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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 老九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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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镇楼


1楼2012-11-16 15:33回复
    不要插队,让我把东西发完


    2楼2012-11-16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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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去哪儿找可以躲藏一个人的积水处呢?太浅的积水无法完全遮盖气味,太深的积水山上又没有。眼看集中营的人一车接着一车被运走,他心急如焚,偏偏毫无办法。   有一天,他在运材的时候,发现集中营西边的山坡上,有一座古墓。   这座古墓形如鬼爪,而且造在山阴,形式极差,墓主生前肯定得罪了不少人。看墓周围的地势,保存得却挺完好。   张大佛爷一转念,计上心头。若能摸到那个古墓边上,将墓顶打穿,里头遇雨必会积水。日后只要逃到古墓里,潜伏在积水中,那些狼狗就找不到了。   但是,古墓位在集中营外的山坡上,自己一爬出去很可能就会被发现打死,如何才能平安到达,需要设计。   他苦思冥想,并和手下几个伙计商议。砸穿墓顶需要两个时辰,时间太长了,而且手上没有工具,所以这个事情不太能偷偷地干,必须想一个办法让日本人带他们出去,在日本人的眼皮底子下把事情干成。   后来他们想一个冒险的法子,趁日本人不注意,毒死一只狼狗,把死狗支解了,从铁丝网上朝那个方向抛出去,把尸块全部甩在古墓附近。   若干天后,日本人发现少了只狗,开始奇怪。这时候狗尸已经长满了蛆虫和蜈蚣。日本士兵当然不肯亲自处理,就让张大佛爷拿铁铲来就地埋了,自己远远拿枪看着。   张大佛爷出去,挑了在古墓边上的区域,小心翼翼地往下挖掘,挖出一个深坑。山里地下全是树根,他不时故意发出铲子砍树根的声音。到了坑底,估算着日本人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立刻对着一边的墓墙用力敲击,敲了十几下,终于敲裂了。   日本人忽然警觉起来,靠过来看。他反应很快,立即铲起一块泥把裂缝盖上,然后上来把狗尸铲下去。之后,他再把裂缝撬大一些,把狗尸迭起来,靠在口子上,拍泥进去把缝堵好,把坑填了。   上天感应,三天后就下了一场暴雨,一连下了一天一夜。张大佛爷感觉时机成熟了,就告诉伙计做好逃跑的准备。雨天是最好的时机,身上的味道会被雨水冲掉。   九月的某一天,一场大雨之后,七个人消失了。日本人带着狼狗一路搜索到山外,竟然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   自此,那七个人再也没有在东北出现。不久后,在遥远的长沙,民间忽然掀起一股抗日风潮,一个伟人从中脱颖而出,改变了近代中国的历史。


      5楼2012-11-16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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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门之二月红
        二月红 排名第二的爷,叫二月红,是个唱戏的旦角,在长沙花鼓戏里班子里还算个名角。 二月红的盘口是旧社会典型的盗墓盘口,表面是个班主,带着戏班到处走南闯 北,其实白天唱戏,晚上就干盗墓的勾当,家伙都放在衣箱里,戏班里个个都有武功底子。下了斗也是奇景,我爷爷说他见识过一回,那帮人倒一个小斗,根本就不碰墓底,用一根竹竿游着墓壁走,动作行云流水,那功夫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二月红不止唱腔优美,身怀绝技,而且据说是一个美男子,所以风流韵事不断,和很多名媛都有暖昧的关系,喜欢泡在妓院里。   他最出名的事情,反而和盗墓没有关系,是他年轻时候给一个“女儿”赎身的故事。


