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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猫鼠】姑苏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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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楼2012-06-14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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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绳子绑的铃铛,即使是死结,也可以把绳子扯断的啊……唯一的解释,小白,你还是舍不得解开猫亲自绑的啊~~
    我在想,以后带着铃铛,小白要是再想去做些‘梁上’的事,就难了啊


    91楼2012-06-15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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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6 11:4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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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猫啊,黑猫!!!大黑猫啊!!!


      92楼2012-06-15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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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有欲啊,猫鼠的都挺强的


        IP属地:北京93楼2012-06-15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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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五爷为什么要在猫身上挂铃铛啊!


          94楼2012-06-15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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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斜瞪过来,说道:“白五爷,戏是不能白看的,终有一天你也要穿上女装让展某看上一看。
            他起身打量我,不安好意的笑着:“以白兄的姿色,女装也是国色天香吧。”
            相当带感啊!!
            


            95楼2012-06-15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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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啊!晚上逛贴吧真有福利~~~


              IP属地:贵州100楼2012-06-21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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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雀对湛卢,小白对丁三,唉……猫和玉青琼快上去把人拉开吧
                采花贼……猫真是一句话就断了小白以后在开封的桃花啊,他其实就是故意的吧
                再看大人的猫鼠拌嘴,只觉得怀念啊


                101楼2012-06-21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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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6 11:3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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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白老鼠又败在兵器上,这次又要寻摸什么兵器了


                  IP属地:北京102楼2012-06-21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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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蝴蝶^_^大人就素强啊~~~~


                    103楼2012-06-22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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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来催一下文了


