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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通天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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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这卷就快追上了。 我用手机弄得,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但我希望看的告诉我一声,好了不多说了。开更!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2-12-07 10:11回复
    第九卷 通天之眼第一章 借声还魂
      这黑影裹着一件风衣,戴着露着上半脸的面具,披头散发,嘴里还露出一副獠牙来,看着说不出的狰狞。
      我心里不由紧缩一下,甚至嘴里也啊的叫了一声,顺便一掏兜想也不想的把本要送给巴图的平安符拿了出来,对着黑影脸狠狠贴了上去。
      啪的一声,灵符印在黑影脑袋上,同时这黑影闷哼一声说道,“建军,你大夜里的来找我,不会是特意给我送灵符来的吧。”
      我听声知道眼前这黑影是巴图,脑子一点缓过劲来,甚至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别看巴图说我给他送灵符还真说对了,但我知道巴图嘴里的送跟我心里原打算的送法不大一样。
      可话说回来,我又好奇巴图好端端的怎么弄了现在这身打扮。
      我问巴图一嘴,巴图也没回我,把灵符扯下来后很神秘的拉我进了屋,还特意把屋门又给关上了。
      我趁这功夫打量一下屋内环境,第一感觉,老巴绝对在抽风。
      他屋里不仅是窗户上,就连墙上也都贴满了黑布,把本来很正常的一间房子硬是弄成一副地府样。
      在柜子上他还放着一个电视和一个小收音机。
      电视满屏雪花,收音机也没调好台,隐隐发出吱吱声配合着电视传出的嗤啦嗤啦响。
      我指着周围问巴图,“老巴,你这是要提前体验一下阴曹地府的生活么?”
      巴图嘿嘿笑了,“建军,你就诅咒我吧,我像这种活的很无聊的人么?”
      我也笑了笑,其实我心说自己也就这么说一嘴,真要较起真来,恐怕满村人得上抑郁症你巴图都不会有的。
      而被我这话题一引,巴图又拉着我来到电视面前,问我,“建军,你听过借声还魂的说法么?”
      我愣愣看了巴图一眼,要不是刚才他说话聊天挺正常我还真以为他脑子坏了呢。
      我强调道,“自古都是借尸还魂,哪有借声还魂的说法呢?”
      “有。”巴图反驳我并从柜子里拿出一本书来递给我。
      我借着电视屏幕的光翻开看了两眼,说真的,这书我不知道谁写的,但书里的观点却很新颖。
      “借声还魂?”我品着这个名词,“超自然电子现象,鬼魂透过电视噪声使用声音及音响传送讯息给人类?”
      巴西点头回我,“没错,书里这么解释的,你有何看法?”
      我一直没上过大学,甚至现在肚里这点墨水也都是后来自己补的,给我感觉,只要书上有的东西那肯定都是真的。
      我彻底迷糊了,甚至在头脑中也产生了两种思想在对立斗争着,一种思想认为这是假的,是伪科学,另外一种思想认为这是真的,是最近的一项科研成果。
      反正我纠结老半天也没得出什么结论,最后也只好求救般的问巴图,“老巴,看你这里的摆设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收获?”
      巴图耸了耸肩,又指着自己一身的打扮说道,“你看我弄得都这幅摸样了,你说我能有收获么?”
      我一脸不解,心说你这打扮跟我问的有什么联系么?
      巴图看出我的心思,苦着脸回我,“建军,为了能勾引鬼魂出来我才打扮成这样的,希望跟他们成为同道中人,只可怜没有哪个鬼能被我感动,现身一见。”
      我强憋着没笑出声来,心说老巴这一天天的可怎么整,看得出来他真想验证借声还魂,但再怎么想也不至于把自己“糟蹋”成这幅德行吧,再说就算有所谓的鬼魂能被他勾搭过来,那肯定也是不啥正经玩意。
      我这么想着可突然间电视里刷的一下出现个人影,貌似是个披头女子,站在一个空屋子里,而收音机中也发出一系列的怪声。
      我脑门一下就现了汗了,甚至还紧张的退后两步,跟巴图说,“老巴,出现了,真的有借声还魂。”
      可巴图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还特意走到电视机旁不客气的对着外壳啪啪拍了两下。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巴图这动作很明显有虐打鬼魂的嫌疑,尤其被他拍了几下后,电视又变成一副雪花模样。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2-12-07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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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我问巴图,他抢着回我,“建军,刚才那个可不是借声还魂,很明显是电磁干扰。”
        我也没反驳什么,心说毕竟自己对电路、电子方面认识的还太少。
        不过有件事我一直怀疑着,巴图把家里弄成这样,甚至还上演一出借声还魂,绝不是偶然兴趣,这里面肯定有事。
        我问一嘴,巴图一招手跟我一起上了炕头。
        我俩盘腿面对面的坐着,巴图问我,“建军,我对借声还魂的好奇也是源于前阵我听说的一个事件,在边谷市有个古塔,里边住着最后一个守塔和尚,这和尚号称有通天之眼。”
        “通天之眼?”我念叨这个词皱起了眉头。
        巴图凑近些特意又强调道,“没错,就叫通天之眼,而且听说这玩意还分等级,一级是视鬼神,二级是辨凶吉,三级是判生死。”
        我听得有些玄,打断巴图,“老巴,这是不是有点胡扯呢?”
        巴图一摊手,“我不知道,在我看来这也就是个传说,但边谷市的报社竟然还写过相关的报道,还特意采访过这老和尚。”
        我哈哈笑了,心说如果这只是耳闻,那还有些猜测的空间,但如果上了报道,这通天之眼里的水分肯定很大,毕竟和尚是出家人,不问世事,光头哥们这么急着表现自己还这么张扬,明显是个眷恋凡尘的货。
        看我这幅表情,巴图只是笑笑又接着说,“建军,前阵时间,边谷市发生了几宗流血事件,有人说自己看到了神仙,也有人说自己看到了恶鬼,见到神仙的还好说,当街跪着磕头出出丑而已,而见到恶鬼那些人,他们都疯了一般的暴打暴怒,弄得很多无辜市民受伤。”
        我吃惊的咧大了嘴,尤其我还特意挑着巴图话里字眼问,“你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些人?”
        巴图点头说没错,“据我了解,目前不下五个人了,而且照我看,这些人的数量还会慢慢增加。”
        我不理解,接着问,“那边谷市的政府及警方就没出面么?”
        巴图摇摇头,“那些人精神激动情绪暴躁,送到医院检查后都被诊断为精神障碍,对于精神病,政府能怎么办?当然要么被送到精神病院要么被亲戚监护在家里了。”
        对边谷市政府的做法,我无可厚非,可话说回来,我总觉得这事没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甚至与守塔和尚一联系,我还得出一个大胆的假设来。
        我问道,“老巴,那怪事是不是守塔和尚在背后搞鬼,甚至他就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巴图犹豫下回我,“建军,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但在出发前,我又特意做了一系列验证鬼神的实验,包括夜里去坟场,查阅书籍,甚至在家里做借声还魂的实验,可到目前来看,我没见过鬼魂。”
        我品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出发?老巴,你要去哪里?”
        巴图嘿嘿乐了指着自己,“建军,你看我也没你那把车技能当个长途司机,天天在家里实在闷坏了,这次虽然没人找我帮忙,但我还是对边谷市这事件产生了浓厚兴趣,我打算去看看,当然,要是你能陪同就最好了。”
        我心说老巴你就没事哭穷吧,就你那身手还敢说车技不如我,但说到这也让我想起一个事,自我认识他以来,他除了捉妖出门外,平时都不怎么踏出这个村子,就好像有什么规定协议在制约他似的。
        当然我这疑问也没好意思问出口,怕巴图不说反倒弄得自己尴尬,至于他邀请我一起去边谷市的事,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物流公司辞了职,我属于公司里的临时工,想辞职不是难事,当月工钱不要,我当即就恢复了自由身。
        我俩也没耽误,到晚间收拾下行李就一同去了边谷市。
        乌州城和边谷市离得不远,两天车程就到了,下车后,我一眼就望到了古塔,那古塔不仅高还建在一个山上,真的很明显。
        巴图也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古塔,其实倒不是说这古塔有什么特别之处,最主要的还是它顶上的一片黑云。
        这黑云移动速度很快,是一个鸟群。
        我联想着自己认识的那些鸟类,怀疑的问巴图,“老巴,这是群乌鸦么?”
