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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825】【方无】【原创】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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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nshines
  • 卿本佳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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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稍微说下闲话,这是我压箱底的啊……本来是想说等哪天彼方和此方办个婚礼的时候可以做贺文╮(╯_╰)╭
那什么……今天的游戏突然登不上去了,于是突然有兴致码字了,就想给结了,刚好有勇气发上来,于是就……先来一发吧!


  • annshines
  • 卿本佳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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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红宋徽宗这几日刚完成一幅画作,兴致很好,于是很自然地便宜了一些人,比如说,新科状元沈晦,榜眼周执羔,探花罗孟郊。
皇帝摆下筵席为三甲庆祝,可不是莫大的荣幸么?即使皇帝没出现在筵席上。方应看仰头饮下一杯酒,心中些微不满,自己摆宴却又窝在御书房欣赏自己的“佳作”,还真是“风雅”,可怜了这大好的良宵。不悦地四处扫了几眼,在看到角落里一袭与世隔绝的白衣之时,一时兴起,端起酒杯便走了过去。
无情本不喜热闹,此时心情更是不佳。本来自己和世叔一起来祝贺新科三甲,而世叔却被皇上拉了去欣赏画作,自己一人在这喧闹处,着实有些……无奈。现在,看着迎面走来言笑晏晏的方小侯爷,无奈便又多了几分。两人本没有多少交集,他的用意也不清楚,这时候,怎么开口好像都不妥。索性方小侯爷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走进了对他一笑,然后顾自坐下,也不理他。
无情微微不忿,既然无话,过来做什么?看不清他的意图,无情懒得去思索,低头细细地看着酒杯雕刻的花样,却是仍旧戒备着,想这许多人在,也总不会有什么事,但若有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如何?
方应看一手支在桌沿,一手执着酒杯,也不看他,只把目光放在稍远处闹哄哄的一群人身上,眉眼间的笑意怎么也说不上暖,可说话声音却轻极,“你说,天底下有多少做爹的给自己家儿子埋了状元红?”
瞥他一眼,无情仍旧垂眸看向面前的酒杯,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吐出几个字,“小侯爷何意?”
听得搭话,方应看偏过头来,目光锁在了那低了头的人脸上,不说话,不喝酒,连晃荡着酒杯的手也停了下来,只笑吟吟地看着。无情自觉那人目光再自己脸上逗留已久,抬起头来不愠不恼地回看过去,暗自揣测这神通侯爷的用意,却不料方应看倏地轻笑出声,继而摆上了一副认真的神情。“人说,在女儿满月那天埋下几坛酒,待到女儿出嫁时挖出来便是应时应景的佳品女儿红,而若女儿未嫁不幸夭折,那酒便成了花雕,今日这沈晦的状元红是飘香了整个汴梁了,可惜就不知有多少埋了十几二十年的好酒成不了状元红要成无名酒了。”说罢,仍旧目光灼灼地看着无情,好似背下了好长一阕词等待父母夸奖的孩子般,无情一时猜不透方应看的意思,又觉得他这般神情实在有些幼稚,差点笑了出来,急忙端起酒杯凑唇啜了一口掩饰自己的笑意。
对面的人明显感受到无情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开始不着边际地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聊哪里的梅开得雅,聊怎样的水煮的茶好,聊怎样的狼毫画的丹青妙,言辞之间不见了朝堂之上貌似纯良的你来我往,倒多了几分故人相见的平淡喜悦。
一场宴饮下来,无情难得地没有觉得厌乏,想是神通侯爷与六扇门无情在一处谈笑风生让人看不清风向不好上前搭话了。及至众人各自散去,方应看又坚持送无情回六扇门,无情本不愿,奈何这方小侯爷也不是个容易听人说个“不”字就会停手的人,又不好当着其他人的面祭出明器,便由着他去了,自己倒乐得轻松。
方应看没让任劳任怨跟着,他很喜欢跟无情说话,与朝堂无关,与龙座上那人无关,好像与什么都无关,但他也知道这样的机会……恐怕不多。
街上的凉风吹得方应看清醒了一些,吹得无情清醒了许多,于是,一路无话。
终于到了。无情不可自抑地轻舒一口气,刚想开口请方应看回府,却被方应看的一句话堵得不明所以。
方应看问他,觉得沈晦的状元红,味道如何。
无情皱眉想了片刻,道了一声“好”。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嗤笑。抬眼正看到方应看嘴角噙着的笑意,不冷,也不暖。
“你怎知周执羔的花雕不会更香醇?”
