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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发其实就是一种土制散弹枪,能装填三发子弹,我们上学那阵看人打架带过,那东西一枪出去能覆盖前方半平米,有效距离10米,枪口锯短了以后也就半米不到,个子高点的直接塞袖子里,外面一般都看不出来。
我曾经在农村看过有人用这玩意打狗,一枪下去,原来站起来到人肩膀的一条大狗,直接给打成了破麻袋一样瘫在那里,惨的很。这属于当时流氓打架的极高端配置,类似核武,一方如果带了这玩意,这架基本就打不起来了。
准备停当,徐帅哥要挑个黄道吉日出发,我心想你虽然是去挖坟,也不用尽玩封建迷信上靠吧,嘴上笑他,毕竟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就没多说。
到了出发那天,我两带好东西,自己开了辆小金杯就上路了。一路上就是轮换开车,困了就睡会,睡醒就扯淡,无聊的狠。好在车后座下面夹层里有把刀,一支三连发和一盒子弹,每每过收费站都能当兴奋剂给我两提提神,这一路也就这么过来了。
从第三天上午开始进入贵州境内,天气就越来越潮湿,皮肤上黏糊糊的像沾了一层水,这破金杯空调也是假牙,开和没开一样,搞的是睡也睡不好,人疲乏的狠。


IP属地:安徽28楼2012-02-21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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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进了一个县城,徐帅说那村里就在县城边上的山区里,不过车是没法往里开了,要是去玩,雇几个当地人帮忙带带路,拿拿装备就行,不过两这回是来干大事的,为保证严肃性机密性,只有我们自己动手了,这就叫保密就是保个人前途,保密就是保家庭幸福。
    我累的不行,懒得搭理他,找了家当地的招待所先睡了一夜。
    一夜无话,睡的极香。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被县城里养的鸡给叫醒了,看来中国之大,无论是哪,养鸡打鸣唤醒勤劳的人们去为了幸福生活努力奋斗这个优良的传统在哪都有。
    说也奇怪,贵州这地方天气湿热,昨天还要人命,今天一大早起来却觉得神清气爽的,连空气里好像都带着一丝甜味。
    我两步行出了县城,顺着公路走了三里多,然后就进山。起初还能看见当地人在山里开的梯田,到了5,,6个小时以后,基本已经看不出来人工的痕迹了,尽是参天的大树,有的几人合抱,几棵树在一起,基本就没有阳光能照的下来。


    IP属地:安徽29楼2012-02-21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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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这地界就属于蛮荒之地,以唐朝鼎盛时期军事实力之强,也没法完全征服,将它纳入板块。究其原因,一方面固然是由于这里可耕种面积小,人烟荒芜,没什么太大占领价值,另一方面,也是地形实在太复杂,蚊虫瘴气极多,往往十停大军来了,还没开打就先去掉三停减员。
      以前是知道,哪里想到这么严重,我和徐帅用了10几瓶风油精,从头到脚的涂上了,驱蚊虫效果没见多好,反而把我们资自己熏个半死。
      我是O型血,从小就招蚊子,这山区的蚊子更狠,飞起来能有半寸长短,一巴掌下去,就炸出二两血来。徐帅一边看我笑话,一边劝我:“我说没用吧,你非不信,到了村里子,让我铃铛妹妹给我们调点草药,比什么都管用。”
      “你他娘的少说风凉话,我发现跟你出来就没好事。”我一肚子火,也没出发,从背包里取出裹得严严实实的承影解开来,撒气似的一刀劈在一根大腿粗细的树枝上,想不到手上一轻,那树枝从中间整齐断开,半截应声而落,徐帅哥就在一边起哄:“好功夫!”
      结果这一剑下去,就出了麻烦。