        巴图点点头,“没错,是乌鸦。”
        我心里不由紧了下,倒不能说我没见过世面没见过乌鸦,而是现在一听乌鸦的名字,我就联想到了鬼凤。
        巴图看出我的意思,安慰道,“建军,别瞎想,依我看古塔上面的乌鸦很正常,不是变异的。”
        我心里稍安,但同时好奇心起,问道,“这古塔是佛家的圣地,怎么养起了鸟呢?”
        巴图犹豫着,说出一个可能,“建军,乌鸦可不是一般的鸟,至少在清朝很受宠,还被封为神鸦将军,既然这古塔上养着这么多的乌鸦,那很可能这塔是清朝时期的建筑。”
        我应了声觉得巴图这话解释的通。
        我俩也没急着走,站在原地多聊了几句古塔与乌鸦的事,而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个人,一脸殷勤的问着我们,“两位先生,对小通天塔感兴趣?”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2-12-07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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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通天之眼第二章 通天眼的传说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四章 诡异眼珠",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初到贵地就遇陌生人,我心里难免警惕些,冷冷打量这小伙,问他有什么事。
          这小伙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尤其他说话声也憨厚,十分客气的答我,“先生,你别误会,我没恶意的,我就是路导,看你俩刚来,寻思挣点辛苦钱。”
          我听明白了,心说这小伙说的路导应该有点导游的意思,只是导游一般都带队参观景区,他呢,说白了就是为刚下车的客人介绍一下边谷市的资料。
          我没急着接话反而看了眼巴图,其实对待这个小伙子,我挺犹豫,我俩刚来,兜里有点银子,要是真能从这当地小伙口中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就算花点钱也可以,但反过来说,这年头骗子太多,要是这小伙是个小骗子,我俩能不能问到什么消息不说,弄不好还得被他缠住反倒浪费时间。
          巴图冷眼盯着小伙看了半天,我在等巴图的消息,心说老巴这眼睛毒着呢,要是这小伙有歪心眼肯定逃不出他的眼神。
          也说这小伙挺能撑,硬是被巴图瞧了好一阵子都面不改色,还咧嘴笑着迎着巴图的目光。
          最后巴图眼中冷光少了很多,语气也故意拿捏的很客气,“小伙,你先说什么价钱。”
          “看着给吧。”这小伙没犹豫的回道。
          我心里无奈的乐了一声,其实他这点小猫腻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心说什么叫看着给?他心里肯有价,就是先不说而已,要是我们给少了,他肯定不干,家里困难、干活不易等等这类借口说一大堆,要是我们给的比他要的还多,他肯定乐呵的笑纳。
          巴图肯定也明白小伙耍的这点小聪明,但是他却很大度的拿出一张五十块的票子,在小伙面前晃了晃。
          小伙眼都直了,其实也不怪他这表情,拿我自己来说,算上退养的补助,我一个月乱七八糟到手前也才二百多点,甚至要按我前阵跑长途的算,这五十块也够我出趟车的。
          突然间我心里有种悔恨感,心说早知道上次自己就不跑什么长途车了,直接到边谷市溜达几天,让巴图把这钱给我多好。
          估计我心里这想法在面上表露了什么,小伙急忙一把扯下五十块钱揣到兜里,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那意思你哥们开价了,你别反悔。
          既然花钱问事,我俩也不客气,对着小伙一顿连珠炮般的发问,最后都给这小伙问的直蒙。
          据小伙说,边谷市的古塔是在乾隆时期建造的,有几百年的历史,算是当地一处风景区,政府也多次花巨资对古塔进行维修与巩固。
          之所以古塔也叫小通天塔,是因为这塔底下的地宫里镇着两粒舍利子。当然了,这舍利子肯定不是释迦摩尼的,相传是乾隆年间一位高僧留下的,这高僧生前曾指着自己两眼说,自己这双眼睛已经被佛法开光,是天眼,在他火化后,这双眼睛肯定会变为两粒舍利子。
          高僧预言真的很准,在他骨灰中真的有两粒大如眼球的舍利子,而他的徒子徒孙就把这两颗舍利子放在古塔中并守候着。
          和尚不像一般人,没有子嗣的说法,尤其到了解放后,和尚更是少之又少,这守塔僧侣的人数慢慢减少,一直到现在的只剩下一人。
          这人也是个老僧,他的法号世人都忘记了,但都叫他一目大师,据说他从小苦研佛法,早就到了大彻大悟的境界,并因为长期守塔受到上天点化,最终跟祖师一样,有了通天之眼。
          小伙讲这个事用的时间可不短,足足说了半个小时,我刚开始还听得井井有味,到后来就权当故事来看待,总觉得关于通天之眼的说法有点悬。
          小伙还挺有职业道德,说完看我俩不接话,他也没急着走,就站在我俩身边等候指示。
          巴图凝神望着古塔很久,又问道,“一目大师有徒弟么?”
          小伙乐了说,“当然有了,而且还是衣钵传人呢。”可随后他话题一转,又强调句,“一目大师的徒弟不是和尚,而是世俗之人。”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2-12-07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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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好奇,接话问,“小伙,既然有人继承一目大师的衣钵,怎么说也该是个和尚,这重任怎么给世人呢?”
            很明显这小伙发自内心的尊敬一目,他回我,甚至还特意举起大拇指,“先生,一目大师真是个得法高僧,他说现在日子时代变了,日子过得好了,他的衣钵传人也不必恪守古规非要当和尚,只要能继承佛法并把它发扬光大,这就够了。”
            我面上赞了一目大师一嘴,可心里还是不赞同的想到,世俗之人弘扬佛法倒是可以,但发扬光大貌似扯不上边,总不能一边大口吃肉一边阿弥陀佛吧,或者处对象甚至洞房时嘴里念着善哉善哉吧?
            巴图倒是没我想的这么乱,他接着问起一目徒弟的事来,“小伙,这衣钵传人住在哪里?平时见他一面容易么?”
            小伙拿出一副你问我这话算是问对人了的架势,还特意挺了挺胸脯,“先生,其实想见到这衣钵传人也不难,他就是市里一家招待所的厨子,平时烧烧菜做做饭的,余下时间就在古塔里待着,陪着高僧一同守塔。”
            我这下算全明白了,心说或许自己想的不太对,但我觉得,这高僧其实真挺聪明,他一个孤苦老头守塔寂寞了肯定要找一个伴,这伴要是个徒弟尤其还是个会做饭的,那不就养老吃饭全其美了么。
            巴图又转了话题,接着问起前阵时间发生的拜鬼神事件。
            小伙表情变得也挺快,一下从满脸高兴状变得一脸不屑,甚至还长叹一口气说道,“先生,没想到你一个外来人也知道这事了,这真是我们边谷市的一个耻辱啊,也怪我们市一直是省级示范市,这才被大家广泛关注,就连这等丑闻也都流传在外啊,其实我们边谷市真的很好……。”
            我不知道这小伙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间说起边谷市的东西来,我心说老巴问的是拜鬼神,又没说边谷市如何如何,你就算再对边谷有感情,也犯不上跟我们解释这些吧。
            我故意咳嗽一声打断小伙,提醒道,“小伙,边谷市的文化太博大,我们日后再了解,你还是先说说那件‘丑闻’吧。”
            小伙对我做个歉笑,说起正题来。
            只是他这正题里个人感情参杂太多,把那五个拜鬼神的骂的狗血淋头,甚至听他那意思,这五个人都是市里很‘著名’的精神病患者。
            我算看出来了,巴图的五十块钱也就只能问到这点东西,再问下去保准会被小伙的胡说给干扰。
            我一摆手把小伙给打发了。
            等剩下我俩人后,我问巴图,“老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巴图想了想,“建军,依我看这样吧,咱们先找个旅店住着,等解过乏来后,咱们再商量也不迟。”
            我当然同意巴图这观点,尤其我明白,巴图说解乏其实他自己根本就不累,他这么说很明显是为我考虑。
            而且也别说,我刚开完长途车就又马不停蹄的跟巴图赶到边谷市,身子还真有点吃不消。
            我们随意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不得不说,我又偷了懒,在床上躺了一天,而巴图则趁空出去走了走。
            等巴图晚间回来时,他还随手买了盒饭,我们各自坐在床上吃着商量起来。
            其实说商量倒不如说我是在听巴图说他的计划。
            他说白天他打听到那招待所的地址并去了一趟,虽说没机会见见衣钵传人但他却想到了一个接近传人的办法。
            我本想急着问,不料巴图却从兜里拿出一个传单抛给我看。
            这传单是份招工启事,我先看了下落款,是那家招待所,之后我也明白了巴图的意思。
            “老巴,你是想咱俩在招待所找份工作混进去么?”我问道。
            巴图嘿嘿笑了,点头赞我聪明。
            可我却一点被夸奖后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指着传单上招工职位念道,“改刀、洗碗工、服务员、传菜生,我说老巴,你看看哪个职位适合咱俩?”
