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藏照例唠叨几句,最近想法太多,写什么不是什么,郁闷,。
然后这段的佛爷有点略变态,朋友说的,阿藏觉得很萌。酱紫。
==============================婚礼============================================
张启山参加了一个婚礼,以主持人的身份见证了一对新人的誓言和幸福。要不是因为打赌输了,他也不会参加者一场让他最不平静的婚礼,甚至比自己的婚礼还要更加的,更加的,难以平复。因为他发现,他一见钟情了,这没什么。可他爱上的是一个男人,这也没什么。可他爱上的是新郎,这就有什么了。
他爱上的这个人叫二月红,张启山低头看了看手里资料,嗯,很好听的名字,也很适合他,适合这个现在眉眼带笑的男人。有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没有道理的不是吗?张启山拿着手里的资料,掸了掸完全不存在的灰尘,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您好,我是这次的主持人,张启山。”
“你好,二月红。麻烦张先生多费心了。”二月红挂着习惯性的笑意,礼节性的向张启山伸手。
几乎没有一点点的迟疑张启山伸手握住了二月红的手,平静的摇晃了下,压抑住不想放手的心情,垂眸,安静的放开了手。“这是我的工作,您不介意的话,叫我启山就好。”
“嗯,好,启山。”二月红不疑有他只觉得是一个特别热情的主持人罢了。也错过了张启山听见时忽然变得热烈的眼神。
“是这样的,红,二月红,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来再次核对下细节吗?”张启山温和的看着二月红。
“自然。”二月红示意张启山在他身边坐下。
张启山握着企划,在礼貌距离最近的坐下,拿着企划一点点的指给二月红看。对他而言,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等他不得不站上那个高台,等二月红和他只隔一个小小的台阶,等二月红的目光里盛满了温柔,只是,二月红看向的是缓缓向他走来的新娘。那个一身洁白,一朵鲜花斜插入鬓的丫头。就算他们之间再近,张启山与他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张启山自嘲的勾起嘴角,看着丫头一步步的走近二月红带着羞涩和快乐。他想现在去拉着二月红就跑,像一个真正的变态那样,在一对新婚眷属的婚礼上绑架新郎。可他只是安静的看着丫头的手被放入二月红手里,看着二月红眼里的温柔快要溺死人。他只是在心里叫嚣,那双手是他刚刚握住,那应该是他的。只是,他晚了而已。
张启山看着眼前站着的一对璧人,冷静的念着誓词“二月红,你是否愿意娶你面前的女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请您跟我说,我愿意。”
“我愿意。”二月红对于张启山临时加的一句有些奇怪,却还是看着丫头,笑着回答。
“丫头,你是否愿意嫁你面前的男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丫头笑着看着二月红。
“那么,请交换戒指。”张启山几乎是打断了丫头的话,顶着二月红有些诧异的眼神,说了下一个步骤,看着二月红扭头看丫头,看着二月红拿过伴郎递过的戒指。亲手为丫头带上了戒指。张启山眼神暗了,机械的说着恭喜的话,也不知有意或者无意的去掉了,亲吻的步骤。
张启山接下来需要做的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接受亲友的祝福。他只需要看着他们被善意的取笑着,被善意的戏弄着。他自嘲的笑了笑,从一旁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了杯香槟,半喝半倒的处理了。随意脱下了外套,松开礼节,横冲直撞的从新人中间穿过去,然后就直冲门口而去。
“没事吧。”二月红拉住差点被撞倒的娇妻。
“没,大概喝多了吧。”丫头浅浅的笑了,那人身上那么重的酒气,大概高兴吧。想着自己也高兴起来和二月红继续敬酒。“啊,我戒指不见了。”丫头无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结婚戒指不见了。
二月红微微皱眉,现在场景却不适合找,“没事,晚点再说。”
那场结婚典礼持续了很久,宾主皆欢,只是新娘的戒指找不到了。
而走到门口的张启山,看了眼手指间握着的戒指,戴在小指上,刚好扣紧。“呵呵。”张启山寓意不明的笑了笑,没搭理在门口想看他笑话的混蛋们。坐上了一直等在门口军区的车,赶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