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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奇术:画命》阎王造就三更死,我敢留你到天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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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8 算命张听到这里,依然冷笑:“既然如此,我且问你,司令的恶疮之毒,民丁中的千日春,可与你有关?” 窝窝头说:“这些事与我无关,这些都是长野甲阳流干的!” 算命张继续问道:“地瓜中水符,地瓜同营兵士中水符,是你做的吗?” 窝窝头点了点头:“没错,我奉高人之命,带水符来到兵营,然后让地瓜去传播!” 算命张说:“既然这样,那与长野甲阳流也没有关系,为什么地瓜被小道士控制之后,没有去找你或者你背后的高人,反而去了忍者老巢!” 窝窝头冷笑:“那些忍者太没用,一开始我以为他们多厉害,却没想到除了会下毒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本事,因此,完不成任务,活着也没意思,所以就送了他们一程,我背后的高人顺水推舟,用地瓜引司令的队伍去了忍者老窝! “怪不得司令一直感觉剿灭忍者太容易了,原来也有你的功劳——本来地瓜应该找你,或者找你背后的高人,那些忍者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成了替死鬼!”算命张说。 “现在长野大樱花不知所踪!但她一个人,对于多田司令来说,也没什么利用价值!”窝窝头说。 “水符之后,小道士自燃,兵士自燃,刘二毛,与大块痣的可也是你做的?”算命张继续问。 “那小道士本可以不死,不过他用了水符,折了自己的阳寿,不死也不行;至于刘二毛,他爹病重,急需用钱,于是我给他钱,但是要把驱尸木符放在他身体内去兵营中传播,木符是块热碳,如果放进身体,必死无疑,不过刘二毛孝顺,也同意了;没想到这事被大块痣知道,他威胁我要告诉别人,我当时许诺,若我有一天能做到中原地区司令,一定让他做军长,不过这人贪得无厌,既然如此,一做二不休,将他灌醉扔到了井里!” 算命张听后,淡淡一笑:“很好,果然精彩!你背后的高人是谁?” 窝窝头说:“我也没有见过,多田司令都是让他用稻草人与我联系!” 算命张说:“既然你做过这些,那铁佛寺的铁佛,龙吸水的银棺,也是你做的?” 窝窝头却摇了摇头:“这两件事与我无关!” 算命张不由淡淡一笑:“做了不敢承认?你先前与黑衣社有联系,然后得不到重视,再与关东军勾结!不论内外,都是内鬼!”



IP属地:山东411楼2012-08-07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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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2 望着天悯先生被带走,姥爷心情自是很差。他帮不上忙,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忙。一时之间,又走出司令部,漫无目的在街道上晃来晃去。他本想带天悯先生来司令部,一方面解决他生活问题,一方面也能实现自己的志向,只是还没开始,似乎却要结束了。越想越郁闷,不知走了多远,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他回头看去,是折扇人,正看着他。 “你跟着我?”姥爷问。 “偶遇!”折扇人笑着说:“小别先生,我看你现在的心情,应该是最差的时候,不如我们去喝杯渡心茶,静静心如何?” “再静心,也没用!”姥爷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只要还没有到最后,随时去做,都不算晚,静下心来,我也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俗话不是说过吗?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听到这里,姥爷突然想起算命张所说的那话句,他只看到姥爷一个在喝茶,不禁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折扇人笑道:“你为何有此一问,我当然是人!不信你可以看地面!” 姥爷看了一下地面,确实有影子,既然折扇人是人而非折扇鬼,姥爷此时也是心慌的不行,病急乱投医,也想听听他有什么办法。很快就来到渡心茶楼,依然老地方做下。 “我一直说,让你置身事外,如今,却把你的先生也绕了进去!” “那张先生怎么看不到你?” “他从来没有见过我,怎么可能看到我?” “我不太明白!” “你看外面,卧龙道的路牌之下,如今又换了一个人,那人依然是黑衣社的,你今天来这里,就会被他报告给张先生!” “你的意思…… “没错,这些人是张先生的眼线,不过每次我与你来这里饮茶,都会对他用障眼法,他们看不到我,张先生自然看不到!”折扇人笑了笑说道。 “你会障眼法?” “这些都是小意思!” “你究竟是什么人?” 折扇人轻轻地笑了:“我只是局外人!略懂道术之人,喜欢在市井之间游逛,如今司令身边有异,我怎么能不帮忙呢?我个人以为,以你画命之技,呆在这里太委屈了,不如离开这里,定大有作为!” “我现在谁也不相信!”姥爷说。 “你信不信我没有关系,我现在给你两样东西,还是救大别先生要紧!”折扇人拿出一朵菊花,一只纸鹤。