            其实倒不能说我挑剔,我心说俺俩可都大老爷们,尤其还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主,我俩想去求职,可哪有职位适合我俩?总不能说我俩去当跑堂或者躲在厨房刷碗吧?
            巴图安慰我,“建军,你别急嘛,还有一个职位这传单上没写,依我看真的是非咱俩莫属。”
            我忙问什么职位。
            巴图说招待所缺俩站岗的。
            我愣了下神,随后忍不住苦笑起来,站岗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保安,门槛是不高,身子壮有精神头的就能胜任,但问题是我俩去站岗,那招待所可真赚大发了。
            先不说它能给我俩多钱,我怎么说以前也是个**队长吧,巴图跟别提,种种迹象表明他以前就是个为国家效力的特工。
            我俩站岗很明显是大材小用,别说防贼保安全这类的活了,就算碰到地痞流氓来闹事,都能很轻松的把他们打发,甚至再不客气点说,就算有妖出现,我们都能保证这招待所的安宁。
            巴图看我一直摇头笑,他也嘿嘿笑起来,还故意探话,“建军,你觉得我的建议如何呢?”
            我大有深意的看着巴图,“老巴,你都能放下架子,那我怕什么,咱哥俩说干就干,明天就应工去吧。”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2-12-07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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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通天之眼第四章 神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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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巴图除了做好站岗的份内事就把精力都花在胖爷们和小四爷的身上。
              小四爷一般很少出现,工作时间躲在后厨里,而下班后就拎着饭盒去通天塔。
              那胖爷们就是个改刀的,别看巴图捉妖时很凶,但为了套话,老巴一转脸变得及其健谈,反正一来二去这么一搭话,我们就与胖爷们熟了起来。
              其实打心里我还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来那晚上,胖爷们很防着我俩,可这才接触几回,他就热情的跟我们直掏心窝子。
              我倒真遇到过敞亮的汉子,甚至我自认自己也是这种人,可敞亮人都实在,不会有贼头贼脑的架势,而这胖爷们也别说他贼头贼脑什么的了,这动作简直都快成了他的一个招牌。
              我私下跟巴图说过自己的怀疑,认为胖爷们对我俩图谋不鬼。
              但巴图却没多顾虑,反倒安慰我说,他从我俩身上图不到什么。
              几天后我俩找个借口请客,跟胖爷们去个小馆子搓一顿酒,期间这爷们喝爽了,跟我俩称兄道弟,还含含糊糊的跟我们强调一句,我俩要是有钱,他可以搭线,让小四爷卖我俩一个两个药丸子尝尝。
              别看他没指名点姓说这药丸子是什么,但我心里明白得很,心说这药丸就一定是他说的视鬼神的神药。
              既然话说到这了,我也趁热打铁,问买这药要多少钱。
              胖爷们嗝嗝的打着酒嗝,伸出五根手指,很严肃的说道,“三百块。”
              我当时就愣了,甚至盯他这五根指头看了半天,也不怪我弄出这动作来,我实在搞不懂他这五根手指头跟三百块有什么联系。
              其实我和巴图兜里还有些钱,三百块对我俩来说还算不上什么,可买得起和买了是两个概念,总不能说我去地摊看上条裤子,摆摊的说多钱我就花多钱吧。
              我和巴图互使眼色,借着聊天的机会时不时跟他讲价,最终胖爷们同意二百块帮我们搞定。
              第二天我和巴图还在站岗,胖爷们偷偷来到我俩身边,从兜里小心逃出一个木盒子。
              自从妖猩事件后,我对木盒多少留下了阴影,甚至看他拿这个跟魔盒外形差不多的木盒时,我忍不住一哆嗦。
              胖爷们误会我的意思,偷笑着回我,“张老弟,你先别激动,这还上班呢,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药碾碎了往眼睛上滴两滴,到时随便你怎么激动都行,那可是咱们谁都没见过的神鬼世界啊。”
              我也没在意他的误会,甚至借着这个机会我索性演下去,拿出一副感激的眼神看着胖爷们,私下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等晚间,我和巴图吃完饭没回宿舍,而是随意在大街上溜达起来,按我的意思是找个旅店,我俩住一宿并偷偷研究下神药,可巴图摇头否定了我的想法,他说要找个“研究室”还不容易么?边谷市空闲场地多的是。
              我一琢磨心说也是这理,而且我俩运气还真不错,溜达不到半个小时,就找到了一处废厂址。
              我俩也不客气,都翻墙而入,钻入一个空置不知多久的厂房中。
              巴图考虑很周到,还特意带了杯子和一瓶水,还有其他一些像镊子类的小工具,虽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收集的这些小玩意,但打心里我清楚他肯定打起了做实验的主意。
              我把木盒拿出来,小心的打开。
              本来我对木盒内的东西很好奇,甚至还觉得这粒神药会不会发出五彩斑斓的亮光。
              可我失望了,这粒神药从外形来看跟街头赤脚医生卖的大力丸没大多区别,而且一摸之下连我这个对药理一点不精通的门外汉都知道,这丸子上裹着一层厚蜡。
              我没觉得这药丸有什么危险,爽快的递给了巴图,可巴图却看着药丸直皱眉。
              我问他怎么回事。
              巴图反问我,“建军,你说在什么情况下药丸外面会裹着一层蜡呢。”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2-12-07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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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通天之眼第五章 神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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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反正心里不是个滋味,甚至憋了半天才来一句,“老巴,咱俩二百块钱就买了这杯水么?”
                巴图点点头,随后更打击我的说道,“准确的说,这杯水大部分还都是从我水杯里倒出来的。”
                我气得直哼哼,倒不是说我心胸小,多在乎钱,只是我举得这两天我俩又搭功夫又掏钱请吃饭,到头来却被胖爷们给摆了一道,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我在巴图面前也不想刻意隐瞒什么,直言道,“咱俩找机会好好收拾一下那胖子,最好打得骨断筋折住院两天。”
                巴图摇摇头,指正我,“建军,你找胖子麻烦有什么用,他就一个倒手贩子而已,真要打歪主意也要奔着那个小四爷去吧。”
                我一愣,其实别看我刚才如何暴躁,但绝对都是事出有因,巴图一说打小四爷歪主意,我却心里有些不忍,尤其我俩跟小四爷只是说过几回话,一没愁二没恨的,我俩对他下黑手算什么?