                      104楼2012-06-30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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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快来更文啊,这里的大猫和小白还是一样有爱啊~记得当时看白玉的时候,大人用的是第一人称,我不是很习惯,但是大人的文真是太强大了,很好很好,喜欢这样的大脑和小白。 大人写这姑苏的初衷我很是萌啊,特别是欺负小白啊啊


                        来自手机贴吧105楼2012-07-01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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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有更的,只不过没有次次都过来贴罢了,以为这边大家不是很萌这个……
                          总共三章
                          9
                          白玉堂冷面带笑,眼睛一眯,心思已兜转个来回,收回刀嘴上应了句不认得。丁月华虽未摸清对方意图见他已经收刀,倒也去了剑拔弩张的架势,“依你方才话语,似是见过我的。”
                          “见过又如何?你在平江府走动,见过你的并非我一人,我不知你姓谁名谁自然是不认得。”白玉堂岂会老实承认自己扮过女人塞了字条给她,如此回答也算不上作假,他见丁月华背后之人,一双怒然美目紧盯自己,于是朝她扬起手中玉佩问道,“你可是为这玉佩来的?”
                          “那是我玉王斋之物,上有玉王二字,还不还来!”今晨丁月华见玉青琼已行动自如,便问她是否要再上山寻些蛛丝马迹,玉青琼嘴上虽说不用,可心里仍未放下此事,便在被丁月华逼着饮下一碗清粥后,谢别农舍主人,再次进入这片森林。两人刚到此,玉青琼就已看到自家信物,谁知会被他人抢先摘去。
                          “玉王斋?”白玉堂瞄了一眼玉佩确实看到“玉王”二字,他前些日子才与柳青聊到,事情竟会如此凑巧,再次打量红衣女子,“你是玉王斋之主?”
                          “我是谁与你何干,你只管把此物还我就是。”玉青琼冷冷看来,对方若无意还她玉佩便打算第二次动武,这回她可不会再让丁月华插手。
                          白玉堂扬眉嘿了一声,“你这女人可真不客气,果然如柳青说的一般难缠。”
                          “柳青!”听闻白玉堂提及柳青,玉青琼脸上表情霎时变得十分可怖,话再出口已是一字一字恨意极深, “你是何人,你认得柳、青?”
                          “我是谁与你何干,我认不认得柳青又与你何干?”白玉堂有恃无恐地把对方口气学了个惟妙惟肖,存心要与之做对,想来他兄弟柳青也没少受此人“照顾”,他看玉青琼自然很不顺眼。
                          “柳青害死我两个师弟,你说与我有没有关系!”她持剑逼近,目光恻恻,“你若与柳青交好,我便先杀你再杀柳青!”
                          白玉堂听后哈哈大笑,“你这女人好生狠辣,别说柳青不可能害你师弟,光是能杀我白玉堂之人,这世间恐怕还不存在!”
                          丁月华听闻白玉堂名号,啊了一下,这人岂不是陷空岛的白五哥吗?小时一起玩过,难怪看着有些眼熟。一想到白玉堂和玉青琼两人的性子,恐怕再说不到两句又该打起来了……丁月华长叹一口气,拽了拽身边之人的衣袖,“你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见我的时候如此,见别人还是如此,嘴上能解决的何必非得动手,”说到这丁月华压低了音量,瞥了玉青琼一眼,“何况你身上有伤,根本不是他对手。”才刚一招,已足够让她了解白玉堂的实力。
                          “我……可是他……”她被丁月华一说原本因怒气而泛红的脸孔更加红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最怕丁月华提起那晚的事,让她实在无地自容。
                          白玉堂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此刻有些好奇那女扮男装的丫头究竟是谁,一句话就能把玉青琼说得面红耳赤,“丫头,你看着不像江湖人,和她根本不同路,你究竟是谁怎么和个麻烦扯到一起的?”
                          “我姓丁,你真不认得我?”
                          “姓丁的,我只认识江北丁家两兄弟,而且那丁家老二格外的讨人烦,你看着倒是顺眼怎么也姓丁呢?”
                          丁月华见白玉堂果真没认出自己,不禁笑着说:“你最讨厌的丁家老二是我二哥……”
                          “白五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丁月华。”
                          而闻到打斗声匆匆赶来的展昭不仅把二人对话听个清楚,也将白玉堂朝自己射来的狠辣眼刀尽收眼底。以至再后来,四人一起上山时就更加好笑了,展昭走在最先,丁月华垫在末尾,中间隔着白玉堂和玉青琼两个冤家,若有一言不合打起来也极为方便。
                          白玉堂便是小心眼又发作,径自将展昭隔在一边防得丁月华有机会近水楼台,而丁月华见了展昭之后,却开始往玉青琼身后躲去,想方设法离那人越远越好,于是造成现在的局面,白玉堂在前面走,就觉得背后要烧出两个窟窿,愤恨回头道:“你这婆娘别再盯着爷瞧了!我方才已经解释过柳青不可能设伏杀你们三人,我白玉堂会出现在姑苏山就是因为帮柳青来讨玉青蚨赔给你的!”
                          