无情心里咯噔一下,终于察觉到方应看想说什么,方应看见他不语,弯腰凑近他的脸,直直地看进那双眼睛,一字一字说得清晰,“圣上赐了沈晦状元红,赐周执羔、罗孟郊俱是花雕,然而,你又怎知沈晦手上的状元红不是周执羔、或罗孟郊的花雕?或许,那状元红本就不该是沈晦的。”看着无情皱眉更紧,方应看突然生出一种恶劣的愉悦心情,不顾无情因气愤而略显苍白的脸色,方应看盯着无情紧紧抿着的唇,笑得顽劣,“不知崖余是否想一探究竟,看看那状元红……”
“方应看!”气氛瞬间冷下来,两人近距离地对视着,一个笑得纯良无辜,一个笑得冷艳微愠。
许久,才听得又有人开口。
“神侯府与神通侯府原不同路,小侯爷本不必屈尊绕远。”
然后,只见得大门掩上时门内人疏离的背影,和门外人那僵在嘴角的笑意。


2025-05-25 06:5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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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nshines
  • 卿本佳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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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汗
状元红是这一章的名字!!!怎么黏一块儿了……【郁结


  • annshines
  • 卿本佳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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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
自那一晚无情的白衣在他眼前隐去,方应看就时常想到他,或许是因为在皇家筵席上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清冷气息让他觉得舒爽,也或许是夜晚去往六扇门路上透着凉意的青石板太过可爱,又或许是他实在不满竟还有除他之外的人能把白衣穿得如此好看,还或许是,他方应看抱腻了环肥燕瘦想活动活动筋骨……
总之,方小侯爷开始隔三岔五有一段时间是消失的,时间通常是亥时将尽子时初至,地点么——
小楼里,陈日月看着桌上未动的桂花酥,不知是该无奈还是高兴。这桂花酥是两个时辰前追命带回来给公子作宵夜的,通常公子不会动多少,剩下的都是让他拿了四个人分着吃,所以,他现在是该心疼公子看了两个时辰的公文呢还是高兴又有宵夜吃了?不过马上,他就不再为这个问题而烦恼了,因为,窗外响起了十分不合时宜的衣衫飘动的声音,随后,落地的声音,还有故意加重的踩踏走廊的声音。
一大一小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公子……”
“先去休息吧。”
陈日月十分不悦地盯着窗看了一会儿——那人通常就倚着窗什么也不做,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的侧脸。这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他每次都想,可也每次都想不出来,因为这个问题从来在他脑子里转不到一圈就会有人提醒他该睡了,多是无情淡淡的一句“日月,去休息吧”,偶尔也会是窗外飘来的一句“小孩子晚睡可是长不高的”,好吧,今天是窗外那个。陈日月怨怨地瞪窗外人一眼,端起桂花酥就要走,却不料那人今日多了些话,“正好有些饿了,崖余可否让你的小日月给我留一些?”