                巴图看出我心里的意思,问我道,“你说咱们要想接近小四爷并讨好他弄来神药,这需要多长时间。”
                我客观分析下,实实在在的回答,“弄不好一个月都不够。”
                巴图点点头,强调道,“这就是关键,时间拉得太久这事的变数就越大,如果这通天之眼就是一个恶作剧,那咱们费点事都无所谓,但反过来说,如果通天之眼是一个极大阴谋的话,一个月可能会发生很多事,甚至极有可能造成某个灾难不可逆转的发生。”
                我被巴图说的无言,沉默起来。
                巴图又劝我道,“建军,你真是太爷们了,对任何事都看的太正,这世上哪有绝对正确的东西呢,只要出发点是好的,亦正亦邪也并非不可嘛。”
                这话让我一时间还难以消化,但话里的道理却让我隐隐觉得他说的貌似挺对。
                我们初步收拾下现场,接着就翻墙出去回宿舍睡觉。
                接下来两天时间,我和巴图一点异常反应都没有,胖爷们还是拿出一副热情的架势跟我们近乎着,但给我感觉,他也在很小心的提防着我们,甚至在品着我们的反应。
                只是到了晚间,巴图吃完饭就独自出了门,我不知道他去哪转去了,但很明显他没有要带我的架势。
                我也没开口说跟他一起去这类的话,毕竟在我看来,他出去不是找乐子,而是为“抓捕”小四爷做功课,有时候一个人做事的效率很高,多了人手反而还倒添乱。
                这天晚上刚一下班,巴图拉着我饭也顾不上吃就直奔着小通天塔而去。
                我刚开始还挺纳闷,心说老巴这又玩的哪一手,难不成是他觉得对小四爷下手很难,索性带我直接去见一目大师?
                我揣着糊涂跟他一直走到了小通天塔所在山的山间,这时巴图打量周围一下,又带头躲到了一处土坡后面。
                我瞧明白了,知道我们原本的计划没变,而且这里就该是我俩对小四爷下黑手的地方。
                我也不耽误,甚至为了不暴露自己,我都不嫌脏的趴在土坡之上。
                我俩谁也没说话,都静静的等着,我掐表算着,过了一个时辰后,一个黑影从远处走了过来。
                虽说离太远看不清这黑影的容貌,但看着他手里拎着东西,我敢断定这就是上山守塔兼送饭的小四爷。
                巴图对我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又从兜里翻出一块手帕和一个注射器来。
                他先是把手帕平铺好,接着把注射器里装着的液体一点点都喷到了手帕上。
                别看我没问,但偶尔飘到我鼻孔里那股甜丝丝的味道却很明确的告诉我,这液体是种迷药。
                看着巴图熟练地动作和没丁点犹豫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这小子要当采花贼的话绝对是这行当里的顶尖人物。
                巴图准备完又紧紧攥住手帕,防止液体的挥发,随后他悄悄探出个脑袋,监视着小四爷的一举一动。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2-12-07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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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声越来越近,看样小四爷今天的心情也不错,还特意哼着小曲。
                  但他的好心情很快就截然而止,巴图抓住机会像个猎豹般的扑了出去,把准备好的手帕完全遮盖到小四爷脸上。
                  小四爷呜呜叫唤几声,随后身子一软跟滩烂泥似的靠在巴图身上。
                  巴图对我小声说着话,“建军,出来。”
                  我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其实在平时,我也没这么笨,这小山坡也就稍微陡了些,还算不上是个险地,可问题是我心里很不安,虽然理智上支持巴图的举动,但还是觉得不自在,毕竟以前我没想过自己会这么“邪恶”,尤其往深了说,我还是个**出身。
                  巴图看出我心里那点小九九,很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了句习惯就好了。
                  听得出来,巴图是在安慰我,可我心说什么叫习惯就好了,难不成以后这种事情我俩还得常做么?
                  我先对小四爷浑身上下都搜了一遍,我打得主意很简单,要是乐观来看,他身上带着真药丸的话,我俩绝对不会让他吃苦头,拿了药就走人,他顶多在野地里睡一会。
                  但情况还真就不乐观了,我连他鞋里都找了,也没发现丁点像药丸的东西,最后只好收手问巴图把小四爷带到哪个阴沟里问“话”。
                  巴图摇头否定我,“建军,咱们别急,等小四爷醒来后,咱们请他去废弃工厂里喝喝‘茶’。”
                  我诧异看着巴图,没懂他话里的意思。
                  巴图多解释道,“我给小四爷用的不是一般的迷药,一会他会出现假醒的状态,人会跟我们四处走,但大脑还在休眠之中,不会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我大悟般的点点头,甚至还对巴图竖个拇指,那意思这迷药真厉害。
                  我俩就地吸了根烟,恰巧烟吸完小四爷也醒了,只是他睁开的眼睛一副痴呆样,表情也都僵着没变化,但我还有些不放心,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我叫了好几遍小四爷,他都没反应,巴图嘿嘿笑了,甚至为了让我彻底放心,巴图还凑到小四爷脸前说道,“爷们,你那药丸掉地上了。”
                  看着小四爷还是一点举动都没有,我最终消除顾虑。
                  我俩一左一右伴在小四爷身边,带他赶到废弃工厂,当然这时间虽然是晚上,但为了怕遇到招待所的熟人,我们故意绕了个大远,净可偏僻小路走。
                  其实细细想来,我俩没遇到熟人这也是熟人的福气,不然被他撞见我俩的好事,我相信巴图肯定会顺便把这位熟人也带到工厂喝茶去的。
                  小四爷还在迷幻中,翻墙困难,我和巴图不得不一人拖着他一半屁股合力把他从墙上推了进去。
                  我发现几天没来这厂房,这里面有些变化,至少上次这里什么都没有,现在这里却多了一把椅子和一个工具箱。
                  巴图把小四爷堆放在椅子上,又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大捆黑胶布和一个小型录音机。
                  我挺纳闷不知道巴图要干什么,而他也没解释什么,反倒自己动手忙活起来。
                  我原本就知道巴图是个狠角,可看着他熟练的绑着小四爷,这让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对巴图的评价似乎还低了些。
                  他就用这捆黑胶布把小四爷跟椅子一起绑成了一个木乃伊,接着又用黑胶布绕着小四爷的脑袋把眼睛也缠的死死地。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甚至打心里我也头次发现胶布可以这么用。
                  巴图忙活完一拍手,又把录音机打开试了试,在他按下播放键的时候,录音机里传来一股电锯锯木头的声音,很刺耳,尤其那吱吱的电锯声让我听得直心慌。
                  我发现巴图听完这段录音后满意的点点头,又很小心的把录音带倒了回去。
                  我心里隐隐猜出来巴图的大概方案了,这时他走到我身边,从兜里掏出一片干树叶子递给我。
                  “嚼着它。”巴图说道。
                  我举着干树叶看了半天,但还真看不出这叶子是什么树上长得,我摇摇头回巴图,“老巴,我不饿。”
                  其实我这是拿开玩笑的语气问巴图一嘴,那意思嚼这干树叶有什么用?
                  巴图解释道,“建军,这树叶很特殊,是我培育出来的异种,嚼着它你的嗓音会发生变化,这也防止一会我们问话时,小四爷就察觉到异常。”
                  我听懂了也点头应了声,但还是犹豫的望着树叶看了一会,打心里说,我那股不想当坏人的罪恶感又浮现在脑海中。
                  巴图不给我时间多想,还一把将叶子又抢过来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俩都嚼着叶子,这叶子有种苦涩感,但还真想巴图说的,它对改变嗓音有奇效。
                  我试着说了句话,发现自己本来很低沉的声音现在很尖很刺耳,而巴图的嗓音却变得很娘娘腔。
                  我俩都没笑话对方,甚至就事论事的说,我还真挺满意嗓音的变化,心说也别说眼前这位小四爷了,就算换成是我俩多年相知的朋友,让他们蒙上眼睛都猜不出这嗓音竟会是从我俩嗓子里发出来的。
                  而我们又稍微准备一下后,巴图就用手指揉起小四爷的太阳穴来。
                  审讯小四爷马上要开始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2-12-07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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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通天之眼第六章 审讯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四章 诡异眼珠",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我和巴图并排站着,听到小四爷嘴里咳咳的咳嗽起来,我知道这小子要苏醒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仍是有股歉疚感。
                    巴图拉了我一下,还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振作点,一会好好配合。
                    我点点头。
                    小四爷醒来后短暂发了一阵子疯,其实他这举动我挺理解,心说换做是自己,自己也得是这架势,毕竟睁眼睁不开,混身还被绑着。
                    小四爷慢慢冷静后,喊话道,“你们是谁,对我做什么。”
                    巴图嘿嘿笑了,尖尖个嗓子回答,“四爷,别问我们是谁,我们今天找你有点事要说。”
                    小四爷使劲挣扎着吼道,“说什么?”