        6楼2012-11-16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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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卖妓丨女,从杨州一带的规矩,都是人贩子背着闺女,从闹市走一圈,这就是昭告天下,这丫头要被卖进去了。如果有谁要打抱不平的,就在这一圈里站出来,要截就拿银子出来,我们也不推人进火坑。一旦进了妓院,对不起,那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   此外,这也是告诉那些达官贵人,今天晚上又有黄花大闺女可以开丨苞了,准备好洋元来打那个金枝吧!   当时二月红还不是班主,这种戏班都是世袭的,他的老爹还在,他只是少班主。   一日,他在快活楼上喝早茶,看到一个十几岁的丫头被背着游街。他知道世态炎凉,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那个年代,穷苦人家的丫头被卖进妓院,老实说也未必是件坏事,再怎么说至少可以吃到饱饭,遇到个好的恩客,说不定还能做个几房的姨太太,有翻身的机会。流落在外面,被人遭蹋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一看那个丫头,二月红却是一愣,竟然认识,是经常去的一家面摊家的女儿,小他五岁,从小就是像哥哥一样看着她长起来的,非常乖巧。怎么一下子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看着小姑娘在人贩子背上哭得梨花带雨,二月红不禁唏嘘。   那姑娘生得十分的水灵,四周围观的人很多,很快,这些人可能都会成为他的一夜恩客。她一边哭就一边往人群里看,试图从各种各样的嘴脸中寻找一丝同情和怜悯。   就在那一刹那,她看到了茶楼上的二月红,一下认了出来,好像看到了唯一的希望,用尽气力喊了一声:“哥!”   那充满绝望和乞求的目光,让二月红震了一下,立刻回想起当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牵着小手的小妹妹。   自己是否可以就这么袖手旁观,把一部分记忆葬送掉?   当时的人,大多都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这么做并无不可,但人终归是有感情的动物,如二月红这样的多情之人,往往会因为一个眼神而做出很多事情。   他当下就知道,自己非救她不可。   不过,他的父亲不可能同意,他身上不可能有钱给她去赎身。   二月红当时也是少年气盛,当下帽子一摘,和同伴施展绝技,从茶楼上如壁虎般游墙而下,拦在了那个人贩子之前


          7楼2012-11-16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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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那丝帐,思绪又抽了回来。苏州来的师傅裁剪的帐帘用了心思,垂摆的地方很不相同。帐帘的钩子带着翡翠镶嵌的挂条,黄金的部分透雕着鸳鸯。她曾经觉得士气,不过帐钩这东西能做的如此精细,市面上也少见。没的可挑,也就带了回来,和这特别的丝帐放在一起,倒也般配。
              下一个帮他洗丝帐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东西价值连城,总不会损毁掉,他也颇喜欢这帐子的质地,应该会留下吧?留下来,总要清洗。
              要不要给那个人留一封信呢?她又想,留了,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多事?
              她心中有些忐忑,有些不开心,又有些担心。
              她忽然很不想别人碰这件丝帐,脏就脏点呗,她就想这东西永远挂在这里。
              有些心痛,如果可以,她想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算病好不了,一辈子只能躺着,但能每天看到他,她也不想离开。
              恍惚中,她又想起了他救她的那一刹那,她被人架在肩膀上,面前是可怕而不可知的命运,她已经绝望了,那个时候,她看到了他,好像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后他就来了,她看着他犹如天神一样从天而降,挡在了他们面前。之后的每一句话,她现在都记的清清楚楚。
              “你常跟在我身边吧,没人敢欺负你。”
              “真的?”
              “我这个人,对女人说的话,绝对不会食言。”
              他确实做到了,她心想,可惜他没有想到,她能看到的一辈子,却不是他的一辈子。
              子夜,她默默下了床,身边的他静静的躺着,在她的身边,他总是可以睡的很沉,她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一点一点地把丝帐拆了下来,在院子中清洗。
              病弱的身体,已经很难用出力气,每一次动作,都牵动着她胸口的痛楚,她洗着,脸色越来越苍白,头发凌乱的垂下来。她用湿润的手去扶去脸上的碎发,看不清,眼角的是沾上的水,还是她的泪。


            10楼2012-11-16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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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她告诉自己,还是要像往常一样。
                她没有看到二月红站在屋内看着她,他根本就没有睡觉。
                两个人都没有惊动对方,安安静静地,站在同一片月光下。
              2.
              摆起麻将,几个老九门年轻一辈开始斗嘴,
              而半夜下着雨,似乎有悲伤意味深长。
              “二爷,您想玩什么花色的?”伙计拿了几副麻将,等在二月红边上。这几副麻将都是二月红从各地搜罗回来的稀品,大部分都是象牙的,带着不同的花色。花色都有讲究,比如说其中一副他最喜欢的九尾猫牌,里面的花牌都是各种猫,雕得十分精细。另一幅所有的花色都是透雕的,上面再嵌着水晶花,非常漂亮。缺点是,重量差别太大,盗墓的手都特别稳,稍微打的多一点,牌摸起来就知道是什么花色了。
              二月红看着,有点心不在焉,边上的齐铁嘴已经喝得有点多了,靠在太师椅上,说道:“穷讲究,打牌还那么多花样,我说随便拍一副下来是真。”
              “打三个子儿,给你十三幺杠开你都赢不了多少。我们打牌,重在雅兴,不在于输赢。八爷你要是闲的无聊,要不咱们去晴裳斋开一桌,那个一晚上一个月收成上下,符合您的风格。”狗五说道。
              “别,知道你狗五打牌有一套,你要玩大就玩咱们最喜欢的东西,别什么几个子儿了,派你一百个子儿,输了你家的狗我随便挑一只炖火锅,你敢吗?”齐铁嘴说道,“这才是爷的风格。保证不算,就凭手气。”