                          106楼2012-07-0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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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我常听二哥提起,他早年仗剑四方,百里传名,后因信守青天持剑卫道,官居四品。为人谦逊平和,素有君子之风,无疑是名良人……”
                            “如此良人,月华却不中意。”
                            这话第三次出口,已是述说事实一般的语气。
                            丁月华低下头喟然,轻声说:“我不想嫁人,总觉此人即便再好,也并非我命里所求。”
                            玉青琼闻言笑戏,“怕是月华所求太高,无人能给起。”
                            “晏殊说若有知音见采,不辞遍唱阳春……而我,哪怕那人给不了春风秋月,若能知我、懂我就已足够,可惜千金易得,知音难求,我所求还是太过奢了。”
                            丁月华忽然抬首沉吟,与她视线相撞,眼底黝黑清亮,坚如玉石,让见过无数美玉的玉王斋主人刹那恍惚,竟觉这才是此生见过最为瑰丽的至宝,一时不能言语。
                            “玉姑娘,你今年多大了?”丁月华突然问道唤回她游走的思绪,她想了想,回答:“今年二十有三。”
                            “未打算成亲?”
                            她笑道:“未打算,还未觉哪家男子配得上我,急什么?”
                            “玉姑娘,这便是江湖儿女的好处吧……我出生官宦,若家里执意逼我嫁人该如何?”
                            丁月华仰首看向玉青琼,唇线紧抿,忧虑万分,玉青琼突然俯下身,伸手为她理好耳边倔强翘起的几缕鬓发,艳冶的脸庞狂狷带笑,“若有那么一日,我不如也学月华这般,打扮成男子,到丁家持剑抢亲,可美?”
                            丁月华面上微红,笑着拍掉她的手,低声道:“玉女侠不做男子打扮已是这般坏,别人苦恼你拿来开玩笑,若是做了男子打扮又该如何?只是……若说美不美……你不打扮成男子,想必更美。”
                            闻言,玉青琼竟不顾忌形象,大笑不止,“月华啊月华,你说话便总是这样峰回路转啊……”
                            最后还是笑到扯动伤口,这人嘴上痛哼,才止了笑意。丁月华见状方想起,自己为何而来,她拿起伤药,笑道:“玉女侠,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再想抢亲的事吧,不然你谁都打不过。”
                            另一边,白玉堂自不会老实呆在房中,他携展昭围湖闲逛,临近黄昏便在湖中水榭坐等落日。他一身白衣,侧坐围栏之上,倚着回廊立柱,身后水天相接,云端媚红。
                            展昭静坐一边,桌上备了茶水点心,白玉堂不说话,他也不扰白玉堂,径自品茗吃茶点,倒也怡然。只是眼前景色虽美,赏盼的目光最后总会落在白玉堂身上。
                            南侠并不常见这样安静景象,他最常见的是白玉堂无拘无束,飞乘而去的自在背影,而他始终站在原地看着白玉堂远去。
                            即便白玉堂心系于他,展昭也无法把白玉堂栓在一处,因为锦毛鼠就是如此不安分,一颗心早已放在宽广的天地之间,再无法为任何人画地为牢。
                            若爱白玉堂,就任其驰骋,任他骄狂。
                            展昭又是一杯清茶入腹,白玉堂终于忍不住回首,“茶已是第三杯,你若有话不知如何开口,这也足够时间容你斟酌了。”
                            他放下茶盏,微微笑道:“展某不是不知如何开口,我只是在想,你是否愿意,会如何作答。”
                            白玉堂大笑,“你这滑头猫,又想怎么坑爷呢?有何事,但说无妨。”
                            展昭颔首,“白玉堂,你可记得我老家在哪?”
                            想了想,他道:“我记得……是常州府百花岭,怎么的?”
                            “百花岭一带,你可去过?”
                            白玉堂好奇问道:“这倒没有,那边可是好看?”
                            “那里峰峦重叠,古木参天,夏花灿烂,花名百种,又有瀑布飞流悬在山间,你说好不好看?”展昭眸色闪动,讲得传神,他自然知道如何引起白玉堂的兴趣。
                            白玉堂已心生向往,跃下围栏,走过来赞道,“听你讲述,的确是令人期待的美景。”
                            展昭满意点头,“我之前忙碌,未休息一日,打算下月跟大人告假去趟百花岭,你是否有空,可愿陪我一起回去?”
                            白玉堂早已满脑子山花烂漫、瀑布飞流,几乎不假思索地承下邀约,“我下月无事,可以随你去趟百花岭。”
                            “一言为定?”展昭笑容款款,极为温和。
                            白玉堂抢过展昭手中茶盏,饮下剩余清茶,瞥他一眼,“废话恁多,我已承诺,必然守之。”
                            展昭沉思片刻,决定还是提醒下白玉堂:“展某回百花岭,不光是带你赏景,还要回家一趟探望老母。”
                            “什么?跟你回家?”白玉堂手中茶盏一个没端稳,差点摔在地上,好在展昭探手搂回,才免于一劫。他指着展昭,顿时悔不当初,一会坐下一会站起,在原地踱来踱去,好不局促,最后便有些求助似的问展昭,“我要带些什么才好去探你母亲,伯母都喜欢些何物?我有奇珍异宝,美食佳肴……”
                            白玉堂就只差直接问展昭,我要如何讨你母亲欢心?
                            “白玉堂……”展昭见他紧张不安的模样,笑意更甚,抓过他的手,话语有丝张狂,“回家而已,又不是进宫见太后,你怕什么?”
                            白玉堂拧眉嗔道:“进宫有何惧,我当初连皇帝都敢耍,还怕什么太后?只是……跟你回家,听起来有些别扭……”他看展昭一眼,咬牙,“果然,你这死猫又在坑我。”
                            展昭拍拍他的手,与之凝望,低声沉吟道:“回家而已,你随我回家又何须客套……”末了,不忘笑着反问,“难道,不是这样吗?”
                            