    IP属地:山东415楼2012-08-07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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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3 看着菊花与纸鹤,姥爷不禁非常疑惑:“这两样东西有什么用?” “你拿着这朵菊花,去那个黑衣社人面前,他就会带你去黑衣社秘密联络点;这只纸鹤,等你到秘密联络点时,只要念一声“飞”便可!”折扇人的目光又看向了外面的那个黑衣社的人:“你现在就可以去试试!” 听折扇人说的这么神奇,姥爷有些不相信,不过当他想起那日折扇人,可在茶杯中变出一朵菊花时,不禁又相信了。姥爷拿起这两样东西,来到卧龙道的牌坊之下。面前这个黑衣社成员,已经不是先前那一个胖子与抠脚大汉,而又换了一个小平头。小平头看到姥爷逼近,眼神虽竟然有些慌张。姥爷看到这里,知道折扇人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是来四处打探消息,其中包括姥爷在渡心茶楼之事,也一并报告了上去。如果心里没鬼,也不必慌张。姥爷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悲哀,这份悲哀一方面来自自己,感觉就像笼中鸟一般,处处被其他眼睛盯着;另一方面来自于算命张,当初他是多么相信他;还有一份来自天悯先生。来到小平头跟前,姥爷并没有说话,直接拿出那朵菊花。菊花的花瓣全总散开,犹如片片落英一般。所不同的时,这些落英没有落到地面,而是全部进入了小平头的鼻孔之中。这一幕让姥爷非常惊讶。小平头打了个喷嚏,然后像中邪一般慢慢向前直去。姥爷看了看渡心茶楼,折扇人正在微笑地看着他,他冲折扇人点了点头,折扇人做了一个让他跟随的手势。小平头这一路,东拐西拐,走出卧龙大道之后,全是小路,姥爷真怀疑,他怎么能记得清这样的路。


      IP属地:山东416楼2012-08-07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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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快出宛城之时,小平头终于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姥爷依照折扇人所说,拿出那个纸鹤,念了声“飞!”这纸鹤果然犹如活的一般,振了振翅膀飞了起来。小平头站在一边,不再说话,只是耷拉着脑袋,如睡着一般。这时,从屋子中传出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二老板,大老板已将令堂接到仁济医院,大老板同时交代,请二老板务必放心,令堂也是他娘。又一个人说道:“我与雨农同窗数载,果然没跟错,也没看错他,只愿我娘能安然度过这一劫!” 这个声音,姥爷非常熟悉,是算命张。只是姥爷怎么也不明白,他怎么成二老板了。 “令堂每日吃斋把佛,一定会安然无恙,请二老板放心。另外,别挺芳是否发现你的身份?”陌生的声音问。 “你转告大老板,我在这里所做的铁佛,银棺之事,已全推到一个汉奸的头上,不留丝毫痕迹!”算命张答道,听到这里,姥爷再也忍不住,径直推开了门。姥爷看到算命张的同时,算命张也看到了姥爷,第一次,姥爷看到算命张的眼神充满了惊讶之情,嘴巴半张,一时呆在那里。他身旁边的人,戴着礼帽,遮了大半个脸,看不清样貌,依然是黑衣黑裤打扮,就在姥爷推开的门那时,已从腰间掏出了盒子炮。 “你是谁?报上名来?”礼帽问道。算命张回过神来,让他收起盒子炮,说:“这是熟人,是司令部的,不必惊慌,与你无关,你先出去侯着!” 礼帽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原来,你才是黑衣社的人!”姥爷指着算命张问。算命张又恢复了淡淡的笑容:“小别先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你不用管,只是我不敢相信,你才是黑衣社的人!” “既然你找到这里,我也没必要隐瞒,没错,我是黑衣社的人,我的身分黑衣社社长,俗称二老板!” “你既然这么有身份,为什么还留在这个小地方?还用手段陷害卫营长?” “我只是栽赃,但并没有陷害!”算命张淡淡说:“汉奸不死,国难不已!”


