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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原创】烟灰〔忍足相关,中长篇,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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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早就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在那个雨夜。

暗金发的少年就这样淋着雨把他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手忙脚乱的塞到她怀里,他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问,帮她整理好行李叫了车,目送她坐着计程车无家可归。

她不敢回头,就那样离开了家
金发的少年过了好久才失魂落魄的进家门,湿嗒嗒的鞋子踩在地毯上走出一串水印。〔⋯⋯Fiona。〕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在培养那个男孩,培养一个替罪羊。
他宁愿接受上刑场的命运,也不要她这样做,他有没有告诉过她?她那么坚定的回答,〔如果A不在了,那我怎么办?〕
可是如果没有了迹部景吾,你怎么办?他那句话始终压在喉咙里,出不来。是有一点点想要活下去的小私心的,可是为此要搭上F的命运和右眼,便觉得十分的不值得。
他在英国,邀请了同在计划中——彼时的网球伙伴。那个墨绿色头发的少年永远都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居然主动跑去挑衅迹部景吾——即使是大获全胜了,他还是那么轻佻的,转过来对自己说,阿世,这家伙还能更强。

会超越你也说不定,挣脱命运的束缚。

他知道她一直看着。从比赛开始就在那里,结束了冲自己惶惶然的一笑,转身便离开了。
回到日本后,她还是按照计划绑架了他们,他看着她走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一样痛苦,她躲在没人的角落哭泣,说着对不起,请求他们的原谅。
一方是她的哥哥,一方是她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他的心也跟着她掉落在地上的眼泪摔成几瓣。那个君临天下的少年,他们早就超越了爱情变成彼此的精神支柱。
于是他在某一个夜里,潜入他们被关押的房间。把他们放出门。
F在得知之后错愕不已,跑到他的房间质问,被他打晕。她早就被控制了,当作他不知道么?他冷笑,带着她来到最后一道防止他们逃跑的关卡。他们果然慢慢的走来,看到红发的忍者,奉命来取那个王者少年的性命。
红发忍者说话的瞬间,F就闪现到她身后止住了她的行动。
他躲在阴影处看着,背后被顶上了一把枪,来人威胁他不要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他们逃跑,F的手臂被折断。迹部景吾脸色复杂的看着她,最终还是抱起F跑向远处。背后的枪一下子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蓝发的少年走向忍者点了几个穴道,似乎很是无聊。
他知道自己要走向原定的命了。原定的死亡。
第二天,他看到F的身体皮开肉绽的放置在他面前,是凌乱的刀砍过的痕迹,肩膀被洞穿,颈项上鲜明的是吻痕。他抬手就要打向黑发的少年,瞬间就被挡下来,黑发的青年冷笑着说,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反唇相讥,别当我不知道,昨晚顶着我的枪是你的。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4楼2012-10-12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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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关押住,开始了取血的实验。他也被囚禁,正好看到,听到她日以继夜被折磨的声音。虽然没有多大仇恨,黑发的青年倒是很注重于行刑的乐趣,他命人侵犯她的身体,有时候甚至自己亲自动手挑起那一把火,却迟迟不满足。有的时候甚至揪住她的头发嘴对嘴的给她喂东西——有的时候是春〔和谐〕药,有的时候是毒〔和谐〕品,也有⋯⋯精〔和谐〕液。
    她像是一个破败的洋娃娃。被玩坏了。就被丢弃在一旁。
    手脚的神经都被挑断,只要有多一句反抗就会有鞭子抽下来。他们拿着小刀顺着她的肌理一点点割开她的皮肤,把她吊到悬崖上——当海浪拍上来,盐水就会进入那些伤口——痛不欲生。
    她好多次就想那么死掉。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裂开,又缓缓的愈合。
    为什么死不掉呢。
    死掉了一切都结束了。
    心里的某个地方还在叫嚣着要活着回去。
    她的身体被羞辱,自尊被践踏,脑子好像和身体分开了一样,明明感受的到他们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难听的恶毒语言,却再也没有反应了,也感觉不到所谓的痛楚和快感。
    就算活着回去,大概也不会被接受了吧?她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开始回忆一点点她所记得的事情。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唇角才会微微翘起。她噙着笑回忆以前。
    合宿第一天晚上,是她的生日。迹部景吾提早把她带到了合宿会场,指着一架纯白色三角钢琴说,喏去吧。
    她很惊喜的扑向钢琴说K你真好。
    本大爷准许你演奏一首。
    她弹When I Fall In Love。忍足侑士和她一起,拉着小提琴如痴如醉。
    她绽放出少见的欣喜表情,沉醉在所有的音符当中。
    ——这些年,因为和他在一起,所以意外的变的像个人。
    真田曾经说自己怎么会露出那么不职业的表情,自己冷冷的看了一眼她。她指着自己说喏,现在又变的很职业了。
    她的堂哥真田弦一郎拉帽子,不作评价。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5楼2012-10-12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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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楼2012-10-12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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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想蹭文的冲动......


