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恩”了一声,自顾自地走向停车位,开出了和夜幕融为一体的漆黑色法拉利,在无人的街道上一路狂飙。只是我没有注意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站在楼上心疼的望着绝尘而去的我……“现在去哪儿?”我不停地问自己,都说一醉解千愁,那就先去喝一杯吧…我开车向最近的酒吧驶去。“先生,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我刚走进酒吧,一个面容俊朗的服务生就向我走来。“酒!给我拿最烈的酒!”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服务生默默地走向吧台,感受着周围嘈杂的环境,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先生,您的酒来了”见到我没有理他,服务生知趣地走开了。“唉…”我叹了口气,拿起酒瓶就直接往嘴里灌,“嘶…好辣…”没多久,我便喝醉了,周围变得更加嘈杂,我的头也痛得像要裂开一般。这时,我看到一团黑乎乎并掺杂一丝金色的人形物体来到我面前,坐了下来。我使劲揉揉眼睛,居然是琴酒!我爱上了琴酒…”浑浑愕愕中,小哀的话不断地回响在耳边,琴酒!我双眼喷火的死盯着他。“恩?好强的杀气…是谁?”琴酒疑惑的回过头,结果发现一个满面通红,握着酒瓶,显然是喝多了的银色长发青年正怒火中烧地望这他。“噢,我亲爱的琴酒;你怎么了?”贝尔摩得妖娆地贴过去问道。“哼…没什么,只是似乎被人盯上了…”琴酒不屑的扫了我一眼,回过头说道。“哦?是吗?”贝尔摩得倒是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我一番,“我倒是觉得那个小伙子很不错呢…”看着面前两人亲昵的举动,我再也忍不了了,拎着坚硬的酒瓶子,走到琴酒背后,在贝尔摩得惊愕的目光中,狠狠的一酒瓶砸向他的后脑…虽然琴酒多年累积的本能使得他头微微一侧,但还是没躲过我全力砸下去的酒瓶。“砰”的一声闷响,酒瓶碎了,一丝鲜血顺着琴酒的长发流了下来,染红了他金色的长发。我扑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拳一拳锤在了他的脸上,“叫你不好好待她!叫你在这里找女人!”我一边锤一边吼道。突然,琴酒勾住了我的胳膊肘,使劲一推,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我低头一看,我的右臂正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接着,钻心的疼痛随之而来…琴酒掸了掸衣服上的皱褶,随手擦了下脸上的血,阴冷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我,抬起右脚,准备向我的脸狠狠的踩去。“等等!”贝尔摩得叫住了他,“怎么了!”琴酒回国过身,恼火的问道。这是自然的,估计换作任何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胖揍,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痛快吧。“你看这个人…”睡着了?贝尔摩得托起我的脸,皱眉道,“是不是神罗公司的公子啊?”“神罗?”琴酒不屑道。“就是一直跟我们合作的那个…”贝尔摩得好心地帮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疼痛而昏迷的我接好胳膊。“哦…想起来了。”琴酒点起一根烟,淡淡地说道,“可是,那又怎么样?”“不怎么样。不过,如果让boss知道由于你的原因,而使组织没有了每月10亿美元的收入来源,”贝尔摩得笑盈盈的将我背起,“你说,他会不会很生气?”“哼!”琴酒冷哼一声,打开停在酒吧门口的保时捷的车门,“进去吧!不过,如果他敢在车上吐得乱七八糟的,我就亲手把他扔下去!”看着琴酒吃瘪的样子,贝尔摩得觉得格外开心,“呐,你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挨上那么一酒瓶?”“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琴酒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在隐隐跳动,他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研究,“我们现在把他弄哪儿去?”“恩…”贝尔摩得抚媚的给自己补了补妆,“就先把他送回家吧…”“呃…头好痛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哎哟,我的手怎么了?”本能的我抬起右手想揉揉像要裂开的头部,没想到却发现我的右手被绷带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似乎还打上了石膏…我四下打量了下身处的房间,“哎?这不是…”“哟,你醒了啊,”徐然推开门,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嘛~”“我怎么会在你这儿?”我没有理会他的调侃,问道。“是琴酒把你送回来的…”徐然耸了耸肩,很轻松的说道。“琴酒?他会这么好心?”我惊诧道。“是啊,我也这么想,任谁莫名其妙地被砸了一酒瓶,都不可能会好心地帮对方送回家吧。”徐然颇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什么一酒瓶?”我糊涂了。“你不知道吗?”徐然回过神来,“你昨晚在酒吧喝醉了酒,结果看到琴酒后不知怎么的突然发酒疯,照着他的脑袋给了他那么一下,把他打得是头破血流。可是,打过之后你非但不放手,反而掐他的脖子揍他的脸…最后没办法,琴酒只能折断了你的胳膊才让你松手…”徐然耐心地跟我解释道。“哦…”我低下头,摆弄着右臂。“别说是琴酒了,就算是我,不当场杀掉你都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见我没什么大反应,徐然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过,琴酒为什么会这么好心?”我抬起头,问道。“切,还用想吗?”徐然不屑的说道,“一个月十亿美金的经济来源,谁会舍得放弃啊?”“就是这样。”我躺下身来,继续说道“那么这个条件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哟,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徐然打趣道,“甩手掌柜准备夺权了?”我∶“……”徐然正色道,“其实这方面不归我管,经济方面你应该问天骐。”“你真的想知道?”这时项天骐推门进来,真不知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恩。”“那好,现在就我们现在的资金来说,每月十亿美金的开支对于我们,几乎没有影响…”项天骐招牌式地整了整领带,炫耀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