        IP属地:山东417楼2012-08-07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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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4 “不过,我始终想,卫营长并没有做过。你这样做与卫营长有什么不同?你就算是白的,也变黑了。”姥爷问。 “借他人之手除掉汉奸,与是黑是白并没有关系!”算命张说:“他本身已是死罪,再扛一条,又有什么?” “我实在不明白,你有这个身份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姥爷说。 “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铁佛与银棺,这两样东西是国之重器。别挺芳一介草莽,根本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用,与其浪费到他手里,倒不如让上海研究,那里耳目众多,打探消也快些,研究出来之后,说不定可以改变目前对日局势,收回被张学良自作主张丢失的东北三省!” “你从哪里到信息?把铁佛与根棺说的这么神?” “天书!”算命张淡淡说道:“不知你是否记得灯油,他手中有三张天书,不过记载铁佛与银棺信息的,并不是那三张,而是我手中的这一张,本来当时我想将那三张买下,无奈太贵,后来想派人将那三张夺回,却没想到,灯油死了,而三张天书,也不知所踪!” “那铁佛与银棺究竟有什么用?” “说出来,你也不明白,但我可以告诉你,天书的秘密:天书总共十二页,依照十二生肖排序,我手中的那份,便是虎书!”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掩盖你的身份!”姥爷说。算命张不由淡淡一笑:“小别先生,来了这么久你还这么幼稚,别挺芳是武夫出身,他起家靠什么?就是靠枪杆子,卫营长是他的一枝重要的枪,虽然我们三人知道,这把枪已经调转枪口朝向他,但是别挺芳不知道,他会以为是我们三人打死了卫营长,如果我当时不把那封信塞进窝窝头的口袋,我们三人,都要死,这不仅是掩饰,更是为了我保全我们!” 姥爷不禁想起,天悯先生砍了卫营长的狗头之后,算命张曾经整理过他的衣服,难道就是那时放的纸条?看来他早已写好,并随时让窝窝头把这条罪也一并扛在身上。 “那你也不该骗司令,明明是稻草人,为何说是黑洋装?” “稻草人?你信吗?骗鬼也没人相信,我不那样说,我该怎么说?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没有绝对黑白之分,既然他本身就是汉奸,再把这些揽上又有什么?我与大别先生一样,都是要除掉汉奸,与伪军!只是用的方法不同,但是目的却是一样的!” “但天悯先生呢?” “我自会救他,目前我已想办法!” “他奶奶的,说里比唱里都好听!”外面突然之间传来了别挺芳的声音。


          IP属地:山东419楼2012-08-07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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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去打麻将了 明天再更来点粉粉 来点经验啊
            