        IP属地:重庆49楼2012-10-12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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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你又来了。。。我真受不了你,我突然觉得你挺适合去写飞坦的同人的= =虽然我喜欢虐文,但是我还是不太接受身体的虐。。。虽然说一般身体上的虐会让人更加觉得他的可怜,更加同情。。。以及感同身受。。。
          加油


          50楼2012-10-12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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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51楼2012-10-14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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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陪你就是啦。
              这一陪就是多少年。
              和迹部景吾一起上下学,一起玩游戏,一起泡图书馆。迹部景吾住的地方很冷清,只有看着他长大的坂田管家和一些佣人。某一天他根本无法写作业,直勾勾的瞪着空气,鹫冢界也只是看着他发呆发愣却不理会,心安理得的继续写。
              他终于开口问,〔F,我很讨人厌吗?〕
              她放下笔,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回答他:〔对,很讨人厌。噗。〕
              〔⋯⋯〕在意料外的沉默。迹部景吾阖着眼睛说,〔你说话就不能过一过脑子吗?〕
              鹫冢界了然,这小子准是被人说什么讨人厌之类的话跑她这儿来找安慰来了,有时候迹部景吾就是那么别扭,明明想要说什么死活说不出口,她特别喜欢在这种时候装傻逗他玩儿,他气急败坏的跺脚说你明明知道的知道的,她偏要说你说什么?啊?
              那个时候迹部景吾还是平刘海,配上英伦风的校服满身的贵气,不过其他金发的男孩也跟他差不多就是了。
              ——今天好像不太一样。她放下笔,伸手去够迹部景吾的的头发,笑道,〔是谁又惹小少爷不高兴了?〕
              男生懒懒的抬眼,唇角勾起一个诡秘的弧度,〔F,他们又走了,这次呆的时间比上次还要短,25个小时,呵,他们就这么忙?〕
              现在回想起来,迹部景吾这个性子约莫也是自己从旁教唆出来的。
              自己回答了些什么?
              正要说他矫情,在意识到迹部景吾所指的对象后,只能长叹一口气,手不够长,无法横跨整个桌面。她就绕到他身后,把他搂过来。两个小孩儿额头抵着额头,鹫冢界说,〔我在,噗。〕
              迹部景吾静静的流下眼泪来——他大概想不到,六年后的自己和眼泪完全绝缘,就连被逼到绝境,眼里也干涩的再流不出一滴眼泪——他嘶哑着嗓子,无声的控诉他父母的行为。
              千代,你引以为傲的儿子哭了。
              鹫冢界心脏疼了一下,她说不清楚这种疼痛来自于哪里,只是很陌生。她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对自己的伙伴很在意。
              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脆弱的K。以后也再没有见到过。
              -TBC-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3楼2012-10-14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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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夜地看这种东西我觉得挺不错的=w=
                觉得我现在的签名档挺适合你现在的文~


                54楼2012-10-15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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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工置顶。


                  55楼2012-10-1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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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啊、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56楼2012-10-15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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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大概能更一个番外叫做独白〔望天〕


                      57楼2012-10-16 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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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工置顶。


                        58楼2012-10-16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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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这不科学--!


