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小窝♀【长篇】长大了以后(RS)

这是一个牛郎和顾客的故事。
已完结，草稿未全整理，两个月内更完。

敬比人蔘还苦的人生。


(1)
似乎找不出什麼适合的词语能形容描述小餐馆里流窜在那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流，那麼就姑且称做诡异吧。
左边的男人即便是坐著也能感觉出他的高大，眉头紧锁，不耐烦地菸一根接一根抽，面部表情明显写著老子不悦，勿拍打。坐他身边的是个有张清秀脸孔的男人，没有左边人的恶煞气势，表情木然，心不在焉的盯著来来往往的人潮，眼神游离。迥然不同的外表和气息，却是一起来的，也不断重复抽菸动作。
看来是到这以前发生什麼事了吧。
餐馆工读生看他们迟迟未点餐，拎了本菜单走向前询问他们需要些什麼，才走近，左边男人一抬头，对眼的瞬间工读生被那人的气势给震慑，怯怯向后退了两步。
喂，右边的男人喊住工读生，给我吧。工读生畏畏缩缩的样子惹得他忍不住偷笑。接过菜单，他认真翻阅著，鳗鱼饭、茶碗蒸、小盘鲑鱼刺身，你们味噌汤是附的吧？那再一个芦笋虾沙拉手卷，美乃滋别太多，谢谢。
点完餐也不把菜单交给左边男人，就要工读生下去准备。打了哈欠，右边男人才想到身旁光坐著抽菸的男人未点餐，他随口问，「饿吗？」
其实根本不想知道对方饿不饿，干他屁事。
「气饱了。」左边男人放下菸，双手环胸，仍有点火气。
「该气的是我吧。」
「凭什麼？」
「凭我今晚赚不到钱。」
「你一晚多少？」
「一万五。」
哼。左边男人鼻孔喷了气，这麼贵。
他从胸前口袋里拿出皮夹，丢了两张钞票在桌上，「两万，不用找。」
「thank you~」右边男人也不客气，笑著接过钞票，就知道他大方，这点一直都没变。
这时工读生过来上菜，一时间狭小的长桌摆满食物，例如鲑鱼刺身就摆在左边男人面前。
不吃？在掰竹筷时右边的男人问。
摇摇头，左边的男人依旧心情不大好。


(3)

彗星在浴室里磨蹭半个多小时才裹著浴袍羞羞涩涩走出来，还是ERIC不耐烦敲门喊是要把皮洗破嘛，浪费水！

他在浴室里其实没特别做甚麼，开水、抹洗发精、洗头、抹沐浴乳、冲澡，一切洗澡标准程序，只是多挤了点沐浴乳在后边，奋力洗了几下，看文晸赫意思是要做，他就只好消极的尽可能清洗乾净，收了钱那就得有点职业道德。

简单的动作却好像开慢速浏览一样，洗了一世纪之长。

那是因为他害怕。怕甚麼他也不知道，就觉得跨出浴室、穿上拖鞋、推开主卧室房门就觉得头皮发麻，好像一步步走向大野狼一样。

还是亲手将自己推向大野狼的。

乾脆跳窗好了？抬起头评估下环境，不好，**下五层楼不被摔死也给羞愧死。
还是死赖著不出去？装病？出去之后殴他敲昏他再逃逸？但他会不会告我啊？

他就这麼任由强劲水柱冲洗后脑勺，低著头反覆内心戏，最后说服自己的话是，至少，第一个恩客是文晸赫，是认识的人、是…爱过的人。

当彗星抱著盥洗衣物轻轻推开主卧室那扇乳黄色木门时ERIC已睡下，侧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胸膛因为半敞开的浴袍而裸露大半胸，动也不动的，看来是睡著了。