              11楼2012-11-16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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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是我赢了呢?”狗五笑嘻嘻道,心中暗骂死瘸子,这么残忍,活该没腿。
                “你赢了我给你捅几刀,三寸刀让你直接摸到柄。”
                “八爷,我捅您我有什么好处啊?我没事捅您干吗,要不我赢了把这权利卖给四爷,他肯定喜欢。”
                “那不行,你赢了你得自己捅,我知道你心软捅不下手,要搁陈皮阿四那王八蛋,天天恨不得暗算我,他捅肯定连他的屁股都得捅进来。小年轻,那些老头子咱们别惹行不?”
                狗五就笑:“那都别说,今天二爷最大。二爷做寿,二爷做主。”说着就看向解九。
                一直没说话的解九在一边给他们大眼色,让他们别说了。狗五回头看去,发现二月红根本没在听他们说话,眼睛直勾勾盯着麻将牌。
                狗五轻声问“二爷怎么了,魔怔了。”
                边上端着麻将的伙计手快断了,脸都青了,向几个人投来求救的眼神。
                狗五看了看齐铁嘴,神算自顾自喝酒,又看了看解九,解九摇头让他别大佬,狗五心软,只好自己对二月红道:“二爷,挑不出来,随便定一副吧。”
                二月红才从发呆中缓了过来,叹了口气,就道:“我说怎么找不到了,最喜欢的,跟着去了。”说完笑笑,对三个人道,“你们别争了,既然


                12楼2012-11-1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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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我的,那么这样,我输了,我就唱个曲子给你们听,如果我赢了,你们三个人,每人下碗面给我吃,怎么样?”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都点头,狗五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说道:“让解九下面,二爷您不怕死吗?”
                  “我又不一定会吃,闻着味道不对我就喂狗了。”
                  狗五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苦笑:“二爷,我试过,狗也不容易啊,放过他们吧。”
                  解九推了推眼镜,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齐铁嘴和二月红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丧妻之后两年,二月红过寿,只请了几个年轻辈的,半夜下着雨,麻将摆起,他似乎已经不那么悲伤了,那些悲伤,却又似乎散落在这间房子的所有角落,随时可以踩到几分。
                  3.
                  做什么前因,必然有什么后果,
                  闭门不出,并不能得到清静,
                  苦苦追问之下,怕也不止是心魔。


                  13楼2012-11-1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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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二月红停下手里的剪刀,问道,面前的红竹已经修剪得初具雏形,往四周膨长的芽已经全部剪掉,到了夏天往大盆里一种就能摆到前堂,和那几盆绿箩搭上颜色。
                    “师父还是对这些风雅的事情那么专注。”陈皮阿四背着手,远远地站在前堂的门槛上,没有踏进来。
                    “风雅的事情,也是一件事情,做着事情,时间就能过得快一点。”二月红道,“说了你也不会懂。” 他把剪刀一放就叹了口气,用手绢擦去手上的汗渍。
                    “徒弟是不懂,师父看样子也不想再教了。”陈皮阿四道。
                    “我说了,你已经不是我的徒弟了。不要再师父师父地叫了,你在外面做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不少,更加不想和你有什么干系。”二月红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喝了一口茶,“走吧,你这辈子不会活得太羞,在我这里,你也没什么东西可图了。”
                    陈皮阿四笑了笑:“徒弟在外面做的事情,都是师父教的,师父寥寥几句话,就想脱了干系?你嘴上这么说,心里恐怕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吧。”
                    “我和你不同。”二月红看了看,这小子比跟着自己学徒时光鲜了很多,穿着缎子马褂,腰间原来装着铁弹子的破麻布袋子,现在也换成了貂皮的。“你做什么事情,必然会得什么结果,你用我教你的做再多的缺德事,我也只是在这里种种花,写写字。外面的一切,和我无


                    14楼2012-11-1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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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
                      “是,师父你一直是房门一闭就能过一辈子的人。”陈皮阿四道,“但是你没想到,你关了房门,以为什么都不理就行,但人家照样还是会来找你的麻烦。现如今风云动荡,这四面墙就能保师父你一世清静吗?”
                      二月红叹了口气,他知道陈皮阿四的意思,他—心想和丫头安安静静地把这辈子过完,然而就算他千方百计想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却不想外面的风浪已经大到,似乎要把全国所有人都卷进去。
                      他原来以为自己真的足够强大,强大到他可以痴情,可以任性,可以不羁,他什么都可以。他可以用任何的面目来面对这个世界。
                      然而,他错了。
                      “你都知道了?” 二月红问道。
                      “师娘的事情,这一行的人都知道了,虽然徒弟久不在长沙活动,在这里,也总有些耳目。”
                      “知道了便知道了,你又能做什么?”
                      “这次来,只想来问师父一个问题,得到答案,我就会走。”陈皮阿四目光锐利了起来。