                    巴图一直笑,接着一转话题,说起绑匪的套话来,“四爷,我们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不过放心,我们不为劫财。”
                    他说到这冲着我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往下顺话。
                    我看着小四爷这可怜样,心里正在不忍,一看巴图催促我,我想也没想的就接话道,“对,我们不为劫财,只为劫色。”
                    可这话说完后,一下冷场了,不仅小四爷愣住了,巴图也突然间失了神。
                    我脑门落汗,心说要糟,本来我俩就想弄到药丸,可被我这么一乱说,这次“绑架”的性质全变了。
                    巴图还无奈的一耸肩,又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来,那意思建军你有这想法我不拦着。
                    我急中生智,急忙接话找回场子,“四爷,如果不让我们劫色那也简单,把通天之眼的药丸交出来。”
                    小四爷老半天没说话,嘴里支支吾吾的。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知道局势还不算坏。
                    可没想到小四爷接下来的说了一句狠话,把我气的直咳嗽,“这位兄弟,你劫色吧,药丸没有。”
                    我恨的牙直痒痒,心说小四爷这混蛋脑子倒也不笨,品出来我刚才说漏了嘴。
                    我决定给他点苦头吃,正要走上前揍他几拳,巴图拦住了我,还摆手让我退后。
                    之后巴图走到录音机前,轻轻摁下了播放键。
                    吱吱锯木头声再次响起,别看我听了第二遍,但仍被这尖锐声弄得心里烦躁,而且也说巴图把录音机音量弄得大小正合适,并没让这段录音失真。
                    小四爷眼睛被蒙着,光拿耳朵听当然不知道这只是录音,吓得他脸色发变,尖声吼道,“你们别乱来。”
                    巴图嘿嘿笑着,其实我打心里也明白,巴图这是想吓唬小四爷,但令我纳闷的是,小四爷已经害怕了,既然已经收到效果,老巴怎么还不把录音机关掉呢。
                    尤其到后来,巴图还脸现一丝警惕,就好像在等着录音机播放什么暗号。
                    场面显得有些诡异,小四爷这受害者自行坐在凳子上骂着,我俩这当绑匪的却都守在录音机旁听录音。
                    终于,录音机里传来啪啪的几声拍掌声,巴图回过神,及时摁下了暂停键。
                    我看的心里直迷糊,甚至都被巴图今天设的局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巴图走回小四爷身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问怕不怕。
                    小四爷使劲扭着身子,别看他是个厨子,可没想到倔脾气还挺大,甚至对着自己面前呸了一口,说道,“来啊,要劫财劫色什么的随便。”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但我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那一块浓痰,打心里动了怒,我心说凭什么,刚才抽你小嘴巴的是巴图,又不是我,你撒气也不能这么个撒法吧。
                    巴图看我又要动怒,急忙又对我连打手势,那意思让我忍耐下别出手。
                    我听从巴图的命令往旁边走了几步,但仍不忘特意指着自己裤子上的浓痰,给他提醒,我这可被小四爷欺负了,还没还手,你看着办吧。
                    巴图点头让我放心,接着飞起一脚把小四爷连人带椅子全都踢倒。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2-12-07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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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巴图以前跟我说过溺水审讯的办法,这次我有幸见到了。
                      巴图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块手帕,这手帕跟他刚才放迷药的手帕很像,估计都从一个地方买的,他把手帕遮在小四爷的脸上,接着又找瓶水,对着手帕一点点的浇上去。
                      我发现别看这种审讯法看似无奇,但真有效果,而且见效还挺快。
                      小四爷使劲蹬着腿,嘴里时不时的大喘着气,就好像他真的溺水一般。
                      巴图则显得很悠闲,还一屁股坐在小四爷的旁边唱起歌来,只是别看他面上悠闲,但动作上却很谨慎,手中那瓶水对他来说就贵如油似的,洒的很慢甚至还分好几个批次。
                      这瓶水用到一半的时候小四爷就开始求饶了,但巴图没同意,一直把一整瓶的都弄完。
                      在小四爷求饶的时候,我发现巴图乐了一下还特意瞅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说白了剩下那半瓶水是特意给我出气洒的。
                      巴图把手帕揭开,问道“药丸呢。”
                      小四爷拿出一副就好像在海里泡了好几天的落难者的架势,一点也不犹豫的回答道,“在我身上。”
                      我听愣了,甚至忍不住回了一句不可能。
                      我心说自己可是特意搜过他的身子,连头发鞋子都没放过,别说药丸了,连个药渣子都没发现。
                      巴图缓过劲来,嘿嘿笑了,指着小四爷的裤裆又扭头对我说,“二弟,你刚才不是说劫色么,这次不用你用做,我去劫个色。”
                      伴随着小四爷吓得一声惨叫,巴图一手爪把他裤裆撕的稀烂。
                      我望着他裤裆里用塑料袋包好的五个药丸,心里直无奈苦笑,甚至我也隐隐有些懂了,心说怪不得小四爷一听劫色反应那么大,原来自己随口这么一说还真猜到了药丸的藏身之处。
                      而话说回来,相比之下我还有些惭愧,自己和老巴同是大老爷们,但我搜身时却忽略了这种关键的地方。
                      我们药丸倒手后也没必要再审讯小四爷,我问巴图怎么处理他。
                      巴图附在我耳边悄声道,“建军,你一会准备配合着笑一声就行,以后小四爷就算找麻烦也想不到咱俩。”
                      我不明白他让我笑是什么意思,但也没多问,反倒退到一旁站好。
                      巴图蹲下身一把扣住小四爷的脖子,吓唬道,“四爷,今天的事你就当做了个噩梦吧,而且别想着事后调查我们,你睡会,明早自己走回去就是了。”
                      说完,他对小四爷的脖颈到了一拳,小四爷哼都没哼就昏在地上、
                      我本以为这事算过去了,可巴图却又奔回到录音机旁,甚至在那自言自语起来,“老大,药丸到手了,这次咱们又能赚不少钱花了。”
                      本来我不懂巴图的意思,可当他摁下播放键录音机里传来胖爷们得意的笑声时,我一下领悟了,心说老巴果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等,合着他要来一出栽赃陷害,让胖爷们给我们背锅。
                      我想起巴图嘱咐我的话,急忙配合着笑起来,而在我细看之下也发现,小四爷看似被巴图弄晕了,其实还没晕的彻底,或者说巴图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这一拳打得既让小四爷以为我们偷袭得手,又让他在昏迷之前自认听到了一句不该被他听到的话。
                      小四爷嘴角微微翘起,挂着淡淡的冷笑终于昏睡过去,我和巴图也不再停留,快速收拾一下现场,又给小四爷松绑后就急忙翻墙出了废弃工厂。
                      这次我俩没再浪费时间找地方,随意找了一家旅店钻了进去。
                      等我把房门关严反锁后,巴图把这五枚药丸倒在了床上。
                      面上看,这药丸跟胖爷们卖给我们的没什么区别,也都是外面裹了一层蜡。
                      我取了一杯水,把药丸放进去,并拿镊子轻轻挤压起药丸来。
                      或许我的技术不如巴图,也或者是药丸外表的蜡太滑了,反正我用镊子挤了老半天,总在关键时刻把药丸挤丢。
                      巴图等的着急,替下我说道,“建军,咱们先研究下药丸里的猫腻,一会弄完了你再玩挤‘玻璃球’吧。”
                      我瞪了巴图一眼,但不得不佩服的是,巴图技术真好,一镊子下去就把药丸压扁,甚至很明显的,这药丸还嗤的一下喷出一股黑水来。
                      我心里一紧,知道这药丸里有货。
                      巴图把瘪药丸壳夹出来往地上一撇,又捧着水杯冲着灯看起来。
                      这杯水已经变了色,颜色稍微有些深,甚至细看之下,水中还飘着一些絮状物。
                      我好奇指着絮状物问巴图,“老巴,你说这絮状物会不会是某些虫子?”