彗星一时间觉得莫名其妙不知如何反应，该陪著睡呢或者离开？

「过来吧。」ERIC眼也不睁，懒懒的，语调却是不容违抗的。如果说慵懒的女性像只猫咪，那麼ERIC绝对像极了贪睡的老虎，保持原有的攻击性却又带几分突兀的可爱。

彗星仍呆立房门口。

「我叫你过来睡。」听得出ERIC不耐烦了。

跨足不到五步的距离却走得彗星整颗心不规律地怦怦跳。他一步一步踏实的踩著瓷地板，终於要开始了吗？他吞了吞口水。

才掀开被坐上软床、双腿才平放仰躺，ERIC结实的右长腿直接跨了上来压住彗星腹部，右手也不老实的轻放彗星胸前，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唔…彗星不自觉轻呼了声，不是痛，而是惊讶。



这章写起来比较不知所云，请鞭小力。因为系统挡了说内容不适宜，我会多分几段po，抱歉罗。
(5)

第三天裸著上身面对面相拥著睡。

第四天ERIC把彗星扒光了，吻著他抚著他睡。

没有第五天，因为彗星例行休假。

接下来几天依旧什麼实质上肉体进展都没有，反倒是存款金额急速上升，连日来白拿人家薪水却什麼都没做，只是陪著睡，全身上下给ERIC摸遍，有次太舒服了甚至射在他的手掌上。这是慢性折磨还是癖好彗星不知道，听说其他客人交易时都是急躁快进的，可他和却ERIC时常亲吻，ERIC就是有本事让他死去活来的，他是被满足，但每回被ERIC高高的欲望抵著，浓浊的呼吸声让彗星知道，他也很渴望。天天给ERIC弄得精疲力尽，身体也好心理也好，拿钱不做事,那不踏实的感觉也挺闷的。

这天彗星照例在进门后先沐浴，瞥见架上一罐未拆封润滑液，他觉得，该来的应该要来了，不主动出击不行了。

ERIC并未像前几天一样在床上等著，而是在客厅站著看电视。其实深夜没节目可看，他无目的转著频道，彗星拎著润滑液走了过去，双手环上ERIC腰间，快手拆了浴袍上那歪斜绑著的蝴蝶结。

整件浴袍给彗星扯了下来，顺著身体曲线掉落在地，里头当然什麼都没穿。



他替他做了扩张，一指、两指，在那甬道里翻搅着。在第三指探入后因为彗星的眼眶湿润了，鼻头也红红的。后齤穴因扩张而撑大了些，彗星挪了挪身体，分开双腿调好姿势，将自己对上ERIC的前端，缓缓阖上眼，他准备好了，他们俩的初夜。
ERIC犹豫了下，彗星那闭眼任人宰割的样子牵动了他的思绪，唤回了曾有的记忆。以前他就最不舍彗星皱眉，漂亮的脸蛋眉一锁，五官纠结在一起，总看得他心痛痛的。彗星的数学不好，每回段考几乎没有不挨打的，可在那个课业为主的年代，大家都心甘情愿被老师处罚，他甚至看过彗星的父亲亲自拿藤条到学校请班导师代为指导彗星，就因为父亲是大学教授，生出这么个名次倒数的儿子颜面无光。所以彗星常挨打，少一分打一下，那么痛却不敢吭声，别过头咬着唇任由老师打手心。每打一下在底下看着的ERIC心就抽一下，想替他分担责罚却无能为力，就只能在下课时安慰彗星，带他到保健室擦药。
那时候彗星还会开玩笑，你这次数学又考了一百吧？我也考一百，英文和数学加起来刚好满一百。然后笑嘻嘻的要他别担心，皮肉伤很快就会复原的。
但那是过去的事了，ERIC将思绪拉回现实，现正屈身于下的人，同样的表情，却不惹他怜爱了。他的头发长了，声音低了，尽管相貌如从前般秀气，曾经清亮的眼如今蒙上不该属于他的复杂。
这么想着，原本心中那股怜惜转变为愤怒，要彗星翻过身背对他，双手放上彗星腰际，
一点一点慢慢滑入彗星体齤内，热热的紧紧的，他不自觉发出愉悦的呻吟。彗星倒没那么享受，在ERIC进入他的那一刻只觉得痛，彷佛身体给棍棒给贯穿一样，麻麻的，痛痛的。
ERIC的进入并不顺利，几次进入了想再深入些又滑了出来，或许是第一次的关系，身体本能排挤这异物的入侵，ERIC感觉彗星的后齤庭不断将他往外推，当然彗星也感觉到了。
「要不要换一下姿势…」
听了话ERIC没多说什么，站了起身，尽管地板冰凉凉的也不在意，赤脚踩地，拉住彗星脚踝将他拉向床缘，再一次挺身，是进了一半，却无法再深入。