                          59楼2012-10-16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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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打下了这个包票,当天下午Alex的电话就打通了。男生在电话那头轻轻柔柔的笑了,〔没事,他们暂时还不敢动我。〕
                            鹫冢界眉头一皱,〔他们?〕
                            男生的背景很嘈杂,似乎是在什么舞会当中,鹫冢听到他对一个人喊〔Later!〕,背景便逐渐的清净下来。只听到Alex略微混乱的呼吸声,他说,〔好了,我出来了。他们当时在我身上并没有实验成功,你知道的吧?〕
                            〔⋯⋯嗯。〕
                            〔——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现在想做什么。〕ALex站在旧金山的街头,弯了眼轻轻的笑,〔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他面前走过几个花枝招展的高中金发女郎,其中一个朝他飞了一个媚眼——男生很给面子的冲她笑,完全没有顾及到年龄上的差距。〔你现在,保护好自己还是可以的吧?〕
                            鹫冢半阖了眸,往沙发里一躺作挺尸状,〔不知道,说不定会死。〕她可不敢保证现在的她和真田烟灰碰上,不会被灭了祖宗。
                            门开了,忍足侑士〔风情万种〕的走进来,衬衫大开着,露出来漂亮的腹肌。在电波那头的Alex只听到女生骂了一句娘,然后急匆匆的说了几句就收线。
                            他转头,眉眼弯弯的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他身后的墨绿色头发的青年,温和的微笑着。他说,〔好久不见——不,应该是刚见过吧,越前龙雅?〕
                            〔哼,你知道了啊。〕青年抱着臂冷冷的笑起来,〔我还以为蒙了面你就看不出来——是我大意了。〕
                            Alex弯起唇角,〔那么这算什么?我们彻底敌对了?〕他自嘲的摇头,〔龙雅,你总是这样,对我也是,对F也是。你以为自己没有心么?你信不信我死了以后你就真的形单影只了?〕越前龙雅背过手,静静的凝视面前暗金色短发的男子,他和他的妹妹长的那么像,说话,处事的方式完全不同,内心深处却是一模一样的高傲——不容侵犯的高傲。
                            他轻缓的开口说,〔我信,阿世。〕
                            男子神情显然恍惚了一瞬间,这一瞬间就已经足够他冲上去杀掉他。他没有那么做,只是看着他恍惚了那么一下,随即冷笑,〔⋯⋯阿世,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听到了——龙雅。〕
                            从认识到现在,约莫也是过了12,3年了,对面的墨绿色从来都没有变过,总是那般的不羁,狂傲,仿若能睥睨天下。他总是做了一大堆的破事儿然后他来收拾,一起旅游一起上课一起打球,他好像就是生在球场上的,只要是球类运动他都能很快上手——他们就这样度过了少年时期,直到那天,他拿起武士刀,对着他说,阿世,对不起。
                            他不动,只嘲笑他说,越前,你也会说对不起的么?话语间他的刀锋逼近他的咽喉,他含着笑,看着他手抖着在他的颈项上浅浅的划一道——没有血渗出来,他就丢弃了武士刀,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下不去手。
                            〔⋯⋯F完全是个意外!〕越前龙雅低吼了一声,锁了眉伸手就要出拳。鹫冢世就那样看着他攻过来,还是那样含着笑不躲闪。拳头在他的鼻尖处停住了,越前龙雅痛苦的仰面,〔⋯⋯为什么,对你下不去手!!〕
                            那时候也是,昨天也是,现在还是这样!
                            


                            60楼2012-10-16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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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鹫冢世伸手轻轻的拍越前龙雅的肩膀,唇角勾起了诡秘的弧度,〔往后,我们就是敌人了。这话是你说的,龙雅,别忘了。〕
                              他转身重新走进会场,冲着出来找他的同伴招手,独留越前龙雅站在寒风中看着自己的手,松开又紧握住,另外一只手扶上自己的心脏位置,喃喃。
                              〔⋯⋯我不想的啊。〕
                              〔不想的啊。〕
                              他是多么的希望还能回到那个时候——一起打球,一起疯,一起在英国的土地上大肆渲染着年少轻狂。他和他一起。哦,对了,还有那个似乎是永远没有表情的小女孩——
                              她居高临下的命令他去做事,他不从,自认为小女孩永远打不过他,直到有一天他一个疏忽被反扣住手臂,女孩一甩暗金色的长发,似笑非笑的问他,你去不去?
                              他讨好的告饶,去去去,大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随后便是鹫冢世的声音,F你在干什么?
                              那天他看到两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他面前,暗金发的少年和小女孩,女孩的身边还跟了一个一看就直到不是他们家的金发小男孩——这算什么?摆明了欺负他一个墨绿色头发的?
                              少年轻轻的扫了一眼越前龙雅,唇角勾起他熟悉的角度,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乖,别闹,这是你龙雅叔叔。
                              ⋯⋯谁是叔叔啊阿世!他大喊。
                              连F都打不过您老是未老先衰了么?少年反唇相讥。
                              ⋯⋯。他语塞,负气的将脸瞥到一边。嘁,以多欺少。
                              等两人都长大了,金发的男子带着他标志性隐晦的笑容去了美国,他则回了日本,用仅剩的为数不多的自由时间尽情的玩耍。
                              而在为樱吹雪大叔打假球之后,他在日本海上遇到了当年金发的小男孩。如果不是两船交集,他认出了他,他约莫还想不起来他是谁。那年偏向安静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自恋而又高傲的对他说,混的真不怎么样啊,嗯?
                              他那时已经知道了这就是他们的目标和猎物,只调笑着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便驾着船向巨大的梦想驶去。
                              他要在所有的一切发生之前,找到他的巨大的梦想。
                              越前龙雅就那样站在原地站了三个小时,等到舞会散了场,金发的男子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奇怪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草木本无心,风月不关情。
                              -TBC-


                              61楼2012-10-16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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