了两三个一样的蒙面人,佐助屏住了呼吸,虽然师父没有教过他武功,可每天见师兄师姐们练武,多少也会那么一两下,没有内力,但吓唬吓唬人,逃跑应该没问题,可是要是训练有素,而且针对自己的人,那就只有一种结果了。
                          蒙面人把弄昏的佐助带到了一个男人的面前:“水木大人!属下已经按照吩咐把人带来了!”
                          此时水木露出狰狞的笑,挥手屏退了左右走到佐助的面前:“我等你走出皇宫已经很久了~~~没想到那个跟在你身边的不在,我可是按照有他在的情况准备的,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到手了!”水木边猥琐的说着,边把佐助抱起放到了屋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一双色爪游离在佐助的脸颊,拨开他乌黑的发丝,紧紧只是碰到佐助的脸,就让水木起了反应,水木再也不满足于眼福,迫不及待的扒开佐助的衣服,四五包东西掉了出来,水木看着滚落到床下的东西,一脚踢到了旁边,继续着“工作”,水木不耐烦一层层的剥开,一只手抓起佐助的腰带扯了开来,佐助的衣服顺着身体滑落到身体两侧,完全可以称得上白嫩的肌肤暴露在水木眼前,水木像饿虎般扑向佐助,却迎来了重重的一脚。
                          水木被踹到了角落里,不顾疼痛捂着肚子跪在赏他一脚的人的面前,瑟瑟发抖起来。
                          “混账东西,这人也是你能碰得的!”
                          


                          50楼2012-02-16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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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藏大人!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水木不敢抬头看来人的脸色,只是不停地磕头。
                            团藏冷哼了一声:“我让你趁朱雀回乡之际杀了他,结果还未动手先栽在了他手里,还让老夫去救你。我让你把这人给我抓来,你却趁机做这种事情!”团藏顿了顿又说:“见你平时对我忠心不二,我才救你一命!你要知道好歹……”
                            水木如临大赦,连忙称“不敢了”,连滚带爬的滚出房去……
                            团藏看着床上已经半裸的人儿,不由叹了一声,这男人竟也能生成这般模样吗……
                            团藏粗糙的手指划过佐助的脸颊,划过胸前的突触,划过紧致的小腹,喃喃道:“即使你再美,也不是我想要的那一个!”说着帮佐助整理好了衣衫。
                            许久,佐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床上,周围的摆设虽然简单,但不失华美,佐助刚想起身,便见一梳着双髻小童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公子,请梳洗,我家老爷有请!”
                            佐助并不知昨夜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与那些蒙面人纠打不过被他们弄晕了,可如今这里又是何地呢?
                            佐助梳洗毕,看见自己的东西一样不少,连揣在怀里的药都没有动地方,便松了口气,随小童来到正厅。
                            佐助见到眼前之人为之一惊。
                            未等佐助开口,团藏先问道:“佐助公子,这一夜睡的可好?”
                            佐助对团藏随无好感,但也没有厌恶,毕竟是一国之相,恭敬地行了一礼:“晚生甚好!只是不知晚生为何到此!”
                            团藏看着来到厅里的佐助,显然他对昨晚之事一无所知,也罢,不知道更好。看着佐助拿着行李,想是谢过了就要走了,便又见到了那把裹在包皮里的“甚袁剑”,看来宁次也有自己的打算呀!
                            “昨日老夫在城外见你被人挟持,所以命手下救了你,看你昏迷不醒,只好把你带到了家中,你既无事,老夫也就放心了!”
                            “原来这里是丞相府,晚生失礼了,晚生谢过丞相大人!”佐助又是一拜,胸前的坠子不老实的晃了晃,发出不易察觉的微光。
                            团藏赶忙上前扶起佐助:“贤侄,不必……”说到这,团藏故意顿了一下,换了个口吻:“佐助公子,这也是老夫应该做的!”
                            那句“贤侄”佐助是听得真真的,狐疑的看向团藏:“您刚刚叫我什么?!”
                            团藏脸色骤变,但还是承认了:“老夫刚刚称你为‘贤侄’!”
                            团藏看着佐助一脸的迷惑,心中倍感得意:“孩子,其实你就是老夫故友的遗孤!”团藏的脸上显出一脸的忧伤:“老夫上次问你姓什么,几岁了就是想确定你的身份,老夫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你就是他的次子!”