FUсK YOU！
彗星起了身踩了拖鞋想站起，还没站稳居然就跪了下去，幸好铺了地毯不至于受伤。然而想站也站不起来，彗星暗骂脏话，下身是废了吗，酸痛异常，连背膀都僵硬不已。看来自己不是做职业的料，第一天开工就给折磨得这么惨，往后该怎么顺利工作呢。
ERIC还在打鼾，没人能扶他一把。落魄瘫坐于地，前方玻璃柜映出自己全身，一头乱发、敞开着的胸襟上红点斑斑，他觉得自己不只狼狈还很可笑。
「我竟然跟文晸赫做齤爱。」
曾经伤透了心说我恨你的那句话好像才是不久前，说我们一辈子别再见的记忆还很鲜明，现在却和那个给他甩巴掌的男人欢好，真贱。
好不容易使力撑着床缘起身，双腿发软，几乎是倚着壁冲澡的。好痛的第一次，干涸的血渍随着水流在大腿侧间流下，混合沐浴乳的味道，腥得令他难受。
他不知道ERIC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包下他，一般人不都会想彻底离得远远的吗。是因为过去的情谊？不忍心？又或者是对他仍有情？彗星不敢想。
---还是请移驾博客看比较顺畅封---------


(7)
或许是天气渐热，或许是ERIC家冷气太强，室内外温差变化得让彗星有些吃不消，身体微微发热。
「怎麼啦？」ERIC见彗星情绪不高，特意停下动作。
「没事。」他给了个勉强的笑容，拍了拍ERIC臀际，要他继续。
ERIC自然是卖力表现，勤做搏击运动的他体力更好了，特别持久，翘臀前后摆动，最后喷发时两人都累得昏昏睡下。一个是做累了，一个是给操累的。
难得的，彗星没在ERIC洗漱准备上班前先醒来，他睡得沉，额头冒汗。
喂，ERIC喊彗星起床，快八点半了，大婶九点就到了。彗星的班只到七点，照理说七点一到得立刻走人，但ERIC知道彗星贪睡，总让他多待。
连叫几声彗星仍没反应，他疑惑地走了出来，脸上留有刮胡泡。「郑…」才开口立即住嘴，郑弼教三个字他说不出口，眼前这人是申彗星，是俱乐部的上门少爷。他不是郑弼教，郑弼教是他的初恋，是留给他无数美好回忆的男孩。
「申彗星。」这是这麼多天来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申彗星，这个彻底改姓换名的艺名。很漂亮的名字，如彗星般闪耀，更如同他本人，在ERIC的生命里稍纵即逝。
彗星应了声眼皮却没抬，一点想起床的意思都没有。
「几点了？」
「八点三十五了。」
「马的…」
ERIC听彗星骂脏话以为他终於甘心起床，却发现彗星只是嘴上骂骂又磨蹭枕头，然后说知道了，要起来了，撒娇似的嗓音。
等彗星似梦非梦、眯著眼缓缓起床顶著头蓬松乱发糅眼睛时ERIC已穿戴整齐准备上班去了。他觉得好笑，不是笑彗星发型太糟，而是笑他要三十岁的人了还那麼孩子气。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面无表情语气平板要彗星起床就提起公事包出门。
卧房门没关，彗星能听见ERIC穿鞋、关大门的声音。当厚重大门扣上那瞬间，彗星才真正清醒。他每天要听ERIC那声「喀」才开始动作，穿衣啦刷牙什麼的。
九点准时踏出门，彗星按下电梯键，没等几秒门开了，一个提著大包小包塑胶袋身型微胖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瞄了眼彗星两人礼貌性点了头走向ERIC家。
那绝对就是ERIC家的打扫大婶。大婶没怎麼注意彗星，这层楼少说有五户，遇见邻居很正常，倒是彗星心里有鬼，不自觉羞红脸，幸好没被看见，再晚两分钟可是会给大婶撞见的。ERIC家还残有昨晚欢好后的气味，ERIC昨晚是射在床单上的。
他能想像大婶嘴里喊著喔摸喔摸边咒骂不检点边拆床单洗的画面，不禁对大婶感到抱歉，给人家添麻烦了。
-封-


