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特兰提斯以及更早的时代,我们呼吸prana 的方式直接影响我们身体周围环绕的电磁能量场。在我们的能量场所有的能量形式都是几何式的,而我们要运作的是一个星状的四面体,它由二个相嵌的四面体所组成【Fig.1-1】。另一种说法是它是一个立体的大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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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的四面体尖端终止於头顶上方一个手掌的长度,向下的四面体的尖端终止於脚底下方一个手掌的长度。连接两个尖顶的管状贯通人体的主要能量中心,或脉轮。这个管状通道的直径,对你的身体而言,是你的最长手指与拇指相碰的圆周直径。它看起来就像萤光玻璃管,除了两端有晶状的结构以符合星状四面体的二个的尖端之外。
在亚特兰提斯陆沉之前,我们习惯让prana沿著这个管状通道同时上下流动,而这二股prana 的流动会在某一个脉轮的内部交会。这两道prana能量如何和在何处交会,对远古的科学而言是重要的面向,宇宙各地至今仍然还在参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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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中另一个重要的部位是松果体,它几乎位於头部的中心,对於意识有重大的影响力。这个腺体已经从它原始的大小,一个乒乓球,萎缩到现在的大小,一个乾瘪的豌豆,因为我们很久以前就忘记了怎麼使用它—而你如果你不用它,你就会失去它。
Prana的能量通常会流经松果体的中心。这个腺体,根据Jacob Liberman—光,未来的医学的作者—的说法,看起来像一个眼睛,就某个角度而言,你可以说它是一个眼球。它是圆的,而且在某个部位有一个开口,那个开口是一个让光聚焦的透镜。它是中空的,在它的内部有颜色受体。它最早的视野—虽然未经科学上的确定—是向上打开的,对准天堂。就像我们的眼睛可以从我们的脸的方向上看90度,松果体腺也可以从它被设定的方向看90度的范围。只是我们看不到的是我们的后脑,松果体看不到的是下方的地球。
松果体—即使是萎缩的大小—内部保留的是所有的神圣几何和对实相如何被创造的理解。它就在那里,每一个人都有。但是这些理解对我们而言已经无法取得,因为我们在亚特兰提斯陆沉时失去了记忆,而没有这些记忆,我们开始以不同的方式呼吸。我们不再从松果体摄入prana并在中央的通道上下循环它,我们开始透过鼻子和嘴呼吸。这使得prana 不再通过松果体,导致我们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透过对唯一实相的不同诠释(称之为善恶或二元意识)来看事情。这种二元意识的结果导致我们认为自己是在身体的里面往外看,让我们感觉与所谓的「外在」分离。这纯然是幻觉。感觉起来很真实,但这种看法完全不是真的。这只是我们从墬落的状态对实相的观点。
例如,没有任何一件发生的事是错的,因为神控制一切的创造。从某种观点,二元的观点,来看这个星球和它的进化,我们不应该墬落到这里。在正常的进化曲线上,我们不应该在这里。某件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经历了某种突变—某种染色体破损—可以这麼说。所以地球在红色警戒中过了13,000年,而很多的存有和各种不同层次的意识在一起合作要理出如何让我们回到过去(DNA)途径的方法。
这个意识上”失误”的墬落和紧接著让我们回复原先轨迹的努力使得一件”真正的好事”—一件并非预期,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来自宇宙各处设法帮助我们解决问题的存有,开始为了协助的努力在我们身上进行各式各样的实验,有些是合法的,有些未经授权。某个特别的实验导致一个没有任何人在任何地方曾经有过的梦想成为事实,除了某个从遥远的过去,来自某个单一文化的人,以外。