                      其实也不怪我问,这絮状物一下让我想起了裂头杀星,那个让我俩一度陷入绝境甚至还逼死墩儿的深海来客。
                      巴图很肯定的摇头否定了我,“建军,依我看这东西应该是某种动物某些器官的分泌物。”
                      我想歪了,做了个很恶心的表情出来,可巴图却还趁着这话往下问,“你猜猜这是哪个器官分泌出来的?”
                      我摇摇头,口不对心的说句猜不出来。
                      巴图嘿嘿笑了,他看出我心里那点九九,强调道,“建军,你多想了,依我看,这东西来自于眼睛。”
                      我诧异的啊了一声,可巴图却更加肯定的再次强调,“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乌鸦的眼睛分泌出来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2-12-07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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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通天之眼第七章 鬼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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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巴图的话,嘴里念叨着乌鸦,可身上却突然间起了层鸡皮嘎达。
                        在没去湘西之前,我听到乌鸦无非能联想起白羽乌凤来,可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鬼凤以及那个鬼凰后。
                        我对鬼凤的评价是这东西绝对世间最恐怖的妖之一,要说它是我们的帮手,那我绝对深深慰藉,可它要是我们敌人的话,我想象不出我俩能用什么手段解决它。
                        尤其在我俩刚来边谷市时我就看到塔上空的乌鸦群,我哪还不明白这其中的联系。
                        我拼命摇着头说大麻烦,甚至大有撒手走人的架势。
                        巴图嘿嘿笑了,摆手安慰我,“建军,别这么敏感,这絮状物就算真是乌鸦分泌的那也大可不必担心,我敢打赌塔上的乌鸦没一个是鬼凤。”
                        我心里稍微落底,拿出一副怀疑的眼神问巴图,“你怎么这么肯定?”
                        巴图解释道,“鬼凤可是极难培养的,魔君也不是说谁想当就能当成的,就拿我自己来说,我为了养出一只鬼凤来,花了不少时间来琢磨,可最后有只勉强向鬼凤靠拢的乌鸦还中途夭折了,一目大师虽说是个深悟佛法的和尚,但他也绝没有魔君的天赋。”
                        虽说巴图的解释有些牵强,但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心说这世上要有那么多跟魔君水平一样的人,那魔君就不叫魔君了,改叫通俗君才对。
                        而话说到这我也有了疑问,我指着杯子接着问,“老巴,依你看这塔上乌鸦厉不厉害?”
                        巴图被我问住了,他对我倒也实在,摇头说他也不清楚,这需要做实验才能知道。
                        我明白他又要开始对这絮状物进行分析了,急忙退到一旁给他腾地方。
                        巴图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抽出裤带取了好些不同种类的药粉。
                        说实话,这次我信心挺大的,毕竟药丸是真的,老巴这化学专家弄一番实验下来,肯定能得出个结论。
                        每种药粉洒到杯子里后都会让杯中“水”发生变化,时而颜色偏蓝时而颜色变红,把我这个门外汉看的直津津有味。
                        可巴图却跟我截然相反,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如果把他脸比作天气的话,那绝对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
                        我心里细细数了一下,他一共从裤带的十三个区域拿出十三种不同的粉末来,虽说我不知道这些粉末各自的用途是什么,但给我感觉,这次的实验一定是全方位的检测。
                        最后巴图长叹一口气,把这杯水也气恼的泼到了地上。
                        我是真不想在这时候搭话,但心里的好奇劲也让我实在忍不住问他,“老巴,什么情况?”
                        巴图缓和一下心情,回答道,“我只知道这杯水中生物碱的成分很高。”
                        “生物碱。”我念叨一句,其实这词对我不陌生,记得以前巴图说过,但我记性差,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来。
                        巴图一摆手,“建军,别瞎琢磨了,生物碱的种类很多的,属于生物体的次级代谢物,各种生物碱的用途也不一样,简单地说,药丸絮状物肯定有毒,但这毒很给人体带来哪些危害我却无从得知。”
                        我沉闷下来,不得不承认,巴图的回答让我听得很泄气,甚至不客气的说,这次实验又失败了,别看得出一个有毒的结论,但事先我们也知道这药丸不是啥好东西。
                        巴图心理调节的很快,不一会他又重新振奋起来,跟我说咱俩先睡觉,有事明天说。
                        我一看表,现在都接近凌晨了,也不耽误,各自回自己床上一拉灯“挺尸”。
                        可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这间旅店竟然被野猫给相中了。
                        我刚迷糊糊的要睡着,一阵阵猫号声从窗外响了起来。
                        半夜猫叫,不用说,肯定是猫叫春,母猫发情召唤公猫呢,只是这次母猫的叫声显得太凄些,跟鬼号有一拼。
                        我被吵醒后心里暗暗叫苦,心说这什么世道,我和巴图俩老单身汉,半夜躲旅店睡个觉还能被春猫给折磨。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2-12-07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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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躲被窝躲的正舒服,也真懒得起来追究,索性把枕头埋在耳朵上,不管不顾的接着睡。
                          可令我郁闷的是,巴图却一下从床上做起来,甚至嘿嘿笑着跟我说,“建军,好现象。”
                          我一掀枕头盯着巴图问,“老巴,猫叫春有啥好的?你别说它叫春把你给勾搭上了。”
                          巴图没理会我,反倒兴匆匆的披着衣服出了门。
                          我挺纳闷,但一琢磨又明白了他的意图,心说这猫也真没个眼力见,非得躲这叫,这下好,被巴图看上一会保准抓回来做实验。
                          巴图的动作真挺快,尤其我竖着耳朵品着,这母猫正叫唤来劲时戛然而止,一分钟后,他拎着一个大肥猫走了回来。
                          这肥猫很凶悍,别看被死死扣住脖子,但还懂得反抗,一双爪子不要命似的对着巴图手背抓挠着。
                          巴图一点都没在乎这种小伤,招呼我倒水放药丸。
                          我也不耽误,杯子一放水一倒,再拿镊子对着药丸狠狠一戳,一杯通天水就做成了。
                          巴图把肥猫压在床上,又找到一小团棉花吸了些通天水,并对准母猫眼睛递了过去。
                          母猫就好像预测到什么似的,拼命扭着脖子,而且猫这东西身子韧性真好。
                          巴图滴了几次都没滴正到位置上,结果弄到最后,这猫就跟洗把脸一样。
                          我看不下去了,建议道,“老巴,要不我把猫摁住,你负责滴水。”
                          巴图一摇头说句不用,之后抓起肥猫放在双手之间,又是揉又是抻拉的弄了一通。
                          我看的直愣,一来我深深佩服这肥猫,能在巴图如此蹂躏下还一点事都没有,二来我突然觉得巴图这么做是太虐畜的嫌疑。
                          可话说回来,巴图下手掌握着分寸,母猫并没因此受到什么伤害,反倒是他的手腕及手背上,又被肥猫挠了不少口子出来。
                          最后这肥猫终于老实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架势趴在床上,巴图也趁机把通天水滴在它眼睛中。
                          我俩没了睡意,都坐在远处吸烟等着。
                          期间我担忧的问巴图,“老巴,你说通天水生效会不会很久呢?”
                          巴图摇头说不能,又强调道,“建军,别忘了,这通天水的生物碱很强,毒性很大,不出意外的话,咱们吸完烟这肥猫就能有变化。”
                          过了五分钟,肥猫缓过神来,懒洋洋的爬起来。
                          我一直盯着猫眼睛看,可在我细心观察后发现这猫并没什么异常之处,甚至还不时舔着舌头清理自身的猫毛。
                          我还不死心,故意起身在肥猫前来回走了好几圈,肥猫除了警惕的盯着我看了看,再没其他不良反应了。
                          我扭头看着巴图,那意思这次实验是不是又失败了,或者说这次我们拿的药丸会不会也是假的。
                          巴图大有深意的看着肥猫老半天,之后跟我说,“建军,猫这种东西很神奇的,甚至在某些地区以及某些人眼里,这种动物是通灵同鬼神的。”
                          我琢磨着他的话接嘴道,“老巴,你意思是说通天水的药性对猫这类动物会大打折扣么?”