两人再聊了一阵，多是玟雨说，彗星笑，最后道别前交换彼此电话号码。
「得关店结帐没法多聊聊。」玟雨有些惋惜。
不会的，彗星连忙客气的说。他倒希望快点走，短短十几分钟的谈天却吓出彗星一身冷汗。
送彗星上计程车前玟雨塞了些零食饮料要他上班吃，他还记得中学时代彗星是大食客。彗星自然是接受玟雨的好意，虽然上班是不能吃东西的。
「弼教啊。」
玟雨每喊一次弼教彗星就不舒服，已经很多年没人喊他本名了，都申彗星申彗星的喊。他几乎以为自己叫申彗星，只有在跑银行或者刷卡签名时才会想起。
「你和ERIC还联络吗？」
「没。」彗星否定得果断，「分手后就没再见了。」
睫毛颤动了下，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害怕露出破绽，他赶紧左顾右盼查看是否有计程车。
没注意彗星的伪装，玟雨的语调低了，「听说他住这附近。」
彗星当然是知道的。
「如果哪天能见个面化解心结就好了。」远方来了辆空计程车，玟雨眼力好，大动作招了手。「记得吗，我们以前是三剑客呢。」
记得，他当然记得，记得那几年一起追梦筑梦的青春年岁。
计程车缓缓驶近，玟雨替彗星开了门，他站在窗外，低声说，「我早原谅他了，但你可能复杂点…」
道了再见，互相承诺再联系，彗星靠著椅背闭上眼，玟雨原谅他了，那，我呢？
-封-

能再长长一点就好了，不过瘾。ERIC不想变换姿势，比起后爬式他更爱这种面对面传教士姿势，能看见彗星皱眉、咬唇，任何一个表情饱览无疑。将彗星双腿拉到最开，剧烈撞击震动耻骨，撞得肉体声啪啪响。

啪啪啪，肉体交缠声回荡整间卧室，每撞一下彗星忍一次痛。有人说，人故爱是件美好的事，他却一点也不觉得。

或许因为这人是文晸赫吧。
这个他曾经很爱很爱的人。

如果换成别人，他也许可以违心膝下承欢假情假意，以申彗星之姿取悦顾客，但对上ERIC，他什麼也不是。

半眯著眼，身体随著ERIC的律动而前后摆动，没力气喊痛，下身却仍火热地迎接异物的入侵、入侵，再入侵。他木然看著那人闭著眼享受地喘著气，腰、胸规律上下，额上几滴热汗，从额际落到下腹，一路滑落至他们交合处。

意识有点游离。

他想起了那个热浪来袭的盛夏，同学们相约玩水游泳，就他俩抱把吉他架好爵士鼓，在闷热的社团地下室练习。 彗星易汗，口袋里不是手帕便是纸巾，或者带有淡淡消毒水味的湿纸巾。ERIC嫌带纸巾麻烦，掀起领口就能擦汗。「脏耶你。」看不惯ERIC的大剌剌，递了纸巾给他，他懒惰，随便擦擦，纸巾湿透了额面却还闪著水光。「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彗星叨念著，拿起纸巾往ERIC额上擦，那只平时张牙舞爪的狮子也就这时乖得像给主人梳毛的小猫咪。