无情不置可否地“哼”了声,陈日月虽然不喜他的称呼,可看着他满脸真切的笑意,不知怎么的又没有方才那么气了,见公子也没阻止,转身又放下盘子,然后才退了出去。
——小日月确实是还小,他只知道他在小楼的时候那人总是倚在窗外,却不知道待他的脚步声再也不能被小楼里的人听到的时候,那人是登堂入室的。当然,多数翻窗。
不过今日,方应看规规矩矩地推开门,迈步进门,转身,关门,落锁。
听到落锁的声音,无情抬头看了看,这人今天真是不寻常了些。
方应看也不顾他探究的眼神,径自到了案前,提起手中物什晃了晃,无情这才看到原来他手中提了一小坛酒——女儿红。
“今日城西开了家酒楼,进去小酌了几杯,还不错,就提了来给你尝尝。”
方应看熟练地从袖子里摸出一只青瓷小杯,揭开酒坛上的红布,扑鼻的芳香就窜了出来,闹得无情霎时忘了动作,似是醉了一般定在那儿,待到馥郁的芳香浓郁了些才反应过来,方应看已经把酒杯递到了他的唇边。无情一时犹豫着该不该喝这杯酒,该不该就着方应看的手喝,而在这犹豫的档儿,方应看已经凑近了来,直到两人之间只隔了那一只酒杯,直到他吸进肺里的气都是温热的酒香。
“现在可是子时……”
忆及这荒唐的允诺,无情懊恼地低了头凑了唇至杯沿,可才抿下一小口,方应看的气息却更逼近了些,惹得他不得不稍稍后仰,一句“你做什么”才说一半就看到方应看也覆唇在杯沿上,朝他挑了挑眉眼,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喝下了剩下的半杯。
“做什么?喝酒啊。”方小侯爷笑得纯良,却让无情莫名地觉得怪异,可是碍着那句话——
那日,徽宗又是一时兴起,大晚上的召了他的肱骨大臣,诸葛小花、蔡京、还有方应看,赏昙花。自然,更重要的是赏他新作的昙花画作。而他正好当值。
那人一袭白衣,弯着腰,及其认真地“赏”着昙花,两唇却开开合合——“昙花一现,多难得的时刻都选在了新旧两日交迭之时,真是不错的时辰。”
而他身边,亦是一袭白衣。可他只注视着盈盈展开的花瓣,并不言语。
“就这一会儿,我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带着些许寒意的夜风时不时地将那弯腰之人的发梢送至坐着的人面前,正好让坐着的人看清他的侧脸,虽是看着花,但眼里、话里的期许又怎么躲得过无情公子的七窍玲珑心?或许是昙花太美,或许是夜风凉了些,或许是那时的方应看竟让他觉得真诚,无情不知怎么的就应了一声,“好。”
然而——无情揉了揉太阳穴——自那以后,方应看便说,允了就是允了,自当每日如此,末了还显出一副伤心模样,捧着胸口,压低了声音问一句,“崖余这是要负我么?”
看着眼前人无奈的样子,方应看很不厚道地在心里乐开了,今日是更早地让他不再看公文了呀!
“你师弟的心意可别浪费了,好好尝尝。”似笑非笑地说完这话,方应看随意找了凳子坐下,又满上一杯酒。
“小侯爷费心了,无情吃不了这许多。”不用看都知道他现在定是笑得嚣张,无情也只是习惯性地回他一句,就又把心思放回了公文上。只是手上也多了一块桂花酥。
不知过了多久,烛花又“啵”地响了声,方应看起身挑了一挑,看无情依旧没有理他的意思,恶作剧似的把那小酒坛子往案上重重一放,惹来一记饱含“慢走不送”意味的眼神,不过倒是打断不了小侯爷的话— —“还有一些,你喝了暖暖。”
无情不轻不重地“哼”一声,表示方小侯爷你真的可以走了!
方应看也不甚在意,慢吞吞地走向门口,及至门口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了方向往窗子走去,回头看一眼仍低头苦干的人,笑意一点一点爬上嘴角,说出了一句让他后悔了半个月的话——“你可知道合卺酒是怎么个喝法?”
接下来的半个月,方应看对于左脚中了疑似顺逆神针的暗器而不得不放弃翻窗改而从门进入小楼这件事一直十分后悔,那句话他应该写在笺上送去的,再附上,合卺酒该是各自稍饮,然后两杯搀兑,换盏饮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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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面基了!!!!回来就好晚了……而且脚很受累啊……球安慰!!!


  • annshines
  • 卿本佳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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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大笑】话说我在工作时间偷懒终于写完了!!!!!不过就是可能有些……逻辑不通神马的……总之!就是这样了!!第三章 竹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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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青
宣和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官家的小年,徽宗送走了他的皇位。
翌日,十二月二十四日。
百姓的小年,钦宗赢来了他帝王生涯的第一天。
六扇门中的人虽算不上位高,却也好歹算是官,这小年,就在二十三日晚上,所有人聚了一堂,有家的喝几杯长长兴头回家,没家的就落座一块儿吃了团圆饭。
不过,还是少了几个人的。
毕竟,那一日,徽宗禅位。
及至二十四日,诸葛神侯还是照旧得留着伴驾——不过换了一个人,无情、铁手、追命、冷血倒是稍稍得了些空,可以轮着歇息一下。
此刻,轮到无情和追命休息。
出了宫门,追命晃晃悠悠地就没了影,无情失笑,四个时辰,追命不知喝酒会喝到几时,他还是回去小憩一下好了。
才刚驱动轮椅回身,一片阴影便覆了上来,无情顿时紧绷了身子准备应对,一身的戒备却在瞥见一袭白衣之后刹那散去,抬了头看他。
龙椅上的人变了。这人却依旧笑得这般无害。
无情仍旧看着方应看,那一刻,他好似什么都没有想。
方应看也由着无情看他,仍旧无害地笑着,也不说话,直到无情不再仰着头看他,才慢悠悠说出自己的来意,“去我府上过个小年吧。”
无情不语。只是任方应看推了他的燕窝转了个方向,然后听他笑意盎然地说着哪里的梅花开得好,哪里的酒楼挤满了人……无情忽然觉得,与其留在风云诡谲的朝堂,不如寻个能相伴的人做一回布衣?反正,他护的是百姓不是赵姓人家,但,那个相伴的人,会是身后这个人吗?