                          巴图回我,“不排除有这个可能,而且咱们本来就拿白水把从药丸挤出来的那股黑水稀释了,可以说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让这猫中毒不深。”
                          我又问,“咱们有什么办法能知道这猫见没见鬼神呢?”
                          巴图四下打量起来,接着他对着一处挂在墙上的镜子走过去,一伸手将镜子取下。
                          “建军,神一般出现在天上,鬼一般都出现在人身后,我猜这话对猫也一样管用。”
                          说着他就把镜子放在肥猫面前。
                          这下异常举动出现了,我不知道肥猫看到了什么,但它盯着镜子厉叫起来,甚至给我感觉它被吓得一身猫毛都竖着。
                          突然间肥猫向镜子扑了过去,但巴图可没给它撞镜的机会,及时一提镜子撤了上去。
                          这事真挺怪,没了镜子后肥猫叫唤几声后又恢复了平静的架势。
                          我算看明白了,合着在肥猫眼里,它身后真有鬼。
                          巴图同样一句话不说,很明显也被刚才一幕震撼住了。
                          随后他出了房门,弄个大纸壳箱子回来,先找清水强制冲洗下肥猫的眼睛,又一把抓着它扔到箱子里去。
                          其实这纸壳箱子对肥猫来说根本造不成多大的障碍,我明白巴图的意思不是想靠纸壳箱困住野猫,反倒是给它提供了一个临时的小窝。
                          巴图又躺倒床上跟我说,“建军,咱们先睡上一觉,等明天早起再看看肥猫变成什么样子吧。”
                          我点点头又钻到被窝里,巴图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刚才他给肥猫清洗下眼睛,等于把它眼中的余毒给弄干净了,如果经过这么一个晚上的调节,肥猫能缓过来的话,那就说明通天水还不是无药可救,可如果明早肥猫对着镜子还是疑神疑鬼的话,那这次的案件可就严重了,甚至那些已经疯了的受害者今后人生注定要悲剧了。
                          我睡了很久,等我再次被猫叫春弄醒时,窗外都亮天了。
                          我心里纳闷起来,心说猫叫春不都在晚上而且还在户外么?这不省心的猫怎么这时候在屋里叫起春来了呢。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2-12-07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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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通天之眼第八章 巴图的小阴谋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四章 诡异眼珠",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我和巴图都被猫叫声弄醒,相继下了地。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的,但我看着箱子里一副情浓意切样子的肥猫对着屋顶不住鬼叫时,我算是被彻底震慑住了。
                            我心里涌现出两种想法来,一是肥猫这架势已经清楚的告诉我俩,它看到神仙猫了,二是据我分析,这神仙猫十有八九还是个公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心口的滋味,反正我觉得这肥猫挺有上进心,也挺势利眼,为了能得到它眼中这只神仙猫的青眯,它不惜改变交配时间在大白天发起春来。
                            可巴图一句话又被我狠狠带到严峻的现实中来,“建军,看来通天水的毒性很强,这猫算是救不了了。”
                            我悲观的应了一声,其实一只肥猫的悲剧算不得什么,问题是那几个滴了通天水的受害者怎么办。
                            而且再往深了想,不解决通天之眼的问题,这悲剧就会一直持续着。
                            我和巴图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巴图的意思我俩抽时间去会会这个一目大师,毕竟通天之眼是被这老和尚弄出来的。
                            可我俩要是贸然去小通天塔找他,弄不好会吃个闭门羹,毕竟小通天塔是古迹风景区,而他这守塔和尚不是,他不愿意见我们,我们一点招都没有。
                            最后我俩一商量,找出一个接近一目大师的捷径来,就是小四爷这个中间人。
                            巴图昨晚给小四爷制造了一个假象,让他误以为绑架是胖爷们指使的,借着此事也不能怪我俩不地道,反正我俩一致认为既然都已经对小四爷开刀了,那也不在乎多给他开刀一次。
                            我和巴图匆匆吃了早饭又赶回招待所,当然途中我也把那可怜的肥猫给放了,心说让它可劲满世界找神仙去吧。
                            我不知道小四爷是什么时候回到的招待所,但巴图最后那一拳明显给小四爷造成不小的伤害,他脖子上带个夹板病怏怏的出现在后厨之中。
                            尤其令我吃惊的是,胖爷们也跟个没事人似的出现在招待所,我本以为昨晚小四爷听到不该听的话后,要么找**把胖爷们抓起来问话,要么回来后肯定会对胖爷们大打出手,可现在一看,这场预计的暴风雨竟然没来。
                            我也不笨,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也说小四爷把心态摆的不错,一来他证据不足,不能说光凭他闭着眼睛听到的笑声就能指正胖爷们什么,二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跟胖爷们虚与委蛇拖上一阵,等伤势好了再了解此事对他来说也未尝不可。
                            今天招待所的生意不好,毕竟小四爷这主厨都这种德行了,做菜效率快不到哪去,负责人可没想过得罪小四爷这招财的主力,如果不是特想到招待所吃饭的,都被负责人打发走了。
                            既然招待所没多少客人,我和巴图的站岗也显得轻松不少,甚至我俩还时不时的偷懒聊天。
                            我问巴图咱俩是不是尽快找机会接近小四爷。
                            巴图稍许琢磨后摇头道,“建军,咱俩找小四爷多没面子,想个办法让他主动找咱们。”
                            我不理解巴图的意思,甚至我都怀疑我俩就是招待所站岗的,小四爷能有什么事拖到我俩帮忙。
                            胖爷们今天也显得挺郁闷,还抽空出来吸了根烟。
                            我看他这幅惆怅样心里好笑,心说你这叫躺着也中枪,让你敢卖假药给我俩,今天一定没少吃小四爷的脸色。
                            但面上我却不露声色,还主动接话道,“胖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胖爷们显出一丝警惕来,没接我话反倒开口问我,“那天的药丸怎么样?”