      IP属地:安徽30楼2012-02-21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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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剑下去斩断了一条超粗的树枝,转过身来,心情大好,仰天长笑,提起剑指着徐帅哥说:“怎么着兄弟,要不哥哥也给你来这么一下子。”
        起初徐帅哥还跟我那嬉皮笑脸的,就听到我身后扑通一声,好像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掉在了枯叶里一样,徐帅的眼珠子忽然就瞪大了,死死的盯着我身后,小声说道:“**!赶紧过来!慢慢走!”
        我知道这人平时很不靠谱,但是在这荒山野岭的应该还不会没事来吓我,加上我看他说话的时候,嘴角都不敢有大幅度的动静,一句话说的嘟嘟囔囔的,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
        我拎着刀,脚几乎是在地上拖着往他那边挪,没走两步,伴随着一阵沙沙的声音,一股恶臭从脑后飘来,一种说不清的味道,好像包着粪便和咸鱼的臭袜子发了霉的感觉,虽然我也没见过这样的极品物件,当时头就发晕,想吐又吐不出来,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IP属地:安徽31楼2012-02-21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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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被我砍了的树枝原来是中空的,里面塞了一截有点像金华火腿的东西,砍掉的那断口上黏糊糊的,摔下来的半截已经破了,露出了那东西的实体,原来是一条死蟒,看那腰身,活着时候怕不是有上百斤重,也不知道干嘛要钻树洞。蛇皮还很光滑,估计没死多久,却不知道怎么会这么臭。
          我松了口气,掩着鼻子走过去,准备拿刀再捅几下,想了想实在太恶心,就捡了个树枝,刚准备下手,徐帅从后面过来,一把把我手给抓住了,指着那半截蛇,小声说道:“别乱来,你仔细看看。”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钻洞的黄色笑话,还想笑这蛇死的蛮有创意的,正要说出来分享分享,余光瞄到了那蛇尸的断口,才发现居然只剩下一副蛇皮!从半截创口能看出来,蛇肉已经融化掉了,浆糊一样,树枝上黏糊糊的东西应该就是来自此,有不少蛆在里面拱来拱去的,几乎透明的蛇皮下面满是什么东西在蠕动,被拱的一个个突起,好像随时要破皮而出,那恶心劲就别提了。


          IP属地:安徽32楼2012-02-21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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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场景下我也说不出那香艳的黄色笑话了,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捂着鼻子就问徐帅:“这什么鬼地方,蛇还往树洞里钻,这下好,卡死在里面生蛆了吧。”
            徐帅却难得的严肃,四下望望,好像在找什么,直看的我心里毛毛的,也不见周围有什么怪兽出现,他才吁了口气,从我手里接过树枝,蹲在我边上,朝流出来的粘液里划拉了几下,挑出几条蛆来。
            他这一划拉,才散了点的臭味又呼啦一下次飘出来,臭肉回锅更难闻,熏得我差点就去包里翻防毒面具了,赶紧提了这小子一脚:“你神经啦,是不是饿了想去尝尝啊。”
            徐帅也不理我,反而变本加厉,从旅行包里摸出一个矿泉水瓶子,拧了盖子几口把水喝干,一手就拿瓶口往地上凑,一手用小树枝一点点把那些蛆往瓶子里装。


            IP属地:安徽33楼2012-02-21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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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几乎要吐出来了,他才洋洋得意的说道:“我说爱妃你是城里呆久了就丧失了敏锐的观察力,人也变金贵了,其实啊这东西充其量也就和大便一样,你上厕所的时候怎么就反而觉得爽呢?可见这两年你生活得太安逸了,爱妃啊,吃苦耐劳的号品质不能丢哦,就像当初那谁来着……“
              徐帅哥一边絮絮叨叨的扯淡,一边把那些恶心死人不偿命的东西装瓶,一会就装满了整整一瓶子,看样子还不满足,又照样装了几矿泉水瓶子,才满意的咂咂嘴,也不管恶心,往背包里一塞,又瞅了我一眼。
              我赶紧把包往背后一护(因为走的太累,我的包一直挂在胸口),退了一步:“你少打我主意,你要喜欢吃蛆我回去了我包个公厕给你吃个够。“


              IP属地:安徽34楼2012-02-21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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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屁,你什么眼神,仔细看看。“徐帅一脸鄙夷,把还挂着几只白色又虫的树枝伸到我面前,顿时又是一股恶臭。
                我强忍着恶心,强迫自己看了几眼。那东西白呼呼,一圈一圈肉肉的,依稀有点透明,乍看上去和蛆差不多,可是仔细一看,头部鼻子的位置明显有痣一样的小黑点,每截肉侧下方居然还有一对脚,蠕动的时候完全是靠着几十对脚抓住树枝。
                我靠,原来是蚕宝宝!!!
                也不能怪我啊,谁见过长蛇肚子里的蚕宝宝啊,还这么臭!


