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宇捏着他的小下巴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小样儿~跟我混~看看你够不够斤两!”说着就在前进屁乸股上拍了抓了几下,点头表示满意:“那咱现在开房去?”
“走走走~出门右拐就有一家~”
演戏入戏的俩人被善皓一人一脚踢在屁乸股上倒地。
才爬起来,小马和大唐就回来了,大唐跟肖队报告说:“肖队,现场勘察取证基本上完成了。啊,珉宇你来了啊。我现在把证物送到鉴证科去,珉宇你是跟我们去鉴证科呢,还是去现场看看?”
珉宇跟善皓商量了下,说:“你们先把证物给我看一下,我不拆开,就看一看有什么有价值的。”
大唐看看肖队,肖队点点头,大唐就把证物包给珉宇,说:“千万别拆哦,拆了就没用了,隔着袋子看就好啦~”
珉宇说“我什么时候乱来过”翻看着一个个袋子,前进伸头凑过去看,这时候大门被推开,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揪着一个脸色不好的女人进来,喊着:“你们这儿谁管事儿啊!我要立案!”
男人身后跟着四组的老高,他给六组的人陪着笑说:“对不住了各位,这个男的是诈骗案,本来是给我们负责的,结果现在不是忙不过来嘛……跟上头申请了一下,麻烦你们处理了。”
肖队走过来看看说:“嘿~~~~老高你可真会给我们找事情啊,我们这边大明星还没找着呢,还是帮你们三四组做的呢,你们倒又给我们加工作啦?”
老高继续满脸堆笑说:“肖队您看您说的,这要是简单的诈骗案我们也不会麻烦您六组啊,就是这女的吧,她骗婚,做了很多案了,这才麻烦到您呢。她现在啊,基本处于坦白从宽的状态了,您抽个时间,一两个钟头,给他立个案,做完笔录上交诉乸讼就成了。其他事不用您费心~”
肖队看看老高又看看那对男女,挥挥手让老关把男女二人带到一边坐下去,说:“回去跟你们杨组说,请我们六组吃顿饭那是少不了了。”
老高看到任务完成了,嘿嘿一笑说:“您自己跟杨组说嘛~我先走了,拜拜啊~”然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老关不满地说:“就知道让我们给他们擦屁乸股。”
“要不怎么叫能者多劳呢?”肖队转头问那男的,“说吧,什么情况,是你要报案告她骗婚?”
男人点点头,看着女人愤恨地说:“这臭婊乸子她……”
肖队抬手制止他说:“怎么说话呢?出口成脏啊?公共场合,好好说话!”
男人哼了声,再清清嗓子说:“这表……女人,一年前跟我相亲,结婚,把订婚礼物骗到手就消失了,她今天让我遇上了,她还挑我上班的商场,简直是送上门来……”
男人叽叽呱呱说着什么被老关推出门去到坐笔录的办公室去了,前进是没听清楚他又说了啥,他也没在听,他就走到那个面色苍白似乎还在发抖的女人面前,说:“你是……前几天跟我,相亲的那个……讹兽?”
女人听到“讹兽”两个字,浑身抖了下,然后艰难地抬起头,脸上全是惊恐与痛楚,勉强点点头说:“是,我是……”
前进有点吃惊,因为那天彗星跟他科普了下,说讹兽极少会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并且现今社会的行骗为生的讹兽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讹兽是极聪明的动物,不会自投罗网,前进简直怀疑这个相当于是来自首的讹兽,是不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了。
于是前进很自然地问:“你为什么会承认……”
话没说完讹兽就用力摇着头说:“你别问了!我承认就是了!你们快把我抓起来判刑吧!快让我去坐牢!”说得一时激动,她还抓起了前进的手使劲摇晃。前进赶紧抓住她的手要松开说:“你别这样……啊?你的手怎么了?”
讹兽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从纱布的形状来看,应该是小手指与无名指没有了。虽然是讹兽,但人家好歹也是女性,前进还是起了怜悯之心,心想这一定痛死了,语气也变得关切起来,问:“你的手到底怎么了?手指怎么没了?你是不是被以前骗过的男人追杀,所以主动投案来寻求保护啊?”
讹兽像是被说中了心事,看着他欲言又止,眼里满是痛苦,说:“我……我是……我不是……我……”
前进心里很着急,但嘴上还算有耐心,打算再开导一番,珉宇大步走过来一把推开前进,把一只证物透明袋伸到讹兽眼前:“这是你的骨头吗?”
透明的袋子里,是乍一看很像啃完鸡爪一样的两节指骨,但是就算不是珉宇这样及其细心的异兽,任那一个专业人士看一眼,也知道这是人的手指骨头。
讹兽尖叫起来,哭喊抱紧了前进的腿跪下,涕泪横流:“不要不要不要!!!我,我只是骗骗钱过日子!我也不想啊!我天生就这样啊!那个男人,我不知道啊!我不认识他啊!你们快抓我 快抓我去坐牢啊!我不要再看到那个男人啊!!!他比我们这些怪物可怕多了啊,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到他啊!!!”
在场其余的人都看着这样的场面,肖队眼神示意组员不要参与,看事态怎么发展。
善皓慢慢走过来,死死盯住讹兽,腾腾杀气从眼底冒出来:“你的手指,被谁砍了,又被谁吃了?一件一件,都好好说出来,你敢骗我一句话试试看。”
讹兽吓得话都说不清了,手也没力气再抱住前进,浑身无力跪坐在地,眼泪鼻涕满脸都是,看起来就要吓到失禁的样子,嘴唇颤抖着,一直在“我,我,我”,就说不出一个句子来。
善皓没有前进那样的怜悯之心,一心要弥补自己罪过以及找到彗星对敌人报仇的他,上前一步抓乸住讹兽的手臂,轻轻一扭,只听得“咔擦”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讹兽痛苦地嚎叫着倒地挣扎,善皓抓起她另一只手,像捻火柴棍一样拎了一只手指在手里,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看着她,声音像十八层地狱行刑的鬼吏般。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