            IP属地:山东420楼2012-08-07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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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5 算命张看到领着兵士的别挺芳并没有惊讶。他或许早知道,姥爷能摸到这里来,别挺芳出现也不稀奇。 “我这一早上就看到一只纸鹤飞到我面前,当时就感到稀罕,本想抓住它,却没想到这纸鹤引着我来到这里,正好听到你们的对话,张先生,我确实小看你了,真的没想到,你是鳖二四中的二鳖孙!” 算命张并没有惊慌,依然淡淡地笑着:“这都是承蒙司令关照!” “你他娘的死到临头,嘴上还抹了油似的,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老子说了算!”别挺芳说道:“你栽赃卫营长的事,咱得好好算算!” 姥爷站在一边说:“卫营长确实勾结关东军!” 别挺芳说:“小别先生,没你的事儿!” 姥爷不再说话。别挺芳挥了挥手,士兵将算命张带走,三天后枪决。别挺芳一再交待,不许走漏风声。算命张关起来后,天悯先生便被放了出来。别挺芳依然让他做武术教官。天悯先生说:“司令,当日确实是我砍杀卫营长,因为我亲耳听到他勾结关东军!” 别挺芳不由得笑了:“卫营长的事就过去了,现在请大别先生调教好那帮弟兄就成!” 其实别挺芳心里跟明镜似的,卫营长这种人,不死在女人手里,也一定在其他地方惹祸,不管天悯先生说他勾结,是真是假,他一个营长,怎么也比不上一个武术教官。至于算命张,既然是军统的,杀的了就是,等上海知道,也晚了,也可为铁佛与银棺的事出口气。虽然知道了算命张是黑衣社中人,但姥爷却并没有想像中的高兴,反而很郁闷,毕竟算命张的说的那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他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第三天头上。天依然放晴,算命张戴着脚链手烤从牢中中被押了出来,除了面色有些憔悴,头发有些乱之外,依然很精神。算命张被押上军车,别挺芳的意思,这事弄大一点,然后让军统更没面子,先拉着在街上转一圈,然后拉到城南枪毙。别挺芳坐在老鳖车上,陪坐的还有姥爷与大别先生,后面便着着押解算命张的军车。刚来到司令部门口,一辆插着青天白日旗的老鳖车拦住了去路,后面,也跟着数十辆运兵卡车。老鳖车下来了一个人,此人正是上次来司令部的那人。别挺芳看到这里,也下了车。那人伸出手:“几日未见司令,不但英气焕发,脾气也焕发起来!” 别挺芳却把手背了过去:“你也别来这套,你来我有什么事?” 那人指了指站在车上的算命张说:“当然,是为毛先生来的!”


              IP属地:山东437楼2012-08-08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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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说的是,毛先生不对,本来应该交给司令处置,但是这人也是我的人,自然我要带回去审理!”
                “我要是不给呢?”别挺芳说完这句说,马上就有提着大批花眼机枪的人准备待命。别挺芳这边刚准备好,那人身后的运兵卡车上,全部提着汤姆逊冲锋枪的兵士也布置完毕。一时之间,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别挺芳的眼中充满了怒火:“汤恩伯,冯玉祥想从老子地头上过,没给老子说些好听的,老子都把他们直接干翻了,你真的以为老子怕你不成?就你身后的这一丁点,还不够老子包顿饺子!” 那人挥了挥手,让兵士退去,陪笑着说:“司令不要慌张,咱们今天只是来谈事儿的,不是要打打杀杀的,都是一家人,弄伤了自己人,也让日本人看笑话不是?” 别挺芳冷笑:“既然如此,你可以走了,恕老子不送!” “司令有所不知,你送的人不只我一个,在宛城之外三十里处,还有第十五集团军陈诚司令,第十九集团军薛岳司令,你不送送他们?” 当别挺芳听到陈诚与薛岳时,目瞪口呆只说了一个字:“你……” 最后愣了好大一会,有些垂头丧气,挥了挥手让人把算命张放了。算命张来到别挺芳面前:“多谢司令关照!”


                IP属地:山东439楼2012-08-08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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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挺芳没理他。算命张又来到姥爷面前:“大别先生,小别先生,不如与我一起去上海如何?” 天悯先生当下推辞:“司令虽对我有误会,但待我并不薄,我不去了,张先生一路走好!” 姥爷说:“既然先生在这里,再加上我离家也近,我也不想去;更何况宛城我都有些住不惯,去个大城市更不行!” 算命张也不勉强:“也对,司令正是用人之际,你们二人好好帮司令做事,不过,去上海以后还会有机会!” 算命张说完,来到老鳖车前,司机打开门,他坐了进去。 那人说:“多谢司令,校长嘉奖你之时,戴某一定会前来祝贺,再见!” 那人说完,也坐进了车中。随后,老鳖车开走,运兵卡车一起去了。车队走开之后,别挺芳气的把腰间的盒子炮一把摔在了地上,并踩了几脚,大骂道:“日他娘的,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有本事就去打日本鬼子,都跑来打老子了!姓毛的在老子眼皮底下恁嚣张,干翻他祖宗!”(天书散页完)