                IP属地:安徽35楼2012-02-2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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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眼了吧,“徐帅哥把小树枝往地上一丢,摸了几下没水了,好歹从我这拿了半瓶惯了下去,才慢悠悠的说道:”这玩意啊,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当地苗人叫它嚄虫,你看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蛇肉,就是嚄虫分泌出来的体液,母虫喜欢把卵下在动物尸体里,温度一到,卵孵化出来,就把已经腐烂的蛇肉当做食物,等他们有本事钻出来就算能独立生活了。你还别嫌它臭,幼虫的体液专治外伤,治好了连个疤都留不下来,别说城里,就是云贵本地叶金贵的很,遇到了懂行的,这几瓶子能卖上大价钱。这蛇八成就是活生生的给成虫追的躲到树洞里了,难得啊,居然没成年的在附近守着,要不我两今天说不定就交代在这了。估计是成虫觉得这洞足够保险,不知道到哪嗨皮去了。”
                  徐帅一边说,一边又给那树枝捡起来,黏糊糊的枝头就要往我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蹭:“你不说痒嘛,今天也给你享受下高档服务,保证药到病除。以后虫虫都不敢招你。”
                  我赶紧跳到一边,看了看那蛇再看看还在扭动着身躯的小嚄虫,那体积完全不是一回事,不信的道:“你就吹吧,这东西还能吃肉?这么点大,就算有毒,我两跑还跑不掉啊,至于交代了?你要真见过,还能站这跟我吹牛”


                  IP属地:安徽36楼2012-02-2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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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爱妃你真是天真无邪。”(PS:好吧~~~~就是天真无邪~~)徐帅脸上先是一红,很快就镇定下来,正色道“你知道这东西还有个俗名不,叫尸蚕,专门吃死尸。蛊你知道吧,这就是蛊,不知道怎么就变种了。我也是听我铃铛妹妹说的,以前养蛊,就是直接放在坟地里,由得它钻来钻去的去吃死人。后来由于这事太缺德,谁看着祖宗八辈都给吃了还能不上火啊,这蛊就给禁了。但是当时这虫子不在少数,又会挖洞,不少逃了出来,反而到成了一个物种。别看它软乎乎的,等到长成了,刀都不一定能砍破皮,满嘴的尸毒,又沾上了阴气,反正是邪的狠。”
                    我心说那你还来往我身上抹,不过我早就习惯了他这种不靠谱,和小时候没什么变化。到了哪天,他要忽然变得一板一眼,做事沉稳得体,思前想后的,估计我反而不适应。


                    IP属地:安徽37楼2012-02-21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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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自然里不少事情确实很神奇,比如我就知道一种水果,你吃上三五斤都不会有事,最多被活活胀死,但是只要一小滴汁液渗入到人血液里,就能立刻变成剧毒,大罗金仙来也没用,3分钟之内立马死得不能再死。
                      鉴于此,我也没再说。我这人从小就习惯把人往好处想,不太相信真的有人要害自己,尤其像徐帅这样的多少年的感情,有时候挖苦他几下,其实心底里基本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是这种性格,让我交了不少朋友,也吃过不少的亏。
                      这么一闹,已经到下午4,5点了,山里树本来就又多有密,看不到什么阳光,加上我的心理因素作怪,更是感觉有点阴沉沉的。
                      不过说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闻了那尸蚕的臭味给我熏得反应神经迟钝了,身上被大蚊子咬过的地方居然不怎么觉得痒了,就觉得肚子饿得不行,胡乱塞了几口压缩饼干,我两就又要上路。
                      走了一会,我总觉得不对,又说不好哪有问题,就好像总有什么跟着我们一样,回头看了几次,除了树还是树,什么也没见着,徐帅就笑我胆子小,听个故事就怕成这样,真要下了斗遇到粽子,还不得尿(这里念sui)了。


