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挑眉看了看六爷，心道就不怕我踹你伤口一脚。无奈地扯起一片苦笑，这问题还真是有水准。
“哈啊……大概……应该？”

声调陡然上升了三个八度。
：你们……那什么过？

又见他故作无辜表情，也不知该是好笑还是好气。半眯了双眸凝着他瞪圆的墨瞳，然后浅浅打了个哈欠直接阖上眸子靠着，降低了分贝却足以让二人听清楚。
“啊…困了脑袋犯晕，记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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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瞪得更圆了，一脸天真的不满嚷了起来。
‘……喂喂，你拿走了我的……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忘了？！’

这么句话硬是让自己要笑了出来，忍笑懒散略带轻佻道。
“放心，精神好了就记得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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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恼得皱了一张脸，眉头揪起来，圆圆的眸子很是懊恼自责。
‘……都怪我，昨天晚上不该搞得那么狠那么凶，把你弄得到现在都提不起精神……’

阖着双眸也看不清他是何表情，也没怎么想他的话随意地想了什么就出口道。
“我觉着是那医生处理伤口速度太慢了，困死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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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哑然知道在这方面心眼儿单纯的十九岁小东西没多想，倒是有点急了，这小东西跟了自己两年都没拐上床，自己这动作也太慢了，怎么偏偏就对他温柔？
在他耳廓轻轻吹了口气，舌尖若有若无地擦过。
‘……顾副局，今天晚上你不走吧？’

半晌没听见他开口，突然耳畔传来他吐出的气息，舌尖擦过的瞬间似是有了什么感觉，暗暗感觉到了不详……缓缓半睁了双眸看着他。
“如果六爷想送我回去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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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想，你会留下吧？’
盯着他的黑眸泄露出一丝算计，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环在他腰间的双臂紧了一紧。
‘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吧……’

‘阴谋……绝对的…。’心里喃喃了这么句，浅浅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何心情。感受到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些，完全贴紧了他。
“六爷都开口了，我自然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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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心甘情愿还是被强迫的？’
询问的表情很是严肃认真，侧过脸不错眼珠儿地看着他。
‘没有后悔的机会啊。’

……从那副无辜的模样转变得如此认真严肃，凝着他的双眸一时有些适应不了微微发愣，然后半敛了目光，唇角弧度少有的显得柔和恬静。
“自愿。不悔。”

摸了摸露在旗袍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双臂，颤抖着从小巧夹包里拿出细长香烟钢制打火机，忍着想大笑三声庆贺自己又多了一个嫂子的念想，眯着狐狸眼看他们两个你哝我哝渲染出的满室春意盎然，撇嘴角。
：啊，我本来想请客吃饭的，既然如此……
熟练抖掉指尖明灭灰白，落在地上的大理石嘶叫出一抹轻烟，突然想起来白戾野以前怎么也不同意自己抽烟的事情，顿时想把烟扔一边去。笑得几分狡诈。
：那你们两个春宵苦短关我白雍厝也没什么事儿了，饭局也可以退了，对了，顾副局，要不要我来点红酒助兴？或者我提供点内什么给你们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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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敢抽烟？’
伸手一把把烟抢过来叼到自己嘴里，咂吧了一口味儿吐着雾眯着眼赞叹。
‘还是万宝路，快点，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