                  IP属地:山东440楼2012-08-08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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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 “魂吓跑了?”我问。 “是啊,一直躺在床上,昏着呢!”铁蛋他妈说着说着眼睛一红就要哭:“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跟一个小孩生啥气啊,魂都吓跑了!” 听完铁蛋他妈的话,我心中暗想,这铁蛋也就是草包,欺负其他娃子们的时候,人家那些人也不会吓掉魂,就今个让人家反抗了一下,就吓掉魂了?这时娘说:“小生,咋回事?” “没咋,铁蛋向其他小孩撒土,我不让他弄,他就撒我身上,然后其他小孩就拿土撒他,就这么简单!” “那孩子们都说你教唆的!” 娘不再让我说话,说先去看看铁蛋啥样。我与娘,还有铁蛋他妈一起走了出去,刚走出没多久,看到一群人向路北跑去。人群中有狗子爷,表情很慌张。他们咋了?我问。娘说:“谁知道,先看看铁蛋这娃到底咋回事再说吧!” 我们于是来到铁蛋家。铁蛋确实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但手摸的他的额头,还有些低烧。 “俺娃的魂被吓丢了!”铁蛋他娘说:“你们说咋弄啊!” 娘说:“那得赶紧把魂叫回来,要不然这魂跑远了,就是再叫也听不到!” 铁蛋他妈说:“说的轻巧,这叫魂的谁会啊!” 娘说:“你后院娘就会啊!” 后院娘,就是住在铁蛋家后面的,至于这娘的称呼,就是指的铁蛋他妈对比她长的人称呼。娘说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包皮娘。包皮消失之后,也就在他一次消失之后,包皮妈确实很伤心,不过后来也巧,竟然在去县城的路上捡了一个娃,这个娃也不错,没病没灾的,估计是人家生出来不想要的,这对包皮娘来说,绝对是天上掉馅饼,尽管她昨天见到陈枫是地有些伤感,但是精神还是比以前好了许多。既然包皮娘会叫魂,我们便去她家,帮铁蛋叫叫。还没有走到他家门前,便看到门前有一群人在那里嚷嚷,我们走到近处,却看到包皮爹,正抱交着那个捡来的小孩,狗子爷与其他人拿着一张网。 “你们这是干啥?”我问。 “你不知道?你大娘疯了?” “疯了?咋会好好的疯了?”我急忙问。 “她脸上,长出了铜钱大小的红斑。” 我一听到这里,脑海中顿时浮出了四个字:尸粉怨兰。


                    IP属地:山东442楼2012-08-08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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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3 原来我刚才去铁蛋家时,看到慌慌张张的狗子爷与一群人竟然是这个原因。陈枫爹抱着那个小孩,正哭的厉害,怎么也哄不住,其他人抱,也不行,陈枫爹说,就他娘抱着他才不哭。想想陈枫娘也挺命苦的,前面说过,陈枫学习也好,不过没啥门路,结果弄的和我一样准备开挖机,挖机没开上,结果就消失了;陈枫娘当时哭天抢地,精神也有些恍惚,幸亏老天可怜她,让她又捡了一个娃,却不想,她现在又出事了。那捡来的小孩,如果真的让陈枫爹照顾,以后只会更加艰难。 “要报警不?”一个人说。 “别报警!”狗子爷说:“报警了,把枫娃他娘抓了,以后这家也就算是散了!” 其他人也没在什么异议. “那我们把她送卫生院吧?” 又一个人说。 “也只能这样,几十年前村子曾出现过这种事,那个从宛城来的医生不是说,这是一种什么病毒吗?现在科技发达了,咱们应该送她去瞧瞧,四门真人能把那些人治好,我相信,现在的医生也一定能治好枫娃他娘!” 铁蛋娘一听到这里,顿时傻了眼:“俺那娃咋办啊?” 我心中暗想,这也不对,包皮娘现在好不了,就没办法帮铁收蛋叫魂,要是被铁蛋娘讹上了我也不好!一时之间没了主意,最后只能想起了山鸡。山鸡在那边依然问:“啥事?” “我想问你个事,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人一但得这种病,就会咬人的病?” 山鸡想了想:“埃博拉病毒,又叫出血热,但是这种病毒一但发病,人活的时间会很短,对了,你咋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我把包皮娘的事,讲给了他听。山鸡听后,非常高兴:“听你说的症状,绝对不是埃博拉,不过我很有兴趣,稍后就到,再见!” 当我挂掉电话时,突然又后悔了,这事山鸡肯定会告诉墨镜,如果墨镜也来的话,那包皮娘不是必死无疑,他一定不会像四门真人一样拿着药去救那些村人。我突然之间想骂自己是笨蛋,不过事已至此,我到时阻止墨镜不要伤人就是了。山鸡果然很快,不多久,一辆黑色的丰田大霸王就停在了我们面前。山鸡从车中走了出来,果然还有墨镜。山鸡拿出烟,给男人们发了发。发到狗子爷这里,狗子爷脸上有些鄙夷:“咋又是你,上次的事,你还好意思来?” 山鸡嘻笑道:“咱是做记者,尤其是党报记者,脸皮一定要厚是不?废话咱不多说,那个得病的人在哪里?” “就在屋子里!”狗子爷说。墨镜没理他,便向屋子中走去。