                            我心里暗骂他一句,很明显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反应,甚至他卖假药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是我说滴了药丸中的水看到了鬼神后,他肯定把这结果往自己身上一揽,接着吹嘘神药,毕竟假药有个通病,对人心理照成很大的冲击,就跟病人吃了“神药”一样,其实病根本没好但在心里暗示下他会觉得好了不少,另外呢,我要是说滴了神药却没看到鬼神,他肯定找个得力的借口解释一通。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2-12-07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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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真不出我所料,当我说自己没见到鬼神后,胖爷们长吁短叹连叫可惜,又是说我资质有限又是说我机缘未到的。
                              不过看我装作受教的模样连连点头后,他警惕心大减,又重新跟我俩近乎起来。
                              我趁机又问他不开心是怎么回事。
                              胖爷们悄悄看了后厨一眼,一咧嘴说,“小四爷昨天不知道去哪遇到什么强人了,竟然被打成这样子,而我本想套近乎哄他开心,可不料他却对我凶得要死。”
                              我心里偷乐,而巴图更是拿出一副理解的样子叹了口气,拍着胖爷们肩膀支招道,“胖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四爷不开心是因为他今晚上见不到一目大师,你哄他开心明显是没哄对地方,照我说你就该主动一点,跟小四爷提出今天你去给他跑腿出力,替他陪一目大师守塔。”
                              一看这胖爷们的智商就不咋高,巴图一句话就把他忽悠的团团转,他眼睛一亮就好像发现什么真理似的点头笑起来,甚至还招呼也不跟我俩打就一扭头向后厨跑去。
                              我望着胖爷们这幅急着投胎的样,无奈的直摇头。
                              他进后厨利索出来的更利索,几乎是抱着头狂奔,而且在他刚出来不久,后厨中又飞出来一把饭铲子,不用看,小四爷肯定是逼得忍无可忍震怒了。
                              其实我觉得小四爷都已经很了不起了,我要是他,一看胖爷们还敢舔着脸去“威胁”他,保准情绪能比他激动的多。
                              小四爷也很快走了出来,甚至看他一脸阴沉的样。
                              巴图倒嘿嘿笑起来,悄声跟我说,“建军,咱们的买卖来了。”
                              我听得一愣,不知道他这话怎么讲,但还没等我开口问,小四爷就出了招待所奔着我俩走来。
                              “李哥,张哥。”小四爷客气的开口说道,“我求你们个事。”
                              我和巴图急忙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一同接话道,“小四爷你客气了。”
                              小四爷摆手拿出一副自己兄弟不用计较的样子,又一掏兜拿出一封信,递给我俩,“你们今天帮我跑个腿,把信给我师傅吧。”
                              我先一步主动接过信,心里也终于明白巴图嘴中买卖的意思,说白了小四爷看中了我俩的身份,毕竟他还记恨着胖爷们的黑手,不知道周围人还有谁是可信的,我俩初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正好让他没了这方面的顾虑。
                              我心里止不住偷笑,心说要是他知道昨晚打黑拳的就是我俩这外来客时,不知道这次他又会选择乱丢什么样的厨房用具。
                              当然面上我和巴图都不犹豫也很严肃的应了下来。
                              晚间,我和巴图吃完晚饭就匆匆上了路。
                              按昨天我们走过的那段路程来估算,今晚我们走到山顶的小通天塔少说要用两三个小时,我俩也没特着急赶路,都慢悠悠的前行着。
                              趁空我把那信掏出来递给巴图,还问道,“老巴,你说我们要不要偷偷拆开信类来读一下。”
                              其实我打得算盘也不错,这信封就是很普通的黄皮纸做的,临行前我兜里预备好了刀片和胶水,心说打开看完再把信给封好,这不就算是神不知鬼不觉了么。
                              可巴图却很仔细的打量着信封,最终摇摇头,“建军,这信被小四爷加了密码了,咱们看肯定露馅。”
                              我挺好奇,问巴图,“你怎么看出这信加密码了。”
                              巴图指着信封的粘合处,解释道,“小四爷拿的胶水很特别,是粘性很大的那种,咱们手头没好的家伙事,如果拿刀片这类东西去划的话,肯定能划坏信封弄出疑点。”
                              接着他在此基础上又强调道,“小四爷既然敢用咱俩这头次见面的人,这信的内容肯定也都是暗语,咱们短时间内破解起来肯定有难度,既然冒险打开看没什么大用处,咱们索性就不去偷看,等一会一目大师看信时,咱俩多留意他的表情,肯定能从中获得消息的。”
                              我点点头接受了巴图的建议,有些遗憾的把信收了起来,不过在心里,我总觉得这信的内容不简单,尤其还被巴图加密的理论一说,我觉着这信里说不定都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呢。
                              等我俩接近小通天塔时,我变得不自然起来,天空上的乌鸦给我感觉阴沉沉的,让我心里不自觉的有股压抑感。
                              其实我也怀疑,既然小通天塔能算得上是边谷市一处名胜古迹,怎么说也是被广大游客接受的,别看位置太偏,但隔三差五肯定有客人过来参观,巴图是分析过通天水的毒性来自于乌鸦眼,但照我看,这有毒的乌鸦绝对占少数,甚至盘旋在古塔上空的这群乌鸦弄不好都是无辜的,真正能分泌絮状物的祸首可能被一目大师藏在了某个角落。
                              我俩走了片刻后终于来到塔下,但我俩没急着喊话,先是围着塔外围墙转了转,了解一下小通天塔周围的环境。
                              接着我俩走到墙门处,当当砸起门来。
                              没多久,一个苍老声音从门里传来,“阿弥陀佛,施主,现在已经闭塔,明天过来游玩吧。”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2-12-07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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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通天之眼第十一章 拔毒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四章 诡异眼珠",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对于白衣女子的突然出现,我显得比巴图还紧张。
                                巴图好歹还能见到这女子的人,而我无论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什么,而且更让我郁闷的是,这女子走路还没声。
                                最后我放弃了看人的想法,索性盯着巴图的表情,试图通过这个来捕捉些有用的信息。
                                巴图的眼光慢慢回收,最终落在我俩身前不远处,不用说,白衣女子就在我俩的身边。
                                巴图先问话,“找我们有事么?”
                                沉默稍许后,一个低哑的声音传来,“通天眼,恶念生,塔上煞鸟滔天祸,宫中舍利祸本源,两位施主,好自为之。”
                                我细细品着这话,给我感觉,这白衣女子对我俩没有恶意,甚至还故意要透漏些什么,只是这看似口诀的话让我听得一头雾水。
                                巴图倒是默默点点头,还很客气的对白衣女子半鞠个躬,“前辈,多谢指点。”
                                我望着巴图渐渐远去的目光,知道这女子离开了。
                                我本想追问巴图,听听他对这话的见解,可突然的我脑袋隐隐作痛起来,就好像有个虫子钻进去捣乱似的。
                                我一把拉住巴图,“老巴,咱们走,我好像要撑不住了。”
                                巴图先翻了翻我眼皮,又给我把把脉,我不知道他看出来什么了,他脸上显出一丝焦虑,甚至主动拉着我大步走起来。
                                他也不管我能不能跟上他的步伐,反正手跟个钳子似的使劲扣我胳膊不放,就这么一直带我回到市里找家旅店住了进去。
                                这一路对我来说真挺受折磨的,尤其进入市区时,我觉得自己眼前不时飘过一团团棉花似的絮状物,既像鬼又像幽灵,最后我一咬牙闭上眼睛,索性不去看它,装瞎子般任由巴图带路。
                                我躺倒旅店床上后,巴图接了一盆热水好好给我洗个头,之后出去了一小会,买了几根注射器回来。
                                洗过头我觉得自己症状稍微减轻了些,但眼前还是飘着一片乱七八糟的怪东西。
                                我有些担忧的问巴图,“老巴,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巴图摇头否定我,“建军,去医院没用,边谷市的医疗水平不发达,你就老老实实躺着,看我想法子给你拔毒。”
                                “拔毒?”我听得一机灵,其实也不能怪我这举动,在我看来,我身上的毒都集中在头顶,头顶什么概念,那可是脑部的所在,我心说通天之眼的毒明显是剧毒,老巴给我拔毒,别毒没拔出来倒把我脑袋拔坏了,虽说自己现在忍受着“见鬼神”的痛苦,但这也总比变成地地道道的白痴要强。
                                我问巴图除了拔毒还有没有其他治疗办法。
                                巴图没回我话,反倒命令般的让我板正躺着。
                                他把裤带摊开,又从几块新区域中弄出两种药粉来。趁空他也跟我说道,“建军,现在我手上有两种药要给你用,第一种药我叫它驱魂散。”
                                巴图刚说到这我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吓做起来,心说先不论这药怎么用,但光听药名就不是啥好东西,什么叫驱魂,说白了这不真要把我往白痴里打造么?
                                巴图又把我摁到床上,他也看出来我一脸的害怕,多解释道,“你别被它的名误解,这药的大部分组成都来自于一种妖虫的虫卵,这药人吃下去后不出一时三刻就会血气上涌、大汗淋淋,对一般人来说,大汗淋淋肯定容易造成体内平衡失调,过后大病一场,但对建军你来说,现在痛快的大汗淋淋反倒有好处,也只有借着血气翻涌的劲才能把通天之眼的剧毒给拔出来,而且驱魂散中我还加入了几种珍贵的解毒药,一同作用下保准去了你的毒根。”
                                我缓了缓神,接受了巴图的建议,之后我又瞧着另外的粉末问巴图,“这又是什么?”
                                巴图接着说,“这药不一定能用上,是一种我调配出来的强心剂,一会你心脏要是能扛得住血气上涌的劲,我就不用这药,要是你扛不住,我会酌情处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2-12-07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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