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样样精通，自然最好，算是把我培养成了大家；如果只通其中一样，那也不错，至少是个专家；如果一窍不通，都知道一点，起码是个杂家。我问师父，“万一将来我不仅不通，还要怀疑学习这些东西的意义呢？”师父沉吟道：“哲学家，好歹也是个家......”
我始终认为做梦和娶妻性质差不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并且新的往往比旧的更好，旧梦破碎是因为新梦想即将到来，而这时值得庆贺的事。断然没有理由消沉。
世人都习惯在真相面前表露出狰狞的一面，以掩饰内心的羞涩。
人人都以为自己特别，看在他人眼中却无甚特别，看在蛇的眼中就更不特别了。
他说他叫慕言。当然这不会是他的真名。假如一个人脸上戴着面具，名字必然也要戴上面具，否则就失去了把脸藏起来的意义。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涌泉之恩无以为报，无以为报时我们一般以身相许。
君玮说，也许他觉得你画出一个东西，能够向任何一个东西，这很有才华呢。
如果和他相遇在冬天，在我懵懂不知世事的年纪里，必然就此等下去，直到我将为什么要等他的理由想通。想通了就更有理由等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来，或者永远不来，但那时另一段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