有次ERIC皮了，故意拎著纸巾要彗星给他擦汗，彗星不从，额就往他肩上蹭。彗星嫌恶心，认命照做了，边擦边说真是败给你了。 在那之后彗星的口袋总多放几张卫生纸以应付ERIC的索求，直到现在仍保有这习惯。只是，多带的卫生纸用不完，放在口袋里皱巴巴的，最后都让彗星扔进垃圾桶。

又搞得满头汗了。恍惚著，彗星不自觉伸手，如同那几年，替他擦去额上的汗。



-先让我停在这里封-

应该是要日更的，却因为些因素更不得，除了自己多处不满意之外，
这几天用电脑母上都会凑过来关心，搞得我压力好大。
那，我努力了，别失望这肉，嘻。
(接上)
冷不妨吻上ERIC那张虚情假意敷衍老板的嘴，先以舌尖描绘那微翘的唇，彗星再给了他一个深吻，这还不够，抵住ERIC的后脑迅速以舌交缠，相濡以沫，啧啧作响。

彗星突然的主动让ERIC持著的话筒险些摔落，睁大了眼抵抗，可单手力量毕竟有限，抵不过双手死压著他的彗星，只好把手伸得远远的，就怕老板听见。老板说了一大串话，还等著他回，ERIC本能地在彗星轻扫他口腔内壁时咬了他一口，比起当年彗星咬他的狠劲力道小了许多，却还是令彗星吃痛得松开。

唇薄，渗血了。

偷袭不著反而给咬出血，血丝很快染红彗星的唇，淡淡血味扑鼻，下意识抚唇，指尖竟也染了红。

是是是、是是是。略略推开彗星，ERIC连声回应，其实老板说了啥他一点也没听到。面对上司最佳、也最唯一的态度便是附和。

只见ERIC眉头越锁越紧，不知老板哪不满意，斥责的音量不必开扩音就能听见老板命令他赶回公司处理的音量。

「出事了？」彗星轻声问。

「没事，报表不满意而已。」尽管眉皱得可以夹张纸了，语气仍然平稳，脸不红，气也不喘地照旧敷衍老板，边不老实亲了亲彗星的唇，又向上顶弄了几下。对於老板的指责，他早已不痛不痒，不过就是个工程款抓不准，反正老板有得是钱，明天进办公室改几个数字就行了，这样越洋电话坏人好事实在缺德。

哼，咬了人还不道歉。彗星眯了眼，交合著的下身又给ERIC动出些酥麻，索性心一横，拉近两人距离，在ERIC耳鬓边摩蹭，甚至，没良的吹了气。
啊！ ERIC不住大叫，忿忿瞪了眼彗星，他调整语气向老板解释，「抱歉，我们家大狗朝扑了上来。是、是，您请继续。」
说我是大狗？彗星挑了眉，夹紧腿，将自己胸膛贴近ERIC，抓著他的肩上下动弄，我做到你叫！
ERIC刻意咬紧牙关，电话那头老板仍在滔滔不绝交代事情，他压低声音问，「你干嘛？」
彗星知道ERIC在崩溃边缘，理智想保持点距离身体却诚实地迎合摆动。他睁著无辜弯弯眼，也装模作样跟著低声说，「工作啊，我的时间就是金钱不是。」
骂不得脏话，ERIC愤愤比了个中指，他多想就这麼挂上电话狠狠推倒彗星，要他负责玩火的后果，可上司电话挂不得，倒抽了口气，他以哀求的眼神请彗星先缓缓，至少等老板挂电话。