                            109楼2012-07-01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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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6 11:3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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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五月初十,姑苏宴始。
                              辰时刚过,白玉堂已端坐迎宾台,执笔记录来者,只不过他一身女装,覆着面具,完全隐匿了陷空岛锦毛鼠的身份。红珠夫人曾叫他卸掉面具别吓坏宾客,可白玉堂说死不从,便也拿他没办法,想来这一定是历年最为古怪的一次设宴,说不定更被人津津乐道,不如就随他去了。只是,红珠夫人万万未料想,这次姑苏宴的古怪,远超她的预期。
                              而白玉堂承下这笔差事,其实另有思虑。他善消息伏击,自有一套方法收集各路信息,上至王孙,下至商贾,他若想查明,任谁都遮拦不住。大部分来客的姓名、相貌和身世,与他所知基本核对得上,甚至他们那点搬不上台面的下流事,他都略知一二,而另一些无法查实的,白玉堂划下姓名,寥寥几笔,简单勾勒出长相后传信给手下探子,再调查。
                              在他记下“江陵十二坊病公子陶绘”时,头上传来一声轻挑的笑声,“姑娘气质如寒冰皓雪,脱尘夺目,何以犹抱琵琶半遮面不以真面目示人,看姑娘身形想必是西域来的佳人吧?”
                              他停笔,抬头瞥了一眼,陶绘只觉这白衣女子目光犹如尖刀,明晃晃地泛着杀气,加之唇边冷冽笑意更是让他脊背发凉,汗毛倒竖。同是江陵十二坊的“逐浪客”王伦在旁打趣,“我竟不知你这病歪歪的公子喜欢此等高挑身材的美人,实在枉为故友,惭愧惭愧……唉?人家似乎不想理你啊,陶兄,你可如何是好?”
                              陶绘白凄凄的面孔稍染怒色,不想在人前失了面子讥讽道:“王贤弟大错特错,恐怕此女子真正相貌,奇丑无比不可示人,为兄戳到她痛处才用一双眼睛瞪着为兄,”语毕还不知死活的问白玉堂,“爷说得对不对?不对你把面具摘了可好?”
                              白玉堂瞧傻子般,又瞧了二人一眼,声音不高不低,话语一出听者只觉双耳被刀生生片掉似的疼,“我这仙姿仙容,若是摘了面具,只怕要闪瞎尔等俗狗的眼,用你二人四只眼球换我真容,敢是不敢?”
                              江陵十二坊在江陵可算吃开黑白两道,二人在坊内身份、地位不低,何时受过此等侮辱,听过白玉堂一番言语岂会作罢,陶绘大怒伸手就要去掀白玉堂脸上面具,白玉堂见状,眼内寒光乍闪,已有出手之意。
                              只是陶绘刚出手,招式还未使出,腕子已被他人掐在手里,任他使足力气都无法动弹分毫。那人一身蓝底布衫,无褶无皱,再配宽肩窄腰,俊挺身材,衣服整洁服帖得出奇,而人也不动如山稳得出奇,他笑道:“二位不想受伤,还是收手的好,想想红珠夫人之财势,交友之广,有些人便不是江陵十二坊惹得起的。”
                              说罢,他手上稍稍收力,那陶绘顿时脸色大变,一旁的王伦赶忙上前送出一掌,叫道:“松手!”他见此,却不急不慌,抓着陶绘的手往回一带,缠上王伦臂膀,未等他人看清,二人腕子均已被他按在桌上,他问:“尔等可是考虑好了?”
                              王伦见他们根本不是此人对手,倒也和气道:“我哥哥陶绘只想结交这位姑娘,并无恶意,还请英雄放手。”
                              他目光对上陶绘,慑得陶绘顿时服软,急忙道:“我确实无恶意,只是这姑娘说话欺人太甚!”
                              他看看二人,又看一眼覆着面具斗气毕露的白玉堂,不禁松手笑道:“他说话气人不假,但有些人便不是寻常法子能够结交的,二位下次出手前最好仔细观瞻片刻再做决定。”
                              势比人弱,陶绘只能忍气道:“敢问英雄姓名,来日容我江陵十二坊陶绘再请赐教!”
                              “此人?”这时白玉堂睨了那人一眼,冷冷哼声:“猫捉俗狗好管闲事的南侠罢了。”
                              南侠叹气,一拱手:“在下展昭,若陶兄有意切磋,可随时恭候。”
                              陶绘瞪眼,转头小声问王伦:“这人不是当官去了吗?不在开封府跑来姑苏山干嘛?”
                              “当官也要讨媳妇,许是被红珠夫人请来的,”王伦拉了拉陶绘,又道:“你看那女人认识展昭,说不定是他未来媳妇,我们别招惹就是。”
                              “你这俗狗乱说什么!”二人小声言语,岂能避过展白二人,白玉堂登时大怒,执起毛笔朝王伦眉心掷去,势如离弦之箭。展昭忍笑,早就料到白玉堂行此一招,探手抓住笔杆,不知是有意无意,刚好止在王伦眼前。
                              


                              110楼2012-07-01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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