                      IP属地:山东443楼2012-08-08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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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 看到山鸡走进屋中,我心中不禁一紧,急忙上前拉住山鸡:“你小子别让他弄出什么事!” 山鸡笑了:“你尽管放心!他会处理好,你要是不相信,与我们一起进去!” 山鸡说完,拉着我走了进去。外面传来狗子爷的声音:“你这娃真不听放,到时你要也咬人,看谁救你!” 屋子中,便是包皮娘,正蜷缩在角落之中,喉咙中不断传来嘶哑的低吟,仿佛是痛苦,又像是警告,不过,她并没有主动攻击我们。她的脸上果然是铜钱大小的红斑。墨镜当既亮出了那把65式陆军匕首。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了从他口中蹦出已诛的情景。天,包皮娘怎能死呢?我急忙拉住了墨镜:“以她目前这种状态,她还是有救的!” 墨镜甩开我的手,便冲了出去。我当时就呆住了,这家伙现在这么做,明显是杀人,那铁蛋该怎么办?那个捡来的小孩子该怎么办?最重要的是,陈枫知道之后,会不会生气?让我没想到的却是,墨镜却是拿着匕首,将屋子中凡是具有绳子特征的线,不管是晾衣绳还是电线,全部用匕首割断,然后拿着这些线,站在了包皮娘面前。包皮娘此时再也受不了墨镜的挑衅,站起冲向墨镜,却在这一瞬间,被墨镜用电线什么的捆绑结实,犹如棕子一般,靠在墙角无法动弹,只能发出恐吓性的低吟。墨镜坐完这一切,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块黄石头,与一只盒子。那盒子我认识,就是墨镜所说的尘香盒,里面装着那只被墨镜杀死,无头太岁所依附的虫子心。墨镜把盒子与黄石头交给我,说:“把这颗心,还有这块雌雄双黄,一起放在锅里煮了,一个小时后,把汤水端过来,喂给她,她的病就会痊愈!” 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但很快又明白这不是做梦,急忙接过这两样东西,来到外面。老少爷们看到我,非常着急地问,屋里发生了啥事。我说:“大娘已经被抓,都放心吧!” 村人听说包皮娘被抓,一股脑拥进了屋中。狗子爷说:“我们抓了这么久,也没抓住她,现在抓住了她,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 山鸡说:“大爷,你送到医院,已经晚了,她可真就无法救活了,赶紧准备铁锅,熬药!” 陈枫爹急忙去办,那小孩让其他女人抱着。那小孩被其他女人抱着,依然是哭,不过这抱小孩的女人,只要接近被绑在角落中的陈枫娘面前,那小孩看到她,就不再哭了,没有小孩的哭声,心情也不那么烦躁,气氛也温和了许多。 “你确定你能治好她的病?如果你治不好,就不要耽误大家!” 墨镜说:“你放心,她这种病,的确很少见,但是不代表没有,中国有,外国也有,不过,现在因为人们无知,所以很害怕。就像当初的黑死病一样,几乎灭绝了整个欧洲,人们以为是邪恶的巫婆使用黑魔法所致,因此在教会时期,凡是不认同教会的,都是异端,都是巫师巫婆,就像哥白尼,不是也因此而丧生了吗?当时教会时期的欧洲,与黑死病一样,都是一种灾难,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因为人们的无知,因为无知,因此而恐惧,直到科学发展之后,才知道黑死病,仅仅就是鼠疫!” “你说的我不太懂!”我说:“不要那么深奥!” “我说的这个例子,就是想说明,她得的这种病,看似很恐怖,但如今,外国已研究出这种病的病毒名字:索拉难病毒。”墨镜说。 “这不是中了尸粉怨兰的花粉吗?怎么又变成外国研究的呢?” 当我说出尸粉怨兰时,墨镜似乎有些惊讶地问道:“你知道尸粉怨兰?”


