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的相声里说过一段话：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我们只能吃牛粪了，好消息是牛粪还有很多。
我这里也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我终于确认了，他一直在跟我撒谎；好消息是，他撒谎的水平越来越高了，装睡装的越来越逼真，要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以为他在梦里跟我说话。
我看到他回来了，我看到他停好车的全过程，看到他在衣服口袋里乱翻翻出了门卡，看到他进了楼宇门，我捏着手机的手都出汗了，5分钟之后，电话过来了。
他半死不活的跟我说，我困，我睡了，没听见电话。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还是含糊不清的声音：你又犯病了是吧，我要接着睡了。
我知道再不疼不痒的问下去，他马上就会把我电话挂了，于是我直接说，我在你楼下，你没睡觉。
死一样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说，你监视我？
他可能生气了，声音不再迷糊，变得充满了愤怒。我说，随便你怎么说，你现在马上给我下来。
我这里也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我终于确认了，他一直在跟我撒谎；好消息是，他撒谎的水平越来越高了，装睡装的越来越逼真，要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以为他在梦里跟我说话。
我看到他回来了，我看到他停好车的全过程，看到他在衣服口袋里乱翻翻出了门卡，看到他进了楼宇门，我捏着手机的手都出汗了，5分钟之后，电话过来了。
他半死不活的跟我说，我困，我睡了，没听见电话。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还是含糊不清的声音：你又犯病了是吧，我要接着睡了。
我知道再不疼不痒的问下去，他马上就会把我电话挂了，于是我直接说，我在你楼下，你没睡觉。
死一样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说，你监视我？
他可能生气了，声音不再迷糊，变得充满了愤怒。我说，随便你怎么说，你现在马上给我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