                      IP属地:安徽39楼2012-02-21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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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前走了个把小时,已经看不见能下脚的地方了,一眼望去,全是烂泥地,我两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汤着烂泥往前走,一脚下去就是咕吱一下,淤泥顺着两边挤牙膏似的腻出来,恶心的很。这片泥地的颜色甚至有些发绿,好像长了酶一样,也不知道这家伙上次怎么跑到这鬼地方来玩了,还好看他成竹在胸的样子,一边还有心思满脸笑嘻嘻的玩手机,一边说快了快了就快了。
                        走着走着,我一脚用力大了,一屁股滑倒在泥里。原来这地方怪的很,表面一层烂泥,烂泥下面却不知道是什么土,硬的要命,加上又滑,稍微用力大点,就容易摔倒。
                        这时候,我猛的头皮一炸,忽的就想起来不对劲在哪里了,回头一看,我和徐帅的两路脚印边上,赫然鼓着一条长长的痕迹,直到离我们不到三四米的地方才停下来。


                        IP属地:安徽40楼2012-02-21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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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摔的一霎那,脑子里忽然明白过来,这深山老林,一路上走过来,别说村庄,就是人行动的痕迹都没有见到过,怎么可能有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野兽还是别的什么?
                          刚才在林子里草深树多,很容易就能隐藏,现在在这烂泥地里,除非这东西能飞,否则只要沾地,肯定会留下痕迹。
                          想到我们两个人在贵州的深山里被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跟了一路,我当时就发毛了。大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心脏狂跳起来。


                          IP属地:安徽41楼2012-02-21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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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条长长的痕迹从我们来的方向一直延伸过来,一直跟到离我们三四米的地方才停止,淤泥纷纷像两边分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游动。
                            这时候徐帅掉头过,准备伸手拉我起来,我朝着痕迹的方向朝他努努嘴,表情严肃。他也抬眼望了过去,手伸到一半就停在那了。
                            看到这条印子,徐帅脸色刷得一下就变了,比刚才叫我别动时候还差,一边朝我比划了个手势,手掌立起来,扭来扭去的,意思好像是在说蛇,另一只手拉开背包拉链去模枪。
                            那痕迹看起来能有半米直径,比我腰都要粗上一圈,如果真的是蛇,情况就非常的不妙了。我小时候跟家里长辈去农村玩,在大塘边上,亲眼看过一条只有大腿粗细的蟒蛇把一头水牛卷起来活活的勒死(当然是我的大腿粗细),后来村里人用火枪打了几下,铁砂全给崩到一边去了,一点用都没有,这么大的蛇,又是在沼泽地里,也不知道那三连发有没有什么作用。


                            IP属地:安徽42楼2012-02-21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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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害怕,不过毕竟知道这东西也就是一般的野兽,不是什么说不清的,大刀片子砍掉脑袋照样没命,我心里稍微好受点。我一边用承影杵着,极慢的爬起来,一边准备让徐帅慢点动手,不要激怒了这蟒蛇,还是先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路过打酱油的,不然真玩命弄起来,这么粗条蛇我两估计还喂不饱他。
                              哪料还没等我开口,眼前就是一道火光,几乎与此同时耳朵边上就传来“砰”一声巨响,震的我耳多里嗡嗡直响,就看我们面前的泥地里炸开了好大一片,烂泥炸的漫天飞。
                              原来徐帅见我爬起来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放了一枪,结果偏的厉害,我脱口而出“草,蛇毛都没打到一根。”
                              “捣你嘴,你打根蛇毛我看看。”


                              IP属地:安徽43楼2012-02-21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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