                      15楼2012-11-1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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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红深叹了 口气,他原本不想理会他,但可能是提到了他心中软化的部分,他顿了顿,决定还是听他徒弟这个问题,虽然他预感到自己一定会后悔。
                        “你问吧。”
                        “你是不是答应了佛爷的请求?”陈皮阿四问道。
                        二月红看着他,良久,才点了点头。
                        “那么,你肯定,再不会为师娘做什么了?” 陈皮阿四道。
                        二月红道:“我还能为她做什么?我不能做,谁也不能做。”
                        陈皮阿四摇头:“我觉得,人要做点事情,总能找出一些事情来做的。”
                        二月红闭上了眼睛,坐到了藤椅上,他知道陈皮阿四每句话的意思,但他不想去想,不想去
                        回忆。
                        等他再睁开眼睛,陈皮阿四已经不在了,前堂的门槛前放着一只竹篓,里面是几只肥硕的螃
                        蟹和一把老香。


                        16楼2012-11-16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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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最喜欢吃螃蟹,现在不是吃螃蟹的季节,但这几只螃蟹无比鲜活,看上去非常肥硕。
                          一定是从更南的地方抓来的。
                          七年之前,陈皮阿四被赶出了师门,二月红对他道,你永世不得踏进这个门槛。
                          今天,他带着来自远处的螃轚,站在门槛之上, 没有踏进一步。


                          17楼2012-11-16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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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问他:“奶奶知道你的想法吗?”结果换取了100块零用钱。   好了,这就是八卦。不过这总算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男人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东西,请你足够强大,不管结局如何,不要让女人为自己牺牲,或者至少要让她们的牺牲有回报。 1.常人说他阴狠之极没有底线,谁又知道他也铁汉柔情?
                            再多暴戾,再多狂怒,似乎也抵不过那悠悠软软绕指柔。 “下棋吧,两三个时辰了,不找点事情做,怎么熬过去。”解九点上沉香扇了扇,似乎觉得有些不满意,但也没想换一种。
                            “不会。”半截李道,看了一眼沉香,一巴掌拍翻在地上,装香的瓷盘一下打得粉碎。
                            解九身后的伙计上前一步想发作,解九摆手拦住,想了想,觉得伙计在这里,气氛始终也不太好,晃了晃两根手指,伙计都退出了天井。
                            “也不喝茶?”解九自己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看了一眼,颇为心疼地埋进一边的花盆里。
                            “不喝!”半截李道,“鬼才喝得下。”又看了一眼解九的表情,“怎么,很珍贵?”
                            “明中期的,也不是很贵,但是我很喜欢。”
                            “这种东西,爷的库房里海了去了,改天自己去拿。”半截李“呸”了一口,似乎觉得解九有些小气。
                            解九叹了口气:“这碟子是我母亲的遗物之一,小时候我哭闹,母亲就用两个这种碟子碰击,唱曲子给我听。”
                            “你母亲的遗物,爷的库房里也有一堆,你趁早拿回去!”半截李丝毫不买账。


                            20楼2012-11-16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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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九叹气,也是,他母亲挥霍无度,要说这种遗物,后来因为清理房间的时候实在堆不下了,都堆到半截李的老宅里了。谁让他和半截李住相并的两所大宅。
                              如果不是因为住得近,他也不会在这个地方。
                              “我说,三爷,这种事情你也急不来,与其那么焦躁伤了身体,还不如先做点其他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解九埋完了碟子,拜了一拜,又道。
                              “我下棋又下不过你,喝茶也喝不出味道来,你不怕我把东西都摔你脸上?”半截李发怒道,说着抓起蒲团就想从椅子上下来。
                              “你干嘛去?”解九道。
                              “我要进去看看。”半截李道。
                              解九立即上来拦住,对他道:“你这个人煞气太重,老八不是让你别轻举妄动吗?”
                              “我傻待在这里就憋死了,憋死了对谁都没好处吧。而且老八这个混蛋,满口胡说八道,我可不信他。”
                              “老八你都不信,你记得佛爷没听老八的,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解九道,“这件事情不可动,动一发则牵连太多人,您过上好日子不容易,想清楚了。”
                              半截李想了想,深深地吸了口气,眼里露出了凶光:“小九,以前没人敢和我这么说话,这话我不爱听,你最好别说。”


                              21楼2012-11-16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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