                        IP属地:山东444楼2012-08-08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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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5 第一次看到墨镜有些失态,不知为什么我心中竟然有一丝高兴。这份高兴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因为墨镜竟然也有意料不到之事;另一方面他竟然也会惊讶,我一直认为他无所不知,而且从来不为所动。对于他所问的尸粉怨兰,我从狗子爷拾粪赚工分开始遇到尸粉怨兰,一直讲到现在陈枫娘得病。墨镜淡淡地说:“我一直以为,那天晚上在坟地之中,突然出现的陈枫,与怀孕的刺猬有关才会出手,原来是我杀了那条虫子,让无头太岁居无定所!” “那天晚上的事,你还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吗?” “我从来就没有错过!”墨镜冷冷地说。 “不过,你们两个不会再打起来了,他现在去了西藏高原,对了,你知道今天你救的这个中年女人是谁吗?”我说。 “我不想知道!”墨镜说:“既然医世,我只救要救的人,杀该杀之妖!” 关于医世的话题,再说下去,毫无意义。想了想,我便继续尸粉怨兰说了下去:“在四十年前,无头太岁被四门真人降服之后,它再也没有结出尸粉怨兰;最重要的是,尸粉怨兰2000年才能开出一朵来,现在刚过四十年,还没到花期,她是咋得上这种病的?” “索拉难病毒,是上古病毒,也就是尸粉怨兰的花粉;无头太岁从上古而来,把上古病毒带来!”墨镜说:“她得这种病,应该是接触到了花粉,或都带花粉的东西!” 墨镜的这番话提醒了我:昨天晚上陈枫娘曾经摸了一下陈枫的脸。或许现在终于可以明白,陈枫为什么假装没哭,然后决绝地离开。他的职责不只是守护,还有逃避。虫子心与雌雄双黄所熬成的药汤被陈枫爹端了过来,但这药味却实在是苦。仅仅是闻一下,就犹如吃了黄连一般,众人纷纷捂鼻。陈枫爹端着药来到她跟前时,最后终于再也忍不住这个药味,面露极度痛苦之时,墨镜来到他身边:“我来吧,这药本身就是大毒!你还是去照看那个小孩去吧!” 陈枫爹把碗给他,一个劲说谢谢。墨镜端着药,蹲在了包皮娘的面前,一点点地送到她嘴中。看着墨镜,我突然感到命运无常,造化弄人。因为墨镜,无头太岁失掉所依附的虫子,而去依附陈枫;陈枫也正因为这样,与他娘也将彻底拉开距离;而如今,墨镜却又拿着虫心来救陈枫娘。墨镜一直说医世,却仍然逃脱不了因果循环。


