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生物课上凤XX的“对不对啊”;永远不会忘记,初二语文课上老卢的“苏遮幕”和修爷的“和着谐推磨,转着圈丢人”;永远不会忘记,数学课上老周的“对对你那里”,“某某上尉”和松鼠卷的“你昏头啦”,“你怎么了”,“顶讨厌”,“Tangent”(她最多了。。。。);永远不会忘记,英语课上老刘的“使劲跟”,以及不时冒出来的几个有关人生或是关于男女朋友的小段子;永远不会忘记,物理课上泪眼婆娑的小卓,慈母一般的付老师(实在不知怎么称呼她,小付太小,老付太老。);永远不会忘记,历史课上张老师“吹响了大旗”,“nong历社会”,“慕尼黑阴mu”以及下课后恐怖的蹲起;永远不会忘记,化学课上永远操着不标准普通话的卓嫂和永远搞砸没现象的实验(最帅的一次,试管全打了嘿嘿);永远不会忘记,地理课上总统先生的“十年一遇的学生”;永远不会忘记,美术课上一个个小故事,一则则典故,一部部墨香浓厚的影片;永远不会忘记,音乐课的期末考试,让我有幸领教了每个人的歌声;永远不会忘记,信息课上叶老师那余音绕梁的超大功率扬声器和下面各种自带单机游戏;永远不会忘记,体育课上黑着脸的元谋人“二班体育成绩最差”的抱怨;永远不会忘记,政治课上自娱自乐的主任和只会背题的大饼脸,还有一册在手,学考无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