敏感的三处齐发，彗星憋不住体内那巨大的快齤感，呼吸随著ERIC的动作越来越快齤，感觉彗星的哆嗦，ERIC知道他已在高齤潮前夕，腰与手更加勤快运动著，在他退出时，两人都达到颠峰，双双释出欲望。一股股的热液给深蓝色的被单沾得脏污不已，分不清是谁热情下的成果。
太激烈了。彗星就原有的姿势趴著喘气，屋子里尽是欢爱的气味，空气在一夕间变得闷热，明明开了冷气，全身却躁热无比。
ERIC照例洗了澡，穿戴整齐出来时天已亮了，彗星披著浴袍在阳台外抽菸。虽然关了门，菸雾仍从缝隙里窜出，那味又辣又难闻，呛得ERIC鼻头有点不舒服。那是劣质的菸，一包七十块，随处可买的那种廉价香菸。要不下回送他几盒洋菸？抽菸妨碍健康，反正都是损害身体，名贵的菸自然比低廉菸品来得好，他是这麼想的。
敲了敲玻璃门，也没打开，就朝著彗星喊，「我要出门了。」
彗星转过身捻熄余火，吹吹风脑袋清醒了点，身也冷却了不少。他跨步走了出去，被撑大的地方尚未恢复，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
ERIC正在穿鞋。
从后将外套批在ERIC肩上，什麼多余的话都没有，彗星累了，走出来只是想提醒ERIC外边雾气重，记得带外套。
道了谢，ERIC站起身，整好衣著，拎起笔电，彗星却还没回房，表情有点窘迫。「还有事？」
「那个，」彗星支支吾吾的，停顿了下才说，「路上小心。」
「嗯。」
「晚点见。」
「好。」
在ERIC转身关上门的那刻，彗星双膝直直朝地板跪下，刚不是不想回房，而是腿发软动不了，他马的，痛死了。
-封-
我做人其实挺厚道的

半小时后，两人衣衫整齐坐在食堂吧台前等餐。

ERIC同样紧绷著脸，没点餐也没喝水，倒是彗星晚餐没吃饿坏了，愉快吃著天妇罗丼。

「你就这麼开心吗？」

彗星从以前就是个eater，有吃的就满足，什麼都吃得香，大口大口的吃。彗星的外貌变了、个性变了，就这点没变，一如既往。

ERIC见他吃那麼开心不想打扰，坐著又因为明星身份给客人围观，尽管没人过来打扰，但众人盯著他看且交头接耳的感觉挺差。突然菸瘾来了，准备出去抽菸，只有菸才是最忠实的朋友，静静的跟随他，不离不弃。他喝了口水，还在交代彗星几句，转身间竟对上一张笑眯眯的弯眼，冲著他笑。

嗨，晸赫啊，弼教呀。

彗星差点没被天妇罗给噎死，李玟雨怎麼在这？

ERIC的惊讶不亚於彗星，只是他没扒饭，也不好喷口水，就是呆愣愣的回报热情张开双臂的玟雨。

「玟、玟雨呀。」ERIC说话有点卡。

玟雨没发现ERIC说话的不自然，仍旧笑眯眯的，「哇兄弟，好久不见！」

「你、你怎麼在这？」又结巴了，真不像平时冷静沉稳的ERIC。

「员工聚餐罗。听说The Marz队长在这就赶紧过来看了。」说完玟雨朝包厢的方向挥了手，说同事们都在看他是不是真的认识ERIC呢。话锋一转，玟雨有些意外的看著他们俩，「你俩怎麼凑在一起？」

恢复以往的冷静自若，ERIC反应快，「他上班地点在我家附近。」却始终没说出口弼教两字。他的名，对ERIC来说仍是个沉重字汇。

根本就在你家。彗星没注意ERIC的话术，看玟雨欣慰的笑了，虽然知道他误会了，也陪著傻笑。
在玟雨的坚持下他们三人到布帐马车续了摊，因为金老板规定一人不得喝超过三杯酒，怕闹事。想当然只有玟雨一人因这段重拾的友情感到欢喜，其他两人酒是喝得一点滋味也没有；一杯酒，两样情。

再次回到ERIC的公寓已经天快亮了，多年不见玟雨酒量似乎没长进，也或许心情好，易醉，彗星看他没喝多少杯但话都说不清楚了却还直回忆过去，以前怎麼样那时候我们如何又如何，还不断重复那句：记得吗，我们以前是三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