                          IP属地:山东445楼2012-08-08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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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 陈枫娘刚开始喝的时候,还有些吐药。墨镜喂的非常耐心,当药喂完之后,陈枫娘脸上的红斑果然消失了,然后竟然睡着了。墨镜将药碗还给了我,我又还给了陈枫爹。众人急忙去扶包皮娘,把她身上的线全部解开。狗子爷在旁边看呆了,来到墨镜身边:“没想到你还是有些本事!我想问问,昨晚那个戴墨镜的与你有啥关系!” 墨镜没理他,走出门外。我也跟了出去,一同的还有山鸡。 “小春!”我问:“你不是在电话中扬言要整死那个方专家吗?现在整的咋样了?” 山鸡不由嘿嘿一笑:“当初在电话中说着玩呢!” “说着玩?”我听后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话就给放屁一样?你的脸皮与城墙确有一比!” 山鸡却不生气:“咱是党报记者,有优良传统,脸皮不厚能行吗?你也理解理解,不过,作为补偿,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方专家的资料!你知道方专家叫啥不?” “我又不认识他,我咋知道?” “他叫方文明!” “方文明?”我顿时想起了狗子爷说的那个从宛城来的年轻医生。一晃四十年,他果然也老了,只是他当初是医生,现在怎么变成了专家了?
                            “我看过他的资料,在几十年前,他是一名医生,主攻各种由病毒引起的疑难杂症,现在已经进入了医院的生化研究中心!”山鸡说。 “他会使用虫子……!” “当然,他是生物化学专家,生用病毒也可以!”山鸡说。 “他好像很恨你们……” “这之间的隔阂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说的清的!”山鸡叹了口气:“有些时候,能忍就忍吧!我本以为抓住了他的痛脚,却没想到……不说了,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周一天因为方专家,住医院了……” “哦……方专家确实害人不浅,走到哪,祸害到哪!”山鸡淡淡说。他的话刚落间,娘走了出来说:“枫娃他妈醒了,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我要看!”我说完然后转声对山鸡说:“她好了,你们看,你们啥时走?” 山鸡愣了一下:“小生,你啥时学会了过河拆桥?” 娘说:“小生,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们俩来的快,走的急,今个先住下,明天再说!” 山鸡不禁乐了:“还是大娘好!” 我叹了口气,我不想让他们留下来也是有苦衷的,却又不能告诉娘,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留下来吧,我们一起走进屋中,包皮娘不但醒了,而且还非常精神。


                            IP属地:山东446楼2012-08-08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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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7 包皮娘病好之后,听说铁蛋因为我的原因掉了魂,不禁说:“你看你,这么大了还给小孩子斗气!” 我没说什么,只是希望她先把铁蛋的魂叫回来。包皮娘叫魂,老一辈的人认为她是天生的技能,但我们这一辈却认为她就是跳大神,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不过,也确实管用,而且,她也从没收过钱。最重要的是,包皮娘叫魂之时,不能被打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这后果谁也没见过,因为她从来没有被人打断过。关于叫魂,我在上学时,听过同寝室的同学们说过叫魂之事。那同学小时候有一次下午放学回家,途中经过一座荒坟。天正黄昏,他有些害怕,走的也快,但经过荒坟时,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白胡子老头。这老头看到同学后,向他招了招手,待同学走近他时,老头走进了旁边的坟中,同学当时就吓着了。回家后就是低烧,昏迷,他娘在叫来了赤脚医生,却是束手无策。同学祖母便开始帮同学叫魂,叫魂的仪式就是立在堂屋门前,喊着同学的乳名,然后同学的亲娘在同学身边应着:回来了,如是许多次,同学真的好了。包皮娘却不是这样,她先让人在出事的地方,摆上十盆清水,一字排开,然后在每盆清水两边各点两柱香,总共是二十柱香。时间一般是在晚上八点之后,以免阳气太重冲破魂魄。山鸡听说包皮娘会叫魂,不禁也要凑个热闹,墨镜也跟着去了,因此,除了包皮娘,铁蛋他妈,娘,与我之外,还有山鸡与墨镜,其他人不怎么凑热闹,怕有无主之魂上身。今天晚上的月亮倒明亮,但是叫魂的地点在树下,却也有些阴森。树下,就是铁蛋被撒土的地方。刚开始,包皮娘拿着一枝香,围着十盆水不停地叫着铁蛋的名字:“铁蛋,铁蛋,你回来吧,你娘想你了……” 这枝香,据说是用来引路,引正主的魂回家。包皮娘说着,说着,突然之间就开始说起胡话来了。山鸡一开始,倒不在意,当听到这胡话之时,不禁愣住了,不过他没说什么。我们看着水盆,那些一字排开的水盆的水面上,竟然慢慢的出现了一排脚印,就像有人走在水面上一般。


                              IP属地:山东447楼2012-08-08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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