待等到无情回过神来,方应看已经推着他到了神通侯府,任劳任怨就在门外候着。扯了扯嘴角,无情想,自己肯定是累了,才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方应看只一味地推无情入席,为他布菜,无情的情绪他没有去探究,他只知道,这是难得的、无情的动摇。
开始还如他们两人独处时那般、不议朝堂,可渐渐,方应看的话语慢慢变得试探。
无情也不制止,在方应看停下来布菜的时候却开了口,“方应看,我若问你为何想取这天下,你可会如实回答?”
“难得你肯主动,自然是要好好回答的。”布菜的筷子放下,那人故意歪解着,还顺势把身子挨近了些。
“正经点。”皱眉。
轻笑一声,说出的话仍旧带着几许玩笑,“一个男人的抱负,还需要理由?”
“白愁飞为他的想飞之心,王小石为他的兄弟情深,你……”
“抱负。”
“……”
“何必找借口呢?一个男人的抱负,成崖余,你何必明知故问。”
那一日的年夜饭让无情食不知味,不知怎么的就觉着有些累了。
但方应看还是三天两头地往小楼跑。每每手上都提些酒,属竹叶青最多。
无情还记得,方应看将一杯竹叶青送到他面前,认真地说着竹叶青可以舒心除烦的样子。
无情对着砚台愣了半晌,直到烛花哔啵爆了一声才回过神来。
夜深人静时,他的不安让他心烦。
钦宗登基三月不到,金银赔了,大将贬了,土地割了……还能更糟吗?无情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还能更糟吗?总是他知道自己仍旧会守下去,但仍旧止不住他的不安。
北方终究是蠢蠢欲动的,朝堂……终究是无人可用了,怎么能安?
还有方应看……前些时日只在早朝之上匆匆一瞥,三天前,却在早朝上也不见了人,不知他究竟在忙些什么,竟也能让他生出几分不安来。
想到方应看,无情哂然一笑,说不出什么来。
再见到方应看是半月后了。
无情熄了烛火,把自己藏在一片黑暗之中,动都不想动。
十万宋军入援太原,败。
“呵……”静坐了半晌,只有一声苦笑了。
“崖余今日怎么毫无警觉?”伴着踏空之声,一袭白衣轻巧地开窗蹿了进屋,无情抬首,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眼角眉梢熟悉的笑,竟也不自觉得弯了嘴角,才想开口问他近来可好,突然瞥到白衣上星星点点的红,那是已经转为暗褐的、血渍!暗叹自己大意竟都没有注意到淡淡的血腥味,再看向方应看时,便不自觉地皱了眉。
方应看极其自然地掏出火折子点亮火烛,顿了顿,斯条慢理地褪下罩衫,看着沾染到的血渍轻蔑地扯了扯嘴角,“果然,茹毛饮血的人,血也是臭的。”说罢,厌恶地将罩衫往火盆里一扔。
“你……”惊愕之下,无情语不成句,只看着方应看,方应看也大方落座任他看。静默许久之后,两人突然笑出了声,无情瞥了眼火盆,出口的话也变得轻快起来,“我这儿的火盆是用来取暖的,可不是来处理脏东西的。”
方应看不咸不淡地“嗯”一声,看着无情转动燕窝到书架边,挪开一沓书,惊讶地看到书后竟然是一坛酒?!
无情淡然地取出酒抛给方应看,又取出两只酒杯,挑眉看方应看——喝不喝?
低头嗅了嗅,方应看也挑眉回视——竹叶青?
相视一笑。不需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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