                            佐助对于团藏的说法表现出了一脸的怀疑,团藏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絮絮的说着:“你有一个哥哥比你大六岁,十三年前,你父亲触怒了天威,先皇下令,满门抄斩,等老夫赶到的时候你父母已经身亡,而你的哥哥也坠崖而陨,现在只剩下你一人了!”团藏木刻般的脸上,老纹微颤,垂下的眼角滚下连串的泪珠。
                            佐助的心猛跳了几下,他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51楼2012-02-16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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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侠,你一定要救……救救我!”菖蒲只顾惊慌,并未认出她此时求救的人就是中午时遇见的那位俊秀公子,看着他拿着剑,猜想他是江湖侠士,就扑了过来求救……
                              那人停了下来,与佐助一火之隔:“你把那妞给爷放过来,爷就饶你不死!”
                              佐助不语,拔出剑来。
                              那人看佐助的架势,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幺停了下来:“苍穹!”
                              “苍穹”是一套剑法,为佐助的二师兄所会,威力极大,佐助只是想摆出个架势吓吓眼前的人,可他一眼便能认出,看来,并非等闲之辈!佐助心下又生一计,也是无奈之举。
                              佐助挥剑出其不意的将地上带火的碳木扫向那些人,趁机抓着菖蒲向黑暗里逃去……
                              自己虽不会武功,但也不会把一个柔弱的姑娘交出去保命,这林子这么大,刚刚也是因为自己点了火,他才寻来的,现下一片黑暗,他也难分路线,更何况佐助并不是往前跑的,而是往前跑了几步又折回菖蒲跑过来的方向,依常理判断,那些人定会先向前方追击,等发现时自己和菖蒲早就跑出老远了……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白天还井井有条的地方,到了晚上,尤其是在这逃命之时偏偏如迷宫般,佐助看着倚靠在树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菖蒲,恐怕得找个隐蔽的地方等到天亮再说了。
                              正要起身,忽闻空中传来如雷贯耳的咆哮之音:“你这臭小子,竟敢暗算本大爷,那我就连你一块吃……”
                              “吃”!佐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而是一只妖怪……
                              佐助刚拽起菖蒲就见刚才那妖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背对着缓缓升起的旭日,一副獠牙的模样让人不得不惊心。
                              那妖怪啐了一口:“奶奶的,最他妈的讨厌阳光了!”说着伸手就要揽过佐助和菖蒲,手刚碰到那柄剑身,就被灼伤了……
                              佐助心想这剑是皇家之物,看来这妖怪是碰不得的,于是用剑刺向那妖怪,妖怪后退了两步,对着受伤的手哈了一口气,刚刚冒烟的部位恢复了正常。刚刚的小幺现在得称为小妖了,见自家大王受了伤,叽叽喳喳的向佐助围了过来,佐助长剑一挥小妖们的木叉化成了灰烬,小妖们仍不服输围着佐助和菖蒲跳起了圆圈舞,佐助用剑防备着他们攻击,听觉却渐渐陷入了它们的叽喳声中,菖蒲豁然倒地,佐助努力的使自己保持清醒,圣剑所到之处划出五彩的光芒,可佐助的眼前越发的涣散,最终也倒在了地上……
                              当佐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洞穴里,四周全都是小妖,有序的站在指定的位置上,菖蒲被绑在离他不远的石柱上,佐助动了动,自己虽没被绑但却无法行动。
                              洞主见他这般样子,大笑道:“你不用再挣扎了,我给你使了定身术,虽然无绳、无锁,但你区区一凡人也是无法脱身的!”
                              佐助循声望去,只见那妖怪头头坐在熊皮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得意的盯着他。
                              “你不是要吃我们吗?怎么还不赶快动手?”佐助发出了冷冷的语气,令洞主也有些许的发止。
                              “哈哈,有意思,你当人类真的是屈才了,你天生有一种敖冷的震慑力,否则我开始也不会被你那架势镇住,可如今看,你也只不过是一小小人类而已!”
                              佐助只是觉得这是妖怪为自己的开脱之词,他的这股子的冷傲是与生俱来的,也不觉得怎样。
                              “哼!”佐助冷哼了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一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架势,我喜欢,小的们你们喜不喜欢!”妖怪对着周围的小妖们吼道。
                              


                              54楼2012-02-16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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