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丘利没有带补给,因为上路有戴泽保她。
戴泽买了三个药罐,配上暗影波和imba的薄葬,让幽鬼在兵线上来去自如。
幽鬼遗物了,为了剩下的卷轴各路收线。
下路亮起了叹号,小小跳刀二连,幽鬼红血,眼看着后面两个红点就要跟上。
神牛一道沟壑,限制了对面的后手。
幽鬼残血回家了。
上路的戴泽不能对幽鬼说我保你起来;
这个城市的我又能对那个城市的你承诺什么。
戴泽会对有鬼说:你和神牛一起,他能保你。
幽鬼龙芯了。
戴泽还在上路,差最后一点就梅肯了。
但是幽鬼龙芯了,戴泽知道现在她已经不需要梅肯。
已经出了头巾和盾牌,只能合出梅肯。
人总会固执地实现着当初的承诺。
中推吧,幽鬼说。
可是戴泽却在读秒。
节奏不对。
推了,不用等他了,神牛说。
神牛一个完美的跳大三连,幽鬼暴走全场。
或许戴泽只能自己打线自己赚钱自己读秒。
他已经跟不上幽鬼的节奏了,或许神牛可以。
就像我们同时从水泉出发,
但之后,一个在上路,一个在下路。
如同一个在浙江,一个或许在北京上海。
或许一盘终了,我们才想起,原来我们曾经从一个泉水出发。
或许在各自的城市读完大学,才想起,还有那么一个人,一起走出高中,然后在年华里
失散。
又或许一个会到陌生的城市工作,另一个远去遥远的国家;
向左走,向右走,
终究节奏不对。
胜利了,看着天灾的食尸鬼兴高采烈的拥先世界之树,
戴泽呆滞的思索着,只是想哭,却不知哭什么难道可笑的为了光辉的胜利而伤心么。
猛然间,上路保幽鬼的时刻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朦胧到让自己歇斯底里的去回忆。
哦,还有剩下一个药罐,一直放在身上。
幽鬼龙芯了,已经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